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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又进去了,众人拦都拦不住,也没人敢拦。
后来据说夫人生产的时候不仅要努力生孩子,还要努力安慰旁边站着的老爷……老爷,英明神武君子风范的老爷哟,你让我这个管家说什么好= =咳咳,不过我没看到所以还是忘记这一段吧,就算以后我也是不会偷偷向小少爷说这一段的,太损老爷的形象了。
当产房传来婴儿的啼哭声时,我觉得感动的几乎要落泪了,比后来我媳妇生孩子都激动,因为我真的庆幸小少爷降生的时候我还活着,这几个月真是道不尽的心酸血泪啊,我不仅瘦了一大圈自我感觉连心都老了几年,想我还是一个二十的青年为什么就有这种想要告老还乡安享晚年的心态QAQ
终于啊,一切都结束了,终于要结束了嘤嘤QAQ如果不是还有很多人看着,管家阿福我真的好想朝着苍天大喊,我终于不用再日日夜夜担心着老爷又有新的想法或者老爷心情又不好了,如今我感觉卸下了一身的重担,整个人神清气爽,美好的明天就在前方了!我振奋的看着升起的朝阳,感觉人生都有了希望。
可是,看着夫人一脸无措的看着小少爷不知该如何下手的样子,老爷也带着苍白勉强的笑,不敢伸手去抱新生的小少爷的样子,然后两人齐齐朝我看过来的样子……
我顿时觉得,我的噩梦还没有完。
这时,小少爷蠕动了一下嘴巴忽然哇哇大哭起来,然后空气中飘出一股恶臭,老爷和夫人再度双双朝我看过来。
我觉得,其实我的噩梦才刚刚开始吧= =
作者有话要说:下章有惊喜【才怪
32第三十一章
第三十一章长琴视角
渡魂百多年中;我见过无数婴孩。但我第一次觉得这小小婴孩,竟比穷凶极恶的妖类或者是法术高强的恶道还要……让人畏惧。
当我接过亲眼看着从长乐腹中滑出的新生孩童,手中传来的温热和柔软让我不知该如何是好,差点就要松开手。那么脆弱乃至一根指头就能扼杀的小小生命,在我手中托着,这一刻;满溢在我心间的是对生命的敬畏,还有无法言说的喜悦。
尽管这个在某种意义下并不是我和长乐的孩子;但是他是从长乐的腹中成长起来的,我们共同拥有;日后会唤我们爹娘的孩子。只要有这,便足够让我对这个孩子心生喜爱,这一刻,我真切的感受到,身为一位父亲将负起的责任感。
与此同时,心底深处尘封许久的某些痛苦记忆正在慢慢消散。曾经我一人渡魂的时候,那些渡魂之人的亲人责问于我,为何要害他们至亲之人的性命,他们捉住我疯狂的折磨我这个妖类,希望我能将他们的亲人还与他们。那时我被痛苦和心中的情感所蒙蔽,生出无边怨恨,只觉得我将心以待,可是这些前一刻还在对我关心之人,下一刻便能对我刀剑相向,实是该死。
可是如今,那些心情我能够更深的体会并能理解。也许是手中柔软脆弱又生机勃勃的小生命让我的心也变得柔软,我不想再恨了,所有的事。
若是我的孩子有一日也被人吞噬魂魄占据躯体,我想我也会不惜一切的去挽回,会仇恨那占我孩子躯体之人或许会做出更加恐怖之事。
我不觉得我渡魂有错,我不过是想活着,那些被我渡魂的亲人也没错,他们只是在向我发泄怨恨,我们都没错。既然如此,我有什么好恨,这一切都只不过是因果,我伤害人,再被那人的亲人伤害;我之前苦难无数孤独无依,如今长乐陪伴与我免我孤独……
“哇~哇~哇~”手中的孩子忽然扭动着身子哇哇大哭。
我身体一僵,转头看躺在那里的长乐:“我该……如何做?”
长乐皱起了眉,看着我手上很小一只的孩子,不确定的回答我:“捂住……他的嘴巴?”
捂住?这么小的孩童= =看长乐为一脸探究奇怪的观察着我手中的孩子,还一副不相信的样子仿佛孩子不该长成这般模样,我就明白长乐定是误会了什么。纵然与长乐相处如此之久的我,某些时候也是不能猜测到长乐会想些什么。
一边的管家看不过去的上前对我说:“老爷,您别一直那么托着他,小少爷不舒服。”
原来,小婴孩不能如此托着?我回过神来,“那依阿福之见,孩子该如何抱着?”
