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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机的铃声不停的响动,她没有接,而是紧握手机,一步一步的登上舷梯。
铃声很快停止了,她深深的凝视一眼变成黑暗的屏幕,眸子划过一抹失望。
“欢迎乘坐华航班机。”空姐甜美的声音唤回雨珊的思想,微微颔首,走进机舱,找到自己的位置坐好。
这时,手机铃声再次响起,雨珊愣愣的看着手中再次亮起的手机屏幕,心,扑通扑通跳的厉害,终究顶挡不住心中的渴望,咽了咽口水,手指微微一跳,按了一下接听键。
“雨珊,雨珊,你在哪里?”楚廉焦急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眼泪再次不受控制的滑落。
“雨珊,雨珊……”听着雨珊的抽泣声,楚廉的心突然堵得慌,声音变得急促,音量越来越大。
雨珊擦了一把眼泪,声音里充塞着悲哀和不舍:“姐夫,再见!”说完挂断电话,关机!
动作非常快,仿佛生怕自己后悔般,静静的蜷缩在椅子上,头埋在胸前,“楚廉,楚廉……”喃喃唤着这个深爱的名字,心莫名的酸痛。
楚廉,不要忘记我,不要忘记我……我会回来的,我一定会回来的,楚廉,我回来的时候,你是我的,我的。
雨珊在心中暗自发誓,没过多久,飞机起飞了,雨珊望着窗外,眸子陷入迷离。
楚廉听到雨珊哽咽的说“再见”,心中升起一抹不祥的预感,手指快速按着重拨键,一遍一遍,听到电话中不停的提示“用户已关机”,心,一阵惶惑……楚廉对出租车司机吼道:“师傅,在开快点,罚款算我的。”
“好了。”司机油门一踩,车子越过一辆一辆,闯过好几个红灯,停在心苑门口。
楚廉火急火燎的冲进去,得知沈随心和雨珊都没有回来,心瞬间跌入冰窟,有好长的一段时间,他觉得脑子里是一片空白和麻木。
站在心苑门口走来走去,不时望向公路远方,焦急的等候着。
就在楚廉都快要将鞋底磨穿的时候,一辆出租车停在眼前,眸光一亮,马上迎了上去。
“楚廉,你怎么在这?”沈随心扫了一眼楚廉,眸光划过一道流光,笑眯眯的道。
“心姨,雨珊呢?”楚廉踮着脚,望向她身后,追问。
沈随心抬起眼睛,凝视着他片刻,垂目,眸底划过一抹欣喜,雨珊,第一步算是成功了。
不过面上不显,相反神情在一瞬间变得无比的严肃,声音严厉,透着指责:“楚廉,你害雨珊还不够吗?
“心姨……”楚廉身体一颤,心虚的缩了缩头,说不出话来。
“楚廉,过几天就是你和紫菱的婚礼。我知道雨珊爱你,昨晚雨珊因为爱你而做下此等傻事,我无法阻止,也无力阻止。如今,你还来纠缠她干什么?”沈随心一顿,扫了一眼楚廉,见他神色一下子变得苍白,睫毛闪了闪,语重情长的道:“楚廉,我请求你,离雨珊远一点,忘记昨晚,忘记雨珊。记住她是你的小姨子,你是她的姐夫。”最后几句声调加重。
楚廉的心慌的厉害,他不敢看沈随心指责的目光,整个人仿佛被剥光般,难堪的很,可是他知道心姨的态度已经算很好了,换做其他人杀他的心都有。
此刻,他手紧紧的握成拳头,默然不语。
“楚廉,回去吧,你还要准备和紫菱的婚礼。”沈随心说完越过他往里走去。
楚廉一愣,马上回神,快步跑过去挡住她的去路,抬头对上她的眼,恳切道:“心姨,让我见雨珊一面,就一面。”
“见了又如何?”沈随心幽叹一口气,轻声如耳语。
“心姨,我知道我没有资格也没有能力承诺什么?可是,我欠雨珊的情债,我会用一生来弥补,直到雨珊得到幸福,请你相信我。”目光灼灼的保证道。
“雨珊的幸福?楚廉,她爱的是你,没有你,她何来幸福可言啊!”沈随心再次叹了一口气,摇摇头,“楚廉,雨珊走了。”
“走了?”心脏紧紧的收缩一下,楚廉惊呼道。
“没错,我送她去了香港。”顿了顿,“与其让雨珊眼睁睁的看着你娶紫菱,暗自神伤,还不如离开。楚廉,放过雨珊吧!你就算见她有如何?只会让她更痛苦,让时间慢慢弥补她心中的伤痕,相信总有一天,她会忘记你。”沈随心深深的看了愣怔当场的楚廉,走开了。
楚廉独自一个人站在那里,一阵冷风吹过,一股冷飕飕的凉意从脚底窜到头顶,忍不住一个战栗。
冷,真的好冷!
