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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如是不说话,绵羊又接着道:“小如也去吧,前几天小如的生日慈郎知道的时候都已经很晚了,没有给小如庆祝生日呢。”
“可是,明天能赶回来么?”如是想起自己刚刚和羽仪姐姐讨论的问题。
“没有关系的,如是想去的话,不用顾虑我们。”林羽仪看出如是的顾虑,开口安慰道。
“不如林桑也一起去吧。”一直在旁观的忍足学长突然道,“没有什么不方便的吧。”
羽仪姐姐想了想,笑着说道:“我倒是没有什么,但是景猗那里的话……我去问问她好了。”说着向那边的大树走了过去,忍足学长也跟了过去,一边走还一边说着什么。
其实如是一直觉得羽仪姐姐和忍足学长的相处模式很奇怪,不过羽仪姐姐既然已经说过了这件事情不需要别人插手,那如是也就不好再说什么了。
“呐,小如一定要来哦。”绵羊手里拿着和果子,再一次重申自己的希望。
也不知道怎么说的,最终卫淇奥也同意了,如是直到坐上飞机也没明白今天是怎么回事。
上飞机之前已经同曾祖母打过招呼了,有羽仪姐姐做保证人,曾祖母还是很放心的。
没错,现在冰帝网球部的这些人,和羽仪姐姐他们三个都在自己的身边。如是坐在这架看起来是私人拥有的飞机上暗暗吐槽——这都是什么状况啊。
不过,如是有一个很优秀的特质:假如不是特别重要的事情,想不明白的就不想了。所以现在她很淡定的靠在那里补眠。
这么大一架飞机,只载这么几个人还是很宽敞的,现在这些人在各干各的,比如说:慈郎学长和岳人学长正在例行的抢着跡部家大厨的蛋糕;日吉貌似已经进入了入定状态了,坐在那里一动不动;凤宝宝和尅аСぴ谀抢镄葱椿兰圃谘芯苛饺说男抡笮停蝗套阊Сふ谟鹨墙憬隳抢铮幸淮蠲灰淮畹乃底呕埃冷堪乱才阍谟鹨墙憬闵肀撸慧E部学长坐在那里很安静的看着。
没有人来打搅如是补眠,所以如是很快乐的一只睡到了下飞机的时刻。
“这里是哪里啊。”如是看着眼前的景象,貌似这里不是日本啊——话说飞了那么久,早就出了日本了好不好。
“这里是芬兰,如是你不知道吗?”岳人宝宝跳过来解惑。
“芬兰?”如是并不知道目的地是这里,有些惊讶,“跑了将近半个地球,到这里做什么啊?而且护照是怎么办的啊?”
“嗯,听说是今天是芬兰的‘仲夏节’,这两天没有比赛,所以网球部决定来放松一下,至于护照,那是跡部的问题。”忍足不知道什么时候也走了过来。
“这样啊。”如是想起来,貌似北欧那几个国家都是过仲夏节的,而芬兰的仲夏节正是六月二十日到六月二十六日之间的那个星期六,而仲夏节庆典则是这一天的前夜,恰好是今天。
这个时候是地处北欧的几个国家的气候是最宜人的时节,长期生活在寒冷的冬天中的北欧人对于夏至日是很重视的,从基督教没有传入之前,他们就开始过仲夏节,而基督教传入之后,仲夏节则换了个称谓,变成了纪念施洗者约翰的日子,但是狂欢的本质并没有改变。
因为日本和芬兰的时间相差了六个小时,所以现在距离仲夏节庆典开始的时间还有一段时间,众人自然去了跡部家的别墅。
跡部家在这里的别墅虽然不是很大,但是地理位置不错,四周的风景很好,还没等如是休息,卫淇奥就跑进来了。
如是看着面前的这位明显精心打扮过的女孩子,不禁有些不解:“景猗,你穿成这样做什么啊?”
