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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一段时间,房内只剩下鸣人的呼吸声与含糊不清的梦噫,他偶尔会发出挣扎似的声音,但怎麽样也无法挣脱,这样的声音在房间内断断续续地持续著,无法平息。
佐助靠坐在窗边,视线随著洒入房内的月光落在鸣人身上,他抿著唇,懊恼复杂的思绪令他几乎是一夜无眠,闭上双目,耳际传来的就是鸣人的声音,以及,卡卡西对他所说的话………
靠在窗边的他此时不想接近鸣人,而那种感觉似乎就叫做於心不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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危险的气味 (佐鸣) 15
更新时间: 03/09 2009
「不晓得鸣人怎麽样了?」清晨时分,小樱放不下忧心地呢喃。
鸣人失去意识的那一刻,小樱才知道他只是太过疲乏了,但是又加上发烧、受寒差点引发成肺炎,回到旅馆后,她也几乎不眠不休的照顾著鸣人,一直到昨天晚上的时候,鸣人的烧好不容易才退下去,照顾的任务就落在与鸣人同寝室的佐助身上。
不过,也幸好佐助没事。
小樱笑了笑,拥有这样的伙伴不知是该喜该忧,每次都会提心吊胆的,却也每次都能让自己惊讶无比,但这就是他们第七小队,这有什麽不好呢?
「佐助应该还没醒吧?」小樱起身走到窗边,她打开窗,微冷的风飘进房内,拂上她的粉嫩脸颊及粉色的发,拢紧了身上的衣物,小樱的视线投向窗外,淡淡的云雾笼罩四周,她看向蔚蓝的天空,心想,今天的天气应该会很好。
「晚一点再过去看看鸣人吧!如果打扰到佐助休息也不好。」小樱悄悄地叹了口气,这囧回囧回到木叶后她一定会站在鸣人这边,毕竟这次是纲手师傅的不对。
不过话说回来,不晓得鸣人身上的伤是怎麽来的?
卡卡西老师在替鸣人擦过身、换过衣服之后,当她拉起鸣人松垮的浴衣衣袖时,那条手臂上布满了淤紫深红的痕迹,她也说不上来,那种痕迹很像是用什麽东西困绑过而留下的伤,但是她总觉得那种骇人伤更像是被人以手粗暴地箝制过后才留下的。
可见鸣人也有反抗,但是却让那不知名的物体企图压制他越加暴动的挣扎,所以才会留下这麽明显的伤痕。
这时候小樱的脑海中却浮现卡卡西与帕克的对话内容,他们才猜测香水中隐含的药物所引发的药效能让双方都失去理智,说定是让佐助给伤的……
不对!再怎麽样,这种事情也夸张得叫人难以相信。
可是,她记得,鸣人的颈子延续至胸口处也有很淡很淡的红痕,虽然看起来不明显,宛若被蜂虫蜇过似的,就像是愈合多日的小伤一般,只剩下近似粉色的痕迹,若真要寻找当时创伤的轻重程度也是难以寻得的。
忽然摇了摇头,小樱感到很难以接受这种事,那这样她还是比较相信卡卡西老师说的,佐助会把鸣人给杀了的可能性。
脑海中不断浮现鸣人手臂上的伤痕,小樱的疑惑倒是越来越明显了,那种痕迹怎麽看都像是有人刻意留下的,留下那种像是束缚般的抓痕,淤紫的颜色深得像是一个晚上形成的。
「我想再确认,今天去看鸣人的时候我就再确认一次吧!」那种疑惑的想法就是压不下来,小樱最后下了如此决定。
布帘虚掩的窗透入淡淡的光线与悠悠啁啾的鸟鸣,这时候鸣人皱了皱眼眉辗转苏醒,他感到口乾舌燥,稍做了吞咽的动作仍是觉得难受,他发出细微不满的呻吟,身体无力而显迟钝,接著腹内翻搅的动作令他感到些许的疼痛与恶心,不过他却也再次体会饥饿的感觉。
「啊……我好饿。」他伸手想看看腕表,但他发现左手腕上的肌肤只留给他带过手表的痕迹,他呼了一口气,想著是否要准备起身的念头流过心底,刚苏醒时的懒散让他所有的动作都迟钝了起来。
仍保持仰躺在被褥上的姿势,接著,鸣人缓缓地侧身翻了过去,他正在对焦的双眼朦胧的望见距离两块榻榻米处的被褥上是空的,而且乾净整齐、毫无絮乱,他眨了眨眼,空白的脑子正在运转著等待下一秒的清醒,顿时,他的下颚收紧忽地深深吸了一口气,蔚蓝色的双眼对焦了,眼神忽然溢出炯炯有神的生气。
他猛然坐起身,覆盖在身上的被子滑落到他的腰际,转动颈部侧过头去,鸣人的视线随著刚才那床乾净的被褥更向窗边移了过去,而佐助人就靠坐在窗边下闭目蓄神。
这时候,鸣人很怀疑那家伙是否有好好休息过?
