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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小时后,还是在刚刚的那间房间。
学生会的面试结束了,几人在讨论最终结果的时候,一直没有出现的会长大人终于出现了。
看到跡部现身,忍足用他特有的腔调调侃:“会长大人和网球的约会终于完了?”
跡部越过忍足,没有理他,理所当然的坐在座位上:“结束了?”
“是的,已经结束了。但是还没有最后决定。”长头发的女生回答道。
跡部拿起用来记录六人投票结果的文件,翻看起来。
“我们的意见不统一啊,没有办法决定,”忍足靠在椅背上说道,“而作为学生会长的跡部又不来把关,事情不好办呐。”
跡部翻着资料,头也不抬:“你这是在抱怨本大爷吗,啊恩?”
忍足依然懒洋洋的靠在椅子上,毫无诚意的说道:“不敢不敢。”
跡部依然在持续刚才的动作:“本大爷不想为这种不华丽的事情浪费时间。”
“嗨嗨,会长大人要和网球约会嘛,”忍足道,“所以把我从网球部赶到这里来做这种不华丽的事情了。”
跡部终于抬头看了看摊在椅子上的关西狼:“听起来你不太喜欢来这里,岳人可说你今天自言自语希望去鉴赏一下面试学生会的长腿妹妹,嗯?”
“哦?”忍足咬死不承认,“有这回事?我还真不太清楚呐。”
跡部没有和这匹狼纠缠这个,接着低头翻看。
“这么说来,”看完资料的跡部将其放在了桌子上,“你们几个全部都通过的只有这几个人,啊恩?”
“是的,只有这几个人没有争议。”还是那位学姐。
“真是不华丽的事情,”跡部站起身来,向自己的办公室走去,“把今天的笔录送过来,本大爷来决定。”
跡部在自己的办公室里浏览记录,发现笔录中夹这一份开学典礼的文件,没有太过在意,将文件拿出来,放到一边,继续看。
过了十几秒钟,他又拿起刚才放在一边的那份文件,文件内容他很熟悉,直接将其翻到最后一页,只见上面用很工整的字体写着这份文件的摘要,几种解决方法的分析,以及方案建议,条理清晰。
跡部勾了勾嘴角,重新拿起笔录,看了看笔录上的那个名字:观月如是,随后提起笔,在那个名字前划了一个勾。
星期四,一年H班的体育课。
这是如是最讨厌的课程之一。虽然如是喜欢弓箭,喜欢马球,但是不代表她能够玩的转那些从来都没有接触过的球类运动,比如说现在的这个篮球。
在这次之前,如是一次篮球都没有摸过,她很郁闷的看着那些男生很快乐的围着一个大颗的球跑来跑去,心里暗自对比了一下,得出了自己还是喜欢比较小的球的结论,但是该上的课程还是得上。在第N次三不沾后,如是被无奈的体育老师告知她期末考试中有投篮这一项,所以回家要好好练习一下,接着体育老师就走开了,可能是怕再看到如是的三不沾吧。
因为没有老师围观,如是很自觉的放弃投篮,这种事情,等期末再说吧。如是放下篮球,转身,看到后桌凤在一群打篮球得男生中格外明显——以那种身高怎么会不明显——看了一会,实在是看不出什么有趣的,真不明白那些女生怎么就这么兴奋的一直尖叫。
如是趁着长谷川在看篮球的空档,独自一人溜出室内篮球馆,要不然长谷川肯定会跟着她的,这是这几天的经验,长谷川美名其曰“为哥哥看住未来的女朋友”,每次听如是都一脸黑线。
外面的阳光正好,是个适合睡觉的好天气,樱花还在不断的飘落,如是在寻觅可以睡觉的地方。
长椅的话太明显,树上的话太惊险,回教室也是不可能,特殊教室如是又没有钥匙……在考虑了N个地点后,如是选择了这块草坪,一旁靠着树丛,从那边走的人基本看不到,还能晒到太阳,是个睡觉的好地方。
如是将运动服的外套铺在草地上,躺下仰望天空,春日的阳光并不强烈,晒在身上很舒服,如是睡觉的欲望一下就被勾起来了,二姐曾经说过如是是属猫的,太阳越舒服,她越睡觉,当时如是答的是:假如我是越南人,我一定会考虑的(越南有猫这个属相),从现在这个情形来说,此人又要化身成猫了:
如是看着湛蓝的天空,想着其实大都市也是有很漂亮的蓝天的,比如说现在,这蓝天让如是想起了那次在藏南看到的天空,纯澈而清亮。那个时候,闵鵩哥哥和闵赫哥哥带着她穿越一片草原,中途休息的时候,她就是这样躺在草地上看着天空的。
