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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谋害一个公民是要没收财产的。夏洛克因无法执行恰好割一磅肉而败诉,害人不成反而失去了财产呢……〃苏悦见方德若有所思,继续说道:〃既然这肉可以是不带血的肉,那么这地也不见得是这块带着市场的地咯~”
方德听罢,满面笑容,想来已是有了办法。苏悦也笑着告辞,只留下今早特意涂上的香粉产生的一阵香风……
方德在这里闻着香风,想着明天菜市场的事儿,又想着刚刚那个机智善良的姑娘,心情好得不得了。但是走出货站不远的苏悦主仆就不好受了,她们,遇上敖达了。苏悦在神雕世界的时候,长相实在经不起考验,当时的她十分想要有这么一个流氓来验证她还是保有她的魅力的,但是当时并没有人鸟她。现在,在她不想惹事的时候,敖达出现了!但是到底是大家公子,敖达并没有做出什么特别无理的事情,只是开始缠着苏悦问她芳龄几许、家住何方。
苏悦今生的皮子经过了很多人的验证,是非常不错的,方德想着她,现在迷住敖达也是有可能的。她还想,其实若不是因为任务的关系,嫁给敖达也不错。他可是漕督的儿子,家中富有,又比方德年轻,是满人,生活习惯也会差不多。至于其他,苏悦还制不了他吗?那样的话也是一种快快乐乐度过一生的方式,根本不用去担心被苗显连累之类的事。但是,想到任务,苏悦就囧了,想那么多干嘛?!
甩掉敖达之后,苏悦回了客栈,明天就是菜市场大戏,早早休息为好。
☆、再过渡
刚刚回客栈不久,戴胜就来回报说是宅子里头已经拾捣好了,卧房、书房、花厅什么的都整理的有模有样,花园也该移植的移植,该补种的补种,弄得挺像回事儿的。杜仲也已经去取了定制好的牌匾,就等着明儿个一早小姐搬过去,就可以弄两挂鞭炮放上一放,在广州城安家落户了。
赏了两个得力干将,苏悦就开始她腐败的午休生活。半躺在榻上,大丫鬟捏肩,小丫鬟捶腿;有人给她打扇、有人给她剥瓜子、有人给它喂水果,好不享受!
在京里的时候,苏悦就开始恢复了当年她在宫里的奢靡生活。已经享受惯了,怎么还能一下打回原形?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特别是在宫里陪伴慈禧的时候,苏悦又一次睡在了皇宫的高床软枕上,又一次看到了宫中亭台水榭的美景,又一次吃到了宫中的珍馐美味,她都想留在宫中嫁给光绪算了。可惜啊,有任务;可惜啊,慈禧也不是吃素的。宫里已经有嫔妃去戳老佛爷他老人家的眼窝子了,就不要让自己在插一脚了吧。
午后的美好时光还没有享受完呢,就有人来扰人清净了——敖达又来了。苏悦都怀疑丫是不是长了一狗鼻子啊!怎么这么快就闻着味儿找来了?苏悦支起身子看了看台桌上果盘里的冰镇鸭儿梨,直叹可惜。平时都是这样等苏悦吃美了、捏困了,丫鬟弄水来漱一漱口就会睡一小觉的。这时另外两个丫鬟就会进来替这四个丫鬟,或打扇或看火炉,倒班儿来,直到苏悦一觉醒来。那可真是精神百倍,生龙活虎了。
这会儿可好了,下午觉泡汤了!起床气固然可怕,但是睡惯了午觉现在乍一没有午觉睡的人会更可怕!
