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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援船,笑死人了?
见到天导众我就完了,再也不可能踏上地面。”定定已经歇斯底里,扯破脸皮什么话都说得出。
他是将军啊,难道去寄人篱下看天人的脸色?
“若您愿意,去哪都行。”胧不为所动,“我们奉命助您一臂之力。
可以算您的私人部队。”
“去哪都行?”定定心里升起的怒火已经灭不下,突然兴起一个念头,“那就去吉原!”
走在前面的胧停住,转身,心道定定老了后连轻重缓急都分不清了。
“吉原是我霸业开始的地方,也是我被背叛的不祥之地。
就在那里展示你们的忠心吧。”定定就仿佛要故意难为人。往日重重情形在脑内浮现,他不认输!
“忠心,要怎么做?”胧心中自有计较打算。
“杀了铃兰。”定定咬着牙,“那时的背叛是一切的元凶,那么舞藏、铃兰,我要把你们的约定摧毁的体无完肤,把这段因缘画上终止符。
所有背叛我的人都见识我的厉害。”
“如果这样你能满意的话。”胧护送着,看着定定登上航空飞船,然后对属下说,“我随后就到,船驶向吉原。”
无意的一瞥,也可以说是杀手对危险的直觉让他多看了一眼,他迅速发现船头舱房的排气管缠绕着用苦无固定的绳索,同时伸缩梯子缩回去,贴身保护定定的杀手哼都不哼一声掉下来。
身后的那个穿僧衣戴斗笠的男人,真是自己人吗?
“吉原?”坂田扶住斗笠,这一身衣服是为了伪装和麻痹敌人,可是穿着真别扭啊。“那可真是遗憾,本船下一站不是极乐天国……”扯掉斗笠,他红色的眼睛如地狱恶鬼,白夜叉握紧洞爷湖朝着胧面门一劈,“而是地狱,混蛋!”
他要灭了胧。
信女挥刀把飞船的动力装置破坏了,她和月咏、坂田抢先登船,杀光船上的奈落杀手,剩下的……信女不会去和胧挑战,也不认为坂田有本事杀掉胧。
啊,这种突如其来的熟悉压迫感,信女出了船舱,遥看去,那挂着天导众标志的舰船,从天边而来。
“定定公,看来你真的吃了不少苦头啊。
我就不问缘由了。”天导众的使者仅有一人,但是气场却无比强大,他边走边说,声音乘着风,传到每个人耳朵里,“无论何等理由,在这天下执政的将军府,持续惹起骚乱,应该不是双方的本意。
或许你们会有意见,但这场纷争就由我们善后。”
这可不是什么请求,而是上位者的命令。
几名奈落杀手站在定定身边,其中两人搀扶起他,把他领向了天导众的飞船。
“定定公交给我们,待充分审议后再进行处置。
此事需要慎重定夺,不对吗?
为挽回治国的正道,造成这场骚乱的你们也要处理……”天导众趁机也能多个外交筹码。
“没有那个必要……”德川茂茂握着双拳,走近了。这是他头一次处理这么重大的问题,说不紧张是假的,但再紧张也必须做。迎向天人的目光,将军用了更正式的外交辞令:“抱歉劳驾您特意拜访,但这是我们国家的问题,也应该由我们处理。”
历史上的宽政扫荡,由幕府打击攘夷,反而给了天人武力镇压的口实,让日本失去了很多主权,这一次,不能重蹈覆辙。
“这不是将军大人吗?
您没事真是太好了。”使者语带机锋,“可是这样好吗?
这可是为殿下您着想的提议。
将一切肮脏交给伯父,心地善良的殿下您会忍心处理对主君挥起刀剑的家臣吗?”