卫淇奥现在穿的是一套红色的裙装,极薄的绡纱造成的层层叠叠的感觉,下方的裙摆上有金色的纹饰,这套衣服她一般只有跳舞的时候才穿的,但是现在穿着看着也不算太突兀,因为现在是静态的,所以看起来没有跳舞的时候那么夸张。
“等会给你跳舞啊,”卫淇奥很自然的道,“明天就是停云的生日了,本来打算明天晚上在羽仪姐姐那里庆祝的,不过在这里也不错哦。”
如是看着卫淇奥:“我已经很长时间没有欣赏过景猗的舞姿了呢。”
“那你今天有幸了哦。”卫淇奥倒是没有谦虚,这样说完,拉起如是的手,道,“跟我来。”
如是被卫淇奥拉到了一口井旁边,停了下来:“呐,我听说芬兰有个说法,在仲夏夜的时候,女孩子如果向井内看可以看到未来的夫婿的样子哦。”
“你把我拉过来就是为了这个?”如是有些黑线。
“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嘛,来试试也没什么。”卫淇奥向井内探了探,随后缩了回来。
“怎么样?看到撝谦了?”如是打趣道。
卫淇奥的表情突然变得有些不自然的样子:“还是先不看了,还没到仲夏夜呢,我就等到晚上再来看吧。”
说完就快速的跑掉了。
这是什么情况啊,如是看着跑掉的景猗,觉得她有些奇怪,该不会是真的看到了什么了吧,如是瞄了瞄四周,嗯,很好,没有人。
如是小心的凑了过去,井里显现出自己的倒影,很正常啊,没有其他的人,这就只有自己,如是皱皱眉,冲着自己的影子做了个鬼脸。
不对,自己身后的那个物体是什么啊,如是下了一跳,急忙起身回头,却不料头却被撞到了。
如是揉着撞到的头,抬头看去:“什么嘛,是学长啊。”学长您走路不要不发出声音来好不好。
跡部被撞到了下巴,神情有些不豫的样子:“你这个不华丽的女人,一直在这里做什么,啊恩?”
“嗯,”总不能说自己在试那个传说吧,如是随便编了个理由,“呵呵,不愧是千湖之国,芬兰的水很清澈啊,学长在这里有什么事情吗?”
跡部看了看她背后的井,脸上的表情瞬间就解冻了,似乎是有些想笑的样子,道:“已经要出发了,你动作快一点。”说完就转身走掉了。
如是回头看了一眼那口井:真是的,只有倒影而已,景猗那个家伙看到了什么啊,一副见了鬼的样子就跑掉了。
飞机上已经用过餐的这些人也不用再用餐了,貌似都准备好要出去的样子,如是看了一圈,目光停在了卫淇奥的身上。
“好了,该走了哦,伴侣岛的活动是从晚上六点正式开始的,但是可以早一点去逛逛。”
既然来芬兰参加仲夏节,那么最好还是选择伴侣岛,有千湖之城美誉的芬兰,其首都赫尔辛基的市区就处在一座岛上。
而伴侣岛和其他的地区,就是通过白色的长桥与其他地方连接起来的。
穿过那条白色的长桥,首先就是仲夏节的花柱了,那名看起来和跡部学长很熟悉的芬兰人说这个花柱会给人带来吉祥,可以去花柱那里祈福一下。当然,翻译那些芬兰语的自然是跡部学长。
绵羊首先冲了上去,也不知道他为什么现在这么清醒;岳人也围着花柱不知道在做什么;日吉同学估计是进入禅之境界了,现在正在很安静的看着四周的水上风光;羽仪姐姐正在用忍足学长提供的食物来喂松鼠;另外一对双打已经不知所踪;跡部身边的桦地也不见了,他一个人很安静的看着自家部员们,嘴角的笑容依旧华丽。卫淇奥说是去采花去了,也不知道究竟去哪里了:气氛看起来很和谐。
第51章 芬兰仲夏节(二)
庆典还没有开始,但是岛上的节日气氛就已经很浓烈了:现在的游客已经很多了,而那些卖各种各样的手工品和食物的本地人也忙了起来。
“不去吗?”
如是抬头,不出所料是跡部学长,如是看着那边的花柱回答道:“人太多了,这样远远的看着就很好啊。”
跡部也看了一眼那边的花柱,没有说话。
“没想到学长的芬兰语也说的这么好呢。”如是接着感叹道。
由于家里父亲的主要方向是和语言有关的,所以如是对世界的各种语言也是知道一些的,芬兰语,号称是世界上最难学的语言之一。而它的难点,不同于汉语的音调,也不同于日语的复杂的语法:这种语言,足足有十五个格,还不包括动词的变位……这些都让如是对芬兰语望而却步。
(不过我估计,其他国家的人看待汉语的时候也是这么想的。)
看着花柱的跡部将眼神收回来:“学过一段时间而已。”说完转身向前走去,“我先去篝火那里了,等一会大家在那里会合。”
到了最后,如是也绕着花柱转了一圈,也跟着向前走去,如是一边走一边搜寻着学长,会和地点在哪里啊,学长你也没有说清楚。
啊,找到了。那边烤炉那里的那两个人不就是凤君和尅аСぢ穑炕褂姓驹谂员叩模芹E部学长是吧。如是连忙向他们跑去。
“跡部学长,尅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