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一个看着很眼熟但是平时没什么交往的忍者拦在穿着浴衣的离面前。
“离小姐。”年轻的声音,殷殷切切。
“叫我离就好啦。”她礼貌地微笑。
“或许这样问有些冒昧,但是——请问,你有男朋友么?”
“诶?”离明显一愣,“没有。”
“那,请你和我交往好么?”他又向前一步,低头看着她的脸。
“这……很抱歉,”离的目光不知道该往哪里放,只想赶快推托过去,“……我有喜欢的人。”
“这样啊……”满是失望的声音,“很抱歉打扰你。”告白失败的年轻忍者转身退出休息室,路过三个小鬼时眼里闪过一丝惊讶,而后迅速的跳上房顶树梢,不见了。
“我可什么都没有听到哦。”卡卡西打着哈欠从另一边出现,离慌张的转身,只见他一身白色的宽大浴衣,黑色的面罩已经重新戴好,碎发覆在额前。
“……无所谓。”离转身收拾自己的袋子,脸颊始终红着,像是做了坏事有些心虚的样子。
“真的有喜欢的人么?是什么样的人让你连别人的表白都拒绝了啊。”卡卡西走过来,一手撑在她身侧的衣柜上,因为身高的缘故,挡住了她面前的灯光。
“你、你想干什么?”她抬头盯着那张离她很近的蒙着面罩的脸,语无伦次不知道说什么好,“我是有……有没有关你什么事,我不是……呃……”她开始胡思乱想,又很快在心里否定掉,不相信会有什么好事发生在自己身上,但又隐隐期待。
卡卡西沉默的一段时间里她慌张的盯着地板,眼前是他投在地面上的影子。
“我啊,”他警告的望了望门口的三个脑袋,见他们又躲了回去才满意的开口,“我有话想和你说,不过不想让人偷听,以后有时间再说吧。”
“什么嘛……”离小声嘀咕了一句,伸手想抚平耳边的发丝,手抖了几次终于把乱发别到耳后,然后拎起袋子准备回家。
“啊对了,”卡卡西在她背后开口,“你如果穿和服的话应该会很好看,下次试试吧。”声音里有温柔的成分。
“我不穿和服,”她想了想,又补充道,“打死我都不穿。”
“为什么?我可是好心哦。”
“因为我爱国。”她顿了顿,拎起袋子转身走掉。
三个小鬼提前溜了。
留下卡卡西一个人在原地怎么也想不明白爱国跟和服有什么矛盾。火之国的人也穿和服啊,他想,有什么问题么。
第二天离带着她的学生们去进行查克拉控制的修炼。
“一种方式是,把查克拉聚集在脚下后练习爬树,就像这样。”离说着给他们做了示范,一直走到树枝上才坐下来,像荡秋千似的晃着双腿,“还有一种就是去温泉,练习在水面行走。不过我不想去,所以你们就在这儿给我练爬树吧。”
“可是去温泉多好玩啊,爬树多没劲。”牙抱怨道,“你是不是因为在温泉被人表白,害怕的不敢再去了?”
“牙!”志乃冷冷的发怒,墨镜下的杀人眼神恨不得把这个口无遮拦的家伙喂了虫子。
“我就知道你们偷听了!”离跳下树来,一手叉腰,“少说废话都给我爬树去!”脸颊变得更红。
“老师你有的时候很像雏田哦,”牙继续开着玩笑,声音戏谑,“在喜欢的人面前就手足无措,呐,是吧?”
“是什么是!你今天要是爬不到树顶就别想回家!叫你敢传我的八卦!”离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转身就走,“你们两个监督他!”