“他们并没有对主君刀剑相向。”茂茂维持了镇定,力争,“哪怕被污蔑成国贼,哪怕与国为敌,我依然懂得他们想守护的为何物。
束缚他们的不是执政者制定的利己法律;他们侍奉的不是名为将军的空虚容器,而是以自身信念为法则,以自身灵魂为主君,并为此而战。
不管背负多少污名,他们的内心都不会被玷污,如果非要我以此定罪,制裁他们……”
将军轻轻抬起了左手,一群警察商量好似的举高武士刀,刀尖全指向了将军。
松平也同时抬起了左手,大炮朝着天守阁,对准了天空的船舰。
“那对愚昧的我刀剑相向的我军全是罪人。”法不责众,全部是罪人的话,也就是没人是罪人。茂茂将军很干脆:“如果将这些人全部制裁,这个国家就会灭亡。”
“茂茂,你这混账!”定定忍不住骂起来。
“他们没有任何罪行,所有错来自枉为主君的将军一家。”茂茂转向伯父,“伯父大人,没能阻止您的我,做好承担责任的觉悟。”
从怀里掏出一封信丢地上,那上面赫然四个字“解官诏书”——他辞职不干了!
“我们一同前往地狱吧。”茂茂沉声道。
“难道你打算辞去将军之位?”定定这回真的傻眼了。
“各位请回吧。”伴随着黎明到来,茂茂前将军对天上的使者下了逐客令,“这里是武士之国。”
作者有话要说:
☆、定定之死
佐佐木再度入院,不是身体顶不住了,而是为了躲过现在风口浪尖的政治风暴。
德川定定曝光罪行,打入大牢;德川茂茂辞职与伯父共进退,对此最欣喜的是一桥派,面对这么大的机遇,所有一桥派的大小官吏奔走相告,似乎自家派系推举的人(一桥喜喜)已经坐上将军之位了。
立下大功的佐佐木异三郎,获得了一桥派的一致赞誉,哪怕是南纪派那边也不得不承认他的才华——佐佐木面对荣誉完全没有任何得色,他明白,现在根本不是一桥改天换地上位的时候。
江户城往上看,极目看去也看不到的宇宙空间,有一艘造型别致的暗色航空船,天导众在这里针对天守阁政变召开会议。
“定定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在倾城之变那夜赶赴天守阁的理事觉得:什么错都是定定犯下的。
“对自己的地位过于执着,”风凉话谁都会说,另一位理事也附和谴责,“连后院起火都没察觉。”
“我已经不指望他复权了。”头一个理事彻底丢弃了定定这颗棋子。
“说到底,败给一桥派小鬼的愚蠢东西没有执政的能力。
没用的傀儡早点丢掉比较好。”又一位理事再也不想和定定打交道。
定定仰赖“德川”这个姓氏,差不多算是白手起家,不过到了晚年倾家荡产信用负债了。
“即使没有做傀儡的价值,他还有做诱饵的价值。”胧一个膝盖支地,恭顺的半跪着,身着全白的和服,衬托的脸色愈发惨白。
“回来了啊,天之使者八咫鸟。”理事们每一个占据了一根高高的柱子,在视线上所有来访者都宛如蝼蚁渺小。
对这些人的阵仗,初次到的人往往很紧张。
“恢复由于致命伤而扭曲的经脉,多花了时间。”胧把头俯的更低,解释自己这么慢才来见这些难缠家伙的理由。
“能让你身负重伤,对方究竟是什么来头?”说话的声调变高,问话的理事清楚胧的本事。
“咬饵上钩的恶鬼。”
“哦,鬼啊。”理事对这个词轻描淡写。
他们高居于天,不怕鬼。
“定定是攘夷战争黑暗面的象征,有些猎物是只有他才能引出来的。
需要担忧的不是一桥派的存在,他们和定定一样,不过是傀儡而已;拥戴他们悄无声息接近中央的存在,才是真正的敌人。”面对十二理事,那些高柱子上的阴影,胧总是一副恭顺模样。
“要揪出恶鬼,还要利用那傀儡啊……”理事沉吟一番。低哑的声音懒洋洋的。
德川定定吵得很,身陷牢狱,还不肯住嘴。
高杉穿着奈落的黑色僧衣,戴着遮住脸庞的斗笠,提起刀,干净利落劈在定定满是脂肪的肚腹上,刺进去后还拧转了一下,深深嵌入血肉里,然后刀很快的抽出来,耀武扬威的定定便一脸不可置信的跪下来,无法相信正在发生的一切。
“正如你所言,无论将军还是上天,谁都无法制裁你。”了结他的命多么容易啊,可是为了展开这复仇高杉费了多少心血啊。揭开斗笠,好让仇人看清自己的脸,眼睛里闪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