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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这么说就不对了,妹妹进了宝亲王府,王爷和姐姐才是妹妹的亲人,至于那拉氏,这府里是什么规矩就什么规矩来吧,而且姐姐才是府里的女主人,怎么说,你说了算便是,妹妹可不敢做这个主。”筱黎笑视雅淳,你做主,真给了她身份,以后有什么事,一切也与我无关,福晋,你可要想清楚了,这位诺敏可不是省油的料,想想她怎么进的王府吧,放出来容易,怕就怕一旦给这个女人一点浪花,她就要兴风作浪给你看,小心,这个浪把你也给掀啰。
至于她自己,雅淳想的是对,看到诺敏,她是会恶心,但又有什么关系,一个没有感情的男人,恶心?早就恶心了,不过是再多一点,多一点少一点又有什么关系。
“爷,您看既然筱黎妹妹没意见,那拉格格的事是不是就这样定了?”王府后院的事,雅淳当然有这个权利管制,便是弘历也不便过多插手。
“你作主吧。”和筱黎一样的回答,自然也是一样的意思,以后出了什么事,他可不管,弘历不明意味地笑笑,不过一个女人,他的好福晋想如何随她,至于他自己,去哪个屋里,做什么,还轮不到别人来插手!
只不过,乌拉那拉·诺敏,弘历倒真有些懊悔,怪只怪他自己也疏忽了,这个女人,在黎儿进府前就该解决掉,省得让黎儿看着烦心。
“那就这样定了,日后,那拉氏就是府里的格格,一切和大家一样,各位听仔细了吗?”雅淳不以为然,她还会怕了个小小的格格,什么玩意儿!
唯一失策的是,她本来还想拖筱黎下水,可王爷的袒护,雅淳只能作罢,不过,找个人恶心着筱黎,雅淳也很满意。
“嗻”福晋发话,众人只有应声的份儿。
“主子,那拉格格的事儿您别放心上,在家里时,我们不怕她,现在,就更不怕她了。”从福晋屋里出来主子就一脸疲倦,容嬷嬷只以为是主子在为福晋要把那拉格格提溜出来心里憋屈呢,回来的路上人多口杂,容嬷嬷不好说什么,一进屋,只剩下她们一起跟着主子过来的几个,容嬷嬷这话才是敢说出口。
“你们这是都以为我为这事烦?”筱黎笑语,被几个满脸关切的丫头加嬷嬷注视着,一心的疲累也消散了些。
“奴婢愚笨!”连香吐吐香舌笑嘻嘻一脸讨好地望着筱黎,好主子,您就说吧。
“你们啊要记住一句话,一切阴谋诡计在强大的实力面前都无所遁形。”看着这几人一脸求知地望着自己,筱黎也暂时放下思绪,专心给这几人解疑授惑。
“奴婢明白了。”头脑最活也最沉着的瑞香已经有所明白,接着,管金银的理性结香也有所悟,管膳食的活泼连香,主衣物的细致锦香,近身侍候的容嬷嬷就差了点,好像明白了,又好像差了最后的一点通。
“瑞香姐,你明白了,这几个可还蒙着呢,给她们说说!”筱黎手指点点剩下的几人,瑞香是这几个人的头儿,也最为聪慧。
“主子的意思,在家里时,诺敏小姐一个庶姐的身份,主子就从没把她放眼里,现在,主子是娴侧福晋,而她抵不过一个小小的侍妾格格而已,她拿什么和主子叫板。”瑞香说完,规矩地望了一眼筱黎,见主子眼里含笑,知道自己说对了,这才放下心来。
“还是主子好见识!”几人又齐齐崇拜地望着筱黎,让筱黎哭笑不得。
“诺敏,我从来不在意她,一个和你无论从哪方面都不在一个层次上的人,你要和她计较,就是你输了,你输了自己的品味,就好比,你被狗咬了,难不成你也要咬一嘴狗毛回来,诺敏,她在这个王府里,我不是第一天知道,她与我何干,她过她的,我过我的,我没兴趣对她出手,有什么意思,于我而言,若是她惹了我,收拾她根本不用什么招,一句话便能定她生死。”对于一个在她面前从来都是葡伏于地的小人物,想做她的对手,她,从不够资格!