正文 第四章 遥夜
古人所讲冤家路窄的道理离现在是透彻的懂了。她没想到那样尴尬的事情过去不几天就又看见了旗木卡卡西。
话说回来,他说要对她说的话也一直还没有说呢。
她刚刚从上忍定期对打练习的演习场走出来,满脑子里还是之前的画面——天知道为什么她的对手是卡卡西啊。
只不过也没有输得太丢人就是了。
“离,”此时她正在想着的人忽然叫住了她,“来,我有事问你。”从表情上什么也猜不出来。她跟着他走到一旁的树林。卡卡西停下脚步转过身,而后令离十分诧异的拉起了护额。
写轮眼的三个勾玉静止着不转动。
“这是干什么?”她问。
“你还记不记得有一次宇智波鼬来村子里时,我中了他的月读昏迷住院的事?”他反问道。
“记得啊,你住了很久呢。”
“那你还记不记得我们在暗部搭档过一次,在水之国遇到鼬?”他说,“只要看着他的眼睛就会陷入幻术,但是那次你却没事。”
“我也不知道,我本来以为我中了幻术呢……”时隔几年,她想起那少年的安静眼眸还是会有微微的心跳加速,只是不好对卡卡西讲。
“就在刚才演习的时候,有一段时间我发现写轮眼失效了。”他的目光深邃得好似能洞察她的心思,神情复杂,“你当时没中幻术,我看得到你好端端的站在那儿。但现在,我想知道这是为什么。”
“我不知道。”她倚在树干上轻声叹气。
“那现在试试吧。”他走到她面前,“看着我的眼睛。”
离抬头凝视旗木卡卡西血红的左瞳,一时间忆起和这伤疤这眼眸有关的故事来。只是卡卡西不知道,他不幸的少年回忆并不只有他自己在承担。
“集中意念,想着要让它失效。”他的声音如同咒语在她耳边呢喃。
失效,变得像普通的眼睛那样?他的这只眼睛不是不能变回去的么?离根本没办法集中精神,胡思乱想的走着神,也不知道写轮眼对当事人自身有没有伤害。
“离。”他轻握住她的手,露指手套的布料质感摩挲过她的手心,带着他的温热。她终于回神,赶忙摒弃杂念照他说的去做。
“果然。”片刻之后卡卡西松开了握着她的手,抬头望着天空眨了眨左眼,“瞳术一点都用不了了,感觉像是正常的眼睛一样。”
她急忙收回视线,天色渐渐暗下来,日光沉到树枝底下,不一会儿就黑了。
“你需要练习。”卡卡西说,“你得学会控制这种力量,将来再碰到写轮眼的敌人,我们才有更大的胜算。”
“这、这怎么练啊?”她讷讷的开口。
“我不是在这儿呢么。”他轻笑,指指自己,“拿我练习就好啦。”他又将她拉近自己,“来,再试一次。”
“嗯。”她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再缓缓睁开,注视他的左眼,无暇顾及他们之间已近得暧昧的距离。
而旗木卡卡西此时此刻就那么凝望着她的眼睛,如同她的发色一样的浓黑。黑得纯粹。温暖,如同波风曾经给过他的一样。他仿佛自己又回到了少年时代,只不过灰调的世界被染上了浅浅的祥和色彩。好像父亲仍在身边严厉的教导他的忍术,好像带土还在不停的迟到、和自己吵嘴,好像琳还在一旁微笑着调解。
好像,慰灵碑上还只是几个年代久远的模糊名字。
写轮眼是血红的诅咒,再无辜的人背负起它也就背负起了罪孽,不管愿不愿意,那些亡灵的歌唱始终是他心里无法卸下的重担。
只有在她的温柔眼神中他才能感觉得到安宁。
写轮眼的侵蚀渐渐褪去。
他伸手按住她的肩膀,几欲开口终于还是忍了下来:“……离远一点试试。”
事实证明离在忍术方面是极有天赋的,否则也不会两年之内就从一个半路出家的忍者升为暗部。这一次她也很快就掌握了要领,已经开始练习控制运动中的目标。
只是没想到脚下一滑,竟从高高的树枝上摔下来。
此时的第八班还在进行爬树修炼,从一棵树爬到另一棵,恰好到了离和卡卡西所在的树林。离从树上摔下来这么丢人的情景他们当然无缘得见,而三个小鬼都睁大了眼睛看到的画面就是,他们的离老师正被旗木卡卡西接在怀里。
近得不能再近的距离,对视。
“咳咳,”志乃轻咳两声,见那两人抬头,卡卡西倒是无所谓的表情,而离却是意料中的满脸通红,“我们什么都没看见。牙,雏田,走吧。”很有队长派头的下了令。
“等着,”离叫住他们,“别误会啊,我和他不是……那种关系,只是……”一时找不到合适的形容词,她求助地望向卡卡西。
卡卡西却不看她,眯起的眼睛弯成一条线,随意地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