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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凰珠-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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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子淡淡道:“各为其主,公子得罪。” 
身边两女已经跃步上前,一左一右,袭向花满楼。
莺歌道:“神御祭司东木坐下,吟唱巫女,莺歌!”
一根青竹盘丝杖,带柔中之钢,意似青龙,盘曲繁复,招式灵动。
燕舞道:“神御祭司东木坐下,奉舞巫女,燕舞!”
一根铁木柔金棍,带钢中之柔,意似猛虎,硬朗简洁,招式沉稳。
花满楼舒展袍袖,轻搭棍杖,一卷一收。 
若是平时,二人手中棍杖早已脱手。
怎知,莺歌燕舞早有预料,微一避让,流云飞袖竟一招用空。
不待花满楼变招,莺歌燕舞已缠将上来。
青竹盘丝杖卷花满楼颈间,铁木柔金棍攻花满楼腰背。 
花满楼挥袖隔挡,招式早变。再变招式,却又慢了半分。
高手过招,一个瞬间便决定胜负。速度稍逊,便失了胜机。
花满楼武功本高莺歌燕舞甚多,此时招式被制,自是吃了那读心术的亏。再加不久前曾受重伤,近日又不曾休息,连日奔波,舟车劳顿,三人此时竟是战成一团,不分仲伯。
但是花满楼此时却不能全心而战,他还要分心留意一旁观战的男子,神御祭司东木。他清楚那是一只等待机会的狮子,只要自己稍露破绽,就绝对不会放过,立时便会给予致命一击。
二百招之内体力的亏缺还不明显,二百招之后,花满楼的招式开始散乱,显然是内力不济的表现。这一切自然不会逃过东木的眼睛。但是他还没有出手,他还在等,在等一击必胜的机会。
第二百八十七招,花满楼俯身避过燕舞的铁木柔金棍,同时拧身反手弹向莺歌的青竹盘丝杖。
“啪”的一声,莺歌的青竹盘丝杖脱手,这个瞬间花满楼的背心毫无防备。
只是一个瞬间,但是已经太长了。
弹指之间已是六十个刹那,决定他生死的关键,只不过是一刹。
就在这一刹那间,东木出手了,你无法形容那是怎样的一掌。
形如闪电,一发不可收。
发虽猛,致却缓,似贴似印,按在花满楼背心上。
一口鲜血喷出,花满楼便软倒下去,被莺歌燕舞用棍架住。
东木伸手从花满楼怀中取走玉面具,衣袖轻挥已将脸上的金面具换下。
莺歌燕舞整声贺道:“恭喜神御祭司登位得正!”
东木也不理睬,转头对花满楼道:“你已中我锦华毒掌,挣扎无益。藏匿圣物,按理当诛。”
花满楼面色如纸,嘴角的一行血迹显得分外刺目,一张脸却还倔强的抬着。嘴唇紧咬,唇色发白,显是隐忍着巨大的痛苦。
东木注视着花满楼,顿了顿道“谅你非我教中人,饶你性命,只废你双手,以显惩戒。”
莺歌燕舞闻言,同时出手,一压一抬,花满楼双臂已置于棍前。
东木捉住花满楼一双腕子,从腰间抽出一把样式古朴的玉剑。
嘴中念念有词,横剑欲刺。
却忽然收剑回身,目光如剑道:“何人在此无理?”
“便只是思考现实,如何无理?”一个人笑嘻嘻的坐在墙头,石青色的长衫穿的随意却不失潇洒。一张显然已经经历过时间和风霜的脸却没留下世俗的痕迹。
东木道:“胡搅蛮缠,亵渎圣教,怎能不惩!”
