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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术?”
“对的,这个法术是我新的空间瞬移术。可以通过对紫菀丫头身上的铃铛感应来定位并把我们一起传送到他们所在方圆一百里的地方去。只要风雪一停,明天您也许就能见到您要找的人了。”
宁次听见,心中一惊,连忙开口
“此话当真?成功率有多高?”
藤崎健三郎收起扇子,眼神灼灼,嘴边露出一抹自信的笑
“宁次大人,上次那个是因为有别的法器干扰所以失败了,但是这一次赌上我鬼之国首席大神官的名望向您保证,绝对的万无一失。”
52、第五十二章 喜欢你(一)
呵呵,虽然我对九尾人柱力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好感,但是不得不说,冷眼看来,这个漩涡鸣人,的确是比其他人还能理解你的人。
但真是可惜呢,正因为这句话是发自我内心的,所以才不能让你继续错下去。
虽然我可能是造成你悲剧的其中一人,不过一切最终还是你自己决定的。
你放弃了愚昧的信任,决定相信自己的判断,这是明智的选择,是理性的选择。
不过,
连你的父母,还有那个你付出一切去保护的亲弟弟都无法了解的你,他却能这样透彻地看见,你们之间真是有奇妙的缘分呢,鼬。
唉,可惜呢你无福消受。一辈子必须要和他为敌,这才是你的宿命。
这是我们间最后的告戒。
如果你还够清醒的话,不要妄想了。
把他彻底忘记掉吧。
午后,房间里气氛显得沉重。
紫菀一边擦擦汗,一边尽量麻利地拧着毛巾,突然不小心把毛巾弄掉在地上,她低啧一声,因为越发焦急而几乎哭出来
看见他还是一直昏迷着,没有起色,紫菀抽抽鼻子,心里一痛。
[这就是你必须付出的代价么,九尾?你到底为了什么要做到这个地步?]
“糟糕,他开始发烧了,浑身都好烫。”
美惠夫人摸了一下鸣人的头,心下一惊,担忧地说。紫菀打断思绪,咽下酸楚,也急忙将手覆上他的额头。感觉到一片滚烫,心觉不妙,她着急和懊悔起来
“都怪我,她说不舒服的时候我也不留下看着。一定是很难受才会在大冷天还泼了那么多冷水到自己头上。这怎么可好,肯定着凉了,真是祸不单行。”
“这个孩子太逞能了。身体不好就该说明白,怎么能这样死撑着呢?现在反倒更严重了,这可怎么办。”
话才落下,门推开,山形大叔走了进来。
“刚才的医生呢?”
“那医生说他束手无策,连医疗费都不要就走了。”
“这都第三个了啊,怎么都这样不负责任。”
“先别管那个,老公,怎么样?其他医生那里呢?”
“风雪开始变大了,我才出门,就被旅馆的保安拦了下来。他们说现在不能出去。给别的地方的医生打了电话,都说没有办法面诊的话,光听我们的描述不好乱下药。”
“那可怎么办,老公,从中午一直到现在,四个多小时过去了,她只是昏睡,一点意识都没有了。现在又发烧了,这样下去会受不住的。”
“不然先退烧,旅馆有备用的药,我去问他们要,你们等下。”
话才到这里,门被打开,鬼鲛看见鼬站在门外,手里果然端着那碗药。
“先不能着急退烧。”
“鼬。”
他几步走进来,把碗递给美惠夫人。
“麻烦你把这个给他喂下。”
美惠夫人接过碗,发现是棕色的药汤。药色清澄,带着一股淡淡的奇异的香气。——和上次鼬让她帮忙煮的药味一样。
鬼鲛心下惊喜,连忙开口
“就是上次的药,快给他喂下吧,一定会有效果的。”
