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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女的要是自愿的呢?投怀送抱,历来就没有几个男的能抗拒得了。无论哪个年代,柳下惠这种坐怀不乱的人都是凤毛麟角。”锦乐觉得这李云诚不够实诚,还不如古人,最起码古人没这么口是心非。
“那就是那女子不尊重,这种事当然躲得要多远有多远了,”李云诚忒真诚地说了这么一句,在心里默默补充了句:谁知道那个女子是几手货呀?然后继续道,“至于那个柳下惠,什么正人君子,皆是误传!”
锦乐猛然瞪大眼睛,觉得面前这个男人不仅欠揍,而且是在忽悠自己。
“别这么一副‘你欠我钱’的模样,小妹妹,这是真的。你仔细想想,整个故事谁得到的利益最多?不用问,自然是那个姓柳的,占了人家姑娘一夜的便宜,还落了个千秋美名!可那个姑娘呢?在一个男人怀里呆了一夜,最后闹得天下皆知,‘自古婆媳是天敌’,就是放到二十一世纪,这名女子估计也很难招自己婆婆喜欢的,这一家人早晚要闹得鸡飞狗跳。”
“又瞎说······”锦乐小声嘀咕道。
“哪里就胡说了,这事儿有九成是虚构的,你看呐,正常的美貌女子怎么会在一个伸手不见五指、风雨交加的晚上,跑进了寺庙里,这根本就是瞎扯——柳下惠死的时候,释迦摩尼还没出生呢,哪里来的寺庙啊······”
“这事不是发生在城外么,怎么跑寺庙了?”锦乐有些不确定问道。
“好吧,就算是城外某一别墅里······”
“怎么就别墅了?”
“拜托!那个柳下惠是鲁国王室成员,随便一个下榻的地方,就算不是别墅,那也不是一般人住得起的,怎么会连条御寒的被子都没有,直接就脱棉衣了呢?再说了,他的皮肉是得多有厚,在人家姑娘都快冻僵了的情况下,他脱了棉衣、光着膀子、一夜没冻死就算了,竟然没生病,还能对人分辩‘自己没乱来’,还真是奇迹······”
“原来,柳下惠坐怀不乱是不存在的······”锦乐眼放金光看着李云诚说道。这让李云诚有种刚刚拿着砖头狠狠拍了一下自己脑门的感觉:这个小姑娘是装傻呀还是装傻呀还是装傻呀······
“那个你该相信,无论哪个年代,好男人都是有的······”
“比如说,已经千帆过尽的你?”锦乐打断了李云诚的话。
“乐儿,你······嗨,女孩子读书多了有时是一件麻烦事,你究竟是陈世美看多了,还是很悲惨遭遇了陈世美?竟都不相信爱情了!”李云诚有些调笑的味道。
“要你管!”锦乐有些生气,竟然暗自揣测自己的内心,可恶。
“我当得管了,咱俩很不幸,这辈子就拴在一起了,这不问个清楚,日后怎么抱孙子呢?”李云诚又恢复了油腔滑调。
“呸!不知羞,媳妇还没娶,就记挂起孙子来了。”锦乐实在有些词穷,她不会骂人,当年记英语六级词汇时,那些记不住的,大多跟骂人相关。
“好了不逗你了,我就跟你做个协定,在你出孝之前,我接受你的考察,不会去找别的女人;期间,你若是爱上我并愿意为我生孩子,出了孝期,你就嫁给我,给我生孩子,我们一起在古代潇潇洒洒过一辈子,绝无第三者插足;你若是仍旧不爱我,抑或不愿意帮我生孩子,那我便娶别人为妻,从此萧郎路人,再无牵扯。如何?”李云诚很是难得地郑重了一回说道。
“能告诉我你为什么那么热衷于生孩子吗?孩子真的就没有自己的另一半儿重要吗?”锦乐幽幽地问道。
“我现在的身份是皇子,在这个很注重血脉传承的时代,如果没有孩子,尤其是没有儿子,会很艰难,锦乐,你可懂吗?到时候,会有两种解决办法:其一,会被逼着娶各种女子。这是我不能接受的,我不想侮辱女性,更不想侮辱自己。还有,我只想简简单单潇洒一生,与其费那么多功夫跟女人调情,还不如和心爱的人一起走遍大唐的山山水水,这旅游的费用可是很充足的;其二,可能会有各种过继,到时候还得养孩子。既然都是养孩子,为什么不和心爱的女人一起生个孩子自己养呢?”李云诚道,锦乐待要说话,李云诚却是没给她机会,紧接着便说道,“我承认一开始就是冲着崔锦澜的妹妹来的,太子是我大哥,这些年,他一直看重新晋的亲贵,对世家大族很是疏远,他和我父皇一样,都希望世家大族的势力再削减一下,可是谈何容易!就那个崔锦澜,即便真杀了我,母后也不会怀疑到他头上。那么,必要的拉拢是必然需要的,而我娶崔家二小姐为妻,并给予独宠,便是太子一党向这些世家释放了友好的信号,你可懂?”
