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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保2年年初(或长保元年冬末),镜泉他们去的长保元年的初夏。长保2年安倍晴明受封“法清院”爵,从此成为贵族。又过了几年,他晋从四位上,位阶甚至超出了阴阳头,算是特例了。
晴明老时的形象还是比较统一的,幻兽星座和少阴里的安倍晴明都是留着一小撮胡子、精神矍铄但十分狡猾顽皮的老人,哈哈~
☆、拾叁·妖异
瀞灵廷各个番队走廊上都有的那盏红色的警戒灯;突然在这样一个平静的夜晚响了起来。
红色灯光中;“警戒”二字显得非常刺眼。
一番队队首室外头的警戒灯同样亮着。
山本元柳斋重国将手中那把拐杖重重的拄到地上;发出巨大的咚咚声响。
“京乐队长。”他睁开一只眼睛;瞄了他右手边那一排中唯一一个穿着花羽织将队长羽织遮起来的男人。
京乐春水闻言走出了队伍,站到中央;暴露在各个队长、副队长或焦躁、或震惊、或疑惑、或悲伤的视线中。
“流魂街魂魄大量失踪的案件;八番队已经查证,”他没有平素一脸的玩世不恭,相反,严肃的眉宇间;凝聚着淡淡的忧愁和失望,“罪犯是现任五番队队长……秋野紫炎。”
“是吗……”四番队的卯之花队长突然说道,“不知八番队是获取了什么确凿证据了吗?竟然得出如此结论,并且将秋野队长直接称为‘罪犯’呢?”
“有目击者。”京乐春水还没说话,六番队的朽木银铃慢条斯理的开口说道,“流魂街住民以及多位现任死神,其中包括一名副队长,同时目击到了秋野紫炎行凶的经过,毋庸置疑,他就是罪犯。”
浮竹十四郎再也忍不住了,完全不顾礼仪就跑出了自己的位置来到京乐春水身边,大声为自己的好友辩驳:“我不会相信的,秋野怎么会去袭击流魂街呢?大家平素和秋野君都有交往,他是怎样的人难道你们不明白吗?”
那个沉默寡言,但是却有着一颗温柔,时刻都能够为同伴着想的人,怎么可能会做出这样的事!?
“知人知面……但不知其心啊,浮竹队长。”曳舟桐生说,她注视着浮竹的眼睛里泛着美丽的粼粼波光,那是一种深切的悲伤。
“可是……”
“安静!”山本总队长突然出声喊住了众人即将升温的争论,他看向九番队队长,“秋野紫炎现在何处?”
“在九番队、十番队的联合围剿下依然逃脱,但是受了重伤,应该不会跑远,但不知为何气息突然难以搜寻。”
突然,一个传令兵出现在队首室中,他对着众位队长行了个礼,然后到曳舟桐生身后对她耳语了几句。
“……原来如此,”曳舟桐生听罢对众人说,“刚才在西流魂街那里检测到穿界门的痕迹,另外在现世巡逻的队员发现了秋野紫炎的灵压。看来他是躲到现世去了。”
“那么……”山本总队长沉吟片刻,“现在出动护廷大命!”
“等一下,这也太仓促——”
“不准有异议!”山本严厉的打断浮竹的话,“事态不容继续恶化,现在以逮捕秋野紫炎为最优先事务!”
“是!”众位队长大声应下。
“逮捕任务由九番队、三番队以及刑军联合执行,一但对方反抗,立刻将其处以极刑!”
“等一下!如果是现世的话也应该让十三番队……”浮竹十四郎刚刚说了半句话,京乐春水就拍拍他的肩,对他摇摇头。
“京乐……”浮竹难过的看着挚友,“秋野……也是我们的同伴啊。”
“没有办法了,证据确凿啊,浮竹。”京乐春水无奈的叹了口气,“你以为,我愿意查到这样的真相吗?”
两个人缓缓走出了队首室,他们看到中庭里静静流淌着的银色月光,蕴藏着无尽的无奈和悲伤。
—
初夏的夜晚,比起白天的热浪层层,还是略显几分凉意的。
风斗卷着薄被趴在床褥上瑟瑟发抖,羡慕的看看身旁呼呼大睡的黑崎一护和口上砸吧砸吧的晴春,嘟喃道:“为什么只剩下我……”
“法王,你怎么还没睡啊?”靠在化身为狼的玄狼将军身旁的哈努曼被吵醒了,揉揉眼睛问。
风斗眼睛一亮,做怪蜀黍状朝小猴子招招手:“哈努曼,过来、过来呀!”