想起这东西药效的确厉害,美惠夫人一点头,在紫菀的帮助下扶抱起鸣人,将药碗贴近他发白的嘴唇。
眼见着药汤完全被喂下,鼬才想再做点什么,突然注意到一旁紫菀意外不满的眼神。
紫菀带着不明的意味用力瞪了鼬一眼,随后忿忿地低下头,拧着毛巾替鸣人敷上。鼬心中虽然不明白,但是却感觉到她责怪的意思,心里也突然想到了什么,于是收回视线,随即一闭眼安静地转身走了出去。
鬼鲛看见刚才那一幕,于是站起身跟着走了出去。
“你们照顾他,我出去一下。”
门才关上,鬼鲛就跟上鼬的脚步开口道
“喂,别管她,她就是这个性格,动不动喜欢发火。也不知道哪里又不对。”
“没什么。”
“不过她怎么对你敌意那么强,我记得她也不知道什么。”
“那都无所谓的。”
鼬站住。
“我的确不适合站在那里。”
他看着外面飞雪连天,手不自觉地抓着窗沿,半晌不语。鬼鲛抓抓后脑勺,还想说什么,却怎么也找不出任何可以说的话。两人一直这样站半天不语,为了打破这种奇怪的气氛,鬼鲛看着手上发暗的戒指,开口道
“啊,看起来离得远,也不是天天能有信号。”
“。。。”
“哎呀,别看了,先去休息吧,你的药,一直都很有效果的。”
“。。。”
“说起来,这里一直都下大雪啊。”
“。。。”
不管怎么说,鬼鲛见鼬依旧都扣着窗沿没反应,于是用力叹口气,随后靠着墙也呆呆看向窗外。
其实虽然昨天晚上发生了那样的事情,鬼鲛却是最明白内因的。尤其是当他发现这个总是面无表情的家伙真的一个晚上没有睡好,房里洗手间一晚上都传来水龙头的哗哗声以及他的咳嗽声的时候,鬼鲛也坐在墙边,低着头想了一晚上。
本来很容易说破的事情,却因为各种各样复杂的因素不能说明白,鬼鲛心里闷得厉害,却不得不尊重两个人的决定而沉默。
设想中,这段故事本来不是这样。至少他以为自己能在里面起到什么作用,结果当知道鼬和鸣人划清界限后,他才明白自己其实什么也没做到。
他想责怪什么,可是却又不知道该责怪什么。
责怪鼬身不由己的绝情?还是责怪鸣人的包容和善良?还是责怪那个人的残忍和冷酷?
他无话。
但,本来不是太聪明的人,他却也能深刻地体味到里面的痛苦。
这种摧残着鸣人的身心,让他伤痕累累却还要掩饰伤口装作过得很好的痛苦。
以及这种反复折磨着鼬,使他整晚无法入眠却也无法对被隐藏的事实开口说半个字的痛苦。
他原来以为自己已经不会再体味到这些情感了,可是当他发现自己成为他们各自的保秘者的时候,他也开始沦陷进这灾难里。
因为他必须要保持绝对安静,就算他的眼里耳中接收了那么多惊人的真相,他却只能闭着嘴装作什么也不知道。
真的,太残酷了。
他是局外人,心里却也会跟着一起痛
他叹了口气,摸了摸发堵的胸口,神情沮丧起来。
“希望,没有事情呢。”
又半个多小时过去,天暗了下来。里面一直没有好情况。鬼鲛原本估摸那包看起来很神奇的药会有效果,所以只是静等其变。直到山形大叔匆匆忙忙地跑出来,鬼鲛一问情况,他连连摇摇头,说鸣人依旧昏迷不醒,高烧不见好转,他打算再去询问其他医生的时候,鬼鲛走回到鼬面前时,心里突然觉得不妙。
他意识到,鸣人那晚上最后和他说的一些不好的事情发生了。
一些一直没有任何人知道的事情。
鬼鲛无言地走回鼬身旁,鼬连忙看向他,等待回应。鬼鲛思忖几秒,最后只能一闭眼摇摇头
“那药这次的效果比上次差了非常多。好象几乎没起什么作用。。。”
鬼鲛看见他眉头皱起来,眼里神情一下黯然下去,还想再说什么却说不了,心里于是却憋得厉害。
说还是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