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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我回来,我不记得这里是我们的房间。”
鸣人感激的看向鼬,几乎要痛哭流泪。还好鼬来了,要是真发生关系,那就完蛋了!“鼬!”终於得救了!
“拿开你的手,我不想现在就把你杀掉。”苦无如影相随般与皮肤紧紧相连,只要稍微用点力,跳动的脉搏就会被轻易割断。佐助不但没有放手,反倒更加贴近鸣人。
佐助在赌,赌鸣人对他的情。赢了,就证明鸣人的心中还有他的存在。输了,就什麽都没了。“不放!”
苦无往前一压,鲜艳的红顺势蜿蜒而下,但佐助连皱一下眉头也没有,只是凝视著鸣人。眼看苦无一点一点没入血肉之间,鸣人的心有说不出的痛。
“……鼬,你……先出去……”鸣人别无选择,他没办法眼睁睁看著佐助死在他面前,他更不愿见到他们血亲相残。“拜托……出去……我会没事的!”
鼬没有移开苦无,凌厉的眼神审视著鸣人。别过脸,他最终还是敌不过鸣人。移开苦无,转身离去。
松开被禁锢的双腕,佐助狠狠地搂住鸣人。他赌赢了!“鸣人,我知道你一定不会离开我的,对不对?”佐助的喜悦毫不吝啬的显现出来,让他看起来不似刚才那般疯狂。
挣脱佐助的怀抱,鸣人穿好浴衣,绑紧腰带,这才拉著佐助坐到床边。“下次不要再发生这种事,鼬真的会杀了你。”掏出止血药和绷带,再一次为佐助包扎伤口。
环上鸣人的腰,佐助把头深深地埋进精瘦的胸膛。“不要离开我,我不能没有你。鸣人,答应我,留下来,好吗?”
鸣人轻轻回抱佐助,嘴里说出的话却是残忍的。“不,这是不可能的事。你有你要得到的东西,我也有我要完成的使命。所以,别再说了。”
“要怎样你才会留在我身边?”佐助不愿鸣人待在除他以外的男人身边,那会让他嫉妒。嫉妒与鸣人相伴的不是他,嫉妒看到他不同表情的不是他。
“如果我叫你不要去恨鼬,不要找鼬报仇,你做得到么?”纵使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事,但鸣人还是问了出口。果然,回覆鸣人的是一片寂静。
苦笑,蓝某闪过嘲讽。佐助,只要你一天还有仇恨,你就不可能会真真正正爱上我。纵使你口口声声说爱我,那又如何,仇恨始终是你最为在意的事啊。“答不出来?”
放开鸣人,佐助有些闪躲。“我……”
“我要的你给不起,也无法给。困著我又有什麽用?反过来,你要的我也给不起。”鸣人的眼眶又红了,这次,他是为佐助哭,也是为他自己而哭。“往后,遇到也是陌生人。”
“鸣人!”抬手拉住鸣人,却被用力甩开。
“不要叫我,我高攀不起。……音忍的首领……”鸣人觉得他的心正在一块一块的被撕裂,却流不出一点血。心,好痛……好痛……
“不————”佐助嘶吼出声,“不准走!”
“别再自欺欺人,从我们重逢的那次开始,我就已经知道会是这样的结果。你的恨太深,早已远远超过你对我的那份爱。我好不容易才能够摆脱你,已经不想再一次陷进去。”他不想再一次体会那种锥心的痛楚。
拖著沉重的步伐回到自己房间,鸣人抱著鼬就是一顿大哭。哭得撕心裂肺,哭得嗓音沙哑。“早知如此,为什麽不让我把他给杀了?杀了不就一了百了,你好他也好。”
埋在胸前的人儿拼命摇头,灿金的发丝随著摇曳。“不……呃……不要……”
“你啊,就是太过心软才会这样。再这样下去,你会伤痕累累。”鼬只好随著鸣人,谁教他就是拿他没办法?“先不说这个,躺在床上的小鬼是谁?你打算怎么处理?”
