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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是正在纠结着这本书怎么办的时候,学长忽然开口说话了。
如是愣了愣,才反应过来,明天貌似是学长的生日的样子,不过今天晚上自己送去抛光的完成品应该可以到的吧。
见如是像是在想什么的样子,跡部也没有再说话的意思,走过来随手拿起如是桌子上的书,那一页正好是扉页。
“对着这一页发呆,看来这句话引起了你的共鸣,啊恩?”
“啊?什么?”如是不太明白。
“打倒暴君?”跡部示意着书页上的那句话,“这是你的愿望。”
如是这才明白过来,为什么自己看着这个书名眼熟了,那是那次看到那位青学的部长看的书,自己随手记下来了,而那本书的扉页上,就是“打倒暴君”。
“我是随便拿下来的,那个……”
“明天穿的正式一点。”
如是正在说着,忽然听到学长的这句话,顿时停下了,想了想,很无可救药的问了一句:“要多正式啊?”
跡部真想将她的脑子打开,看看里面都装了些什么:“可以跳舞的。”
“哦,”如是应了一声,然后又小声加上一句,“可是我又不会跳舞。”
跡部听了这个消息,觉得这个家伙确实是无可救药了:“算了,你直接去就是了,反正就是一次无聊的宴会,每年都有一次。”
“学长不喜欢吗?”
跡部将那本书甩到自己的桌子上,靠在自己的椅子上:“每年都是那种陈词滥调,一样的形式,相似的恭维,虚假的客套,你认为很有趣?”
如是想了想,确实是没有什么意思。
“连每年的花都是一样的,毫无创意。”跡部最后总结陈词。
可是学长喜欢玫瑰是众所周知的事情啊,要是送花的话,一般人都会选择送玫瑰吧,区别只在于品种而已。
但是,玫瑰的话,如是忽然想起一个城市。
“学长今天有空吗?”如是说出话来,才发现自己问了一个蠢问题。
跡部没有回答这个愚蠢的问题:“你最好有比较好的建议。”
“我……”如是想了想,“那个,学长手机用一下。”
“呐,学长,都准备好了,”如是将手机还了回去,“我今天在俱乐部的工作的事情学长要替我解决哦。”
“你最好不要让我失望。”跡部站起来,“带路。”不过很快就改变主意,“不用你带路,你说要去哪里。”
自己就那么不值得信任吗?如是有些懊恼的回答:“机场。”
“哪个?”
“成田啦。”
萨克娜的速度就是快,如是拿着一堆另纸签(另纸签方便一些),自己好像没有说要去这么多地方,不过无所谓,有备无患。
跡部倒是没有问要去哪里,就直接上了飞机。
“这就是你要带我来的地方?”下了飞机,看着眼前的景象,跡部倒是没有生气。
约旦的气候确实是不怎么好,这点如是也深以为然,不过如是带着学长跨越了一个大洲,可不是来看这里的沙子的。
“当然不是啦。”如是一边上了旁边停着的车,一边说着,“不是这里,还有一段路程的。”
幸亏萨克娜在飞机上准备了自己的衣服,要不然以日本的校服,自己估计会被堵在机场里拒绝入境。
如是懒得将头巾裹住,意思意思的扎在了头发上,倒是当头绳用了:“我记得学长应该是没有来过这里的吧。”
跡部确实是没有怎么到过西亚,他小时候一直在欧洲,因为安全的因素,旅行的时候也不会选择这里。
“接下来要去的地方虽然没有花,不过和玫瑰也有关哦。”
约旦?和玫瑰有关?跡部很快就想到了一个地方:“令我震惊的惟有东方大地,玫瑰红墙见证了整个历史。”
这是英国诗人柏根的一句诗,说的是约旦古城佩特拉,正是如是将要去的地方。
学长果然知道,这点如是也想到了,似乎学长没有什么不知道的,如是有些后悔提示学长了。
“我只是知道而已,我没有去过。”见如是有些懊恼的样子,跡部加了一句。
“哦。”如是的情绪依然不高。
跡部将如是头上摇摇欲坠的头巾拉下来,“我可不想跟着一个没有干劲的导游。”
“可是……”
“没有可是,我不希望到了佩特拉你还是这个样子。”跡部将头巾搭在前面的座位上,“不要系了,你的头发太滑。”
“哦。”如是也知道自己系头绳总是掉,干脆就算了,可惜了这个头巾,花色自己很喜欢的。
司机开得很快,车子到达的时候,时间还好,幸亏有时差,要不然就赶不上看今天的日落了,佩特拉的日出和日落时分是景色最美的时候。
第103章 大马士革玫瑰
看沙漠都要看的视觉疲劳的如是,终于看到了久违的山脉,要不然如是都怀疑自己要睡着了。
忽然冒出来的山脉,就像被人后来搬过来的似的,山顶还有山岚云彩在飘动,而进出佩特拉的必经之路西克峡谷就在这里。
时间还足够,马车已经准备好了,其中一匹如是认得,上次来的时候好像就是它。
如是上前抚了抚鬃毛:“还记得我吗?小淑女?”
