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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怒吼一声张嘴扑咬上前,“喀”,死蜥蜴横剑挡住的同时被我压翻在地,我咬住剑身四肢乱刨,不做点什么满腔的怨气无从发泄。“你干什么?松口!快松口!”还在那里废什么话,拿出真本事比一比,口腔内弥漫着浓重的血腥味刺激的我精神极度亢奋,一寸、二寸、再进一寸,我气势大盛压得他节节败退,剑身不住颤抖大有碎裂之势,只是持剑
人望我心痛的眼神着实令人作呕。我流我的血,关他屁事。
“夫人,打斗声是从莉姑娘房内传出的。”凌乱脚步声四面八方聚拢过来,分析眼下的形势我向后跃了几步蹿上床榻变回人形用被子遮住身体飘在房顶上。
以王夫人打头的女子小队鱼贯而入,此时死蜥蜴铜甲一亮自自然然伪装成墙面一角留在屋内不动。面对一屋子的狼藉,王夫人眼尖发现墙根处不省人事的小唯,她“哎呀”一声急急命人相帮搀扶起来,“全身都僵了,怎么回事?快,小柔,快去请大夫,要找全城最好的大夫!”
众婢女七手八脚将小唯抬走,我落地不屑地冷哼,华佗再世都救不回她,若她道行高深能自救又是另外一回事。空气异常流动,脖子上多了五根冰凉的手指。“你对小唯做了什么?”死蜥蜴贴在我耳边恨声问道,我不答微微侧过头,唇瓣刚巧刷过他的,昨夜与今晨种种恩爱缠绵的景象涌现脑海,什么都是假的。我不自觉的笑出声,他手一松改捏住我的肩膀。“你到底对她做了什么?”这一句的语气比起刚才少了一分狠戾多了一分迫切。
我继续笑,乐极生悲笑的幅度过大嘴角一阵阵的抽痛,暗暗提醒自己尽快把加尔夏那孩子找回来。打掉死蜥蜴的手我捞起地上一件里衣穿上,他跟过来才一张口我眼疾手快反手一巴掌甩过去,他按住一边脸颊眼神变得危险可怖。
“怎么?又想杀我?你确定你现在有这个本事?”又赏了他一巴掌,心中一畅快就连唇角伤口也不怎么痛了。“真是可悲啊,到现在还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我就没见过像你这么蠢笨的男人,喔,不对我更正一下,刚才口误了,是没见过像你这么蠢笨的精怪。你不知道为什么你的宝贝小唯会变得四肢僵硬不能动弹,你也不知道为什么我昨晚会主动向你投怀送抱。你只知道肉到嘴边不吃白不吃,只要有人肯主动委身对你好一点,你连自己是个什么东西都不记得了。你这只死蜥蜴听清楚了,我从头到尾没有喜欢过你,是你最爱的小唯昨晚对我用了媚术,她不要你再纠缠下去打扰她坐上王夫人的宝座,于是就把我塞给你凑成双。可惜她棋差一招以为我与你有夫妻之实,这么快就把我体内的妖毒吸回去了,呵呵呵呵,她自以为机敏聪慧还不是功亏于溃,我没杀她已经念及旧情,只是这个地方。” 我指着心窝处冷笑道:“这里的怨气我怎么都咽不下去。”
“放过小唯,要杀要剐我悉听尊便。”死蜥蜴屈膝双手奉上自己的佩剑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我气不打一出来接了剑砍中他的右肩,他闷哼一声全然不反抗。“她做什么都是对的,你就知道护着她!到
死都要护着她!你现在就去死!”