边这样想着,边享受着阳光,睡着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尤其是对于如是这种一晒太阳就要睡觉的人而言。在阳光的照射下,这一觉如是睡得很舒服,直到她被惊醒。
如是慢慢张开眼睛,坐起身来,有点迷茫的环视周围,发现草地上多了个人。
坐在草地上的另外一个人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看起来睡眼朦胧的样子,一头金色的卷发被他抓的愈发的蓬松。
【没错,是绵羊出场了。=皿=】
第6章 绊倒了绵羊
如是睁开眼睛,看到坐在草地上的另外一个人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看起来睡眼朦胧的样子,一头金色的卷发被他抓的愈发的蓬松。
结合刚才的感觉和现在这名男生的状态,如是猜到貌似是她把这个男生绊倒了,虽然如是认为对方绊了一跤这种事情是因为他没有看路的缘故,但是毕竟是自己把他绊倒了,自己也应该道歉的。
虽然不太确定这个看起来随时会进入睡眠状态的男生能不能听到,如是还是站起身来道歉。
不料看清她的长相后,那个一直睡意朦胧的男生竟然瞬间清醒了:“啊,你是那天的那个女生。”
毕竟有长谷川和凤的例子在前面,如是现在表现还是比较淡定的,看着这个金毛绵羊,等着他接着说。
只见绵羊跳了起来,很兴奋的样子:“那天你把那个肥肉男抽晕的时候好厉害哦。”
如是终于明白了,这位也是那天俱乐部事件的旁观者之一,但是没有什么印象,凤说那天他是和网球部的学长们一起去俱乐部的,那这位就是凤所说的网球部的学长之一了?虽然看起来很小孩子气,但是年龄这种问题和外在表象也不一定相关的,“这位学长那天也在吗?”
“是呢,”绵羊跳过来,开始自我介绍,“二年级的芥川慈郎,叫我慈郎就可以了哦。”
“慈郎学长。”
“不是不是,”绵羊纠正道,“是慈郎,慈郎啦。”
“哈?”如是有些疑惑,发音有什么不对吗?好吧,某人一直对自己的日文没有信心。但是她随即想起一件事情,“慈郎学长,请问现在几点钟?”
绵羊对这种跳跃式的思路没有任何不适应:“不知道哎,不过我出来的时候是最后一节课刚刚开始,现在的话……”
“惨了惨了,”如是悲鸣,“最后一节是英语课,那个秃头一直看我不顺眼,这下被他抓到了。”那个发音不标准的秃头英语老师,一看就是更年期内分泌失调的典型症状,要不然皮脂腺怎么会分泌那么旺盛啊,很明显是雄激素过多了。正在悲催的某人一抬头,却发现一张放大的脸,被吓了一跳。
看到如是注意到自己,绵羊安慰道:“不要想这个了,反正已经迟到了,不如翘课吧。”
如是看着这个绵羊学长,有点不明白他的逻辑:“翘课?”
“对呀。”绵羊用力的点头,理所当然的解释道,“翘课来聊聊天,说起来,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
如是这才想起自己还没有自我介绍,急忙补救:“我是一年H班的观月如是,慈郎学长……”
“不是慈郎学长,是慈郎,慈郎啦。”绵羊再一次强调。
如是这才明白他的意思,但是……
“这个,直接称呼学长的名字很不好吧。”
“有什么关系嘛,我很喜欢如是呐,如是不喜欢我吗?”绵羊的思维依然跳跃,一如他的动作。
如是被这种跳跃性思维打败,这才明白刚刚这位学长对她的跳跃性的问题没有不适应的原因——原来他本来就是这种思维很跳跃的人。
不过,如是看着眼前这个笑的很灿烂的金发学长,卷卷的金色的头发很蓬松,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是被他总是抓来抓去弄得,现在清醒了许多的他用那种小动物的眼神看着如是,真的让人不能讨厌呢,甚至说,如是很喜欢这位有点自来熟的学长,“不会啊,如是也很喜欢慈郎学长呢。”
“是啊是啊,既然如是也喜欢慈郎,那就可以叫我慈郎啦。”绵羊跳跳,笑的很开心,眼睛都看不到了,不过话说了一圈,又说回称呼的问题上了。
如是不想再在这个上纠缠,转移话题道:“慈郎学长是网球部的成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