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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火!我真后悔当初选了你!这样的你不配让我追随!你也不配拥有我!】
听到这声音如此说夜火脑中一个震荡,思想开始渐渐清明,双眼也开始变得有焦距,脚下也站的更稳了些。
开玩笑,她自己的斩魄刀她会不知道名字!那把和她一起奋战过砍过无数虚的斩魄刀她会忘了他的名字,呵,开玩笑!好像被自己的斩魄刀小瞧了。
夜火直身抬头,双眼目视前方,平伸右手于身体一侧,赫然大喝一声:“白!鸟!”
大喝落地,一把精炼的长刀出现在夜火手中,反光的刀刃上刻有一只神似的白鸟图案,手柄处形似一片白色羽毛形状,整体精致不已,刀身泛着淡淡白光。
刀身震动了几下,似发出一声鸟鸣。
召出斩魄刀白鸟后夜火立马瞬步离开了火影大楼,她不想把握不稳把这里变成一片废墟!
“卡卡西和红豆去看看,其他人去执行任务。”三代。
“是!”
*
死亡森林外,忍术练习场。
灵压暴乱下的夜火自没有始解的情况下直接把白鸟一记大力的平挥,十米开外显现一个几米深的大坑!
就这样一下一下再一下,地上的坑在不断增加!夜火还在继续挥刀,这样的发泄还远远不够,但是好像有点了效果,她感觉的到暴乱的灵压正在平复。
嘭!嘭!嘭!嘭!嘭!嘭!嘭!
炸响不断!
瞬身追来的卡卡西和红豆立在远处的一棵树上,看着夜火独自挥刀乱砍。
“没想到夜火原来这么厉害!”红豆感慨。
“呐,人都是不能看表面的。”卡卡西。
“不过还真是没看出来啊!”红豆叉腰。
“天天只记得吃红豆丸子当然什么都看不出来了。”卡卡西弯弯眼。
“这么说你对夜火很了解!”
“嘛,我没有这么说。”
“你刚刚明明是这个意思!”
“……”
红豆见卡卡西不说话,转头却看见那家伙不知从哪拿出一本亲热天堂正倚在树干上看的不亦乐乎。
“卡卡西!”红豆大喊一声,惊飞几只途中休息的小鸟。
“恩 ?你有说什么吗?”卡卡西疑惑。
红豆头顶上爆出十字路口。你个银毛狐狸,你就装吧!“那本破书有什么好看的!天天看还没看够!别忘了火影大人叫我们干什么来了!”红豆和夜火先前的灵压一样暴走中。“旗木卡卡西!”
“恩?”
“不要再看那本破书了,再看我把它扔到河里!”虽然附近没有河……
“呦,红豆,你什么时候来的。”银毛狐狸笑的很慵懒。
“你……!”红豆真想把身上带着的所有苦无都丢过去!
结果是这两人完全脱离了来到此处的主题,把夜火丢在那自己乱砍,这两人在树上吹凉风。
“噗!”随着嘴里喷出的一口血,灵压最终归于平静,疼痛也小到可以忽略不计,熬过一劫。
夜火单腿跪地,用白鸟支在地上撑着身体,疲惫不堪。她现在什么也不想想,只想回家睡上一觉。
“夜火!”红豆跳下树,“我送你回家休息。”
“啊,谢谢了。”夜火即使是说话也没力气了。
红豆过来扶起夜火,带着她瞬身离开,向着夜火现在家的方向。
正午的天空下,只留下一人在树上看着亲热天堂,不曾动过。映着练习场内满地不规则的人造大小不一的坑,分外的说不出的感觉。
吹过去的那片风,乱了。
九节野木
又见黄昏落日,天边火烧云。放眼望去整个木叶村被金色照耀其中,十分漂亮。回巢的鸟儿三三两两的飞过天际,有一只落在一间窗檐上梳理羽毛,叽叽喳喳叫了几声,煽起翅膀飞走了。
这栋房子的主人,也就是夜火,正从睡梦中醒来。
上午灵压暴乱的夜火吐了一口血之后被红豆带回家里休息,睡到此刻才幽幽转醒,身体看来是没什么大碍了,就是浑身还有些发软,提不起劲。
夜火掀被下床,不想吃东西,不过口很渴。
去厨房倒了杯水,饮下后干涩的喉咙好多了。全身黏黏的很不舒服,夜火拿起干净的换洗衣物洗澡去了。
