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羊羹起源于中国,开始的羊羹是真的用羊肉来做的,但是现在中国人已经不吃这种羊肉做的羊羹了,即使现在某些地方号称卖传统羊羹的,卖的也是日本唐果子的羊羹。
但是如是家却是一直流传着唐代时羊羹的做法,这种做法如是也是会的,所以虽然这日式羊羹原料变了,做法也变了不少,如是学起来也还是比较轻松的。
今天如是并不打算做太多,只是试试手,所以做完时间还早。
在给三哥和二姐打过电话,问了一下姐姐婚礼准备的怎么样了,说起来,第五家也真是的,距离结婚还有半年多,他们就开始筹备婚礼了,即使是唯一的继承人结婚也不至于这样啊,以前的皇帝大婚也不过是提前半年而已,为此姐姐已经将自己现在治疗的哥舒翼转移到日本,拜托医学世家的丹纪家来治疗。
闲来无事的如是踱到书房,给闵鵩哥哥发了一封邮件,告诉他自己现在的地址,以便让这位全世界到处乱跑的世兄能顺利的将给自己的各地特产顺利的送到自己手中。
点击发送,如是暂时是没有事情做了,头一偏,瞄到昨天福山先生给的那一堆法律资料,昨天如是和福山先生一起将它们从地上捡起来的,现在顺序乱七八糟的,如是也不打算整理,反正事情都处理好了,如是打算直接丢掉。
在如是将那一沓文件拿起来,准备让它们投奔垃圾箱的时候,一个信封从文件里掉了出来,大概是因为比文件纸都小的缘故,所以隐藏在文件里没有被发现,现在掉落了出来。
如是捡起信封,信封没有封口,打开后里面是一张很老的照片,是三个人的合影,左面是一个是一名青年,看起来很儒雅的样子,淡淡的笑着,中间是一个穿着连衣裙的八九岁的女孩子,虽然年龄不大,但是看得出来,长大后一定是个美人。右边是一个十三四岁的少年,看穿着似乎是练习剑道的衣服,手里拿着一把刀,看握法应该是打刀,他牵着女孩子的手,很亲密的样子。照片的背面写着两行字:昭和十一年,与兄携和美摄于清水寺。下一行是落款:跡部景裕。
既然在这摞文件里,大概是福山先生的吧,照片很古老,却保存的很好,看起来是很重要的东西呢,应该尽快联系一下。如是这样想着,记起福山先生有留名片给她,应该还在。
在钱包里找到福山先生的名片后,如是拨通了电话。
——MOXIMOXI——
“您好,请问是福山先生吗?我是观月如是。”
——哦,是观月小姐啊。有什么可以效劳请讲。——
“是这样的,我在您给我的文件里发现了一张照片,看起来很古老的那种,是用信封装着的,请问是您的吗?”
——老照片?我并没有那种东西,应该不是我的。——
“这样啊,那请问一下,俱乐部里有人姓跡部吗?”
——JIBU,好像没有这样的姓。——
正在说着,电话那边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阿娜答,不是说好了出国旅行不要说工作上的事情吗?”中间夹杂着小孩子的赞同声。
看来福山先生是出国旅行去了,既然不是他的东西,总是打扰他也不太好,又说了几句后,如是结束了通话。
这么说来这个照片不是福山先生的,但是又在文件里,能是谁的呢?福山先生又说俱乐部里没有姓跡部的人,很难办呢。
如是想着,只有可能是那天的客人忘在那里被自己捡回来的了。等到上班再问问吧。
不要怀疑福山先生怎么会回答没有人姓跡部,不是他脑袋短路,而是如是看到跡部这两个字后,下意识的按照汉语的读音念出来了,福山先生自然是按照日语理解的,于是才会出现如上结果。
如是又预习了一下明天的课程,就去睡觉了,曾祖母不知道几点才能回来,已经打电话告诉如是不用等她了。
就这样,如是开学的第一天就这样过去了。
正式上课的第一天,天气很好。上午最后一节课,如是坐在自己的座位上,享受着春日的阳光——这里真的是一个走神打瞌睡的风水宝地,有阳光的照射,又有微风的吹拂,偏偏如是就是一个太阳一晒就犯懒想睡觉的人,看来以后少不了上课睡觉了。
台上,有点秃顶的英语老师意兴湍飞的喷射着口水,让如是心中感叹着“果然听日本人讲英语会很痛苦的”。
