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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云诚叫起后,父女二人便站到了赵氏身后。
李云诚低声对吩咐凌风了一下,凌风出去片刻,便又转回,手里多了一个很不打眼的半旧红漆盒子,递给了李云诚。李云诚打开盒子,拿出一条白丝线,示意武佑行将线的一端绑到武宜兰的右手腕处,便闭上了眼睛。片刻后,睁开眼,对虚闲居士说道:“劳烦居士将家师先前所绘的那两幅画拿上来。”没过多久,虚闲居士便拿着两幅画轴走了进来。李云诚让凌风把其中一幅画打开,却是一副大约一米二长、一尺半宽的彩绘,图中之物甚是逼真。
李云诚指着画问道:“武小姐看到了什么?”
那宜兰一副天真的模样,甜甜地笑道:“是一幅画,画着牡丹花和湖水,真好看!”
李云诚让武佑行将另一幅画打开,却是一副水墨画,画的有些抽象,是一一幅山水图。然后问道:“武小姐看这幅图,看到了什么?”
宜兰有些为难,说道:“一张纸。”
李云诚笑着问道:“武小姐仔细看看,可认得纸上那些黑色的东西?”
宜兰笑道:“不认得,宜兰看不出来。太印象派了!”
李云诚彻底明白了:这绝对是个穿越者!还真是不在预期!便对赵氏说道:“令千金已经没事了,只是前一段时间摔到了头部,有些东西记得不是很清楚,所以才会有误会。回去后好好补一补,不记得的东西重新教一遍就行了。”
赵氏和武佑行忙跪下谢恩,而那宜兰却是愣了一下,方才跪了下来,显然是个刚穿越的主儿,不习惯这个封建陋习。
“好了,病也瞧过了,都退下吧。”李云诚对这三人说道。见三人出去,便对虚闲居士说道,“居士,我和夫人皆有些饿了,劳烦居士弄些吃的来。”虚闲居士便应声而去。
屋中只剩下李云诚和凌风,李云诚对凌风低声说道:“把那个宜兰查清楚,密切关注她的动向,下去吧。”凌风退了出去,并将门关好。
李云诚快速走进内室,却见窝在床上的锦乐正捂着嘴巴偷笑:“真想知道那个姑娘的长相,究竟是如何的国色天香,竟让你这样牵挂,还‘密切关注’!”锦乐坚决不承认她有些吃醋了。
李云诚并不理会锦乐的调笑,而是走到床前坐下,看着锦乐,抿着嘴唇说道:“乐儿,你故意气我是不是?若论美色,还有人比得上你吗?你是不是根本不知道自己长什么样子?要我给你画下来吗?”
“那你为何这么关心她?难道不是······”
李云诚却是欺身上前,一把夺过锦乐披在身上的锦被,扔进了床里头,随手点了锦乐几处穴道,锦乐便发不出声音,瘫倒在了床上。李云诚看着锦乐错愕的眼神,却不停止手上的动作,将锦乐的衣服一件件褪了下来。看着那还未成熟的小身板,宛若玉脂的肌肤,因寒冷略显粉红,愈发像件精雕细琢的艺术品。
李云诚此刻更多的是愤怒,将冷冰冰的右手放在锦乐的心脏处,沉声说道:“不是什么?你从来都不曾相信过我,对吗?我李云诚究竟做错了什么,几个月来时时处处为你着想,把你捧在手心里,许你一世幸福!却换来你这般态度?跟你说过什么,你可还记得?真的很想剖开看看,这里究竟有没有心······”
“贵客,饭菜已经备好了。”门外是一个女子的声音,正是虚闲居士。
李云诚道:“稍待,就来!”便用被褥将锦乐裹好,然后又盖了一层被子,将锦乐的衣物放在锦乐脚边,方才出去,开门。
“有劳居士了。”李云诚道。
虚闲居士笑道:“都是贫道亲自监察,贵客请慢用。”便吩咐那几个年轻的道姑将饭食摆放好,退了出去。
李云诚关好门,走进内室,上前,发现被子和枕头皆湿了一大片。不由得一阵心疼,知道自己有些过激了,忙解开了锦乐的穴道。
锦乐急忙紧紧缩进了被子里,挪进了床的最里面,浑身颤抖着,抽搐着,不知是气的还是吓的。
李云诚赶紧把靴子甩在地上,上了床,带被子将锦乐抱进了怀里,有些惊惶地说道:“乐儿,别哭了,虽说是我不对,可······也是你气的呀,都不知道自己多气人吗?”见锦乐不答话,便又很是无奈地说道,“那个宜兰很可能是个穿越者,我得为咱们日后着想不是?便派人监视她,免得出意外。谁知,你竟那样怀疑我!我怎能不生气呀······”
锦乐带着哭腔说道:“你出去!”