“应该托着头和屁股?不要举那么高?”管家同样不确定的说,我又虚心的按照管家的方法试了试,可是孩子还在啼哭不止。
而且越哭越大声了,这般下去孩子的嗓子会受不了的,到底是什么原因令他一直哭?
“阿福,你这方法是正确的?”
“似乎……”管家硬着头皮说完又连忙补充道:“奴才才二十的年纪也没有当过父亲。”
“那今日起,阿福你便去学习如何照顾婴孩吧。”管家听到我的话后带着沉重的脚步离开了。
“长琴。”听到长乐唤我,我连忙看去,却见长乐往角落指了指。
我这才注意到缩在一边的一个妇人,抖着身子在叫我,这个,似乎是给孩子找来的奶娘。“何事?”
“小,小少爷哭是因为饿了,还有老爷你,你不能那么平着托着他,要直着抱好,一只手放在股下一只手从背部环到腋下……”
直到孩子被奶娘抱走了我还觉得耳边一直萦绕着挥之不去的啼哭声,按按额头,坐到长乐床边温柔看她,“长乐此时在想些什么?”
“凡人女子在腹中孕育生命,委实奇怪,那孩子也与我想象中颇为不同……”
“哦?长乐之前是如何想的?”我好奇的看着长乐问道。
长乐眼神游移了一番,“我很久之前曾在沥山见过与人类一般从腹中孕育孩子的精怪,他们的孩子在腹中时便会食母体血肉,待孩子出生后就会吞食母体……因其生产之景象与人类生产极为相似,故而,故而让我有些许误解。”
长乐,如此已经不能算是些许,误解了= =我一时竟不知该说些什么。
我蓦地想起孩子的名字还未决定,便开口道:“我为孩子找了新的名字,容与,取缓慢安闲之意……”
“孩子取名为长琴可好。”长乐忽然说道。
我愣了一下想起一件事,然后笑道:“长乐可是记起当初与我一同游历之时,在极西之地曾听过的那个,为孩子取父亲一样的名就能让孩子无病无灾长大的传闻?既是长乐一番心意,不如就为孩子取名长琴。至于容与,可以作为孩子日后的表字。”
说完这话,我意外的看见长乐的眼神再度游移了一下。所以,是我理解错了吗,是我,想多了吗= =
“咳咳,夫人,你休要再说话了,好好养身体吧。这些日子,辛苦你了。”想到这段日子心中所受煎熬,我忽生一丝心虚之感,这段时间我委实有些不太像自己了。反观长乐,就算心中对怀孕之事见解如此……特别,也远远比我要镇定许多,如此一来实是让我惭愧。
伸手给长乐捻了捻被子,我轻轻的摩挲长乐比以往苍白的脸,温言道:“快些好起来,想吃些什么我都让人做给你吃。你也许久未曾出门了,养好身体想去哪里我也带你去,可好?”
长乐从被褥中伸出手,拉住了我的手言辞恳切的说:“我无事,只是让长琴久等了,不过尚有一个月,长琴你且再忍忍。”
一个月?听闻长乐此言为什么我有种不太美妙的预感= =再次把长乐与我交握的手一同用被子盖好,我语气不变:“左右不过是一月,我自是忍得的,长乐需得放宽心才能养好身体。”
“嗯,这次我绝不吐。”
“…………”果然是这样= =“……那便好。”
看着长乐安心的睡颜我微微摇头失笑,轻轻走出门外带好门。门外正是一派早春时节的景象,虽仍有霜寒,树木却已然伸出了嫩绿的枝条,连门边的一树碧桃细细看去都已结了花苞,显得生机勃勃。
皑皑严冬,逝矣……
春。色,早已悄无声息的润入人家……
“需要我做什么吗?”
“呵呵~”我俯身在长乐额上落下一吻,“这事,怎能让姑娘家主动,若如此,岂不是显得我这夫君,太过无用……你只需要好好感受便可,一切都交给我。你这,傻姑娘……”
长乐眼睛亮亮的,一如当初在李家时一片血泊尸骨中站起来的模样,不染尘埃和污迹。
“怎么是亲眼睛呢?这事,难道不是要先亲嘴唇的吗?”长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