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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神之眼……”眼角这只只是装饰好看的黑蝴蝶,为什么要有这么一个名字……夜火在日向日足看不见的地方抽嘴角。
“要想让宁次把白眼理解的更深刻,日向大人您亲自指导效果会更好。”她这个名义上的血继限界,真的没有什么实用性。
“木叶拥有瞳术的,除了日向家和宇智波家外,就只有你了。”
她这个根本是伪瞳术,而且夜火不愿意掺和到这突然冒出来的指导里,这跟她白月夜火丁点都不联系。更何况她也真的没有什么血继限界。
“而且宁次一直对宗家心怀芥蒂,他的骄傲不会接受我这个家主的指导。”
“日向大人,有句话您说对了。”夜火顺着日向日足的话说:“宁次的骄傲,不会允许我这个外人给他做指导。”刚毅果断、现实主义、无情果决的日向宁次,冷漠的外表下,是可望自由的心愿。对于我这个你一厢情愿给他安排的陪练,那小子绝对不会领情。“而且他不是已经从忍者学校毕业一年,现在正跟凯上忍小班一起执行任务。”虽然那些个任务宁次一定不会放在眼里。
“个人的命运,并不是由别人来决定的”突然冒出来的声音,将夜火悠哉的想法打入谷底。
宁次不知什么时候从外面回来正站在回廊里,“但是,对于这次的安排……”夜火看着他说话的嘴,“我接受。”这三个字坚决的进入了她耳朵里。
事情出乎夜火的预料之外,她没想到宁次会接受日向日足的安排。而且重点是她的发言权被两人无视。
唉,夜火叹气。
一个个都是天才,根本就不需要她这个平常的人来衬托了。
不过,宁次的头发还真是漂亮啊。
夜火大脑以外正在想这些无聊的事。
可见,她真的是没什么干劲。
就这样,夜火不做任务的时候偶尔就成了日向宁次的陪练。
那滴血
“三代大人这是任务报告。”夜火把已经整理好的任务单放在桌子上,“您还有什么事要和我说的?”自从住院之后,夜火一直在单独执行任务,不过她直觉的知道,像这样的日子要到头了。
很多地方,都不对劲。
忍者学校这一届的学生马上就要毕业,也就说明剧情将要正式开始。很多人的阴谋诡计终将要如数上演。
“你应该知道,很多事情不是表面上这么容易看明白的。”三代突然不清不楚的一句。
“……”难道说……
“也许,当初真的是我的错,不应该放他走。”
大蛇丸……
“或许他早就盯上木叶了。”看来三代知道大蛇丸没死,却不知道关于药师兜。“那人的野心,我会尽全力阻止,希望你能理解木叶对于忍者的意义。”
“你是不是派什么人做了什么事?”就是现在这种很不好的预感,夜火觉得很不舒服。
“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
……
从三代办公室出来,夜火有些头脑发胀,不知道是怎么来到现在脚下站着的这条河边。就这么站着不管时间渡过,很快又是黄昏落日。
被独自放置在地上的斩魄刀白鸟,突然发出一声轻颤,刀身自动动了两下,接着便是久久不停的颤音。
不同以往的悲凉……
夜火本来就很是不好的预感,在白鸟的震鸣之下更加强烈。她一把拿起地上的白鸟握在手中,拔刀出鞘。
轻轻的抚过刀身,精利的刀身在落日的衬景下正好印出河边小路,路上正走来一个人。
一身暗部装束的野木。
夜火心头一震。
死神本该是灵体的存在,是不能被世人看到的灵魂,而她现在却变成了有血有肉的人……死神的斩魄刀,就算再怎么样也不会变成平常人的人形化。就算野木说的再继续呆在白鸟里他会消失,也根本不存在变成人的可能。
当初灵压暴走的时候,野木说因为用自己的力量替她压制灵压才导致不能呆在斩魄刀里……其实,不是那样的吧。
是因为脱离了死神的世界,要被吞噬吧。
他那样说,只是不想让自己担心而已吧。
很明显的,受伤之后在医院睡了足足十三天……
关于野木的状况夜火早就知道,相信这家伙也一定知道自已那样的说词她从没相信。只是,谁也没有说破。
终究,是我害了你,野木。
已经这样了,你这次还要做什么!