佐助微微低垂著首,就靠坐在房内的窗边下,微长的黑发略有几丝落在他白皙而冷情的脸孔上,他的呼吸很细微,几乎没有声音,就连身体随著吸吐起伏的动作都不明显,彷佛是个没有灵魂与意识的白瓷人偶颓然地放置一旁,似有那麽一点孤寂的意味笼罩在他身上。
现在的鸣人望见佐助时就会想起那晚发生的荒唐事件,他是怎麽想忘也忘却不了。
那蔚蓝色的双眼含有一丝忿怒的色彩,彷佛火一般地灼灼闪耀,他全身紧绷而颤栗,双手抓紧了被褥而指上的力道将布料攥紧在掌心中,手指的关节也泛白了起来,他收紧的下颚令他微微低首,鸣人不自觉的为那晚的事感到懊悔而羞怒,无法克制那昏暗的夜色里所发生的事,双双需索无度的记忆排山倒海地浮现脑中。
鸣人很清楚这件事双方都有过错,但严格论起来,这是谁也没有过错,因为那正是任谁也想不到的意外,渐渐地,他眼里闪动的忿怒色彩像烛枯灯尽的火苗一样无声无息的熄灭,徒留在眼中的只剩下黯淡的无奈、懊恼与空虚的灰烬。
他昨晚就一直在作梦,总是一场荒唐的梦魇,无法逃开的噩梦。
身体的感受程度很真实,就像是那晚的佐助仍是执意抱了他、说一些他难以制止与无法理解的话、不管自己的抗拒亲吻他,甚至粗暴的进入了他……
鸣人并没有因为如此而阻止自己或是佐助继续荒唐的行为,现在回想起来,很明显地这一切都是错误。
他该做的是表示自己应有的强势态度,例如,他应有的正确反应。
那就是不管事情发展到什麽程度,他应该要推开佐助或是对他以暴制暴,就像平时的自己处处与他较量及反抗,就像平时的自己一样以他们之间互动的方式来避免双方互相伤害,因为那家伙透著暴躁的眼神已经快要失去理智了。
但在那当下,他也曾表明过自己的态度让对方知道自己的不愿与愤怒,可更令他讶异且产生懊悔的,却是身体上的反应没有自我意识的反抗来得强烈,渐渐地,他再次失去那时候难以复得的理智。
在梦魇中的佐助仍是虚幻得不切实际,鸣人很清楚那不是平常的佐助,也很清楚梦里承欢的自己不会是平时的他,这一切的错误早已超脱他们所能控制的范围。
尽管自己这样想,无奈梦里的事情全都是真实的发生过。
那时候佐助的眼神与声音总是会和艺妓馆里那个替他乔装打扮时的佐助重叠在一起,而鸣人很早就察觉了这样陌生的佐助,并且也总是处处和如此强势的佐助互相反抗。
抬起双臂鸣人环抱自己的身体,他闭上眼,脑子与身子有一种微微发热的感觉。
其实他早知道了,佐助诸多复杂的眼神里有一种对他的占有,这是他唯一能从佐助的眼神中读懂的思绪,但是剩下那种无奈之外的东西,他是如何思虑却也不明白。
或许佐助的占有是一种伤害,可以瞬间崩毁他们之间所建立的情谊,所以那家伙也不时露出违和自己显示占有时会有的温柔神色。
佐助是为了不想对他造成伤害而即时维持自己的心思,以致於眼神中所表露的心思太过复杂不堪,包含对现状的无奈、自我的忿怒、现实的束缚等,那些许许多多不堪的思绪与难以释怀的悲切和无力感就在他的眼神中徘徊、溢出。
然而佐助自己也很清楚,但鸣人总会自我暗示,提醒自己那是个的错觉,他们两人都装做不知道而刻意忽略这种正在变质的情谊。
久而久之,这样的想法变成他们之间的一种定律,最后只能剩下朋友甚至类似亲情般的牵绊,逃避、漠视与反抗、不承认,他们之间能有的却不能再多,也开始对对方的感觉越来越模糊。
总而言之,模模糊糊地说到底,佐助那家伙总是无法对他开口说出那种像是占有般感觉,理所当然地他也无从问起,只不过他仍是无法体认出现在他们之间那种变了调的情谊到底是什麽?
即使忽然有了这样的荒唐行为与知道了那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