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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没事。”
与此同时,扮作伽椰子的工作人员还在几米之外艰难地爬着。她的心在滴血,脸上隐约可见一个鞋拔印:
【……呜呜,小姐啊,你能不能不要踹我的脸啊?】
行程过半,真田渐渐习惯藤井闯鬼屋的独特风格。
在分贝极高的尖叫声中,依旧故我前进的真田可谓是一朵奇葩。
他偶尔会在原地停留,等待藤井绘瑠如风一般的身影回归。
【人偶娃娃中寄居着灵魂,请将它放到祭坛之上,并且祈祷超度。】
两人根据纸条提示,一路带着人偶走到祭坛位置。
祭坛位于河边,热气腾腾的小河惹得藤井侧目连连。
“这条河……怎么看怎么诡异啊。”
“做完这个就可以结束了,再坚持一下。”
藤井仰头望着真田线条分明的侧脸,咬了咬嘴唇,乖乖地向着祭坛上的人偶鞠躬。
“刷……嘻嘻嘻嘻,额……额……”
“哇……怎么这么多。不要过来!”
在两人鞠躬的当口,水中冒出数不清身穿白衣,面容怪诞的“鬼”。
藤井绘瑠于本日第十次发挥伟大的牺牲精神,为其深切爱慕的真田君进行探路。
本应该是如此的,但是……
藤井绘瑠又一次抛下真田,飞快地绝尘而去。
原路返回需要经过一座木桥,并且这座木桥是不能用跑步顺利通过的。
这可难为了藤井绘瑠。
落后的真田弦一郎只看见在前赴后继的“鬼”中英勇前进的藤井绘瑠。
扯裤脚……拉袖子……
“啊!”
身穿白衣的“鬼”惨叫着摔回河里。
一只“鬼”倒了,千千万万只“鬼”正努力撑起他们伟岸的身躯。
属于藤井绘瑠的神话仍在继续。
拜藤井绘瑠所赐,跟在她身后前行的真田一路畅通无阻。
原因是,可怜的工作人员们实在没有多余力气阻拦真田了。
脚下好像踩到了什么东西,真田低头一看,那是一顶黑色的假发。
【是哪个工作人员落下的?】
真田响起了小白与切原大战的光荣事迹。
即使是如此不合时宜的时候,关于小白的回忆却依旧让他停下脚步。
小白在三天前失踪了,真田与家人找遍了附近所有可能的地方都没能带回它。
明明伤得很严重的小白到底去了哪里?
其实,他从柳莲二那里听过一种说法。
【猫这种动物,如果知道自己大限将至,就会偷偷找个地方躲起来,等待死亡。】
真田绝不愿意把小白的失踪与死亡画上等号。
因为,那是小白啊……屡次把他划伤,害得切原变成秃头的小白啊。
如果是那个小家伙的话,怎么可能偷偷躲起来等死?
“藤井,你……?”
在阵阵鬼叫中沉思的真田弦一郎,一抬眼就看见在木桥尽头等待自己的藤井绘瑠。
借着河边的灯光,他看见藤井脸上后悔的神情,以及……
“诶,……我的假发呢?啊……不是。”
手舞足蹈地解释着,反而将自己更加充分地暴露在灯光下。
真田清楚地看见藤井头上那块发量稀少的区域。
觉察到真田的注视,藤井绘瑠从心底涌上想哭的冲动。
【明明想要在真田面瘫面前好好表现的,可是我却老是出丑……而且还被看到我秃头,这下他永远不可能喜欢上我了,呜呜呜。】
她回想起在真田家的那些日子。只觉得她与真田之间的距离是跨也跨不过去的鸿沟……
真田手脚僵硬地承受着怀中突如其来的重量。
在自己怀里暗自垂泪的少女,嘴中不住地念叨着什么。
似乎是些埋怨的话语。
真田很是无措,他的右手几次抬起又无声落下。
安慰女生这样的事情,从来都是真田的苦手项目。
“……秃头也没有关系……头发……头发会长出来的。我,我改天帮你问一下切原,他正好也秃头了。”
磕磕绊绊地安慰着,孰料“秃头”二字正是藤井的禁区,真田却一无所知地,接连两次在话语里提及。
藤井哭得更卖力了。
“对……对不起。你不要哭了。”
“呜呜呜,我秃……也是事实。我不是因为这个才哭的。”
“那……是因为什么?”
