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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那样微笑的对自己说:“现在的我,已经没有愿望了。”
“为什么?”
“为什么?呵呵……因为从今天起,我就是拉德。艾尔文二世。拥有权利,财富,地位……什么都有了,我还需要什么?”
伊尔迷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你变了,西索。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红发的男人笑着,伸手撩起了伊尔迷的长发:“是吗?呵呵,毕竟。那时年少。”
那时年少,代表什么?
不懂事?没有力量?
但是伊尔迷却想着……就算那时年少,也比现在好。
不过杀手,并不拥有多做评论和干涉他人的性格与权利。
尤其是在这个人,成为他最大的顾主的时候。
金钱可以代表什么?权利可以代表什么?
或许可以代表一切,也或许什么都无法代表。
但是拥有着金钱权利和地位的这个人,对伊尔迷而言……
漆黑的双眼缓缓的抬起,对上西索的视线。
久久的沉默之中,伊尔迷说出了他早该在西索对他说“我做你的顾主,唯一的顾主”的那时,该说出的话语:“西索……从今以后,我不会再帮你杀人了。”
这句话说出的瞬间,他看见了西索眼中瞬间纠结起的风暴。
“……为什么呢?”
“……我只是……不想再对你出卖我自己而已。”
撇开眼回答的伊尔迷得到的是预料之中的答案
“我不允许。”
“无论多少次,小伊,你这里还真是紧呢。”闭着眼,伊尔迷甚至可以描绘出撑开后面穴口深深探进他体内的两根手指。
西索的指节修长宽大而又骨节分明。
伊尔迷没有挣扎,甚至连任何基本的反映都没有。全身是伤,双手被用念力加强过的锁链牢牢的束缚是一个原因,另外一个原因是…伊尔迷知道,他的挣扎,甚至任何反应都会招来比现在绝对更加过分的对待。
这是……“经验”。
其实伊尔迷的体质不适合做杀手,但是从另外一个角度而言,他更加适合做杀手。
因为他的体质,是超敏感体质。
疼痛到了一定境界,人的大脑则会错误的判断为快感。而越敏感的人,对于疼痛和快感的分界线也就越模糊。
这就是所谓俗称的M…受虐狂。
其实人的因子里,或多或少都会有这样的倾向。
受虐狂又分两种…精神上的受虐癖好和身体上的受虐癖好。
前者是主观的,后者是被动的。
伊尔迷属于……后者。
所以,即使他再怎样的强迫自己不做出反映,身体也还是有些是无法被命令的…紧紧闭合的花蕾,在那两根手指的开拓之下,不过是几次的进出,就已经有了软化的迹象,以肉眼可以分辨的速度缓缓的绽开了。
伊尔迷的双眼闭的更紧了,身后,西索低低的笑声从他的身后传来:“小伊~你这样的身体,还想要说‘不想再对我出卖你自己’了吗?离开我的话,你知道会有什么样的下场吧。”
手指被抽了出去,就在空虚感降临的下一秒…“唔!”
即使告诉自己不要有反应的伊尔迷,还是在那冰凉坚硬的物体强迫的突破界限攻进来的瞬间,因为撕裂弥漫的疼痛而猛的张开了眼。
身体反射性的收紧穴口以抗拒,但是这样的反映不过图增痛苦而已。
嘴唇微微张开喘着气妄图减轻痛苦的伊尔迷,黑色的瞳孔有着他所不知道的湿润。
西索的声音带着调侃的冷冷响起:“无论多少次你都学不乖呢。这种时刻,不是要夹紧而是要放松呢。
说着,手上的东西却毫不留情更加残忍的往内推去。
冰凉的,有着起伏的触感,粗糙而坚硬的东西…伊尔迷想起了西索床头那座作为收藏品的制作精美的烛台。这是他上个星期才在拍卖会上买下的东西。
烛台设计的形状很古怪,仿佛原生的泥塑捏制的,但实际上却是由世界上最坚硬的钢铁打造的。上面镶嵌着大枚的打磨过的宝石,并且雕着细致的不仔细看绝对看不出来的花纹。花纹似乎是叙述着什么故事……
但是伊尔迷已经没有心思再去多想了…因为那个物体,还在被缓慢且坚定的推进他的身体里。
疼…不仅是入口被撕裂的疼痛,由于被探的过深,那未曾被开发过的深处柔嫩的内壁无法接受如此粗糙的蹂躏而叫嚣抗拒了起来。
疼……
嘴唇颤抖着,冷汗流了下来。
伊尔迷从腹部到双腿,都无可抑制的开始细细的打着颤。
虽然他的身体是这样的体质,虽然被西索强迫过无数次,但是西索却从来没有这样的对待过他。
沉默着,他只听见自己的喘息……
“西索……”伊尔迷的声音,低低的响起。
西索淡淡的挑起了眉。
“西索……”微微的侧回了头,伊尔迷被发遮掩的湿润的眼睛,出现在了西索的视线里,“其实,我一直都想问呢这种事情,有什么意义吗?你并不是想要吧……只是宣泄怒火或者惩罚的话,有更好的方法不是吗。”
“……你今天,是真的想要彻底的惹我生气吗?伊~尔~米~?”
