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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一场高水平的竞争,就算只是一场友谊赛。这个时候所有的球员的目光都指向了坐在那里一直冷眼观战的流川枫,就连藤真和阿神的眼睛也都是一亮,他们早就盼着能有流川枫的出场。在两队教练和队长的协商后,得出了让所有人欢呼的结果,希望流川枫代替受伤的南烈上场,将比赛进行到底。在东大教练和全体球员的请求下,流川枫没有拒绝的意思。
这场球最后的5分钟也是流川枫和仙道彰唯一的一次在正式球赛上的合作,而也就这仅仅5分钟时间,让不知道多少人永远记住了这两个人在赛场上最完美,最和谐,最默契的配合,或者可以用天衣无缝来形容也不过份。多年以后,凡是观看过这场比赛的人在提到流川枫和仙道彰的配合时,都会展现出同样激动不已的兴奋神态。
最后的比分并不重要,所有的球员都不会忘记这一天,这是他们这一生都可以称作美好的回忆。
几天后的一个下午,流川坐在仙道宿舍的沙发上看着篮球杂志,仙道去上课了。一切都那么静,静的另人发狂,除了墙上的挂钟还在滴答滴答的响,否则会被认为世界都静止了。也许暴风雨之间的寂静就是这个意思吧。
铃铃~
是电话铃,流川像往常一样不去接,等着应答电话的声音,“Hallo。
我是仙道,现在不在家,你是谁呀,有事情留言哈。byebye~”唉……又是那个无赖的声音。
“滴~”应答机的指示音响过,传来的是那个很熟悉的女生的声音,应该就是常常给仙道打电话的那个美知子吧。“我知道你在,流川枫。”电话那头的声音响起,流川一惊,猛然抬头,看着那个黑色的盒子正发出微弱的嘎拉嘎拉的声音,“如果你不想仙道彰身败名裂的话,你最好离他远一点,我的话你不会不明白的。哼哼”随着冷笑的声音“咔”的一声电话切断了。流川盯了一会那个留言机,皱了皱眉,却也毫不在意。
又过了不知多久,电话铃又响起来,流川枫警觉的马上抬头看着留言机。“滴”的指示声响过,传来的却是一个无比熟悉的声音,是流川枫的妈妈打过来的,“仙道彰你好,我是流川枫的母亲,请你帮我转告流川枫,他出国的事情有点小麻烦,希望他能马上回家处理一下。谢谢。”电话再次切断。
流川枫坐不住了,起身开始收拾自己的东西。其实没有多少东西,只是一些衣服和一个篮球。背上他原先带来的旅行包,转身出去,带上了门。
流川走之前还是去了一下仙道的教室,他在考虑是不是要把他叫出来跟他说一声,从大教室门上的大窗户望进去,他看到了那个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身影,突然,仙道抬头,看到了教室外面的流川,四目对视了一下,仙道伸手示意流川在门口等一下,还有一会就下课了。流川退到了墙根下站了一会,还是决定不说什么,于是就离开教学楼,离开了学校,坐上开往神奈川的列车,走了。
之后的几个星瓢︼,仙道除了见过一次流川的母亲外,再没跟流川联系过。可是仙道还是仙道,他还是要上课,打球,吃饭,睡觉,泡女生。只是宿舍里的那张床一个人睡显得有点大了。
仙道记得很清楚,那天是10月15号。
一连几天了,天气都不是很好,阴沉沉的,很闷,虽然是初秋了,可是这样的天气也不好过,看起来是要憋雨。
下午4点左右的时候,仙道挽着美知子的手回到宿舍,上楼来到自己的宿舍门口却愣住了。流川一个人拿着一个篮球坐在门口,看上去比上回分别的时候更苍白了。仙道微笑着对美知子低声说到,“你先回去,我晚点找你去。”美知子挑着眉毛看了看这两个人,傲气的回身走掉了。
仙道掏钥匙,开门,两个人都进了屋。天色渐渐的暗了下来,不是平时的天色,看来一场大雨就要来临了。
两个人进了屋,都没有说话,没有动地方,就这样沉默着,对视而立。两个人的眼神都那么复杂,以至于他们彼此都看不出对方在想些什么。
许久过去了,还是继续保持着沉默,天色越来越暗,使得屋子里不开灯就几乎看不到对方的表情。
