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仅仅一根塞在后庭的手指,便完全操控了Riki。
平常被Guy以手指和舌头细心打开的秘密花蕾,遇到Iason只能被无情地掀开,流出爱液。
然而这些令人战栗的痛苦和厌恶,在强势进入的手指淫荡动作下消失无踪。
「你的快乐之源——是这里吗?」
如果昂然的挺立象征男性性欲,那么愉悦的泉源便是藏在肛门的阴核。以手指任意逗弄该处不是快感,已等同于以男人本性来拷问男人的本性。
Iason简直是……以Riki喉咙脸部痉挛、全身喘息的模样为乐。
『让你痛快地叫一叫也不错。』
对Riki而言,这句话并不仅仅出于优越感。
这是身为人造体的精英厌恶真正人类的表现吗?
Iason对Riki毫不留情的折磨,甚至巧妙得令人产生这种感觉。
就快达到高潮——却又达不到。
而且刺激源源不绝,两腿间闷烧不停的快感让双腿及背骨阵阵抽搐。
男性的性感带被玩弄、挑逗到无法忍受的地步。从高处被无情推落时,Riki的话里已带着哭声。
「…让……我射…不要…这样…不上…不下地…吊…我…胃…口……」
如果是狠狠地掌掴,咬紧牙关也要忍耐。
如果是以蛮力无情地顶到最深处,至少也会奉送一句恶毒的咒骂。
但是,这种让骨髓都如坐针毡般活生生的拷问,神经就第一个承受不住。
想射精的欲求,是必须优先于一切的『雄性』本能。
Riki深深低头,手指掐进Iason的手臂。
『让我射!』
——以颤抖的嘴唇,痉挛的指尖,挣扎的身体,不顾羞耻和颜面如此哀求。
无数次……。
然后,或许是尽了玩弄挑逗之能事,心满意足了,又或者是对顺从自己心意的『玩具』失去了兴趣……
Iason很干脆地解开了Riki的束缚。
抛开一切志气和自尊哀求乞怜,终于得到一心期盼的——射精。
但是,抽搐痉挛嘴唇吐出来的,非但不是欢愉的喘息,甚至连安心的叹息都没有。
身体深处,脑海当中,在狂乱一扫而空的脱力感之下,Iason一放手,Riki就像耗尽心神般当场坐倒。
从高处俯视着这样的Riki,Iason不知突然想到什么……把沾满精液的手套丢进垃圾筒之后,嘴角微微扬起,从胸口的口袋里取出一枚硬币,往Riki脚边扔过去。
「这是封口费找的零钱。这下,就两不相欠了。」
Riki胸口起伏着喘气,以发麻的舌头舔了好几次干燥的嘴唇。
两腿像抽筋般不停打颤。既没有力气遮掩完全暴露在外的私处,也没有余力回嘴。
就这样,当Iason头也不回地离去时,宛如失魂的Riki连动也没动。
五分钟……
十分钟……
唯有空白的时间空虚流过。
直到此时,Riki总算摇摇晃晃起身,无意中看到脚边的硬币。
上面刻着一些不明所以的几何图形——是一枚金币。
那一刹那,Riki咬紧牙根把硬币握在手里。
「嘿,真是太难堪了。」
他挣扎着站起来,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
「塔那古拉的……『金发』……」
仿佛想捏碎手里的硬币,拳头不断发抖。
「——干!」
塔那古拉的『金发』,和贫民窟的『杂种』……
绝对不会交集的、异质的点与线。
这中间有着无可弥补的差异,这时Riki已深深体会。
彼此没有交换名字,留下了不自然的沉重——这同时也是Iason与Riki真正的『开始』。
那个耻辱之夜后,已经过了半个月。
然而,Riki体内深处,苦涩的屈辱感至今仍不断骚动。难以平息的激情失去宣泄的出口而狂乱,仿佛连灼热的痛楚一起紧紧贴住不放
从那天以来,Riki未曾涉足米达斯。
不仅如此,连巡逻的『巡』字也没提过。反而是皱起的眉间在沉默中越来越深。
如果能把这件令人痛恨的事全部封印起来,该有多轻松呢。
闭上眼睛,那个男人冷酷的美貌有如刻印般清清楚楚浮现。
『你平常想偷的没偷成,就这样伺候男人来赚钱吗?』
那独特而冷酷的声音所含带的威胁感,已非傲慢足以形容,至今仍在Riki的鼓膜里回荡。
(——我操!)