敖达在门口还美着呢,好事儿这两天还真是一件接着一件啊!先是阴了那个目中无人的方德好大一块地,今儿个又遇见了这么一个对自己胃口的美人儿,虽然她害羞走掉了,但是这些平日里不顶用的奴才居然在这次顶用了一回,查到了美人的住处。他与阿玛都说好了,这姑娘若是小门小户的就直接纳她为妾,自己绝对会很宠爱她的。若是门当户对,阿玛会亲自上门去求亲,自己家是正白旗的,也不会辱没了那姑娘的门厅吧。敖达想,自己也老大不小的了,既没功名也没成家。既然不想去当兵求个出身显达敖氏于人前,那么先生一个儿子出来继承香火也算是尽了孝道不是吗?敖达自诩身份,就只叫了小二带了自己弄来的嬷嬷去传话。
苏悦的一腔怒火也就冲着这嬷嬷来了,实际上她知道是敖达找来了时还有点小得意,但一看来的只是个下人就怒了:要嗮得也得嗮得正主吧?弄个老妈子来算什么事儿啊!我就这么长得相当小妾的?!好啊,你用下人,我又何必亲自计较?于是派了比较厉害的小丫鬟甘草出阵,直接将那嬷嬷兜头一顿臭骂,搡了出去。那嬷嬷是敖府有头有脸的奴才了,要不然敖达也不会偏偏带她出来,漕督家的头等下人,在广州城横行惯了,现在不仅热脸贴在了冷臀部上,还被人臭骂一顿推出来,怎能善罢甘休?这就扯吧起来了。
甘草是苏悦这两辈子见过最会撒泼的小姑娘,战斗力惊人,在京城的时候就围观过她的战绩。见这老婆子挑战自己的权威,当然也不会干休,一个想将人哄出去,一个想找楼下的靠山,两人就边打边往楼下去了。苏悦听着甘草的妙语连珠,机关枪似的无差别突突,声音渐行渐远,直到到了楼下还是乱纷纷的。苏悦挑开临街的窗子往下看,正好看到楼下的敖达,敖达也正好往上看,正冲苏悦笑呢,一盆冰水就浇了下来。
广州的天气酷热难当,刚刚冰镇着水果的冰盆已经融化了,苏悦看见敖达的贱笑,将喝剩下的酸梅汤吃剩下的果皮什么的都倒进冰盆里面,一大盆“好料”直冲着窗外就泼了出去。不给他几分颜色看看,还真当苏姑娘是好惹的了。这下把敖达给气的啊,就想冲上楼给这不识好歹的丫头一点颜色瞧瞧。但是没想到就是这个当口,客栈外面远远来了一个家丁摸样的,到了敖达跟前神神秘秘的不知说了什么,敖达往楼上苏悦这里瞥了一眼,愤愤然的走了。
苏悦这时却有些松了口气的感觉,刚刚实在太冲动,就算是自己的武功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就算是苗显之类的这个世界的一流高手都不是自己的对手,但是如果把事情闹大了,自己要做什么呢?杀人灭口?血洗漕督府?然后浪迹天涯?且不说可行性实在是太低,就说强制性任务完不成会怎么样实在是不言而喻。到时,自己估计只能去求马上就要到达广州的恭亲王,如果这远水能解得了近渴的话。想了想,这个客栈也实在是有些不安全,人多眼杂的,于是苏悦赶忙吩咐下去,今天晚上就搬进宅子里,省得一会儿敖达又返回来闹事儿。自己绷不住再把他怎么样了的话,就要乱套了。
且不提苏悦这边秘密搬家,就说敖达这边,为什么突然折返了呢?原来,还是苏悦眼中的“远水”王爷南巡之事闹的。敖尔多实在是广州城一霸,即使巡抚之类与他品级相当的官员与他同在一个城里,但是奈何敖尔多这个正白旗的家世殷实朝中有人,到让他一直威风八面,威震广东,其他官员也都不敢迎其锋芒。但这广州城里面却有一个让敖家父子都十分厌恶的人,那就是方德。前文说到,方德不仅自家有姻亲在朝而且本身是商贾世家,不说富可敌国,也是极品富豪了。骄傲的方德也就不太在意巴结像敖尔多这样的“官位卑劣”的“土包子”,但是千不该万不该,你牛X也不能忽视在你家乡当官的父母官啊,这下,敖家人可要恨死你了吧?
本来敖尔多就对方德有些许恨意,但是恭亲王南巡至广的事,就更让敖尔多愤恨不已了。你说人家恭亲王来广州,这可不是私人游玩而是朝廷派遣他来南巡的!作为广州城头一把交椅,难道不应该去迎接吗?怎么会轮到一个小小的商人去出这个风头呢?!最可恶的就是恭亲王居然还同意了,美其名曰不愿意麻烦当地官员什么的,但是,就是让人很是不爽啊!敖尔多获悉恭亲王不日就将抵达,当然就将敖达找回来好好叮嘱一番,到时候他还想宴请恭亲王,套套近乎什么的。儿子也大了,是该找个事儿干了。自己虽然已经拜托了京里的宗族,但是听说恭亲王是负责洋务的主要负责人,而洋务又时兴又有油水又有前途,当然要先给恭亲王留个好印象咯。
但是到底是意气难平,敖尔多在嘱咐敖达的时候还是对着他好一通抱怨方德,敖达一想,明天就是找回场子的时候了,心里不禁有些得意。也不将老爹的气恼看在眼里,早早地洗洗睡了,还想着等明日事毕就去和客栈里的那个姑娘好好算算账。
第二天一大早,苏悦就又去了菜市场看热闹,果然,没过多久,敖达就带着李巴山到了菜市场,然后方德也进来了。经过一番狡辩,方德成功的用一块荒地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