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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
“井乃穴”料理亭——望着请帖上的地名,坂田盘算要从哪一顿饭开始不吃,累积到那一顿胡吃海塞。
“好久不见,
你过得好吗?
其实我现在也到江户来了,如果有空,再和以前的同伴喝一杯吧。”
这个熟稔不见外的语气,以前大家应该很熟。
不过,坂田有件事儿想不起来,黑子战友,究竟是哪位啊……
桂小太郎好期待接下来的同学会,终于可以见到坂本了,也许高杉也会来,不不不,坂本为了多一点出场机会铁定出现(漫画里他出场寥寥可数,动画里几乎只有片头曲和片尾曲才露个面活跃一帧画面),可是高杉很可能碍于面子不肯到。
高杉太爱闹别扭,完全不合群,当年阿桂自认就是帮他擦屁股处理后续麻烦的高级保姆。
不过他同样不记得黑子是谁。
作为积极乐观的人,他指望坂本和坂田能记得,听其自然,说到往事谈的高兴兴许就想起来了。
坂本辰马立刻撇下快援队的工作驾驶私人飞船往地球赶——陈酒味醇,老友情深,终于可以露脸了!
至于牵头那位黑子……反正一定是认识的人啦。
当坂本和阿桂那两张脸在眼前晃荡的时候,银时的右手插在怀里(不能拔刀,提醒自己不能拔刀)——虽然这两位和阿文关系亲近的让人生疑,但是银桑宽宏大量肚子里能撑泰坦尼克号,生气和嫉妒除了说明你在乎又无能为力外,并不能带来任何东西,和他们生气别扭也毫无意义嘛。
哎,还是不爽!
无能为力中,却断不掉对阿文那一丝丝念想,那些念想会搅乱他的胸口。
同学会其实是一个阴谋——武市变平太假借黑子野太助的名义组织了这次聚会(背着高杉整花样),目的是暗杀攘夷四天王,用催眠气体放倒了阿桂和坂本,不过这计划顺利进行一半的时候,黑子真的来了,还帮着银时协作反攻鬼兵队。
阿桂和坂本继续昏着,银桑和黑子就着清风明月,面对面喝了大半个夜晚,话不多,只是一种渗透身心放松的愉快。昔日时光滑进记忆,隔开血肉,比刀刃还要锋利,比丝线更缠绵。
人间久别不成悲
两处沉吟各自知
“我为什么会来?因为有人联络了我。”黑子拿出了一张纸条,“没有署名,不过我相信你能认出笔迹。”
笔迹?
坂田看到那张扬自信的书写手法,无言以对——武市再怎么模仿,正版就是正版,高杉晋助就是高杉晋助。
他不自禁的笑了:“那家伙啊……”
不能公开出手,高杉他也是冥思苦想才想到让黑子来干预吧。
为了鬼兵队的发展,必然有伤亡和牺牲,武市变平太能够毫不犹豫宰掉的,莫非高杉还是放不下?
看着坂田沉思的侧面,黑子道:“阿银,你还耿耿于怀吗?”