说话间,整个人已经掠了过去,玉剑直指那人面门。
那人也不还手,只堪堪滑出数尺,避过剑招。
笑道:“你我武功伯仲之间,我自一味躲避,你亦伤我不到。不若小心背后黄雀。”
说完人便一下掠出数丈,东木也不追,回身望向远处街口。 
昏暗晨光中,七个身影,正向这里奔来,速度惊人。
几个起落,便已看清他们身上华贵的锦袍。为首一人,身材肥壮,着锦衣卫五品校尉官服,举凤尾刀。身后六人皆着大内七品带刀侍卫绛红罩面云衫,手中武器却各不相同。
其中一人,身形微缩,双臂齐挥。九枚铜镖同时飞出,射向东木、莺歌、燕舞,喉头双目。
东木飞身跃起,双袖轻挥,将九枚铜标尽收于手。再一挥,只听“啊——”的一声,方才发镖的人已经倒地身亡。
他这一收一挥,俨然便是花满楼绝技飞云流袖。
然而,身边同伴亡故,众人也不理采,依然全速靠近,已经见得面目。
为首的太监正是魏忠。
他扯着尖细嗓子喊道:“大胆贼人,竟在此放肆。还不速速放下武器,束手就擒。”
声音虽然尖细,却入耳嗡嗡,彰显魏忠内力之深厚,武功之高强。
东木面具下的表情无人能知,但是目光却更加阴冷深邃。
东木背对花满楼,缓缓道:“神意如此,公子保重。”
他开始说话的时候离花满楼不过四五尺,话音结束的时候,人已在十丈开外,消失于晨雾中,莺歌燕舞也随之消失。
此时,花满楼却是再也支撑不住,扑倒在地,被及时赶来的魏忠一把揽在怀里。
花满楼想要说话,却是齿颤舌涩,一句也说不出。接着,一阵眩晕袭来便昏了过去。
其于五人,从花满楼身边掠过也不停步,直追三人而去。
魏忠打横抱起花满楼,直觉得心花怒放。
怀里之人,虽已气若游丝,面若金纸,但俊秀依然,风雅不失。一对薄唇,随失血色,依然勾人心魄。看的魏忠血脉沸腾,只想咬上一口,方才安心。
怎奈手中一纸大内加急密函,封杀狼子野心。
这花公子当真闪失,莫说这苦心经营半生的官职,便是他这条小命怕也不保。
好色之人皆标榜,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可当真能好色致此的人,天下却是没有几个。因为这样的人往往带着些藐视天下的豪气。
魏忠少时净身入宫,便早已不是男人,不是男人又怎会有男人的豪气。所以虽然口唇干渴,心痒难耐,他却是连这花公子的手都不会再摸了。抱了花满楼,去寻宁左最好的大夫,片刻不敢耽误。


章二十三、错身而过
七月初六 郑州
屋外阳光明媚,艳阳高照。
四海客栈里,陆小凤正躺在大盆热水里。这已经是他洗的第三盆水了,现在这水到还清亮。方才他走进客栈的时候,满身的泥泞,不似那风流倜傥的陆小凤,到似那街头上的叫花子。
他陆小凤混成了这副模样,到是拜了朱停的福。说什么终寻得了如何在天上飞的法子,却让他在深山里蹲了数日吃尽了苦头。
陆小凤长长的舒了口气,闭上了眼睛,低低笑了笑,好在结果还算不错。
听着窗外行街串巷的小贾高声叫卖,享受着痛快的热水澡,陆小风决定做个会享受的人。
去郑州最大的酒楼——海棠楼,大吃一顿,大口喝那里的海棠酿。他已经很多天没好好吃顿饭,好好喝回酒了。
就在这时,他忽然听见开门的声音。
小二跑进来道:“有位大爷,给你留了张条子,说是有要紧的事。”
陆小凤笑道:“找我的都是要紧的事。拿过来吧。”
可当他看了条子,却笑不出来了。
小二道:“那位爷说了,爷您要是看了条子面色不善,便到海棠楼一聚。”
郑州最大的酒楼——海棠楼,彩阁雕窗,金扁碧榜。热闹如海,生意红火。
二楼第三扇窗户旁的衣架上,挂着件大红披风,街上的人只要抬头,一眼便能看见。
这二楼的第三扇窗户是海棠楼里最好的雅间。
而就在这雅间里,陆小凤正在等人。现在他心烦气燥,四条眉毛,没有一条舒展着,通通皱做一团。脸色灰暗,他本应大吃一顿,再大醉一场的,现在却全没了胃口。
他抚弄着手里的杯子,一口把杯里的酒喝干。
叹气,酒是好酒,十年的海棠酿,喝到嘴里却满是苦涩。
不禁摇头,从何时开始,酒也没了往日味道。
正暗自神伤,一个锦衣华服的人推门而入,坐到陆小凤的对面。此人乃是大内侍卫头目,“潇湘剑客”魏子云。
陆小凤也不抬头,只看着空了的杯子,一副悠载样子。
对方是只老狐狸,这是陆小凤心里早认定了的。你越着急 他便越不急,总会被抓到把柄。
陆小凤淡淡道:“事情怎样?”
魏子云在大内混迹多年,查言观色的能力,又怎是寻常人可比。
他见陆小凤虽然面色沉静,手却一刻不停的转动桌上杯子,早已了然。
想到陆小凤心中焦急,面皮上却故做镇定,不觉暗笑。
心里清楚,却又怎能轻易放过这平日里,嚣张骄傲的凤凰。
魏子云缓缓道:“花公子现在身在京城。”
听了这话,陆小凤再也端不住架子,急道:“那花满楼可是无事?”
魏子云眼里闪过一丝忧虑道:“你自己看吧。”
将一指宽窄的细绸,随手一抛,这丝绸就像是浮云般向陆小风飘了过去
丝绸本是至柔之物,却犹如被拖着一般送到陆小凤面前,魏子云手上功夫可见一般。
但此时的陆小凤却没有心情夸赞这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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