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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明白。”他冷冷地说,深灰色的眼睛闪动着异彩,“我也不想明白。”他不需要明白这些,他从来没想过自己的未来要身处这样一个大泥潭里,他从不认为自己的人生会消耗在贵族间的勾心斗角中,他从不允许自己变成那种肥的流油,头发上涂满了发胶的贵族老爷,他有着为自己规划的更精彩的人生。
找一位知心的姑娘,一起去世界之巅看流云划过天际,夏季山顶堆雪;和亲密无间的好友骑着扫帚或者摩托,风驰电掣的掠过黄绿色的草原,让凉丝丝的风吹乱他们的头发;或是闲暇时狐朋狗友们一起去霍格莫德的三把扫帚酒吧坐坐,每人一杯热腾腾的威士忌,谈一谈旅途中的见闻,工作中的趣事,微醺间还能一起对着酒吧新来那位标志的女服务生挤眉弄眼。
在小天狼星布莱克的世界里,他永远年轻,他永远不知道什么是疲倦,也永远不会为谁停留。他为了这个梦想可以不顾一切,那是因为他从没有摔跤过。在他的人生规划里,他永远处最癫狂的少年时,把酒而歌,肆意舞蹈,得意之时须尽欢,自在地俯视众生。
这是一种病,以为自己无所不能,然后才能发现在无谓的挣扎着追寻梦想的期间,其他人纷纷娶妻生子,有了自己的家庭,当年会对自己脸红的漂亮姑娘儿子已经能打酱油,只有自己傻傻的孤家寡人,等待另一朵名花满面羞涩而来。
这是一种病,认为自己招招手就会有万国的荣华,冷水淋头才发现原来这只是一场青春年少不真实的梦。
让人忍不住自嘲般的感叹着人不中二枉少年的少年哟,固执的认为错的是整个世界。认为自己已经成熟,认为自己是独一无二的。
于是他沉浸在自己的心事里,跟在沃尔布加后面进入了马尔福家的庄园。
“那么让我们一起隆重的欢迎今天最尊贵的客人,我们的黑暗之王,我们的陛下!”说话的是马尔福家年轻的主人,卢修斯马尔福,这位明年就会从霍格沃茨毕业的闪亮生物。他年事已高并且患了绝症的父亲站在他身后,挺直老迈的身躯,把一只手鼓励地搭在儿子肩膀上。
Voldemort出场了,伴随着起伏不定的抽气声。
他的左半边脸大概已经彻底毁了,但是他巧妙地带上半块银面具遮住了丑陋的疤痕。露在外面的血红色右眼比以往更加摄人心神,薄薄的嘴唇勾起凉丝丝的弧度。他半靠在沙发上,慵懒的举杯示意。
有心理承受能力差的女巫夸张地当场捂着心口昏过去。
这时大厅的门又被打开了,两名银发少女并肩走进来。
她们没一个动作是不对称的,连长相也一模一样。她们一左一右拉开了大门,两排穿着统一制服的银发少女沉默着走进来,沉默的抛撒花瓣,又沉默地以一种“恭候主子大驾”的恭敬姿态站好。
暴殄天物啊!在场的所有人都在心里大骂。那是媚娃!世界上最美丽的物种之一,魔法生物里平易近人的一群。普通巫师家族想要和她们通婚都没门,现在一次性出现了二十名纯血统的媚娃少女,只是为了伺候一人进门。
偏偏那人又得到了媚娃的承认,证明了他出众的实力和风度,让人想骂一句“暴发户”都不行。
有钱没处使的魂淡!
被英国魔法界的大小贵族们用这种谴责的眼神怒视实在不是什么感觉美好的事。斯内普咬牙切齿地看着那人如鱼得水,一撩头发,面色从容地打招呼:“同志们辛苦啦~~”就好像她才是真正的主角,先前开宴会的那些名流贵族们,包括voldemort,都只是负责给她打扫场地的。
这人一出场,绝强的气势就压倒了在场的所有人。
苏洛尔微笑着从呆住的侍者手中取来一杯酒,轻呷一口。
“我,苏洛尔布莱克,非常感谢各位这么多年的照顾。现在我就要离开了,也希望大家以后多多照顾我的生意,多照顾我的伙伴们。”
Voldemort眯起了红色的眼睛,探究地看着她。
“你就这么讨厌我吗?”有些暧昧的话语轻易脱口而出。
“人总会讨厌同类的。”苏
洛尔淡然说,“这次是我输了,我离开英国,但是我还会再回来的,或许一年,或许十年,或许只要一个月。”
Voldemort笑得像鸢尾花一样艳丽。
“如果一个月内你能回来,那就是我输了。”
可是她回不来。她可能再也回不来了。
Voldemort站起来,高大的身躯在灯光下投影出一大片暗色。
“可是我还是很高兴,告别的时候你能穿得稍微符合我的审美观前来。”
苏洛尔把杯中剩下的红酒都倾倒在正向她走来的男巫身上。而那个男巫只是沉默地环抱住她,留下两个字。
“等我。”
闻言她立刻笑靥如花,语调是小小得意地上扬:“如果回不来,我就在那边帮你打天下。”
“回来后呢?帮我吗?”