“呜呜呜,马上就要开学了,我作业还没动……数学和物理我都不太会。真田君,你能教我吗?”
藤井绘瑠抬起头,眼泪汪汪地看着真田。
真田润了润嗓子,掩饰性地转过头。灯光下的他,脸色似是黑里透红。
“咚咚……咚咚……”
有力地敲击声透过耳膜,他听见自己的心脏在胸腔中震动如鼓。
“……好。”
“谢谢你,真田君真是个好人!”
藤井悄悄地在背后比出胜利手势。
【真田弦一郎,硬攻成功率零。注:宜采取迂回政策,动之以情。】
…摘自《柳莲二笔记,真田篇第16条》
作者有话要说: 嗯,副部长这种肯定吃软不吃硬。【点头状!】
天气炎热,妹纸们有没有宅在空调房间里啊?注意防暑降温啦(??ω?)
☆、Ch11。遗失的名画作
作者有话要说: 再次打滚求收藏→看在我用绳命卖萌的份上O(∩_∩)O~
【最后,添上标志性的帽子……大功告成!】
藤井画师审视着自己的杰作,得出的结论是…经典!
她正准备龙飞凤舞地签下自己的大名。
突然,纸门被外力拉开。
“抱歉,久等了。”
真田弦一郎边道歉边走进室内,转身将门重新拉上的同时,错过了藤井绘瑠慌乱无措的神色。
矮小的书桌上堆积着许多白纸,是真田倾情提供给藤井的草稿纸,然而最上面的一张赫然留存着藤井的“犯罪证据”。
短短的几秒钟内,藤井绘瑠神速把鸡飞狗跳的狼狈回归到真田离开前的整洁状态。如果不计算她的小脚趾磕到桌角的惨痛失误,这场磨灭证据的把戏堪称完美。
“你物理做得怎么样了?”
头顶上方的那片阴影在藤井身旁落座。
在藤井成功编织理由之前,那人的大手就伸向了桌上摊放着的物理作业。
藤井绘瑠顾不得减缓脚趾的痛楚,她立刻抬起头,冲真田展露一个虚伪的笑容。
真田的神情被作业本严实地遮掩,藤井绘瑠当机立断,决定采取怀若政策。
“那个……自从你走之后,我就一直在想‘真田君有没有好好吃药呢?'这件事情,所以……真田君,我一定不会再偷懒了,你原谅我这一回吧?”
真田闻言微怔。
原本酝酿好的话语都犹如天边的七彩祥云一般快速消散,被藤井直白的话语刺激得思维停滞的真田弦一郎在很长一段时间内都无法正常运作。
在真田的印象中,藤井绘瑠似乎是除了母亲以外,第一个向他表达关怀的异性。
十五岁是一个多么青春的年纪啊。
青春到可能由于某人的话,轻而易举地患上间歇性失忆症。
患上间歇性失忆症的真田,完全不记得一分钟前自己准备训斥些什么。许久之后,为了物理作业焦头烂额的藤井绘瑠隐约听见一声感谢。
她疑惑地抬眼张望,却看见面前黑发的少年被夕阳映红的脸庞。
“这道题需要用到液体压强公式,公式是什么?”
“S=ρgh”
“咳咳……”
“额……S=qgh?”
“……你确定吗?”
“……嗯,我……确定!”
“很好,先把液体压强公式抄五十遍!”
“哇……我刚才明明是对的,真田君,你干嘛要咳嗽啦!”
“抱歉,我今天有点感冒。”
藤井绘瑠垂头丧气地望着眼前一叠白纸,几分钟前还一白如洗的草稿纸转眼就布满密密麻麻的公式,用力甩了甩酸胀的臂膀,藤井绘瑠自己都算不清被坑害了多少次。
真田弦一郎不合时宜的感冒完全暴露了藤井平日浑水摸鱼的学习态度。
只要真田一咳嗽就反射性想要修改回答的藤井绘瑠,简直不知道让真田教自己物理的选择是否正确了。
不过话说回来,真田君你真的不是故意咳嗽的吗?
我怎么觉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