“回木……呃……叶……”鸣人边打嗝边说著,语气再坚定不过。
“不行!要回你自己回。”鼬一点也不想再次回到那个只会让他伤心的地方。那里没有值得他留念的东西,那里更没有等待他的人。
木叶对他来说,永?远?都?是?一?个?只?存?在?杀?戮?的?世?界。
“查克拉……”眼巴巴的望著鼬,鸣人一点也没有让步的意思。
“不要问我,这不关我事。封住你查克拉的不是我,要找就去找首领。”鼬一点也不想踏著蹚浑水,那只会引来更多不必要的麻烦。
“小气鬼!你不去我去!”鸣人委屈的撇撇嘴,脸上清清楚楚的写著‘我很可怜’。
章八 【再见木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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鸣人哥哥,你不要我了?你要把我丢在这里?
你不能丢下我!我不要留在这个讨厌的地方!
————————————————————————伊那利
我看你只是个没用的人,所以才要跟在鸣人大哥身边。你这样做只会拖累鸣人大哥!
那我呢?你也不会丢下我的,是不是?
——————————————————————————————————————————木叶丸
我不会丢下伊那利。
我也不会丢下木叶丸不管!
————————————————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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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站在木叶村口,过往历历在目,鸣人的眼眶忍不住乾涩起来。木叶,我回来了……拉著伊那利,鸣人一步一步往火影办公室的方向走去。
鸣人万万没想到鼬是真的不打算跟过来,还好一路上都有好色仙人暗中保护,否则他和伊那利也不会这么顺利就回到木叶。看来回到晓之后,肯定又要被训一顿。
一路下来,村民们的眼光依旧如从前般闪的闪,躲的躲。嘴角挂著苦涩的笑,鸣人有种想要逃跑的冲动。过了这些年,没想到他们还是这样。
或许鼬说得对,他不应该再回到木叶……
伊那利像是感觉出鸣人的悲哀,小手拉了拉鸣人,给他一个天真的笑脸。“鸣人哥哥,你还有我喔。”
就连伊那利都看得出他的苦涩……果然还是不行吗?如果……离开真的可以摆脱这些痛苦,鸣人也很想这么做。可是他不能!为了那些重要的人,他不能这么做。“嗯,我没事。”
“鸣人哥哥,这里就是你住的地方?”伊那利眼里有著些微的不满,为什麽那些大人见到鸣人哥哥都好像很讨厌的样子?
“对啊,这里……是我家。”对我来说,这里是我家;对於村民来说,我是毁坏他们家园的杀人凶手。
“我讨厌这里!”伊那利毫不隐藏对木叶的厌恶,甚至还朝那些村民投去凶恶的眼神。他们讨厌鸣人哥哥,都是一群坏人!
“伊那利……”鸣人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另一个童音盖过。
“鸣人大哥————”远远的,木叶丸就已经注意到鸣人那头耀眼的金发。“你终於回来啦,我好想你哦!”
“木叶丸长高了不少哦。”鸣人笑著半蹲下身子捏捏他的脸。“我给你找了一个好朋友,这是伊那利,我相信你们一定会成为好朋友。”
伊那利一听鸣人这么说,心里当下就急了。“鸣人哥哥,你不要我了?你要把我丢在这里?”
鸣人摸摸伊那利,温柔的说著:“怎么可能?只是伊那利留在木叶比跟在我身边要好得多,这样你也会更加安全。我不希望你受到任何伤害,明白吗?”
“我不怕!”伊那利现在唯一相信的只有鸣人,其他人他再也不会去相信,更甚至是接触。
“这不是怕不怕的问题,伊那里要听话。”现在的伊那利就像他小时候一样,只相信著他所认定的人。得到这个认知,鸣人不知是该高兴还是该忧愁。
“你不能丢下我!我不要留在这个讨厌的地方!”伊那利赌气的抱紧鸣人。
就在这时,木叶丸却挑衅的冲著伊那利说:“我看你只是个没用的人,所以才要跟在鸣人大哥身边。你这样做只会拖累鸣人大哥!”
“我才不会拖累鸣人哥哥!”对於木叶丸的话,伊那利感到非常生气,说著就扑过去把他推到在地。“我一定不会拖累鸣人哥哥!”说著,伊那利哭了起来。
木叶丸虽然跌倒在地上,但他没有哭。“你还说你不会拖累鸣人大哥,那你现在哭什麽哭?你有什麽资格哭?”
伊那利回答不出,只在那使劲的哭,拼命的哭。
鸣人头痛的看著伊那利和木叶丸,眉头皱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