“咦?法王您今晚指名我吗?可是,我、我还没做好被临幸的准备……”
“胡说什么啊你这只瘦猴子!因为太冷了我睡不着,要你帮我取暖啊!!!”
“好痛……法王你别打我啦……玄狼将军的毛更厚啊,为什么不找他啊呜呜呜……”
“你们俩真没用,啧!”
“哼,我才不要玄狼将军呢,有狗骚味!”
“我不是狗!!!”
葛尔达认命的站起来往外走,“我去借床棉被来吧,唉……”
这时,走廊上传来了细细碎碎的说话声和脚步声,几个人同时安静了下来。
“不会吧?有小偷?”
“怎么可能……这可是安倍晴明的家啊!”
“阴阳师的家就不能遭小偷吗?”
“哎呀你们别吵啦,我感觉到安倍先生有一个神将也跟出去了。气息和羅巳婀的有点像!”
“嗯……安倍晴明十二神将里唯一的蛇就是腾蛇咯~”就在几个人叽叽喳喳的时候,晴春好整以暇的单手撑着头,懒洋洋的插话。
“呜哇!你什么时候醒来的啊!”
“刚才~”
“………………”
—
和永远不会安分下来的男生们热热闹闹的房间不同,镜泉的房间里此刻正一片寂静。
细细的蝉鸣在窗外不断徘徊着,淡月的光辉悄悄流进房内,拉长了屏风的影子,打在镜泉被褥上。
原本隐身靠在墙角小寐的肖王突然睁开了眼睛,看向窗外。
正好看到一轮微微泛着红光的月亮。
“不祥之月呢。”屏风后响起了镜泉的低语。
“啧,这么晚了你怎么还没睡?”肖王不满的瞪了映照在屏风上
的那个影子一眼。
隔了好久,那面才传来镜泉的回答,“我有种不祥的预感,睡不着。”
“哈啊?不祥?”肖王挑挑眉,然后冷笑,“是挺不祥的,这个平安京里到处都是妖魔鬼怪。”
“城外瘟疫肆虐、久旱不雨,尸横遍野,难怪妖怪怎样都除不尽。”镜泉轻声说。
“你不会产生了什么无聊的同情心吧?我告诉你最好不要有那种想法!这个时代的‘你’还活着呢,别添麻烦!”
屏风后的人没有回答了,取而代之的是悉悉索索穿衣服的声音。不一会儿,镜泉穿着休闲服却披着怪异的十二单打衣绕过屏风走出来。
“出去一趟吧。”月光中,镜泉的眼眸显得清清冷冷的。
肖王切了一声,懒洋洋的站起来,单手抱起她,三两下就跳出了安倍大宅的高墙。
才刚刚抵达东三条街附近,肖王和镜泉就因为一股强烈的妖气同时皱了皱眉头。
“奇怪的妖气呐!”肖王说。
“是中国的妖怪。”镜泉说,再感知了一下,发现安倍昌浩和腾蛇也在那里。
“我们不好出面,绕道吧,往北。”说着,镜泉指着北方,京都的边界那里,连绵的山脉在夜色中黑成一团,如幢幢鬼影。
“嗯?贵船?干嘛走那么远?”
“我感觉到一股似曾相识的气息,很淡……总是先过去。”
“好、好,反正我就是你的御用马夫啦!可恶,为什么紫炎那家伙没来啊!”
“呵呵……”迎着微凉的夜风,镜泉微微笑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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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崎一护在房间里的少年们几乎闹成一团的时候,终于被吵醒了。
他一醒来就房间里凌乱成一片的场景:风斗、哈努曼和玄狼将君闹成一片,晴春在旁边劝架却被甩到了一边摔成了个倒摘葱,葛尔达捂着胃跪坐在地上默默流泪。
“那个……这是怎么回事?”被吵醒的怒火顷刻间消散无踪,黑崎一护疑惑的摸摸头问。
突然,窗外传来奇特的破风之声,除了晴春和风斗之外所有人都同时向着窗外看去。
只见空中刷刷闪过几个黑色的身影,快的几乎没人看清是什么。
但黑崎一护不会,因为那黑色是他最熟悉的。
“死……死神?”
“好多日本死神,做什么啊都跑出来了?”玄狼将军摸摸头。
风斗后怕的缩了缩身子,“不会是今晚有很多人会死掉吧?”
“法王,你误会啦,刚才的是冥界尸魂界瀞灵廷护庭十三队的队士,虽然也是死神,但一般只斩虚的。”
“可是今晚没有虚。”玄狼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