因为这堂课没有听的价值,如是把目光转到窗外,四月正是樱花盛开的季节,冰帝校园里的樱花很多,看起来品种也很名贵,而且早些时候,在附近的樱花没有开花的情况下,冰帝校园里的樱花就已经开放了。重重叠叠的花瓣,边开边落,景致很美,看着这些或是粉红,或是白色的花瓣飘飞,如是的神志不知也飘飞道那里去了。直到邻座的长谷川用纸团打她,她才发现秃顶老师在愤怒的盯着她。
长谷川指指自己课本上划线的一段话,小声道:“翻译。”
如是急忙拿起课本,开始翻译起来,确定自己翻译完长谷川画的内容后,停了下来。
秃顶老师没有借口,就在瞪了她一眼后让她坐下了。
终于熬到下课了,如是忙向长谷川道谢,长谷川手一挥道:“观月要是真的谢我,就陪我做一件事情吧。”
但是等到如是问她是什么事情的时候,她又不说了。
如是先放下话:“一件事情可以,但是说好了啊,不许是诸如‘去见我哥哥’之类的事情。”
长谷川垮下脸:“被发现了。”
如是黑线:“果然是这种事情,说好了不可以的。除了这个,其他事都好说。”
昨天开学典礼结束回教室的这段时间,长谷川一直在邀请如是去见她的哥哥,并且形容了她哥哥的一堆好处,在如是拒绝后还是一副不甘心的样子。
见到如是拒绝的这么干脆,长谷川急忙补救:“那换一个,不如观月你和我一起面试加入学生会吧。”
如是想想,这个要求还算靠谱:“那好,什么时候,我陪你去。”
听了如是的话,长谷川摇摇食指:“不是陪我呦,是一起面试,一起呦。”
“一起?可是我并不想参加学生会啊。”如是没有见过这么赶鸭子上架的。
“呐呐,”长谷川不同意了,“刚才说好的其他事都好说的。”
“可是……”如是还在试图解释,但是马上被打断了。
“呐,就是这样,我会帮你把名字报上去的。我去吃饭了,观月你呢?”
看到事情已成定局,如是也不反抗了,随她去吧:“我有带便当。”
“那好,我先走了,不许后悔啊。”长谷川仿佛怕如是后悔的样子,急忙跑走了。
如是看着长谷川一副鬼在追她的样子,摇摇头,拿出便当,准备吃饭。
放学后,如是坐在那里,等着长谷川面试结束,长谷川理所当然的给如是报了名,所以周三本应该回家的如是现在不得不在学校滞留——俱乐部的工作要等到下周一才正式开始——刚刚还看到了凤,他也是来面试学生会的,听说他以前在初中部的时候就是学生会的成员呢。
很快就轮到如是了,她走进房间,自我介绍后,行了礼坐在为面试者准备的椅子上,对面坐着六位学长,看起来是对应着各个部门。
如是坐在那里,不知道该说什么,气氛有点尴尬。
一个长头发的女生率先开口:“不要紧张,说一下你有什么擅长的事情就可以了。”
如是暗道,其实我不是紧张,我是被硬拖过来的,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啊。但是问题还是要答——毕竟是学姐,说些什么好呢:即使是被硬拖过来的也不能当笑话吧,说起来,那段不堪回首的秘书生涯也是为她积累了一定的经验:“那么学姐,可以给我一份文件吗?”
听了如是的话,几个人互相看了看,坐在边上的忍足从桌上随手拿起一份文件——那是一份有关于之前的开学典礼的文件——走过去,递给了眼前这个有过一面之缘的学妹。
如是道过谢,开始浏览,文件不长,她很快就看完了,抬头询问道:“请问可以在上面写字吗?”
忍足维持着右手放在桌子上撑着下巴的动作,回答道:“可以,请便。”
得到许可,如是抽出钢笔,开始在文件最后一页写字。
几分钟后,如是将文件递上去,站在那里等待下一步的吩咐。
几位学长学姐传阅了一下,又用眼神交流了一下,还是由那名长头发的学姐开口:“可以了,你可以回去了,结果会在下周在布告栏公布。”
如是暗道这样就可以了?终于结束了,不管怎样,终于可以回家了,这样想着,某人如蒙大赦的行礼退了出去。
几个小时后,还是在刚刚的那间房间。
学生会的面试结束了,几人在讨论最终结果的时候,一直没有出现的会长大人终于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