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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便什么人都能看出来那是因为疼痛,看来流川的忍功还真是不一般诶。
“行不行呀,”仙道看着流川说,“怎么不叫我啊,我抱你出来。”说完嘿嘿的笑着。
“哼。”又是一个大白眼,“用不着。”高傲又倔强的流川可以自己走出来,就是不想再被什么人抱,自己一个大男人,N多人的架都打过,还怕这一点点小伤吗。
“你的衣服都洗了,先穿我的吧。”递给流川一条黑色散口裤脚的针织休闲裤和一件灰色的跨栏背心,“饭马上就好了。”仙道用锅铲铛铛的敲着灶台上的煮锅说着。
已经下午2点多了,流川艰难的穿好衣服,做在沙发上,仙道的裤子有点长,不过很舒服,背心也蛮合适的,都属于宽松类的,毕竟两个人身高差不多,衣服的尺寸也就必然差不了多少。屋子已经被仙道简单的收拾了一下了,床上已经换了一套干净平整的床单和被单。昨天搭着洗好衣服的架子也被仙道拽到窗台附近有阳光的地方晒着。打开电视,没什么节目,稀里哗啦的乱播一气,最后将遥控器扔在茶几上,向窗外看去。天气还真好,真应该去打球,不过身上好酸,可恶的仙道。
早饭,不,应该说午饭,不算太丰盛,不过比面包牛奶好多了。香菇肉丝粥,煮鸡蛋,速冻小笼包,还有青菜,和腌萝卜。粥和青菜是仙道做的,其他都是现成的,煮一下,热一下就好了。
“一会我出去买菜。”仙道边吃边说,“冰箱里彻底空了,再不买就彻底没的吃了。你就在家里歇着吧。”看来仙道还是蛮在意流川现在的身体状态的。
“?”流川咬了一口包子,抬头看了一眼仙道。
“彻底放假了,虽然还有各种各样的补习班在大学里,不过学校的大多数饭菜比较不错的食堂也关了,这下要自己开伙了。”仙道笑嘻嘻的说。
“哦。”流川低头答了一声,又问,“你不回家吗?”
“恩?”仙道愣了一下,“哦,不回。我跟学校住,嘿嘿,我姐从英国回来过暑假了,我的屋子让给他住,我住学校。你什么时候回去?”仙道反问。
“不知道。”流川还是那句,“等签证呢。”
“要等多久啊?”
“不知道。”
“你就那么想去美国?”思维奇特的人。
“恩。”
“美国有什么好。”
“去打球。”流川简单的说。仙道笑笑没回答。
“机票买了吗?”过了一会仙道又问道。
“已经订了。”
“什么时候的?”
“10月吧,我不知道,我爸找人办的。”
“哈,那你就一直在这儿吧,反正要上英语课,10月再回去好了,嘿嘿”仙道得意的笑笑。
“……”
“放心放心,”仙道明显知道流川在考虑不能老白吃白喝的问题却不好意思开口,“我上学年的奖学金足够咱俩这几个月挥霍的,哈哈哈,这人体解剖学真不是白看的啊,哈哈哈”仙道得意的笑着。
流川脸上的黑线刷刷的落了下来,看看手中的包子,和大半碗香喷喷的粥,考虑着要不要继续往下咽。仙道却没事儿人似的,哼着歌起身去盛第二碗粥了。
吃过饭,仙道便出去买菜了,流川一个人在家里,因为还是觉得浑身不舒服,趴在床上,真舒服,被单有股谈谈的洗衣粉和阳光混合的味道。流川就这样迷迷糊糊的又睡着了,可能是身体急需恢复才会这么想睡吧。流川睡的很沉,以至于仙道回来都不知道。
当流川醒来的时候,天空已经被夕阳燃红了,抬眼看到仙道又坐在沙发上看着那本每次都让他想呕吐的《人体解剖学》。
“你醒了?”仙道听到有动静,转过头来微笑着说。“我买了好多东西,一会起来吃西瓜吧。我没放冰箱里,怕你吃了胃疼。”
“?”流川顿了顿问,“你怎么知道的?”仍然赖在床上没打算起来。
“呵呵。”仙道得意的站起来,走过来。仙道是聪明人啦,怎么会不知道,种种迹象都表明流川吃饭不规律,经常脸色发白,胃口不佳。“按时吃饭就是最好的良药。”仙道又补充到。
仙道也爬上床,用半个身体压着流川,性感的嘴唇凑了上来。
“……”流川下意识的用手挡了下,对仙道怒目而视。
“哈哈,精神不错,看来你已经恢复好了,要不要再来一次啊~~~”仙道无赖的拉着长声,不顾流川的目光,硬生生的将自己的唇压在流川的淡色诱人的双唇上,开始深情且投入的啃噬起来。流川的僵硬也被他充满爱意的吻渐渐化解了,慢慢的跟着一张一合,一呼一吸,沉醉其中。
12.