李云诚却是抱得更紧了,回道:“不去!外面太冷了,乐儿忍心把我轰出去当杨白劳吗?我保证,再也不会有这样的事了,乐儿,你相信我!快把脑袋钻出来,别憋坏了。”
“李云诚你混蛋!”锦乐哭了很久,躲在被褥里骂了出来,“李云诚你欺骗我!你根本不爱我,对不对!你娶我只是因为我的身份,对不对!你对我好,只是怕我悔婚,对不对!你一直假爱之名欺负我,对不对!”
一连串的问话彻底激怒了李云诚,也让他失去了理智,再不顾及锦乐的感受,粗暴地掀开了被褥。看着床脚处那个蜷缩在一起、乌黑凌乱的长发遮住半个身形的小女孩,李云诚阴测测地道:“这些日子你就是如此看我的?一路上,凡事皆不用你管;怕你脚疼,抱着你一路走来,好吃的、好玩儿的皆带你去;派出大批心腹,只为护你周全;费尽心思,只为你展颜一笑······你竟体会不到我对你的感情!竟不知道我有多爱你!看来,这些心血都白费了,我李云诚追妻的方式出了问题,那便换一种方式吧!总能让你知道究竟什么是爱!”
说罢,看了看那个一直瑟缩着的小女孩,挥手放下了帐子。
作者有话要说:
☆、情初定崔门在望
锦乐听得一阵窸窸窣窣脱衣服的声音,抬起头,便见李云诚外衣扣子已经解开,腰带已经不知道扔哪里了,暗叫糟糕,便顾不得羞怯和寒冷,倏然站起来,扑向李云诚,死死抱着李云诚的腰,制止他的动作。她知道李云诚最是受不得别人的威胁,寻死觅活只会更加激怒他,到头来自己只会吃更大的亏。
李云诚显然没想到锦乐会来这么一出,愣了一下,猛然搂紧锦乐的腰肢,抱着锦乐滚进了锦被深处,将她压在身下,哑着嗓子说:“原来乐儿喜欢这样,何不早说?竟是那样别扭!”
锦乐带着哭腔像个受了天大委屈的孩子:“李云诚,你不能这样!我还是个孩子呢······你以大欺小欺负小孩······”
绸缎般嫩滑的触感,软软的求饶声,令李云诚原本愤怒的双眸中沾染了别的颜色,却仍旧克制着,轻轻啄了一下樱唇,有些无赖地笑道:“就是欺负你了,谁让你气我来着?”
锦乐紧紧地闭上眼睛,半忿怒半撒娇,说道:“谁让你那么关注那个宜兰呢?我吃醋了!不可以吗?谁让你不听我把话说完,就点我穴道,还如此对我?”眼睛历来是人们关注的焦点,里面能泄漏的东西太多了,它的魅力有时也太吸引人了。
李云诚吻吻锦乐的眼睛,笑道:“原来是吃醋了,倒是我会错了意。权且信你一次,你把眼睛睁开,看着你的男人!”
锦乐睁开眼睛,看着近在咫尺的俊容,发现对方眸中的神色不似往昔那样纯净,反而异常幽深,锦乐不由得心里打了个突,急忙企图转移他的注意力,随口问道:“李云诚,那个莺莺和她老妈现在在哪里呀?”
李云诚轻轻地捻了锦乐一缕秀发,嗅了嗅,然后理了理粘在锦乐的小脸蛋儿的头发,任那满头的青丝柔柔地飘在软枕上,心里不由得软的一塌糊涂,怕冻到锦乐,想让她穿好衣服,却舍不得放开她,便翻身而下,侧身将锦乐揽进了怀里,又将被子盖了一层又一层,裹紧二人。然后才笑道:“乐儿,不要转移话题!我来问你,究竟你的男人哪里让你不满意,竟让你问出那番话?若真不爱你,怎么可能为护送你、将小师叔停灵扬州?若不在乎你,怎么可能在大冬天出动半数的心腹一路向北至博陵呢?这世间争着嫁我的身份高贵且貌美的女子多了去了,若是因着身份,我何苦在你这里吃力不讨好?怕你悔婚更是笑话,只要我愿意,崔锦澜绑也会把你绑上花轿的!所以,我的乐儿,你那里除了你那颗心,根本没有任何东西值得我费尽心思!你现在知道了吗?”
锦乐没有立刻回答,而是将自己的胳膊从李云诚怀里解脱出来,然后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