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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旮兹,难不成,旮兹,鸣人,旮兹,是被绑架的?”
“砰——!”井野一记铁拳砸在丁次头上,“不要在讨论重要事务的时候吃你的薯片!”
“那我可以在吃薯片的时候讨论重要事务吗?”
“不可以!!!”
“那我可以在讨论重要事务的时候吃蛋卷吗?”
“啊~~~~~~~~不可以!!!”
井野暴走,丁次遭扁。
“呜~~呜~~都是鸣人害的!”丁次被没收了薯片,撇了撇嘴,极度沮丧中。
这是你今天唯一说对的话,所有人在心中达成前所未有的共识——' 都是鸣人害的 '。
“阿嚏,阿嚏——”鸣人打了一连串的大喷嚏。(你该知道木叶那边的怨念有多深了吧)
扭了扭身子,看了看身边跑过的老鼠,再望了望头顶铁栏杆,鸣人大概想了下自己被人五花大绑的扔在这个潮湿的地牢里已经有好几个时辰了吧,都是那该死的兜,什么音忍的秘密通道,他按着那地图走了大概四五个时辰,就一头栽进了音忍的军部中。
想起那时的情况就有够诡异的,他只不过在低头研究音隐的地图怎么那么难懂,只不过嘴里嘀咕着到底音隐在哪,只不过就那么不小心地摔了一跤,然后眼前就出现了一双很养眼的手,他也就很自然地扶着那双手站起来,谢字才张了口型,他就如雷劈般呆住了,万年不变的面瘫脸,是他没错,那个宇智波佐助现在就站在他的面前。佐助是还活着,可惜怎么觉得自己快要死了呢?因为,因为,现在正有很多很多的尖尖的玩意戳着自己啊!鸣人欲哭无泪,貌似这个地方是音隐的上忍密谋开会的地方。
一上忍用手里剑拨弄着鸣人的木叶护额。“能闯进这里来,不简单啊!”
其实很简单,非常的简单,我迷路了,鸣人很想哭,非常的想哭,自己居然还绑着木叶的护额,不是明摆地说,看,看,我是木叶的间谍,来抓我啊,来抓我啊。
“你到底知道我们多少底细?”
“你怎么会有我们音忍的秘密地图?”
“你们木叶也太瞧不起人了吧,就你一个人也敢来?”
“不,也许他是先来探路的,后面还有人,小心点。”
“那我们应该先把通道封了。”
“也好,慎重不会有错的。”
“……”
“……”
“……”
“那这个家伙怎么办?”
鸣人不知该笑还是该哭,终于有人想起他了。
“杀了他!”一人提议。
什么人哪,鸣人狠狠瞪了那人一眼,紧张地盯着佐助,那死面瘫,脸上怎么一点都不表示一下啊,我就要被你的人宰了啊,你不是他们老大吗,说句话有损你什么冰山气质啊。难道,难道,佐助身体里的是大蛇丸?(Z:你现在才想起来啊)。
鸣人立刻将目光再次投向佐助,似乎想在那冰雕般的脸上找出那一丝丝端倪。可望着佐助黑曜石般的眼睛,忽然鸣人笑了起来,是佐助吧,虽然依旧看不出什么端倪,但是,鸣人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很安心,很安心……
“死到临头还笑!”忽然鸣人被人抓着头发往上提,很不舒服,他开始觉得痛,暗暗握紧了拳头,正准备打碎哪只不长眼的杂淬的头盖骨时,他听到让他恨得咬牙切齿的声音。
“等一下,呵呵,他身上有很多值得挖掘的东西,不如给我做研究如何?”
“兜~~~~~~~~~!”鸣人僵硬地扭过脖子,从牙缝里挤出了个单字。
所有人都望着佐助,鸣人也咽了咽口水,同样紧张地盯着佐助,心里还带着那一点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期望。
冰冷的黑曜石没有流露出任何感情色彩,只是微微点了点头,然后……
靠,什么然后,还有什么然后,回忆结束,非要说然后,就是然后他被人五花大绑像小白鼠似的扔进了地牢。鸣人觉得胸口有些微微的痛,大概自己又自做多情了吧,他毕竟在终焉之谷就已经说的很明白了,可是自己就是不想放弃,甚至觉得很委屈,我只是要带他回去,回木叶,回到过去,我有什么错。
“嗨,还好吗?”
望向铁拦外,是依旧挂着人畜无害的微笑的兜,看着就想揍,鸣人愤愤的低咒,我要是再相信你我就是木叶第一大白痴。
“别这样,刚才人多,不好说话。”
“哼!”鸣人闭上眼,不屑地撇过头。
“他也是的。”
唰地转回头,黑暗中湛蓝的大眼睛亮得仿佛能泛得出光,鸣人似乎急切地想从兜的话中确认些什么。
“呵!”兜轻声笑笑,这小鬼的思维不是离谱得让人无法理解,就是单纯得让人一猜就透,接着,兜从怀里掏出了一只小管,晃晃,哑哑地笑问道,“不问这是什么吗?”