只能呻吟的丑态——刺伤了Riki。
Riki生气的,并不是他故意以贫民窟常见的男性性生活这点来嘲笑自己。
即使被带进那种偏僻的宾馆,也无损他高雅而威严的态度。相反的,那个塔那古拉的金发向自己显露了高高在上的从容,把自己当作平常就是以色诱男性来赚零用钱的男妓。
——真是一大耻辱。
的确,硬把男人带进去还加以挑衅的,是自己没错。但一想到自己的气概和自尊在那个男的眼里,只是下流的劣根性,喉咙便有如火炙。
而且——
『你可别搞错了,杂种。这是你硬塞给我的封口费,所以,你只要照我的命令叫就是了。就这样,其他什么都不用。
只能以言语暴力称之的刻薄言语,仍插在Riki的脑袋中央。伤口化脓流出来的毒素,不时会像突然发作般疼痛,狠狠刺激Riki的自尊。
咬紧的牙根叽叽作响,痉挛的太阳穴阵阵作痛。
(自从卡迪安以来,就没这么呕过了……)
Riki知道,这种来自体内火热而疼痛的感触,并不会轻易平息。
在一个只有小孩子,从某方面来说是压抑得可怕的环境当中,看到不想看的东西,可以把它们从视野中赶出去,听到不想听的话,可以把耳朵塞起来。
在卡迪安里,这是『未成熟的孩子』所享有的唯一特权。
然而,现在已经不同了。
不管成熟与否,任何借口或哭诉都没有用。
在贫民窟这个弱肉强食的世界里,一切言行举止都会反诸于己。
这种事,明明老早就知道了。无法将已发生之事当作没发生的现实——非常沉重。
太难堪了。
要把这沉痛的记忆全部葬送到日常生活的远方,还需要很多时间。这样不由分说地勉强自己接受的自己,没出息的程度已无法形容。
还要多少时间,被凌迟的心情才能整理好呢?连这一点都无从得知。
当然,上次那件事,遇合之奇远远超越偶然,机率之低几乎等同奇迹。别说往后再度遇见那个不知名的男子,恐怕连在近处拜见『金发』的机会都没有——即使他心中如此认为,神经却也没粗到可以把这些全部忘得一干二净。
被理所当然称为『贫民窟的垃圾』,在不带感情的冰冷眼光下遭受嘲弄、侮蔑——那种屈辱。
遭到摧残而受伤的自尊心,无法愈合。
不仅如此,唯有被玩弄的耻辱越来越鲜明,甚至连在与Guy之间早已熟悉的性爱之中,也执拗地纠缠不放,嘲笑般紧随着Riki。
『才这样就达到高潮,真是太不够看了。
吵死了!
『看样子,你只有一张嘴会说而已。』
——住口!
『你的快乐之芽是这里吗?』
——给我消失!)'
『——还没哦!』
在脑海里徘徊不去的话语声声嘲讽。
绵密地,执拗地,蕴含着令人反胃的微热……
可恶!
——可恶!
——可恶——
狼狈——又凄惨。
然而,只能咬紧牙关闷哼的自己也可恨至极。
(那样的我根本不是我!)
紧咬住的唇,抽搐着。
永远醒不来的梦分明不存在。
即使心里这么想,心情还是有如嗑了烂药陷入恍惚地狱一般
Riki的焦躁,Guy不可能感觉不到。
「Riki,你怎么了?」
Riki四肢懒洋洋地瘫着,呼吸仍不平静,Guy在他耳边低语。
这阵子Riki一反往常没什么反应,Guy一定很心急吧!但是
「发生了什么事吗?」
他的口吻从来都是温和的。抚弄掉落前额头发轻轻拨开的那双手,一样是那么温暖、舒适。
自己的归属,的确是在『这里』。
这种感觉分明如此明确清晰,然而——
(……为什么?)
为什么
为什么会被那个万恶不赦的男人困住?连自己都不明白,
「没有啊——什么都没有。」轻轻吐出这句话,嘴里却满是苦味。
「真的吗?」
「嗯……」
问话的Guy,和回答得言不由衷的Riki,其实心里都明白。对方想知道什么,对方在担心什么。
所以也明白,对方现在什么都不想说的心情。只是……虽然没有诉诸言语,互相体谅、互相确认的体温却没有一丝一毫的虚假。
Guy把Riki从脖颈到耳垂舔过一遍,贴紧的下肢如推挤般缠住。
「那就——来做吧!」火热而年轻的身体是诚实的。
「你还可以吧?我……一点都不够。」光以言语便能轻易勾起无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