“不过,主子,小鬼难缠,我们还是要多加注意着。”这是没有一万,却随时都有万一的容嬷嬷。
“嬷嬷说的对,我们可以藐视她,但同样也不能轻视她,不仅对她,对这个府里的所有人都一样,无论我们处在什么样的境地,好与坏,都不能放松一丝警惕。”趁机给这几个丫头上上紧,现在她们的日子还算顺,可也不能放松一点警惕。
不过,相比自己对诺敏从没想法过,筱黎更期待的是富察氏有一天会不会被自己的棋子反将一军,她以为她放出的是一条狗,可是,得小心了,这可是一条疯狗。
“主子,奴婢们一定不放松!”几个丫头只差拍胸脯保证了。
“好了,主子累了,大家都下去吧。”容嬷嬷虽没有几个丫头的聪慧机灵,但她却是最明白筱黎的,筱黎从福晋屋里出来的疲倦,她看在眼里,可是主子不说,她能做的就是让主子好好休息。
几人退出,容嬷嬷扶着筱黎躺在摇椅上,也悄然退到了外间,不打扰筱黎的休息,也同时给了筱黎一个独自思考的空间。
☆、第62章
筱黎是累了;不是容嬷嬷和丫头们担心的诺敏事情;她和大家说的关于诺敏,就是她的真实想法;她累的是今早发生的一切,不过两次请安,两次都这般你来我往,一次高氏;这次;富察氏也出头了,筱黎觉得很累;要是以后每次请安都这样;筱黎想想都觉得烦,只能幸好;幸好每月也就两次,平日,她也不喜窜门,宅在自己院里,总能放松一点,摇摇头,不再想,越想自己越悲观了,怎么过生活,来之前不就都预料到了吗,还是那句话,就当生活乐子,与人斗其乐无穷,斗吧,做我无穷的乐子!
把心态调整过来,筱黎想正事,什么正事,正是她早上在福晋屋子里突然想到的,关于高氏。
高氏其人,仅从这两次仅有的照面来看,一句话,心比天高,命比纸薄,这样的人,能和富察氏斗到现在,还依然能趾高气扬,筱黎只觉得不可思议。
不合理,非常不合理,可事实偏偏如此,所以,筱黎反应过来时才会这样愣了神,到底是什么原因能让高氏这样根本成不了事的人活到今天,而且还是嚣张至极地活到今天,筱黎手指轻敲着椅子扶手,是富察氏故意立的这个敌人?筱黎不用想就否定了这个可能,完全不可能,自己想偏的太远了,府里女人爱慕着宝亲王,富察氏同样不可免,她爱宝亲王,眼里的感情假不了,既然爱,就不会这样给自己心里找堵,她是府里的福晋,不管可能性多大,最想做的,也最有资格做的便是一府独大,绝不可能还找个人和自己平衡。
平衡?!筱黎拍了下手,就是这个!
不是富察氏,那只剩下一个人,谁,这个王府的主人,宝亲王!
也只有他,有这个能力护住高氏,说难听一点,他宠爱高氏,甚至是一定程度上的偏袒,让富察氏拿高氏奈何不得,如果要说理性一点,就是刚才她想到的,平衡,宝亲王不想让富察氏这个福晋在王府里独大,所以,扶持着高氏牵制着富察氏,如果答案是前一种,那宝亲王真是没有最恶心只有更恶心,如果是后一种,你只能感叹,不亏是皇家的种,这手法从小怕是就开始练着了吧,到现在玩人于股掌间早就驾轻就熟,不动声色间掌控全局,他想让整个王府是什么样,这个王府就得是什么样。
那是哪一种呢?宝亲王是一个更恶心的人还是一个心思缜密,让人无法琢磨的人?
筱黎这一整天就一直在想这个答案了,宝亲王到底是什么样的一个人?
最后,筱黎还是没想出来,不过,收获却是有的,于她而言,她总算找到了一件可以让自己做的事,观察,观察宝亲王,以一个完全旁观者的角度去分析一位堂堂的宝亲王,筱黎觉得这就像完成大学论文那般,第一步找命题,现在她找到了,第二步,找资料,她现在就是找资料的过程,这个过程,你一点一点去发现,很有趣,这个有趣不仅是观察对象的一个过程,还是学习的一个过程,最近距离地接触这个时代的皇家阿哥,三代后的皇家已是真正的贵族,一个贵族放在你面前,你要学习的有很多。
筱黎美滋滋地想,要是以后她能回去就好啦,写一本书,关于宝亲王的二三事,绝对是最真实,最历史的再现。
“主子,王爷来了。”正幻想着自己说不定就能成就一代大文豪的美梦中,主人公来了。
“今天是初一吧,嬷嬷?”筱黎怀疑自己的视听,她早上去请安了,那就是初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