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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利地位一阵的要挟,徐福开口问他要了十万两的白银。
左冲的确是杀人掠货,可是他的钱也不是白来的呀。
徐福一开口就是十万两的雪花银,搁谁都是心痛。
于是乎,左冲下了杀心,原本他也就想着要灭口,这回倒是徐福自己给他了一个机会。
他将徐福安顿在了家里,只说这么多的银子总要筹措两天。
财迷了双眼哪里还有什么心智,徐福当然的就信了。
一番的小心安排,左冲派家中的下人一点一点从很多地方买来了桐油。
那些买桐油的人哪里会想到,这桐油就是自己的催命符。
杀人对左冲来说不过是举手之劳,杀一个和杀二十六个也并无区别。
月黑风高杀人放火最宜,等一切准备妥当,左冲在全府人喝的水里下了迷药。
上官莫言站在那冷冷的听着左冲交代事情经过,她一时间真的分不清这是人性的扭曲还是贪婪。
也许扭曲和贪婪都太深奥,他,他们都不过是遵循了成王败寇的游戏规则而已。
左冲还在继续交代着,可是对于死了的人来说,这些都不重要了。
薛府灭门一案经过一个多月的查实,今天总算是有了个交代。
刘义判了左冲斩立决,经刑部坐实十五处斩。
他死还要挑个好日子,可是那薛府上下的家仆却是一点选择的机会都没有。
都说人相处久了难免生情,可是这左冲杀他们的时候可念及了一点的情分。
上官莫言和赵虎又在大名府耽误了两天,这件事总算是都过去了。
细想起来,这件事其实还有可追问的疑点,可是上官莫言不想听也不想问了。
她想起那个凌迟死尸的李巧儿说过,这世人已无心肝,呵呵……这世人已无心肝……
出了大名府已经日上三杆,托了刘义的福,她和赵虎一人落了匹马。
上官莫言颤巍巍的坐在马上,不敢乱动也不敢看地,这可是她第一次骑马啊。
“我说莫言,你不会是没骑过马吧?”赵虎在一旁的马上看着上官莫言这样正襟危坐在马上,咧嘴问道。
“我……我……”没骑过马有什么奇怪,二十一世纪不流行骑马,流行骑车,不信给她辆自行车试试。
一路被赵虎调侃着近了陷空岛,下马站在岸边,一条十丈余的大河隔水相望可以看见一个小岛。
这地方还真是别致,上官莫言四下看了看,这哪有船啊?
要说夏天游过去,这距离也还勉强可以,可现在是初冬了,她可没冬泳的爱好。
上官莫言和赵虎俩人分头找了找,总算找到一个行舟的人。
那人听说他们要去陷空岛,一百个的不愿意。
“为什么呀?”他们又不是不给钱,上官莫言不高兴的问。
“近日官府围剿陷空岛,谁知道你们是不是官府的人。”这附近的渔家船夫多受过陷空岛的恩惠,所以那人理所当然的帮着陷空岛的人。
上官莫言摸了摸鼻子,别说,他们还真是官府的人。
不过,官府围剿陷空岛?为什么?估计是涂善所为,至少电视上是这么说的。
“渔家,我们是白五爷的朋友,不是什么官府中人,还是烦劳您送我们过去吧。”赵虎正要辩解,让上官莫言一把拦下了。
解释只会越说越乱,还不如先过去了再说。
“你们是五爷的朋友?”那人挑眉上下打量了打量他们,然后才道,“那就更不用去了,五爷已经不在陷空岛上了。”
“你怎么知道?”赵虎问道。
“我当然知道,昨天是我送五爷出岛的。”
“跟五爷在一起的,是不是还有一个白皙俊朗的年轻人和一个抱着孩子的姑娘?”上官莫言猜测着。
“你怎么知道?”那人一愣,接着下意识的问。
“呵呵……”她当然不知道,不过是猜着白玉堂和展昭也许是一起离开的罢了。
既然他们走了,那么最有可能的还是回了开封府。
那渔夫怎么都不肯送他们去陷空岛,俩人没办法只能先回开封府再做打算。