马儿喷了个响鼻,似乎是表示记得的意思,如是并没有直接上车,而是忽然停了下来:“呐,学长,有一个仪式哦。”
跡部记得这里是景区,不过倒是也有可能有些什么特殊的仪式,见对方说的信誓旦旦的,也走了过去。
“学长,跟着我念哦,”如是面对着岩壁,双手合什,看起来倒是很虔诚的样子,不过跡部可不信她会真的信这些仪式。
果然,跡部马上就听到如是的声音传了过来:“芝麻,开门吧……好痛的。”
跡部收回手,转身离去:“你又不是阿里巴巴。”
“哎?”如是揉了揉额头,跟了上去,“玩一玩有什么关系嘛,学长不觉得这里很像那个宝藏的入口吗?”
跡部没有说话,直接上马,才道:“上车。”末了还加一句,“只有一条路,应该不会再走错了吧。”
正在上车的如是脚一滑,有些怨念的看了看学长,不过学长好像没有看到,算了算了。
西克峡谷是真正的一线天,仰望的时候只能看到天空呈一条线的蓝。不单单如此,很曲折的峡谷两侧的岩壁上的岩石倒是很漂亮,是佩特拉特有的那种瑰丽的红色。
“作为导游,你不该说些什么吗?”
如是正在仰望天空,学长忽然来了这么一句。
“啊?”如是记得自己没有说自己是导游啊?不过要是说些什么的话,有什么可说的呢?这是一座城市的坟墓?拜托,这是什么形容啊。
“嗯,据说这里有一个点石出水的传说来着,那个人我好像在犹太教的经书里面看到过,”如是想了想,对于这个西克峡谷,自己知道的还真不多,“那个人的经历好像有些像卡维喀瓦德,那个人,是叫摩西吧。”
卡维喀瓦德刚出生就被放在筐子里放在河中,如是说的相似就是指的这个,只不过她说的顺序和一般人说的顺序正好是相反的。
跡部看了看如是,发觉她一脸的平静,忽然笑起来。
如是有些搞不清楚情况,学长这是在笑什么啊:“我没说错吧。”
跡部倒是停住了笑:“没什么。”只不过你说话总是和别人不太一样罢了。
没什么?那你笑什么啊,如是觉得自己很挫败,那种感觉就像听到了一个笑话,别人都笑了,而你不知道笑点在哪里一样。
而根据如是的经验,一般自己遇到这种情况,尤其是和家里人在一起的时候遇到了这种情况,笑点十有八九是在自己身上。
笑点确实是在如是身上——一般人会说卡维喀瓦德的经历像摩西,而不是说摩西的经历像卡维喀瓦德,毕竟摩西的故事流传的更广泛一些,而记载卡维喀瓦德的《班达赫什》看的人却很少。
觉得自己被笑话了的如是有些闷闷的坐在马车里无聊的看着岩壁,跡部也不再说什么,一千多米的峡谷走着其实不算太长,至少很快他们就已经透过尽头的那个钥匙孔看到了古希腊式的艾尔•;卡兹尼。
太阳在缓慢的下落,而发出瑰丽的红色的不仅仅是天边的彩霞,还包括这座玫瑰红的城市。它在发光,不单单是红色和深红色,还有橘色,粉色,中间衬着黄色,白色,紫色的条纹,让人觉得自己真的是身处天国的玫瑰园中一般。
虽然眼前的景色很美,不过如是还有些其他的事情要做。
这里的岩石确实是带着各种色彩的,虽然岩壁没有办法带走,不过却有岩石磨成的粉末出售,如是在到处找没有经过处理的石粉,将所有需要的颜色都买的差不多了,不过,买的最多的还是那种最有特色的红色。
如是袋子里的那个东西,是沙粘画和景泰蓝画的综合体,不过少了掐丝的那个过程,直接填沙子就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