野木在离夜火几步远的地方站定,只是静静的看着她,没有再向前走也没有出声,就这么以和夜火相对的距离站在那里只是望着她。
风吹来,带起银和黑色的发。
和黄昏下拉的很开的影子。
手上的白鸟已经停止了鸣动,只是刀身依旧发出晦涩的白光,一闪一闪,说不出的无形无声。
“夜火。”出口的声音不似平常的一贯嬉闹,脚下也没有再拉近一步的距离,就只是轻声叫了她的名字。
被叫的人没有答话。
“夜火。”依旧再次的轻声,“我要离开这里执行任务,大概需要很久的时间,久到我也不清楚什么时候会回来。”
三代所说的,果然是关于你。
“夜火,我不在的时候你要好好的。”
要把自己送去蛇窝吗!
“放心,我会没事的。”从刚才开始就是野木一个人在说。
“谁说的,你可以去?”夜火此刻的声音听上去还算平静。“你要以这样的身体去那里做什么?”去给需要换身体的大蛇丸当祭品还是容器!
“我知道,那个叫大蛇丸的已经盯上夜火了。”他不允许对她潜在的危险。
“是三代告诉你的?”只怕是你自己说要去的。
“老头子并不知道,他只知道那个叫大蛇丸的可能没死,这次的任务,是我自己申请的。”斩魄刀是不能永远变成人形的,他本来就是一个要消失的人。自己最后的价值,只希望能用来保护她,多一秒也好。
“你是一定要去?”所以,你打算把自己做成未来的蛇羹。
“我决定了的事情你是知道的。”
“你从说此事开始就没有问过我的意愿。”野木,你是在火影世界唯一一个知道我所有的人,也是唯一一个什么话都能说的人,更是唯一一个曾经日日夜夜生死与共的人。
“我知道你不会同意,但我这次不会听你的。”
“野木。”夜火声音呢喃:“你知道吗,你很任性。”
怔仲下的野木静默良久,“我知道,所以,再让我任性一次。”
“你真的是,很不让人放心。”现在,自己到底应该用什么样的心情听你去说,用什么样的心情……
“不要摆出什么奇怪的表情,那样我去执行任务的时候会很不安的。”
黄昏下少女手中的长刀,凌厉的刀身中是河边银发男子走远的身影,还有……那映衬在刀光中……男子指尖低落的血红。
月下之舞
有月的夜晚,挂在空中的下弦月,只显露出半圆的月身,浮华中发出幽冥的光,似暗似亮,吝啬的抖落着分许的浊光,透过黑暗投射到人间的弧度少的可怜,只剩弱弱的几许。
黑夜里无处不在的风即使很小却也足够强劲,刮动路旁树木枝叶摇摆中分擦作响,鼓起沉夜里小到不见的千万颗土石颗粒蜿蜒盘旋在肉眼看不见的地方不断变换着黑夜的结构。
就像幽灵鬼夜的变奏曲。
起舞时的第一个序章。
马上拉起的帷幕。
迷乱的风吹乱月光费了很大的劲才射到地上的光亮,隐藏的黑暗急切的想要把这所有一切都全部吞噬。
地面上重又现出的斑斑光亮上衬出天上移过的灰气浮云,稀疏几颗的夜星在浮云的遮掩下堪堪隐晦的露头,连一贯的星光眨眼也没有做到了。
若隐若现的月,朦胧不清的月,迷茫不明的月,在百丝浮云轻轻擦过之后,重现之后却不知为何看上去变的那么暗红。
好像突然间,夜里的所有都变了先前的摸样。
“扑簌……”飞走了树尖上打算息落的鸟。
伴着夜间听起来奇怪的鸟鸣。
说不出的怪异。
路旁的那颗树下,还是黑暗里,看上去却比别处更加黑暗压抑。大概,是因为这里多了一个不应该站在这里的,人。
看上去依旧随然的身形,看上去依旧随意的站姿;被夜风飘起的比夜色更迅捷的长长的黑发,被夜风带起的大幅度摆动的左右晃动的衣角,在这个幽怨的夜里听上去似乎很平顺的呼吸;却在女子闭着的眼睛上显露出此时所有的自然而然都不是所看到的这么自然。
发丝擦过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