而且不管怎么说,他们也应该先回开封府复命。
按理说骑马肯定比走路快,可是上官莫言不会骑马。
一路让赵虎愉悦了身心很久,最后这位大哥大概是觉得过意不去,于是教了莫言一些骑马的技巧。
马通人性,按赵虎的说话,只要你往它身上一坐,它就知道你的心里是怎么想的。
神啊,这就是传说中的“心有灵犀”,呃~~那啥,是她胡说八道滴~~~
在马背上颠了两天,上官莫言总算多少学找到了一点骑马的感觉。
别说,这习惯了以后再看,眼界开阔了不说,这不用走路的感觉也是甚好。
作者有话要说:答疑解惑:
疑惑一,左冲决定灭门是想遁迹江湖,从此消失
疑惑二,所谓意外之财,不过是烟雾,他只想给见财起意找个理由
疑惑三,左冲之所以没有离开大名府,一来他想等事情的结果,二来他有伤在身
徐福在昏死过去之前也用刀伤了左冲,这就是那可疑的尸油出处
嗯~~~还有疑问敬请咨询,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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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九章
回到开封府,上官莫言自然是和赵虎去找包拯。
书案前,包拯沉默的听完赵虎的陈述,良久,才沉声道,“你们辛苦了,下去休息吧。”
上官莫言本来想问问展昭是不是回来了,可是转了个弯,她还是把话吞了回去。
展昭和白玉堂一起,应该不会出什么大事。
出了书房打算回去睡觉,一路上又有差役告诉莫言如玉来找过她。
这小妮子,怎么突然想起来找她了?
也没多想,估计不是什么大事。
转过一个照壁在听竹雅院院门口看见一个姑娘,这会不是初尘不是晓云,那这个女子是……
一个照面,只见那女子清瘦淡然,不是阿敏又是谁。
“阿敏姑娘,”上官莫言上前施礼。
“上官衙役,”阿敏愣了愣,方才想起这个人她认识。
“阿敏姑娘这是?”上官莫言看见阿敏端着托盘,托盘里放的是中药。
“小宝病了,公孙先生熬了汤药给他,这孩子……”阿敏的眼眶微红,想来她也只有提及小宝的时候才会动情。
女人是奇怪的动物,男人不会明白。
女人可以很专注感情,就像感情是生命的全部,女人也可以很决绝的斩断一切感情,就像这东西原本就是盲肠,可有可无。
现在的阿敏就是最好的例子,这世界对她来说只剩下一个姐姐的骨肉,别人的孩子。
上官莫言哦了一声,然后安慰道,“阿敏姑娘也别太担心,我们先生的医术很好。”
也不知道,这孩子是不是真的有机会长大,这个电视里到是没说全。
又说了两句,阿敏说小宝那边没人照顾,于是就先走了。
不知道为什么,上官莫言怎么都看不出这个阿敏有什么地方可爱。
若说美貌,公孙晓云和温如玉那个都比她强。
若说脾气秉性,公孙晓云和温如玉一个是温婉慧智,一个是聪明宽厚,也是谁都比这个阿敏可爱的多。
真不明白展昭和白玉堂怎么会同时喜欢上这么一个女子,哎,男人也是奇怪的动物。
既然阿敏在这,那么展昭和白玉堂肯定也回来了。
上官莫言也没在听竹雅院多留,在马上颠了一天骨头都散了,还是赶紧回去休息的好。
已经过了冬至,这种到冷不暖的天气最好就是睡觉。
躲回自己的小屋睡到肚子饿,上官莫言才又晃出了开封府衙。
自己这一去也有小半个月,兰桂坊那边总还是要去看看吧。
一只脚刚踏进店门,上官莫言就听见花狐的声音传来,“你终于肯回来了?”
三两日前花狐就看见了白玉堂,可是问起莫言白玉堂却是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