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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反正我只不过是领人薪水的部下罢了,说什麽好处不好处的。」
「哼,就知道你会这麽说───正好他们这次的任务是这样的,正好可以多多利用……记得,要处理的乾乾净净的。」
「我知道了。」
「好了,该是你出发的时候了,去吧。」
「是。」
****
已经连续走了三天,还没到达目的地,因为火之国实在太大了。
黑暗笼罩住那仅剩不多的橘澄澄的天空,让人措手不及。
「好了,先停下来,看样子来不及到下一个镇上去找旅馆睡,只好露宿野外了。」
卡卡西一声令下,开始分配今天晚上夜露该有的工作。
小樱负责煮饭,鸣人和佐助则是负责去找柴火,而卡卡西,就在一边看书享乐去了。
每个人都只敢怒不敢言。
「那麽,就麻烦你们了。」小樱微微笑道,负责烤鱼的部分,却发现火柴似乎不够,便拜托现场「唯二」的少年们,再次去拿点柴火来。
「好,那我们走了!」
鸣人率先走入森林,还是一付急性子,不───该说是似乎在逃避。
「……」佐助不发一语的看著那慌张的橘黄色身影,随後也跟上。
他知道这三天以来,鸣人一直想尽办法逃避他,但事与愿违,偏偏卡卡西就是硬要将他们分配在一起。
不知道有意还是无意的。
当然,他那时并不知道,卡卡西以及鸣人或是小樱之间的用意。
一前一後的步行,虽然说看似不快,但一直僵持著一定的距离。
开始著手做起了工作,两人还是没有交谈,不知是一种默契,还是该说是陌生?
陌生?鸣人在心里苦笑著,三年前,他们曾经那麽亲密过,但是三年後,却成了监视者与被监视的关系?
哈……上天真是爱捉弄人,坏心眼!
就算是这个世界是他们所创造的,但是人或是动物都是有意识的,根本不是他们能够左右的。
「笑什麽?」
被他听到了?
「有什麽事那麽好笑?」
不知道何时,鸣人手边的道具纷纷掉落,身子抵在一只大树干上,自己却毫无知觉,只知道佐助的距离愈来愈近了。
「干、干什麽?离……离我远一点!」
又来了!这种气氛,让他难以呼吸!
佐助居高临下的看著鸣人刷白了一张俏脸,心里的疑惑也愈来愈高。
「你似乎是不太习惯我的接近?」
「少、少罗嗦!干你屁事!」双手用力前向一推,希望能就此将那人推离他远些,没想到效果不佳。
佐助足足高他一颗头,并也比较壮硕些,相较之下,鸣人自然就不是他的对手了。
「嘿,是不关我的事,不过───你知道吗?你这个举动,只会让人看了就更想逗弄一番,这『装模作样』,你还真的挺会『欲拒还迎』的。」佐助伸手撑在鸣人两边,将他完完全全的困在他与树之间,然後嗤笑出来。
「什、什麽?」这家伙在说些什麽?
「要是有面镜子的话,真想让看看你这副模样───或许,上次那件事,也是你『欲擒故纵』的手法吗?」
「啥?」他真愈来愈搞不懂佐助的想法了,是不是失去记忆後,脑子也开始错乱了?
什麽「装模作样」?什麽「欲拒还迎」?更不懂什麽「欲擒故纵」!
上次那件事?
「别装了,你这副模样,不就是想要被人强暴的表情?这一招果然奏效,敢请你是有经验吗?」一想到那个场面,他不由得将扣住鸣人下巴的手缩紧,紧到对方都隐隐吃痛。
鸣人气愤的睁圆了双眼,就算气度再好的人也会被他这句带羞辱的话给惹得不受探制,更何况是他!他可是那个漩涡鸣人呐!
「怎麽,我就成全你好了,继续上次未完成的事吧───对了,那个祭,你跟他睡了吗?」嘴上说著嘲讽言语,但视线却无比阴霾。
啪!