日子就这样一天一天过去了。基本上流川都会在中午时分醒过来,然后便看仙道坐在沙发上看书,不一定是那本恶心的书。起床后的流川一定会吃到仙道做的东西,然后就是去上英语课。放学以后在学校的露天小操场上一定可以看到一个高高的留着朝天发的男子穿着短裤等在那里,手里还转着桔红色的球体,那是他们每天的必修课,一对一。他们会一直打到天黑,然后并肩走去校外的拉面馆吃饭,或是又被仙道拉去别的地方吃饭,然后乘着夜色再慢悠悠的走回去。
流川也被仙道带着去过一、两次仙道的家,那是一个五口之家,父母,哥哥,姐姐。仙道的父母,一个是医生,一个是大学医学教授;哥哥已经工作了,是个外科大夫,工作很忙;姐姐在英国读书,现在回来过暑假。和别的家庭没什么区别,普通的,温馨的家庭。相对而言,流川的家里就热闹多了,除了父母而外,流川的三个姐姐就是家里的主角戏,所以流川才会习惯了在叽叽喳喳的女生堆里神态自若的干着自己的事情,而不会受其影响。主要是流川从小就学会了冷眼旁观了而已。
他们也去过一两次游乐园、酒吧、商业区之类的地方,不过流川总是一副没有兴趣的样子,通常都会在回来的车上睡的昏天黑地的。仙道仍然是经常接到女生打来的电话,约他出去,仙道总是笑着说着这样的借口,那样的理由,巧妙的回绝了,下一次,女生还会继续打过来,循而往复。流川对此也总是报以嗤之以鼻的态度。
他们还是会常常在黑暗的夜晚燃烧自己的欲望,还是在无声无言中用他们的肢体语言达到彼此的高潮。可能是因为次数多了所以熟练,或是因为后来他们常用套,所以流川的痛楚总是恢复的很快,这让流川觉得这样的事情也并不是很痛苦了,并也习惯了仙道经常的突如其来却又似是而非的吻。
转眼间,已经是8月底了,学校9月中旬开学,周五的时候篮球队的人都陆陆续续的回来了,过了这个周末就又开始训练了,有的不是篮球队的学生也回来了,学校里渐渐的热闹起来。
流川对于这样热闹好像开始有点不适应了,因为总是在和仙道打球的时候周围围着很多的人,这让他心里有说不出的恼火,因为他好像已经适应了和仙道两个人平静而又简单的生活。
唯一让他高兴的事情就是无聊英语课已经结束了,这样他再也不用每天下午就不必再去浪费那3个小时了。
周六的早上,不,准确的说应该是上午10点多,仙道被不停歇的门铃声吵醒,心里骂着,哪个死东西的这么执着,没完没了的,本来都打算装不在家不去理会的,唉,再这么按下去,流川一定会不耐烦的醒过来,算了,还是去开门吧,出去把这人狠扁一顿。
下床的同时不忘把滑落的被单向上拉了拉,盖住了身边流川裸露的光滑而白皙的后背和肩膀。从地上扔的到处都是的衣服裤子和凌乱皱巴巴的床单可以看出,这两个人昨天晚上又进行了一场炙热到令人窒息的战争游戏。
仙道胡乱抓起一条短裤套上,几步走到大门,捏着鼻梁,打开了大门。
“我说有人在吧。”屋外的人得意的大声叫嚷着,一听就知道是越野的。
“都几点了还不起,我说。”南烈的声音也在外面响起。
还没等仙道反应过来,两个人已经推开挡在门口的仙道,大大咧咧的进了屋子。眼前的一切却让这两个鲁莽的人目瞪口呆,半天没说出来话。看着地上的衣服,凌乱的床铺,最重要的是扔在地上的避孕套,床上以诱惑姿势半爬着的半裸的人。可床上的人是谁??等等,这个身影怎么这么熟悉?
“流……流……流川枫…………!”南烈第一个认出来,大叫出来。
“流川枫!”越野经这么一提示,也看出来了,跟着叫了出来。
“嘘~~~”仙道一副没事人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