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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最有经验的猎手带着一个年轻的姑娘,他们逃离□控制的警戒线地区时的过程实在惊险刺激,我便不一一细说。总之,他们总算是离开魔窟有三十多英里。
在逃亡后的第二天中午,他们的口粮眼看着就要吃完。霍普并不着急,因为这座大山有的是食物。他架起火堆,把父女俩稍稍安顿下来,举着枪去打猎。
霍普走了大约有2英里,穿过一个又一个峡谷,但仍一无所获。这么兜了两三个钟头,他准备折道回去。这时却看到了一只加拿大盘羊。猎枪击中了羊,霍普拖不动这么大个头的猎物,他只割下了一块腰腿肉。
待到他想回去时,就犯了难。
峡谷的地形复杂,年轻的猎人只顾着寻找猎物,并没有注意记牢周围地势。等到他终于摸对了认识的回路,天已经全黑了。
可是谁也没有想到,霍普满心欢喜地回到离开时的火堆前,骡马、老人、姑娘全都不见了,周围一片沉寂。
霍普拾起一根半焦的木柴重新吹旺,发现周围踏满马蹄印,显然有一帮骑马人来到了这里,抓走了老人和露茜,马蹄印的去路方向,正是盐湖城。
霍普四处打量,他的眼睛落到了离休憩地不远的一处红土堆上,他不禁全身紧张。土堆不高,但是在他离开之前肯定是没有的。
年轻的猎人走了过去,仔细一看。这是个新堆起的土坟,上面还插着一根树枝。树枝开裂的缝儿里夹有一张纸,纸上字迹潦草:约翰。费里厄生前居住盐湖城一八六〇年八月四日殁
露茜还是被人带走了,霍普想无可想,他只得积极精神重新振作。杰斐逊。霍普,有一往无前的坚韧毅力,因此他也具有百折不挠的复仇决心。
他徒步整整五天,往回走。等到他从山上望下能看见圣徒们的家舍田园时,他已筋疲力尽、人瘦脱了形。
霍普打听到了露茜的消息。这个可怜的姑娘昨天刚结了婚,那两个待选人为谁该娶她还吵了起来。一个开枪把露茜父亲打死,他觉得有功,所以姑娘该归他所有;但另一个势力大,所以四圣会就把姑娘判给了他。
那个摩门预言得到了应验,丝毫无爽。可怜的露茜,父亲遭到惨杀,自己被迫成婚,心中怀着不共戴天的仇恨,从此精神萎靡不振,了无生趣,不到一月便抑郁而死。而她的酒鬼丈夫之所以要强娶她,不过是看中了约翰。费里厄的财产。
在露茜死去的第二天凌晨,放置灵床的屋门砰然大开。一个衣衫褴褛、面目狰狞、蓬头垢面、粗野无比的人闯了进来,把守灵的女人们吓得魂不附体。
霍普径直走向遗体,俯下身,在露茜冰凉的额上深深一吻,然后握起露茜的手,从她的手指上捋下了那只结婚戒指。在人们还来不及声张的时候,飞身下楼倏然不知所踪。
他本打算养好身体,至多一年就回去报仇。但等到他回去时才发现情况有些不妙:上帝的选民们起了内讧,年轻的一派起来反对老司祭一派,结果有一大批人从教会分裂出去,离开犹他州,成为□异教徒。而这其中就有霍普的两个仇人,他们的下落更是无人知道。
霍普说,他一直在寻找仇人,为此,他吃了很多苦头。他一定要给那两个混蛋一个大大的教训,要他们永生不忘。而现在,就在不久前,他终于觅得这两个人。
说实话,我为霍普感到高兴,并且也钦佩他的毅力与决心。在我看来,像那种人渣渣就该被送上断头台。
可是,霍普的故事,我总觉得哪里好像不对,有一些重要的环节霍普这家伙根本没跟我说清楚。
第七章
更新时间:2012…7…21 21:57:43 本章字数:4629
华生是个很健谈的人。我想,这也就是为什么他在八卦的邻居面前更讨人喜欢的原因了吧。
虽然说嘱咐华生整个下午睡一觉比较好,但在我离开后的半个小时之内,华生找到了我,并委婉地表示自己完全睡不着想跟我说说话以度过这个无趣的下午时光。
华生的脸色虽然疲惫,但他的双眼已经恢复了神采。
我看了看窗外阴沉的天气,转过头:“好吧,华生先生。今儿的天气实在不如意,否则我们或许可以去花园享受下午茶。如果你愿意,来杯红茶加点奶怎么样,先生?”