苏洛尔非常认真地考虑了一下。
“算了,还是和你作对的感觉比较好。那再见了。”
“嗯,再见。”
于是连告别的话语都如此轻易……挣脱了阻拦。就好像有珍宝正在失去,但是那并不是一件令人长久伤神的事情。
穿着典雅的晚礼服的女巫离开会场,那么大的排场前来只为了短短几分钟的相聚。迎风解开长发,苍白的脸上涌起病态的红晕,和金色的眼睛一起燃烧着生命。
“老板,你把斯内普少爷落在马尔福庄园了。”金发的血族女仆维奥拉尽职尽责的提醒道。
苏洛尔笑着斜了她一眼。
“没关系……这本来,就是我为他准备的,亮相。”
“那大总管和威利先生呢?老板就打算一个人这么走了?”
“维奥拉,你的话太多了。”黑色的头发像旗帜,张扬开凛冽的气势。“现在离去,是为将来他们想起我时,记得那些美好。更何况我从来都不是擅长面对告别的人啊。”
维奥拉隐蔽地抹去眼泪。
“那老板还会再回来吗?”
“会啊。”她轻轻笑开,“你知道我从来不骗人的……我对voldemort说会回来,就一定会回来。”、
“或许是一天,一年,一个世纪。”
“只要还能看清前路的阻隔,即使穿越重重荆棘,我也不会抛弃这个世界。”
☆、罪铃破碎,灵魂归墟
“只要还能看清前路的阻隔,即使穿越重重荆棘,我也不会抛弃这个世界。”
她闪亮着眼睛说道,眉如利剑斜指着天空。
法则……法则又如何不可利用?只要她能得到指引的罪铃,这次试验完全没有失败的可能性。
维奥拉深深地弯下腰去。
“那么我只能说,恭候您的归来……吾主。”
“叫布拉德里克来见我。”
“遵命。”
王座上的人翘起嘴角,即使她已经不久于王座,也依旧习惯于把一切安排的井井有条。只有那些人、那些事都确认在控制之中,她才会感觉安全。所以如果voldemort和格林德沃以为她离开以后就可以任意吞并幻影傀儡的势力,不仅大错特错,还会付出不少的代价。
苏洛尔伸了个懒腰,掏出卡尔的画像来。
“呐,卡尔。你说如果以我从这世界上消失为代价,辛迪和雷尔会不会消气呢?”
画像中的少年抿紧了嘴唇,棕色的眼睛一片空洞。看到这双眼睛里熟悉的神气,苏洛尔略带邪恶地笑起来。
“真是冷漠啊,卡尔。你恐怕还不知道,等我的实验成功后,会放出来怎样的‘我’呢吧?”
卡尔如死水般的眼睛动了动,涩声问:“怎么?”
苏洛尔笑得愉快,精致漂亮如东方人偶的脸竟扭曲起来,使她看起来像是择人而食的妖魔。她反问道:“你们不是知道吗?那样的我,你还有阿诺里,可都见过呢。”
卡尔瞬间变了脸色:“你是要——可那就不是你了啊。”
苏洛尔仰过脖子,苍白纤细的颈部好像风一吹就能折断。她的目光开始变得悠远。
“有什么区别呢?”
她忽然悲哀地笑了笑。
“我和我,其实没有区别啊。”既然可以想起一些片段,是不是证明骨子里她和那个前世杀戮魔女仍然拥有相同的灵魂,仍然是相同的人呢?
“不,不是这样的!”卡尔急急打断,“如果是猎人世界的流星街人 ,恐怕根本不会纵容同伴背叛,或者是自己的势力被触犯算计。”
“我也不会容忍啊。所以要安排好才能踏上旅程……其实也很轻松吧,如果可以好好睡一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