“和我比赛吧。”流川缓缓的举起手中的篮球,流川终于开口了。他用了他第一次约仙道出来比赛的那句话。
仙道默许。
窗外,一个闪电袭过,接着就是闷闷的雷声远远的传过来。
两个人沉默的走过再熟悉不过的校园小路,无论是宁静的时候,还是喧闹的时候。路上的人都开始包头四窜,斗大的雨点已经霹雳扒拉的掉下来。并迅速的越下越大,似乎要把这几天积攒下来的怨气一下子都发泄出来。
二人的比赛在哗哗的大雨下开始,在二人的无声下进行。是汗、是雨、是泪?分不清。雨大到几乎打的人睁不开眼,然而两个人还是顽强的打着。街边的积水迅速的满到了马路涯子上,雨中的二人在布满水气的空气里逐渐的变得模糊起来,以至于分不清哪个是哪个。不断的闪电,跟着是一连串或闷或响的雷声。
比赛在倾盆的大雨和两个人持续的喘息中结束,这场较量是流川枫赢。大雨中,四目对视,水气并不能掩盖流川眼中的怒气。而两个人仍然一如既往的保持着沉默。
回到宿舍,流川脱下湿透了的体恤,用力的摔在地上,走到窗前,打开窗户,任由窗外的风和雨吹打在自己的身上。
仙道转身去洗手间放水。
一如既往,仙道拉拉流川的胳膊,叫他去洗澡。流川甩掉了仙道的手,走进了洗手间。
温热的水从喷头倾吐出来,冲刷着流川冰冷的身体,闭着眼睛,任由水从头淋下来。猛的扭头,仙道正站在旁边,水气好大,却看不到他的表情。
“为什么故意输给我!”流川几乎是吼出来的。“混蛋!”
仙道一步上前,紧紧的抱住淋浴下流川,两个赤裸的身体紧紧的贴在一起,同时被温热的水浇灌着全身。仙道的吻上了流川的唇。仙道的吻还是那么有魔力,一旦吻上了,就无法放弃,无法停止。
“给我。”仙道的唇刚刚离开流川那轻柔的樱唇,流川便低声在对面的人耳边说。这是流川第一次主动说要。
“我去拿套。”看着怀里的人迷离的眼神,仙道欲转身走回屋里,却被流川一把拉住。
“不要!”
仙道板过流川的身体,使他背对着自己,一手环抱在流川的腰腹部。流川手撑着浴缸的边缘,迫不及待,使他颤抖着随着身后人的韵律一起一伏。刺痛的缠绵一下接着一下,流川仍然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声音。激烈的冲击让身体要爆开,渐渐没有了意识,脑子里一片空白,好像在飞。水气弥漫的空间有种窒息的感觉。干涩的敏感地带,贪婪的紧包着短暂的属于自己的炙热。听不到,看不到,什么也不想,只有撕裂般的疼痛感觉让人知道自己还活着。
许久,随着仙道低沉的吼叫声,欲望再次泄洪般爆发在另一个人的体内,之后两个人都瘫倒在浴缸另一端干涸的地方。压着毫无力气的流川,仙道感到自己刚刚又热又硬的坚挺带着炙热的液体缓缓滑出了流川的体内,身后的水打在浴缸的另一端,飞溅起的水花,星星点点的落在自己的后背上。
当流川的意识回复的时候,便推开身后的仙道,艰难的站起身,踉跄的奔进屋里,留仙道一个人在那里。低头,仙道看到浴缸里大片的红色和白色的混合液。自己的腿上也布满了那红色滑落过的一条又一条痕迹,那红色红的那么诱人,仿佛要叫人发狂。
仙道想上床拥抱浑身冰冷的流川,却被他狠狠的推开。
第二天早上沙发上的仙道似乎觉得有一双手,一双炙热的近乎于高烧的手在自己的脸庞抚过,醒来的时候,屋里空空的,昨晚床上的人已经不见了,留下的只是床单上已经干涸的红色,如同他腿上那多条痕迹一样的颜色。
他的桌子上,放了一块黑色表盘的手表和一个桔红色的篮球,他认得,那两样东西是流川的。
14.
记忆里,这是仙道最后一次见到流川。第二天打电话到流川的家里,却得知流川已经乘10月16号中午的飞机飞往洛杉矶了。几个月后的圣诞节,在仙道的信箱里躺着一张明信片,简单的图案,简单的几个字,是从美国寄过来的。上面除了收信人的地址,在留言栏里面只有流川在美国的地址和电话,再没有多余的一个字。仙道笑了。
那个年龄段所做的疯狂事情到现在还那么记忆犹新,就像在昨天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