“当然。请多加些糖。我想我需要这样一杯热茶,至少是在这样一个下午。”说罢,华生随手扯过一张椅子坐下。
我将茶随手放在了几上,坐在华生对面。
华生是个很健谈的人,没错,我在一开始就说了。
他在伦敦也没有什么亲密的朋友,也没什么乐子可寻,生活难免没滋没味。这点我深表理解,也要感谢我的一干邻居们,她们从某种程度上和我一起打发了许多时光。
华生开始跟我讲他的经历。一杯茶的功夫,不要说他在伦敦大学学的是医学类专业,以及后来去了阿富汗担任助理军医结果被枪子儿击中了肩膀被遣送回国这样的怂事,甚至是他在大学里暗恋了哪家姑娘也全部都竹筒倒豆子说了个干净。
聊天最是能拉近人与人之间的距离。这话一点也不假。
我微笑着抿了一口茶,听着华生从一开始称呼我为索尔兹伯里女士慢慢转变成了“嘿,你知道么,索尔兹伯里,我跟你说……”这样的句式。
所以说啊,我一直都不知道华生原来是个大话痨……也可能是憋太久了的缘故。
很显然,华生这个人永远最最近发生的新奇的事物感到好奇。他不知不觉就跟我讲起了今天看到的案发现场。
“索尔兹伯里你不知道,那具尸体——就是受害人,他的模样真是可怕极了,脸完全是扭曲的,不过我相信就算他的脸不扭曲那也肯定丑得吓人——这使他看上去就像是个猴子或者是猿人。你猜猜看他是怎么死的?”
“我想……”
“你肯定猜不到。死者全身上下没有任何伤口,但是地上却有厚稠的血迹,”华生完全无视我,不,也许他根本就没有听见我说话的声音,“这很显然,他不是死于外伤,可我们却不知道那血迹的来源。不过福尔摩斯只是低头嗅了嗅死者的嘴唇,就断定他是死于毒药。毫无疑问,他一定是查到了某种线索,才得出结论的。这事要是发生在认识福尔摩斯之前,我可是绝对不会相信的。可是,那老兄太神啦,就算他告诉我说是死者一头碰到墙上自杀我也信啦。”
华生说得眉飞色舞,那感觉就像是福尔摩斯已经把这个案子给破了,而且那种自信得意的神情,就差没在胸前举个牌子,上书:我是福尔摩斯nc粉了。
想到这里,我笑着打断了华生:“咳咳,华生,那个戒指呢?戒指又是怎么回事?就是你跟我说的那个。”
“哦,是的,是的。还有一个戒指。说起来,这就更扑朔迷离啦。案发地有血迹,却不是受害人的,那就肯定是凶手的啦,这是没错的。那位老兄也算得上是嚣张的了,他杀了人之后还在墙上留下了血字。”说罢,华生食指沾了一点水,在茶几上写了起来。
“r—a—c—h—e,”我轻声念了出来,“这是什么?”
“留在墙上的字啊。”华生耸了耸肩,“苏格兰场的警官——一位莱斯特雷德先生,他坚持认为这是那位凶手小姐的名字,因为那枚女式婚戒。”
“听你的口气,华生,大概福尔摩斯先生不是这样想的?”
“嗨,福尔摩斯说凶手是个男人,哪儿来的什么雷切尔小姐!”
“咦,那凶手干嘛留下血字呢?难道不是为了昭告天下说此人乃我所杀?”
“唔……福尔摩斯说,那是德语,意思是复仇。”
“复仇?那么就是说,凶手认为被害人死有应得喽。是怎么样的深仇大恨啊,非得置人于死地,坐下来谈谈天气好好解决不行吗。我觉得杀人犯都已经扭曲了,心理上。尤其是还带着女式戒指杀人的男性凶手,他究竟是怎么想的?!”
“得啦,别想那么多,你的头都不疼吗,索尔兹伯里?不过我倒是有一种感觉,那个遇害的男人——伊诺克。j。德雷伯,看着都不像什么好人。要是他是位善良正直的先生的话,那我就完全想象不出恶人该长什么样了。”
“……华生,我从来不知道你的嘴巴这么毒。不过,华生,正义还是要得到伸张的。从法律角度上来看,即使遇害人是个大恶棍,这也不能成为宽恕被害人的理由。”
“你说得对。但是我到现在还是忘不掉那张可怕的脸,可能,今晚我要失眠了……”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