鸣人扬手掴了他一掌,「说够了没!你简直无耻下流极了!」
【佐鸣】遗忘《重修版》17
佐助的脸被扇了偏,怔了一会儿才慢慢的将头给转正,然後直直的看向鸣人那双愤怒的眼睛。
「你打我?」
抚著左边红肿的脸颊,红肿的程度比他预期的还严重,看来他下手的力道一点都毫不留情。
嘴中尝出来的铁腥味儿,看样子是流血了。
「你…神经病!」
面对佐助那无关痛痒的表情,引得鸣人一阵恼火,在不知道如何再和他单独相处之下,他选择了逃避。
默默看著鸣人丢下木柴不管而离开的背影许久後,便转身。
「你要看到什麽时候?出来吧。」
只见林子里夜鸟声鸣鸣、树叶随风吹息,有股晚上才有的声音传来。
「不愧是佐助,就算失去记忆,感觉还是这麽敏锐。」
倏地,一道黑色的身影从树丛中窜了下来,不出佐助所料,是那个人。
祭。
「你来做什麽?」佐助语气不爽问道。
「呵,不要这麽凶,我也只是来工作而已。」祭对於佐助带著敌意的口气不以为意的耸耸肩。
「───你故意偷听我们的对话。」这不是在问话,而是肯定句。
「哪儿的话,只不过这里是我休息的地方,是你们闯入这里自己把话说给我听的。」轻松地摆摆手,一脸过错并非在於我的模样。
「哼,少来烦我就行了。」淡淡的瞧了他一眼後,佐助决定转身就要离去。
「哦~这麽说,你应该还不知道这次任务所夹带的危险性吗?」
祭在佐助的背後,以缓慢磨人的语气说出吊人胃口的话来。
「你这什麽意思?」果然,佐助是停止脚步了,但却没有回头。
「我说的这麽清楚了,我想,你虽然忘掉了从前的事……不过你应该还知道『宇智波鼬』吧?」
勾起唇角,看著佐助背影为之一震的模样,还真是有趣。
「宇智波……鼬?」
佐助愰了一下,这个名字……除了与他同姓之外,还更加熟悉……有股包含许多复杂情感所在……
突然间,他头痛了起来,「呜……」
他支手抵在太阳穴,痛苦全表现在脸上。
「你没事吧,佐……助?」祭还是笑意依然没有达到眼底,他冷眼看著眼前背对他的少年因为痛楚而跌坐在地上。
好痛!
为什麽提起这个人的名字後,他的头就快要爆开来了,为什麽?
忽然间,一抹黑色斗篷中带著红色云朵花样的身影一闪过他的脑海之中,那人张嘴闭嘴指著他,不知在说什麽,什麽也听不见!
一张手帕呈现在他眼前,他艰困的睁开眼顺著那只手移上去,那张讨人厌的嘴脸。
拍开。
「走开,我不需要你的鸡婆。」
祭也没坚持什麽,他默默的将手帕收起来,「逞强可不是什麽好事。」
「滚!」
佐助猛地推开祭,摇摇晃晃的站起来,头还是在痛,但是没有方才那麽痛了。
见佐助开始迈开脚步向前走去,祭又道:「难道你不想知道,这次任务会对鸣人有什麽影响吗……还有你的记忆?」
「不用你管!」狠狠的搁下警告的言语,决定继续回去的步伐。祭耸耸肩头,带笑的眼睛有著一道不明的光线……
****
宇智波鼬!宇智波鼬!
他到底是什麽人?光凭这四个字,竟能惹得他一片的焦虑,甚至是有股极为复杂的情感……
是恨,抑或是……
一名男发少年,背著一个同样发色的孩子,那孩子年约八、九岁的样子,他乖乖的任那名男衣少年背著走下山。
「哥哥、哥哥!」
那孩子状似亲腻的环住少年的颈子,满脸欢心。
那名少年回头了,他微笑的看著孩童───佐助浑身一震,那少年,居然长的与他那麽相像……
「什麽事,佐助……」
佐助、佐助、佐助……
啊!他在叫我,我?抑或是那名孩童?
他是那名孩童吗?是了,瞧那孩童的颜面,跟他的如此相像,而那名少年,想必是哥哥吧?哥哥……原来他还有个哥哥。
倏地,四周突然黑暗下来,他独自一人站在一片黑暗的大厅之中,月亮的光茫微微的照射进来,他看见了里面的东西,那是───
「爸爸!妈妈!」
一名小男孩猛地撞开门板跑了进来,那是方才遇见的男孩,也就是他。
他穿透了他,狂奔向那团黑色物体而去,仔细一看,那是二具尸体!
「吓!」不知为何,在看到那两具尸体的同时,他的心脏蓦然地停了那一下下。
那名男孩扑向那所谓的「父母」,「为什麽……为什麽要这麽做,为什麽……哥哥……」
男孩抬起充满了泪水的小小脸蛋,他望向那在月光底下的另一道黑影,佐助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