斩魄刀安静的置在床头,精致的刀身看着很令人爱不释手,隐约中似又不在灵压的控制下发出幽幽白光,把不大的房间里照的更亮。
亮光也只是轻轻一逝,就消失了。
再看过去,那把刀依旧安静的放在原处,什么都没有发生,就连刚才转瞬即逝的白光也让人怀疑是否是看花了眼。
风穿过开启的窗棂,带起白色暗花的窗帘。
似是一切如常。
洗完澡的夜火用毛巾擦着墨黑的过腰长发,慢慢走到窗前,看着木叶黄昏下的美景,脑中不知所想。
头发没有干透,隐约还有水滴低落,白皙的脸颊上幽深的黑眸随着轻轻扇动的睫毛精索慑人,看不透眼底波光。嘴唇微微闭着,额前发丝不时滴落一两滴水珠,滑过脸侧肌肤荡进颈侧。清风吹动的衣衫,晚霞投落的剪光,给这个站在窗边的少女镀上一层神秘的色彩,看不真切。
好似朦胧中不知时光几何。
身体疲惫的还是想睡,夜火也不关窗打算直接睡觉。
转身还没走到床边,踏出的脚步一个虚浮,不稳之下就要摔倒。身边一时没有物体可抓,看来要与地板来个亲密接触了。上午的暴动把体力都耗光了,即使已经休息了一下午还是没有恢复。
夜火苦笑,摔就摔吧,又不是没摔过。
她干脆闭上眼睛享受摔的过程。
然而十秒钟过去,料想中的疼痛没有到来,也没有地板上的冰冷之感。相反的夜火感觉到一丝暖流。背后柔软的触感和腰间明显多出的双手让她知道她现在是被人抱住了。?
背后那人温热的呼吸喷在她的脖颈处,几缕发丝刮过她的脸颊,腰间的双手把她抱的更紧。身后有力的心跳声传来,腰间的一只手覆上了她的侧脸,另一只手撩起夜火的发丝放在鼻端闻起发上香气。脑袋又往夜火颈间蹭了蹭,再次搂紧她的腰,身体贴的她更紧了,那人呼吸的频率夜火清晰可闻。
可是,这是什么状况?
她可不记得自己房间里什么时候多出个大活人的!
如果细心观察,隐约可以看见夜火的头上正有冒黑气的趋势,外加上已经暴出的十字路口。
但那人依旧像是不为所觉的继续黏在夜火身上,还有那轻轻勾起的嘴角,有点邪魅的一笑,不得不说,那一笑很美。
夜火还真不知道这人是谁。
“放手!”夜火语气不善。
身后那人不但没放手,反而还把她抱的比先前更紧了些。
“放手!”夜火极力压制就要狂暴而起的怒气强自镇定的又说了一遍。
身后那人依旧没有要就此放手的意思,继续往她颈间蹭了又蹭。
“我说!放手!”十字路口又多了一个。
就是不放。
也不管双腿虚浮抬起右腿向后一勾,右臂借力抬起一肘,左腿划出半圈,紧接着左手狠狠的一拳打在那人肚子上,脱离了钳制。
这一拳打的很用力,那人疼的闷哼一声,捂着肚子退了一步。
即使夜火现在身体虚弱用不了灵压,打人也是很疼的。所以,别想随时随地欺负女人,女人生起气来,会让你知道生气中的女人是什么样的。
趁着从窗户投进屋里橘黄色晚霞的光亮,那人的样貌清晰起来。
到腰的银色长发,印着几丝光线的反射丝丝可见,在空中舞动的弧度很美。挺拔的身材,漂亮的五官,都在述说着眼前这个男人长的很美。
没错,这个长得很美的人确实是个男人。
此刻他正在对夜火笑,笑的依旧很邪魅。
夜火抽眉,不自觉十字路口又多了一个。还真是……单手扶额,她好像感觉她的脑袋经此事件之后又开始要开始晕了。
“白鸟!”夜火对着银发男子。
“夜火,什么事?”那人笑着看着她。
“你从斩魄刀里出来干什么?”
“想你了。”理所应当的回答,让人听着那是相当的自然加自然。
眉角又抽了一下,“你给我正经说话!”
“我现在说的很正经。”
眉角再抽,“你信不信我现在把你从这里踢出去!”
“你对我始乱终弃。”
眉角继续抽,“你是不是想试试被打的滋味!”
“我很乐意。”眉开眼笑奉陪式。
夜火:“……”夜火平静了一下心情,“白鸟,你出来为了什么事?”
“找你。”
“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