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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门关着,窗户也关着,下午的阳光从缝隙里透射进来在冷清的空气里划出长短不一的纹路,连带着这房间里站着的人也一并被渲染了去。
静默的前奏过长,房间里各自站着的两个人一直沉默着,一眼看过去可见两个淡淡的背部轮廓,似乎各自有各自不语的原由。
半响过后,忽而其中一个身形动了动,就近坐在了手边的椅子上。
一瞬间,房间里隐藏着的僵硬不留痕迹的消失无踪,这里外面的天空一如既往依旧是干净里透着别样的混沌。
两个人,不知是谁先一声叹了口气。
莫问原由。
坐在椅子上的夜火自顾自拿起桌子上很是干净明亮的杯子从水壶里倒了满满一大杯水,然后一口气似的一饮而尽。
“不好意思见笑了,赶路太急口渴的厉害,我想你也是不会吝啬这么一点水的吧!”夜火好笑的冲对面的人摆摆手,喝饱水之后貌似心满意足的说着。
对面的人影动了动坐在了她的对面,依稀带起薄薄的凉意。
“如果你还渴,这里还有水。”说罢还将杯子往夜火这边推了推。
“谢了谢了,我已经不渴了。”夜火露出一个浅浅的笑容。
其实她心里在想:宇智波鼬,你还真是……
至于省略号后面应该添什么字,她暂时还没想出来,夜火在心里默默的叹气。
“怎么到这里来了?”
正在夜火不知该如何开口的时候,鼬突然说话,将夜火斟酌已久的语句简单明了的一语道破,节省了拐弯抹角的麻烦。
望过去时,那双幽黑犀利的眸子此刻正映出自己的摸样。
忽然之间,夜火觉得自己实在是太不坦荡。
“事先没有知会你就突然到这里来是我不对,抱歉。”夜火诚心诚意的说着,没有什么过多的言语。
“刚才我不出去,你也能拿得下角都和飞段。”
“鼬,你太瞧得起我了。”
“我从来不说超出能力范围之外的话。”
“若是你,当然可以。”
“我不包括在内。”
“我有几斤几两重我自己心里清楚的很。”
“过分谦虚可不好。”
“这不是谦虚,这是自知之明。”
“谦虚就是建立在自知之明的基础上。”
“……”夜火后知后觉的发现,她被绕进去了。
鼬起身站到窗户旁,透过玻璃看外面的天空,身上黑底红云的晓袍微动,乍一看去,似是神秘的有如暗夜里突然到来的神使。
夜火一时感慨,这样的男子为什么要遭受那样无情的遭遇,为什么老天在成全一个人的同时却要连带着从原有者身上找回十倍甚至还多的报酬……
她想不通,一直想不通。
她一直不想承认,其实老天爷才是那个最看不惯所有人都幸福的人。
“夜火,你知道我为什么羡慕天上的云吗?”鼬问。
“因为它们从来都是自由自在。”夜火一样来到窗户边上,同鼬一起看外面的天空。
阳光在两人身上拉出斑驳的光影。
“虽然它们也有雷雨的时候,但毕竟还是晴天的时候多不是吗。”鼬说的很淡很淡。
“……鼬。”夜火转头,轻轻叫了身旁的男子一声。
“被套住的枷锁,不是想解就轻易解得开的,两方下注的结果,从来都是老天的胜算大些。”从屋外钻进来的轻风微动他额前发丝,“因为,那是早就安排好的结局。”一字一句,从这个冷清的男子口中说出。
却莫名的让人伤感。
听着如此的话语,夜火不知在望着外面何处的眼神一阵恍惚。
是这样的吗……
那还真是……不好的事啊。
原来,你也和我认为的一样吗。
“但……”夜火还想说些什么,却被鼬打断。
“这样的话,即使想用人为的方式去试着改变什么,或许也是根本不可能的吧。”
夜火将头转向别处,眼睛瞬间睁得大了些。
他这句话的意思……莫非他早就知道自己来这里找他的目的了吗。
“所以,让一切维持现在的状况就好。”
鼬这句话一出口,夜火就彻底明白鼬这是在说给她听的。看来她还没将自己准备好说服他就此回去木叶的各种理由逐一道出,就被鼬抢先一步推辞了。