“……我说的是实话呢。”合上眼这么说的伊尔迷,即使不用用眼睛去看,也清楚的可以知道,西索所酝酿的怒火。如此多年来,从未这样的强烈。
下一秒,体内的器具被一口气狠狠的抽出“唔!”
凸凹不平粗糙的物体狠狠的划若敏感的内壁,虽然只有两秒不到的过程,伊尔迷却觉得如此的漫长。
被拉离开摩擦产生的痛苦和……快感。
即使双腿因失力而颤抖的无法支撑自己的身体,伊尔迷前面的性器却颤巍巍的挺立了起来。
咬紧牙,制止更多声音的泄露。却在下一刻便已破功…
虚软的腰支被那双熟悉的手掌控,强迫的向他拉去。
然后,灼热的可以将他伤害的物体,熟悉的感觉碰触到了自己的股间颤抖,企图逃离…腰上的手却狠狠的用力将他向后拉去,然后,那抵在脆弱的张开的穴口上的凶器,以不允许拒绝的姿态,狠狠的钻了进去。
又一次,那被撕裂的部位又被强迫的撑开,不顾伤口的呻吟被迫接纳更加残酷的凶器。
伤口被摩擦的疼痛让伊尔迷低低的呻吟着,收缩着,抗拒着。
“伊尔迷……放松……放松……”
手一边一边来回抚摩伊尔迷的背,西索的声音从他的身后传来。
西索的声音,依旧的让人颤抖。但是却似乎有着些许的无奈。
无奈?
啊……一定是错觉呢。
或许是因为他插入之后便不再动作,或许是因为他手上抚慰的动作,渐渐的,伊尔迷痛苦的喘息平稳了下来。
西索沉默的抚摩着他的背,在确定没有了问题之后,缓缓的开始抽离……
他看着伊尔迷他的背因为他的动作而有些僵硬,喘息着起伏着,却并没有达到无法忍受的地步。
于是,西索在几乎全部抽离的那刻,以没有任何间隙的速度狠狠的撞了进去。
“唔……”
伊尔迷被逼迫的呻吟,在压抑的唇齿间响起。
西索没有再给他过多的时间去以适应,密集而又深刻的攻击如暴风雨一般的……奏起。
将脸深埋在被单中的伊尔迷承受着那个男人熟悉的频率。茫然的想着“过去”……
这么多年来,他和西索做过无数次,连次数都数不轻了,他又怎会记得过程。但是惟有一次,第一次的那时,他的印象无比深刻。
还在十几的少年,睡在一起早上醒来的时刻,自然而然的会有生理的反应。
于是事情似乎就那么的顺理成章。
那时的西索,技巧也好什么也好,都远远的比不上现在。
但是让伊尔迷记得的,或许不是那场性爱本身,而是在高潮之后……吻在他耳侧的西索说着:“太好了呢……这是我第一次,愿望可以实现。”
找到伊尔迷,和他做朋友。
这是西索十四岁时的愿望……
但是,“杀手”是不需要朋友的。
揍敌客的家训这样的说着。
对西索说着“不要再缠着我,杀手是不需要朋友的。”丢下了西索离开的伊尔迷,那时看见的,西索脸上,是他无法用语言形容的表情…有伤感,有失落,有无奈,有愤怒……
再往以后,伊尔迷再见的西索,再也没有了如此丰富的表情。即使有,也如自己一般的是面具。
而不同的,自己以冷漠为面具,他以微笑做隔离。
作为杀手的伊尔迷体力其实很好,但是比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