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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比和你在一起,更安全的事情了,笨蛋。”
***
下午的时候,佐助来了。很显然,他也是一样的,在知道鸣人醒来后格外地挂心,忙忙赶来看情况。鸣人脑海里还残留着佐助那挂着有宇智波一族族徽的围嘴的婴儿模样,见到此时俊秀英气了许多的他,反而一下笑了出来。
佐助是很敏感而聪明的,他见鸣人瞧着自己忍不住咧嘴笑,又看着在一旁低头整理东西的装蒜的大哥,渐渐地有些背后发麻的不祥感觉。
“喂,你对他干什么了?和他说什么,给他看什么了?”
佐助这样怀疑地盯着鼬,而鼬显然不想告诉他,只是呆板地道:“没有,他今天心情比较好。”
鸣人也不要让鼬为难,只是瞧着佐助,呵呵地道:“没有什么……我真的没有笑话你的意思。”
“笑话我?为什么要笑话我?”
这句话显然露了馅,鸣人于是紧忙憋笑,只是摆摆手。佐助于是眼里有了不爽,盯着自己的大哥,越发觉得有鬼。鼬倒很能掩饰,无辜地瞧着他,道:“不要瞎怀疑。哪里那么多人要害你。”
“除了你还有谁?”
“没有。”
鼬一口否决,佐助不信,只是问半天没结果,他也不想浪费时间再莫名其妙的事情上,于是只好罢休,搬了凳子坐鸣人面前,道:“好多了么?”
“恩。”
“真的?”
鸣人瞧着佐助眼里担心,微微一笑:“好了。”
“那八尺琼勾玉,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怎么半点用都没有?”
这是问鼬的,鼬沉默几秒,道:“那个给紫菀小姐了。她说研究两天,会有结果。”
“……”
佐助听完,也不计较,只是不自觉地还是担心。鸣人见他如此,笑道:“别担心的。我命硬得很的……还要一起回去的。”
佐助听完,知道他不希望自己多想,也就不问这个。只是问他吃药没有,今天睡了多久,现在感觉如何而已。他一直在鸣人这里呆了很久,只是想起自己带给他伤害太多,两人又很久没见面,实在无话可说。——比如鸣人所知道的木叶已经不是他所知道的木叶,连鸣人的家,附近的公园也都被拆了,他们实在没有了话题。只是想起年少时候的诺言,两人还都彼此有点感慨。但是鼬在这里,鸣人也不想提,佐助也不说了,只是去和鼬私下商量点什么事情。
鸣人趴在床边,看着鼬和佐助两个人站在阳台边的身影,许久翘起嘴角。他眼前有点模糊,眼皮也稍稍有点重,不自觉地就趴在那里睡着了,只是记得自己在意的人们都安然地在身边,觉得很轻松,想到鼬回忆佐助时的幸福,想到他们现在不再和过去那样起争执,越发地关系和睦,他就渐渐地放心下来。
是啊,还有什么,比这个时候,更加安宁呢?对于他已经那么疲倦和痛楚过的心。
“鸣人,又困了?”
佐助和鼬私下里说完了要讲的事情,回头来看鸣人,却见鸣人睡了下去。鼬看看时间,想到鸣人昨天耗费了大量查克拉现在比平时还虚弱的事情,也就忙来照顾他,不再聊下去。只是握着鸣人的手,觉得他的脉搏好像比刚才还要低非常多,鼬心里猛然一跳。
“鸣人,鸣人。”
他抱过鸣人,在他耳边低声叫他名字。鸣人却一点回应都没有。鼬见情况如此,紧张起来,佐助看见,也觉得有点不妙,紧忙让人去叫医生来,守在床头一步也不敢离开。
医生来了,仔细给鸣人检查后面上一下沉了下来。随即让人叫了医疗队伍来,并且还推来了一辆仪器,鼬和佐助还在外面等着,丝毫不晓得发生了什么,等得到允许进房,发现刚才那推来的是一架呼吸机,而医生给鸣人戴上氧气罩后,鼬震惊地道:
“你们干什么,为什么要用这个?”