“哪件事啊?”无情的岁月究竟让人改变了多少呢?无助的流浪,失去恩师的绝望,战场的恐惧,都过去了。
抬头望去,月亮挂在半空中,月盯着他,提醒他:在一个圆月夜,你眼睁睁看着那些人带走了松阳老师。
“回过荻州吗?”黑子开口问。
“没。”银时回答的只有一个字。
“还是家乡好哇。”他露出陌生而新奇的表情。
“家乡的女人最好。”银时缓缓的说。
黑子想,这是认识以来,坂田银时最温柔的神情。
“我开了一家万事屋。”坂田介绍自己的工作,“什么都做。”
“很适合你。”黑子真诚的说。
如果用佛教的说法,坂田这种人就是施无畏——“观世音菩萨摩诃萨,于怖畏急难之中能施无畏,是故此娑婆世界皆号之为施无畏者。”“无畏施者,谓济拔狮子、虎、狼、鬼魅等畏,拔济王、贼等畏,拔济水、火等畏。”消除别人的不安和恐惧,给予人勇气和希望,拯救众人。
万事屋,只有你做得到。
这一天,在天都没亮的时候,文就发现坂田在床边站着了。
文知道自己完全没清醒,她还没洗脸,没化妆,只是一件睡衣,睡眼惺忪,就被坂田拖到洗手间,他殷勤的帮她拿好刷牙杯,挤牙膏,简直恨不得帮她刷牙:“来,不是催你哦,但是路程要十个小时呢,先刷牙洗脸,你要带什么我现在就收拾好,然后你换好衣服咱们就出发。”
“去哪?干啥?”文还迷糊着,但是直觉想立马拒绝。
“就算把你打包成行李,也要带走。”坂田充满豪气。“早点我买好了,你可以在新干线上吃。”
文最大的弱点就是——没有战斗力,因此若对方没有惜香怜玉精神,她是不可能动用武士刀彪悍的反抗的。
坂田银时买了两张卧铺票,文也不和他客气,上车后就说:“我要补觉,请你安静。”
下了火车,租了辆汽车,然后银桑驾驶,山路特别不好开车,四个小时后,闯入他们眼帘的,是一株高耸的大树,枝繁叶茂,郁郁葱葱,结实粗壮的树干,当年,阿桂高杉坂田张开双臂也无法合围。
松下村塾,就在这参天大树的后面,只是在那场奈落造成的大火损毁下,只剩下残垣。
他们的前半生,都没了——闭着眼还能说清桌椅的摆放位置和花瓶的模样,睁眼的视线中,唯有焦黑的残土。
学校不见了,人散了。
“我们一直没有回来。
我自己的话,没有勇气出发。”文安详地说,“一个屋子,没有人就一定会荒废,相反的,只要人还在,修修补补也能维持下去。
谢谢你带我回来。”
“你高兴就好。”银时现在的脸色是玫瑰色调,心花怒放中。
他甚至觉得老天给他那么多折腾那么多熟人情敌,就是为了此刻给他幸福。
可怜的服部上次以女~体和文小姐发生了完全超越雇主护工关系的……行为。
最恐怖的是,做完以后,她(他?)完全不后悔。
文小姐建议服部赶紧回到歌舞伎町,照做之后,没多久,又是一道恢复光线,服部就正常了,身体方面一如既往,可脑子却迷惑了:文小姐知道这凹凸教会再次射出天神大人。
为什么知道?
他不能追问,总觉得问不出来,那个优雅美丽的女子,若是只挂着若隐若现的笑容和他打马虎眼呢?贸然去问,也许只会拉远距离。
他们……真的有接近过吗?
在默默关注中,发现坂田带着她出远门,服部立刻悄悄跟上去,没想好咋办,头脑一片混乱。
废墟里居然有人,那是一个一眼戴上绷带的男人,另一眼绿莹莹的,仿佛三月里高山湖泊刚刚融化冰层,衬在稀薄日落的光下,辉光里带有初春的寒。
他大踏步迎着文和银时走来,然后张开双臂,紧紧的抱住了文。
坂田脑内快速抓狂了——高杉你松手啊!信不信我把你手臂折断腿骨打断一脚踹在地上
……
作者有话要说: 深海的孤独,桑岛法子演唱
☆、一往情深
一个人不论祈祷什么,他总是祈祷着一个奇迹的降临。
任何祈祷都不外乎是这样的意思:“伟大的上帝啊,请使二乘二不等于四吧!”
——屠格涅夫
“太紧了。”文在这个环境下,还不想强硬的把高杉推开。
这是大家的回忆之地,心都会变得脆弱。
高杉松开了,这一刻,他有种“命中注定”的感觉。人间没有永恒的夜晚,世界不会停留在冬日,雪化了,请春天来临吧,
从文的肩头望过去,正好瞥见坂田恶狠狠瞪着高杉,难得的久违的,同学战友眼神交流视线接触心绪碰撞:我不会让你碰她一根手指头的。
如果说高杉晋助是攻势迅猛的狼,那么坂田就是看家狗,不过这只狗带有疯狂的基因,狂化会变成白夜叉。
高杉会理会银桑的情绪吗?
当然不会。
他腰一弯继续柔情款款抱住阿文,一只手紧贴着她的后脑勺一推送,让她靠在自己胸膛:“我好累,让我再抱一下……”
深深的叹息,落在女子的肩头。
坂田银时的牙齿咬的咯吱咯吱响,他现在最想咬一口的就是死高杉的脖子,当年为了在松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