“好,你要我死我就死。”死蜥蜴握住剑尖对准自己的咽喉,殷红的液体顺着剑尖滴落铜甲上,他就这么望着我动也不动准备受死,眼神与昨晚拥抱我时出奇的一致。无论如何我这一剑就是刺不下去,莫非千年狐妖的媚术还没全部破去,可恶,抽回剑摔在地上。“你要小唯恢复如初也不是什么难事,替我做些事情我就解开她的石化咒。”“你说,我做。”
大年三十晚上都尉府愁云惨雾,深受众人爱戴的小唯姑娘不幸染上离奇怪病,全身僵硬不得动弹,水食无法进口生命危在旦夕。王都尉请了十来个在当地有名望的大夫轮流诊脉,无一例外各个垂头丧气拱手退还诊金,剩到最后一位大夫刚背上药箱准备出府,王都尉一剑横在他脖子上语带威胁迫他必须开出一帖救命的药方才能全身而退。此景此情落在王夫人眼中顿时红了眼眶,底下人无不噤若寒蝉。
我手捧一碗刚煎制而成的汤药跪坐在小唯的床榻前,絮絮叨叨对昏迷中的女人说些无关痛痒的安慰话之后舀了一勺喂去她唇边,黑色的药汁顺着苍白的嘴角流下。我叹口气用衣袖轻轻拭去她脸上的药汁回头对王都尉摇头道:“没法子,根本咽不下去,除非口对口。”王都尉闻言俊目一沉,目光越过我望向床上的小唯没有什么动作。
我站起身慢慢地走到王都尉面前呈上汤药,他退了一步皱眉道:“你这是做什么?”“明人不说暗话,唯姐姐对你情深似海,不惜在这里为奴为婢,求的只是与你朝夕相处。”点到即止,且看王都尉如何选择,王都尉坚定只要一位夫人,那么小唯可以彻底死心回她的大漠继续逍遥快活。若然结果相反,小唯亦可以顺心如意嫁入王家少去许多纷争与杀戮。王都尉早晚都得做出选择,我不过是把这个日子提前了一些罢了。
“王大哥,这药可就要凉了。”放下汤药,我欠了欠身戏演全套恭恭敬敬退出门外。合上门不意外见到一身素袍的王夫人,我再度欠□子柔声请安,“佩蓉姐,天寒地冻的还是进屋里吧,王大哥也在屋内。”她不能一味装贤淑装大度,不喜欢与人共事一夫就要自己争取,接下来就看里面的男人真正爱谁要谁,不过她也有选择的余地,留下委曲求全或者和旧情人远走高飞重新开始。“小唯她…她还能醒过来吗?” 王夫人垂首推门进入小唯的房间前又幽幽问了一句,我摇摇头回说“听天由命”,这要看死蜥蜴差事办得如何,暂时让她做一阵植物人吧。
让人提心吊胆的冷血挖心剑客突然消声觅迹,都尉府众将为确保地方百姓安危坚持又巡了几夜,结果喜闻乐见这位
瘟神终于离开了江都。元宵节那晚的烟花绚烂过大年三十的夜晚,我提着灯笼缓步走在大街小巷感受过节的气氛。
“姐姐,为什么你一个人能走出两行脚印?”约莫五岁左右模样的女童拉住我的裙摆小手指向后方,果不其然雪地上真有一前一后两串脚印,只不过有一串偏大许多,回来了么。我蹲□亲热的捏了捏小女童的脸蛋儿又从口袋里拿出一只布袋笑道:“这是姐姐的小秘密,只要你不要告诉别人,袋里面的芙蓉糕就全都给你吃。”“谢谢姐姐,我不告诉别人。”小女童双手握住布袋蹦蹦跳跳的走远了。
提灯继续前行,走至一处僻静场所我吹灭灯笼,几乎是同时间腰上一紧我落入一具坚实的怀抱中,浓重的男性呼吸喷洒在脸上。绚烂的烟花在头顶上空绽放开来,死蜥蜴的五官轮廓欲隐欲现,真的回来了。
☆、树欲静而风不止
都尉府里来了一只漂亮的红羽鸟;府中上下口径一致认为是个好兆头;因为它到来的当晚众人爱戴的小唯醒了;只是他们弄不清这漂亮的红羽鸟为何总与我一人亲密;旁人却半点不能近身。
转眼间又是半月有余,小唯病体康复已经能下床走动;听闻这个好消息王都尉特地举行一场家宴祝贺小唯康复并提前为她践行。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王都尉与小唯对饮一回,王夫人保持蒙娜丽莎的微笑对此视而不见,我挪动步子过去斟酒一眼瞥见桌底下她拽紧他外袍的素手,指关节突起;抓的很用力。
“佩蓉姐,这杯我敬你。”我斟满一杯,小唯就敬上一杯,三杯过后王夫人揉着额头表示无法继续饮下去,小唯亦不勉强起身回了自己的座位眼观鼻鼻观心一副置身事外的模样,这场践行宴似与她没有半分关系,她不过就是陪客并非主角。
“小唯姑娘,你还是留在都尉府吧,这里就是你的家,别走了。”
“高大哥说的对,无亲无故孤身上路太危险,我们大家伙儿早当你是自家妹子看待了。”
“小唯姐姐还是别走了吧,慧妍斋生意渐好,你这时候走了,夫人一人定然忙不过来的。”
众人七嘴八舌劝说小唯不要走,小唯眼眶渐红,好半晌她向我投来一眼,这一眼包含千言万语,怨愤有之、哀求有之、不舍有之、无奈有之…我公式化的回笑放下酒壶夹了一些素菜放入她碗内。王都尉早早发话了,都尉府里的王夫人只有一位,有生之年他绝不纳妾。既然注定无法结合她还留在这里做什么,剪不断理还乱的三角关系该画上休止符了。瞧人家庞勇不是早早出府再度音信全无玩失踪,多豁达多爽快。
“一切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