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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替代。很快,大家又开始玩笑起来,大声唱着慷慨激昂的军歌。
卫廉本来没仔细听歌的,可是当纸筒伸到面前,抬起头看着洛晴的带着挑衅的笑脸,突然觉得应该好好听一听这首歌,所以当洛晴转身走后,便打开手机上网查询。最后知道,这首歌叫《那年的情书》。
戴上耳机,听着《那年的情书》,看着洛晴的身影,卫廉渐渐涣散了心神。
“爱新觉罗·胤禩,我郭络罗·毓秀今日与你结为夫妻,从今往后,便不离不弃,生死相随。”
“爷,如果这就是你想要的,毓秀自然毫无怨言的支持。”
“胤禩素受制于妻……任其嫉妒行恶,是以胤禩迄今未生子……”猛然间皇父的话在耳边响起,毓秀倔强的脸也更加清晰,“确是我行恶嫉妒,但实不干贝勒爷的事!”
“革去福晋,逐回外家……”
“爷,胤禩,毓秀走了,你要保重身子……”
毓秀的脸上带着不舍,一直倔强骄傲的脸上竟浮现出悲戚,双目含泪却不让泪水掉下来,转身而去。
“毓秀……”卫廉心痛如绞,低声轻唤。
“嗯?怎么了?”李云瑾听见卫廉说了句什么,但没听清楚,便随口问道。
“没什么。”卫廉使劲咽了口水,嗓子灼灼发疼,就像被割裂后撒了层辣椒,努力勾出一个微笑,抬起头回应了李云瑾一声,顺手关了手机,头倚在靠背上闭上眼睛。这个洛晴和毓秀有几分相像啊,同样的自信大方,同样的活泼骄傲……如果,如果毓秀也能重生,她会不会愿意想起我?为我,背负了“妒妇”的骂名;为我,拿了一纸休书……如果我是她,是不会愿意再想起了吧,那些东西太疼痛,太沉重,倒不如忘记来得快乐……
“还睡什么,这就到了!”李云瑾好心提醒。
过了没两分钟,车子停下,大家排队而下。
这里是一座小山,沿着斜坡往上走了五分钟左右看到一片开阔地,那里早已经有几个士兵守在一排步枪旁了。
也许是因为出于对枪支管理的原因,对于此次训练,要求很低。只是过去趴在垫子上瞄准射击而已。当田教官说完,就有人说了句“既然是这样,昨天卧倒还训什么呢”,话还没落,就被田教官一个眼刀飞去闭上了嘴。
射击过程倒也没什么。将枪顶在肩窝柔软处,拉开保险,瞄准,射击。一时间听到“啪!啪!”的枪声,混着山谷的回音倒也好听。不过,一圈下来,守在一旁的士兵都嘿嘿直乐,四十六个人,每人五发子弹,竟全部脱靶,这也够神奇的了!那些靶子倒也不用换了,真省啊!
等全部射击完成,大家又集合到一起站好方队等待校车来。等了有五分钟,第二辆校车来了。唐云泽第一个跳下来。
“八哥!”
“知道,给你。”卫廉真是无语了,小九怎么这么热衷于收集破铜烂铁了?
“四哥,你中了多少环?”印祥跑到袁明远面前递上一杯水。袁明远忘记带水了。
“……咕嘟咕嘟……”袁明远只是大口的喝水。
“上车!”田教官一声令下,一班人员怎会不从?都匆匆摆脱了前来打听的二班同学,上了车。
一路也没人再提议把来时说好的《打靶归来》唱一路。
这算是落荒而逃么?
作者有话要说:呀呀,好激动,我家福晋快来喽,军训什么的还有一章!!
《那年的情书》是某墨很喜欢的一首歌,是江美琪的歌,很好听
☆、军训结束
打靶归来两天后便是军训的最后一个重大时刻——阅兵式。
阅兵式是什么呢?百度一下。大到国家,是对武装力量进行检阅的仪式。通常在国家重大节日、迎送国宾和军队出征、凯旋、校阅、授旗、授奖、大型军事演习时举行,以示庆祝、致敬,展现部队建设成就,并可壮观瞻,振军威,鼓士气。阅兵包括阅兵式和分列式。有时只进行一项。阅兵式是阅兵者从受阅部队队列前通过,进行检阅的仪式。分列式是受阅部队列队从检阅台前通过,接受阅兵者检阅的仪式。
这些说的太大了。但是借用田教官的一段话,这好像很合适。因为,田教官说:“你们,是大学生。大学生就是即将扛起责任的人。就是人生中的军人。是军人,就要接受检验!”