“他突然性呼吸衰竭,随时都有危险,现在恐怕必须让他戴着这个确保生命安全。”
这话让鼬心里挨了重重一击。他睁着眼,难以置信地道:“早上他还好好的。”
“这个……他的身体状况,这是迟早的。”
鼬听见,心里泼了冷水一般。他迅速跑上去,扶住鸣人的手,摸着他的脸,紧紧地道
“鸣人,鸣人,鸣人!”
而佐助显然也不镇定。他只记得鸣人之前还和他笑着,让他和哥哥多聊天,转身,他就闭上眼睛,躺在那里睡了过去。没想到,却是这样的情况。
“要戴多久?”
“到他醒过来,或者可能……早前应该有医生诊断过,他的病情只会越来越恶化。如果能安然地度过今年9月的话,就算是万幸了。只是……”
话到这里,医生没有说完,佐助却觉得自己的心猛然揪起。看着带着氧气罩的鸣人,佐助眼里混乱起来。
今年9月?!
【等一切都解决完了,我们去南岛租个船,自己捉螃蟹吧,到时候就知道谁对了。】
【嘿嘿,好啊,那就等到……明年的时候。】
作者有话要说:好吧,呼吸衰竭,这本来就是千爱里的情节,乱木里鸣妈妈先用上了,不过反正都一样╮(╯_╰)╭不是后妈,不是,真的。
今天更新了7000字啊,望天,恩……又可以休息两天了……(托腮)顶锅盖逃跑。
221
221、一百六十八章 懊悔与愧疚
“真是没有想到……发生了这样的事情。”
午后,屋子里一片静谧,橘色头发的重吾摸摸手心上的小鸟,叹口气道:“那样痛苦的事情,他一句也没有和其他人说过。甚至我们丝毫都感觉不到。”
“那是自然的。被人强?暴这种痛苦的事情,有自尊的人都不会和外人讲的。现在想来,这么多人里,唯一知道的只有佐助和他大哥了。佐助居然没有马上去找日向宁次算账,还真不是他的脾气。”
“算账又能怎么样?已经发生的事情怎么可能当做没有发生呢?再说了,日向宁次明显因为某些原因,现在比我们都技高一筹。我们对他做什么都只有吃亏的份。”
“这日向宁次果真不是吃素的。真是见缝插针,半个月的时间就得了手。我们还蒙在鼓里,那时候想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现在看来,当时我们真是被人耍得团团转。”
“喂,你们几个,这里说说就好了。可别再到外面去乱讲了。尤其别在佐助和当事人的面前提。”
水红色头发的香磷这样道,水月听完耸耸肩,扭扭脖子,道:“好啦好啦,不会说的啦。我们也不喜欢揭人家的伤疤。我们现在是一条战线上的。”
“对的,这种事情太下作了,让旁观的人也无法忍受。再说了,他曾经帮过我们,他的麻烦就是我们的麻烦,他的仇我们也应该替他报。”
这说完,香磷点点头,她回头,看见站在窗边的小樱。小樱看着心事重重。
“喂,暴力女,你也说两句啊。”
“……”
话落,小樱只是眼里黯然,随即看着窗外道:“我不晓得说什么……”
【都是因为你不珍惜佐助的感情,一直伤害他,事情才这样的。】
这些话依稀在她的耳边回响,想到这里,小樱突然什么也说不下去。她想起过去做的那些事情,对鸣人讲过的那些伤人的话,她突然觉得自己其实就是将他推到火坑里去的其中一个。
说着是同伴,她却一直只在乎这佐助,并且还毫无道理地妒忌鸣人,欺负他。过去的时间里,其实她一直都只是在对着鸣人任性和责怪而已,她也其实一直都明白,是佐助错在先,是他先冷对鸣人,离开木叶的,但是她一直没勇气去责怪喜欢的佐助,于是拿着任人欺负的好脾气的鸣人来撒气。
结果在佐助和鼬发生矛盾的时候,她还一直以为鸣人是始作俑者,妒忌地以为被两个宇智波追求的他一定从心里觉得得意。却没有想过,真心喜欢鼬的鸣人,当时不得不离开鼬,心里会是怎样一种痛苦的感觉,还有她也无法体会,鸣人在房间里惊恐地意识到宁次对自己的意图却逃不开的时候,会是怎样的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