“我知道的,我不相信一见钟情,所以就猜到了,而且,我那哥哥嫂嫂也猜到了,并告诉了我······”锦乐就事论事。
“我没想到会遇见你,当时听崔锦澜和你的对话就差点笑喷,还有,剑也拿不住,你也忒·······可爱了。”李云诚颇为盎然地回忆道。
“少在那里说风凉话,站着说话不腰疼······”
“嘘——你小声点!”李云诚见她激动起来,便好心提醒道。
锦乐压低声音继续牢骚:“别人穿越只会遇到一个萌萌的小丫头,忽悠两句就过去了,我为什么如此倒霉,刚穿来就碰上了崔锦澜这么个变态!发音上略微的差别竟能听得出来!他就应该穿越到现代,肯定是中国的索绪尔(注:语言学之父),方言学里的翘楚!还有那个李氏嫂嫂,不玩宫斗、宅斗真是屈才了,能降得住崔锦澜的女人,只会比崔锦澜更加变态!”
“好了,我可爱的小丫头,别嘟着嘴了,快,给爷笑一个!”李云诚看着那张因过于激动而红润的俏脸,忍不住调笑道。
“去死!”锦乐一把将李云诚推倒在地上,便急忙忙站起,还是晚了,被李云诚一把抓住,便摔倒在了李云诚怀里,顿时羞红了脸。
“娘子这是做什么,莫非······”李云诚改抓为抱,紧紧拥着怀里的锦乐轻声笑道。
“你个登徒子,快放开我,不然······”锦乐急了,挣扎着威胁道。
“你都叫我登徒子了,在下自是不能辜负这么个称呼的,小娘子,来,香一个!”说完,便要吻锦乐的脸,锦乐死命不抬头,拼命往李云诚怀里钻,却不知道李云诚此时那张脸究竟笑道有多贱。
“李云诚,你究竟想要如何?你当我是那种轻薄的女子吗?竟如此······”锦乐“呜呜”的便哭了出来,她实在没招儿了,比力气她一个十三岁的小身板,细胳膊细腿儿的,自然不能跟常年习武壮丁李云诚相比,为了脱身,只剩哭这一招了,而且她也委屈啊!这都什么事儿啊?这个老乡貌似都没说爱她,竟如此欺负她。
李云诚听到她的哭声,却是不为所动,而是低声在锦乐耳边说道:“娘子,我们还没开始办事呢,我也没弄疼你,你怎么提前就哭了呢?”
锦乐不是细菌婴儿,自然知道这家伙说得更不着调了,只是一边默默掉眼泪,一边两只手在能活动的范围内专找李云诚肉多的地方死命地又掐又拧的。
李云诚知道锦乐这是生气了,便松开了锦乐,可见锦乐似乎掐上瘾了,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便急忙求饶:“好了好了,娘子大人,气该出完了吧,快放了为夫吧。为夫知错了。”
“你还说!你还说!嘴巴放干净点儿!”锦乐又狠狠掐了两下,恶狠狠地说。
“好好好,尊敬的崔小姐,我知道错了!”李云诚无奈,倒在地上,做双手举过头,做投降状。
锦乐也掐累了,将鼻涕眼泪一起在李云诚衣服上抹干净,便起来远远的站定,看着缓缓站起来的李云诚,正色道:“李云诚,以后,莫要开这样的玩笑了,我是好人家的女孩子,不是可以任由你轻薄的轻浮女子!”
作者有话要说:
☆、似倚年华喜登程
“逗你玩呢,这十三岁的小身板给我当女儿都嫌小。”李云诚柔声说道。
“可我已经二十四了,懂么?不是豆蔻年华什么都不懂的小屁孩!”锦乐很愤怒。
“好了,我两辈子加起来都快五十岁了,小丫头。什么样的女人没见过,至于对一个快可以给我当孙女的小女孩下手?”李云诚好心解释道,毕竟这个玩笑开得有些过火。
“少胡说!你不是还没毕业就穿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