军训最后两天全是练习队列,和一遍一遍的“首长好”、“为人民服务”。
当最后一天,演习变成真的阅兵式的时候,本来疲倦的身心竟然又热血澎湃起来。操场上,整整齐齐的的方队,在音乐的节拍中,做着整齐划一的动作。经过主席台换成正步的时候,仿佛真的是军人一般,目光炯炯的看向主席台,脚下也整齐的踢着步子,精神格外集中。
阅兵式结束,大学第一堂课,军训落幕。
几个女生来找代理班长说送教官礼物的事情。尽管在这两个星期的军训里大家抱怨教官“魔鬼”,可是经过那场大雨,大家都真正敬重起田教官来。一班的代理班长程海把各个宿舍的宿舍长集中起来去买礼物,还没出校门就看见那辆当初载着教官们的军车开出了校门。
教官们走了。
女生宿舍长洛晴在看见车子的时候就拉着另一个女生追了上去,可是车子连灰尘都没扬起就消失了。
程海上前刚要出口安慰,就看见洛晴大大的眼睛里噙满了泪水,安慰的话还没说出口就咽回去了。
一行人慢慢往回走。
“这是纪律。”洛晴掏出手机给负责女子方队的教官打电话,电话那头就说了这么一句,然后便是祝福和鼓励,最后挂了。
袁明远一直没说话,听见洛晴重复那句话时微微点了点头。心头感慨飘过,不论什么年代,这样的军人才是铁骨。
袁明远回到宿舍向大家解释了情况,几人又是一阵唏吁。
“四哥,收拾好了没?”印祥在门外探进头朝正在喝水的袁明远问道。
“哎哎,印祥,你怎么老喊阿远‘四哥’?有什么说法没?要是有什么典故,以后我们就叫阿远‘老四’得了!”林彦青从床上探过头来插话。
“四哥就是四哥,没什么典故。你们不能叫他‘四哥’,这里只有我能叫。”
“嘿嘿,印祥,你这话倒是说对了,我们是不能叫他‘四哥’,因为,按年龄,他可是我们宿舍最小的!所以,我们就叫他‘老四’啦!你既然叫他‘四哥’,那依着顺序,叫我大哥,叫云瑾‘二哥’,叫卫廉‘三哥’吧!”
啊?老八竟然比四哥大?
印祥回过头看在床上的卫廉。那人正倚着一个抱抱熊抱着电脑玩。
八哥,别以为电脑能把你嘴角的笑给挡住,我可是看见了!
只是,四哥,为什么这么久了,你都不把这件事情告诉我?害我刚才都不会解释为什么喊你四哥了!
回头看袁明远,仍在捧着杯子喝水,眼睛秒都秒自己一眼。
嘿嘿,四哥,不知道你和十三比谁大呢?这辈子十三要是大了四哥这么一丢丢……嗯,改天得问问,今天是不能问了,要是问,危险程度不亚于全球冰山融化。对于四哥的脾气,印祥表示在上辈子就琢磨透了。
“八哥!”唐云泽冲了进来,把胤祥挤到一边,顺手往卫廉床上扔了一包东西。
卫廉放下笔记本笑着伸手去揉唐云泽的头发,“什么事这么急?”
“八哥,你看,怎么样,弟弟我有才吧?”唐云泽明显的要显摆,“怎么样”三个字没有疑问语气,是要求夸奖的语调。
卫廉看着唐云泽一副“你快夸我吧!”的表情,嘴唇一挑,笑着摇了摇头不置可否。
“刚说了‘老四’的事,这又来了‘老八’的事了。我们就一直奇怪着呢,要说‘老四’还可以说是因为在宿舍排行第四,这‘老八’又是怎么来的?叫你八哥,那阿泽必定最大是老九了,对了,好像卫廉你就是叫他‘小九’的吧?哎呀,我好像记得阿远喊印祥‘十三’!”林彦青好像发现了新大陆,惊的从床上坐起来了。
“对啊,我也纳闷呢。”李云瑾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