宇智波鼬,你的洞察力还真是强的让人哆嗦。
“不过,那现在这样好吗?以后会发生什么就更加无法预期了。你所在意的,你正在守护的,若是还没等到他们的羽翼彻底丰满你却在某一天死掉了怎么办。你,不会觉得遗憾吗?”既然鼬已经知道她的来意,她就不在遮严,言语之间直接说的彻彻底底。
鼬沉默了一会,给了夜火这样的答话,“我还真没有想过这个问题。”话虽出口,却无关生死。
“那你现在想吧。”
一秒钟不到,鼬转身正视夜火,“我的眼睛状况不是很好,视力正在慢慢下降,我想你应该知道的,我的事情好像什么都瞒不过你。”
夜火只给了三个字,“我知道。”
“我想它们的使用时间也不会太长了吧。”
听着鼬这样说,夜火的心里泛着酸涩。
“三年之后若是我还活着,我们再见面的时候……就同意你今天来这里的目的。”
外面天空上的云被风吹得加快了移动速度,却在突然之间觉得一切都在压抑之下豁然开朗起来。
什么都不必再多说了不是吗。
“说好了。”夜火喃喃。
“说好了。”
“宇智波鼬,约定吧。”
夜火的最后一句话拉着沉长的音调穿透玻璃窗棂荡出好远。
“好。”
……
与此同时,大蛇丸的基地。
依旧是阴森的黑暗,依旧是令人浑身发颤的浓浓寒意,还有那看不到尽头让人心头发紧的的空旷与无法预知的危险。
这里到处充满着蛇的味道。
“嘭!!!!!!!!!!”
门被大力的重重推开,发出沉沉的声响,马上就要散架了。
而屋子里面的药师兜只是随意的往门边看了一眼,故意无视那里站着的浑身向外不断散发凛冽寒气的佐助,继续着手边的什么工作。
因为药师兜的这种态度,佐助的寒气放的更大,这使药师兜不得不认真对待此刻站在他门前气势咄咄逼人的佐助。
恩,还真是一个好苗子。药师兜在心里发出感慨。
“不知道佐助君来找我有什么事呢?”眼镜片发出慑人的白光,“哦,是有什么事要找我帮忙吗,那不知道在下有什么地方可以为佐助君效劳呢!”
不得不说,药师兜这家伙有时候还真是气人,大有火上浇油的架势。
“谁给你的权利,擅自进我的房间。”音调虽没有起伏,但其中的强劲却大大超出了叹号的程度。
若是换做普通人,肯定会很配合的给一个哆嗦。
可是药师兜不会。
“又不是大早上,佐助君的火气还真是大啊,年轻人火气太盛了不好。”药师兜说的不痛不痒,不咸不淡。
“之前就说过,不准动我房间里的东西。难道你是聋子吗。”幽黑的双眸凌厉之间摄人心魄,在某些时候,这双眼睛和鼬的很像。
“抱歉,我还真是没有听见。”药师兜嘴角勾起笑意的弧度,极度欠扁。“况且我也不觉得给一个晚辈整理房间有什么错。”
……
接下来一阵诡异的静默之后确是佐助腰间的剑被□的响动。
犀利的铁器岑擦之音,在眼前这个空无的房间里传荡开去。
剑锋凌厉,透着阵阵寒光,一瞬之间,突然的杀气逼人!
“怎么,你要对我动手!”药师兜的眼神冷清下来,不似刚才的说笑。
“你才发现吗,白痴!”
“……要是私自弄坏了什么东西,可是会挨骂的。”药师兜正了正身体,把本来就没掉下来的眼镜往上推了推。
“啰嗦!没胆的人才会说这样的话!”
“是吗,看来被小看了呢。”说罢,药师兜的手上蓦然现出幽幽寒光。
无形之间,正有两股不一样的气流疯狂的对峙着。
然而……
“你们在干什么?”
一道突然出现的声音莫名的穿□来,之前没有半点预兆。佐助只感觉脖颈后一阵骇人的凉意,没来由的,心脏强烈的加速。
该死!
“呲!!!!!唰!”
佐助将剑回鞘,不对任何人说一个字的转身,就此离开了。
留下门口的大蛇丸和屋子里面的药师兜。
“大蛇丸大人。”
“有什么发现吗?”
“没有,到此刻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