下意识的从口袋中掏出雨珊的信,看着被自己抓的折痕,用手细心的抚平,手指在“姐夫”两个字上轻轻摩挲;死死的盯了好久,一种难言的酸涩涨得心口隐隐作痛,闭上眼,无声的低语:“雨珊,雨珊,我注定亏欠与你,也许,离开才是正确,离开才是正确的。”
良久,睁开眼,楚廉小心的将信折好,放入口袋中,神情落寞,黯然转身离开。
在回家的途中,楚廉接到紫菱打来的电话,楚廉听着紫菱叽叽喳喳述说着婚纱如何如何美丽,她如何如何满意,脑海中不由浮现雨珊啜泣黯然的样子,心顿时一紧,敷衍的挂断电话。
在以后的日子里,每当见到紫菱幸福的笑颜,楚廉眼前都会浮现雨珊黯然神伤的脸。
于是,他变得越来越忙,将婚礼的筹备全部交给母亲和紫菱,而自己呆在公司加班。如今,唯有忙碌能够让他静下心来忘掉一切,雨珊,他的第一个女人,因为爱他,远走他乡;紫菱,他深爱的女人,因为爱他,嫁他为妻。
现在的楚廉,陷入一种愧疚的魔障无力自拔。每当见到紫菱,他就会想起雨珊,对紫菱愧疚不已。随即,想起那一夜激情,心就会充斥着对雨珊的愧疚和亏欠。
就这样,楚廉陷入一个怪群,让他几乎快要崩溃,他变得越来越瘦,脸色越来越难看。
而这一切,沈随心均看在眼里。
台北展家双胞胎被送回本家学习训练,因为筹备婚礼的关系舜娟一直呆在台北,二爷最近导演一出大戏,看的正起劲,当然也留在台北。
迹部大爷和绿萍的婚事如今是各家媒体关注的焦点。
日本媒体率先报道后,台北媒体跟进,铺天开地都是报道李家的孙女和日本第一财团迹部家族联姻的消息。
台北上流社会更是被这则消息惊动了,小算盘一个个开始拨起来。
迹部家族,那可是全球数一数二的跨国财团,日本第一财阀啊!
动一动手指头就能让台北的经济翻一番。
这不,往李家送拜帖和贺礼的络绎不绝,门槛都快要被踩破了。
李老爷子烦的很,大手一挥,闭门谢客。
不过总有些人是无从拒绝的,比如总统。
他希望借李家和迹部家联姻的东风,好好的烧一把火,争取自己的政治资本。
这一日,总统前脚刚走,李老爷子带着两个儿子亲自来到台北展家。
“展二,上头那位盯上了迹部家这块肥肉,你怎么看?”李老爷子中气十足的问。
展二爷慵懒的靠在沙发上,眯着眼,沉默不语。
李家老大和老二严正以待的坐着,不时交换一下眼神。
空气一下子陷入安静中。
“二哥快50了吧?”展二爷淡淡的开口划破凝滞的空气。
“嗯,开年50。”李家老二眸光闪了闪,淡定的道。
“有没有兴趣再上一步。”二爷微微眯起的眸子跳跃着几分深沉的色彩。
“再上一步?”李家老二眸子一亮,扬声重复。
李家老爷子忽而凝目,锐利的光一闪,沉思片刻,道:“展二的意思是去台北。”
“肥水不流外人田。”二爷随意的道。
“二爷的意思是?”李家老二挑了挑眉,掩下后面一句话“迹部家带来的好处让上面那位都心动了,给他利用还不如给他。”眸子划过一抹不可思议的猜测。
“运作的好,2年台北市长后参加大选,刚好可以干两届。”二爷依旧那个语调,仿佛李家老二当总统是一件稀松平常的事情。
李家老大和老二身体一震,对视一眼,从对方眼中看到惊喜,同时看向李老爷子。
“李家的根基在高雄,台北,难!”李老爷子道。
“二爷,父亲说的一点都没错,台北市长钱明是上面那位的嫡系,最近做的几件实事,口碑民调都不错。”李家老二分析道。
“老二刚在高雄站稳,台北的水深着了,说不定偷鸡不成蚀把米,一个不好,高雄这边被人钻了口子就难办了。”李家老大道。
二爷淡淡的瞥了他们一眼,骤然睁开眼,盯着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