“反正不会是什么好东西!” 鸣人一脸鄙视地扭过头,以示自己这点聪明还是有的。
“答对了,你聪明!”兜很无耻地承认外加很干脆地肯定了一下鸣人的智商,也许就这么一次那小鬼有用点大脑,不夸他一下多可惜,下次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了,也许这辈子都没机会了,路过瞧过别错过,不是什么人都有自己这么好的机会的。兜很悠闲地一边遐想,一边吹着小管。
“哇~~哇~~你这家伙来真的啊,做人不可以这么无耻的呀~~~~” 一股浓烟扑面而来。
“你不是说了这不是什么好东西的么,我还以为你已经准备得很好了呢。”兜想,我很享受,我很享受,我现在很享受。
“混蛋,啊~~~我刚刚是在开玩笑啊,开~~咳咳~~咳~~你——”鸣人很悲愤,怎么自己没当上火影,没娶上小樱,没吃够拉面,更没把佐助…。。就死在你这种人手上呢,还是这种猥琐的死法——自己送上门的小白鼠……当然,我们的鸣人还没悲愤完就已经很光荣地昏过去了。
鸣人再次醒来的时候,并没有睁开眼
他怕,别问他怕什么,不就是怕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是少胳膊少腿的嘛,这还算好的,想他兜在大蛇丸底下干过那么长时间,本着没有最变态只有更变态的宗旨,指不定自己醒来的时候就已经是人头狗身了,那以后就只好跟着赤丸混了,可再怎么背也别和蛇炼在一块啊。那么恶心的东东,鸣人开始想象自己像大蛇丸一样晃着脑袋,吐着长长的舌头,还极不卫生地滴着哈拉子,想想都寒碜。(Z:鸣人,你钢炼看多了吧)
动动爪子,手在,窃笑;动动蹄子,脚在,偷笑;动动舌头,恩,还是原来的长度,哇哈哈哈哈,鸣人简直就要仰天长笑了,天不灭我也。
“咳,咳,你醒了啊?”
是兜的声音,他怎么知道我醒着,我的伪装应该很完美才对。
“你的嘴都咧到耳后根去了。”
“啧!”被人揭穿的红番茄,两手一撑,坐起来了,只是眼帘还是半阂着,遮住了海蓝的大眼睛,浓密的睫毛微微扇动着,似在表述着自己的不满。
“怎么,吓得睁不开眼了?”
“哼!”激将法无效,小狐狸倔上了。
“啊,别是迷烟用多了,这傻小子更傻了吧!”
小狐狸怒了,“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用的是什么下三滥的忍药,什么玩意,还用烟管子吹的,那种货色你也拿得出手!”
“你还有点常识嘛,是的,一般的迷药都要是无形无色无味,更不要说什么管子了,在真正的实战忍术是更是不可能用上的。”
“就是!”小狐狸开始翘尾巴了。
“可是~~~可是人家就是想捏着小管子看着你活活被吹晕的样子嘛!”
“你~~你~~”小狐狸要吐血了,睁大了眼睛努力要去瞪过去时,眼前晃过一对黑曜石,头又开始晕晕了,不好,难道真的是迷烟吸多了,怎么晕得比刚才更厉害了呢,兜,你这该死的庸医,下回要注意用量,用量啊!
我们的小狐狸悠悠地向前倾倒,那双养眼的大手再次向自己伸来,揽住自己的腰,自己就偎在对方的怀里,头枕着对方的颈处,小狐狸觉得自己甚至连呼吸都开始急促了,一定是病情恶化了,小狐狸迷迷糊糊地想着,自己怕是一时半会醒不过来的了。
“希望音影大人喜欢,上任仪式的贺礼!”
“不错啊,我喜欢。”低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轰——”小狐狸的脸从凉拌的番茄成功地变成了蒸熟的番茄了,但是,番茄就是番茄,什么样的番茄都是那个人最爱的番茄,他不会仅仅因为番茄的不同的烹饪方法,就改变自己的钟爱的。
原来你会说话嘛,我还以为来音忍这几年你被毒哑了呢,小狐狸在某人怀里恶毒地想着。(Z:汗,真看不出来,不就是刚开场小小冷淡了你一下,居然这么记仇)
“你下去吧。”
“是。”
门开启,关闭。
“哼——”,话多的滚了,哑巴也开口了。
“你想要窝多久?”
“我高兴!”切,真小气,不就靠靠嘛,大不了再让你靠回来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