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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的优雅,即使在昏睡不醒时——笨拙的过长的四肢,却仍有一种奇怪的魅力。我已为他痴迷了,而他甚至还没说过一个字。
“这就是那个危险而任性的探员:福克斯*莫德。”我喃喃自语,掌中爱抚着他的下体,随着刺激,那儿变硬了,我微笑起来。当然,一开始不能允许他很兴奋:我要把这作为一种赏赐——同时还是一种心理工具,用以告诉他,现在,他是如何在我得掌控之中,他的身体是如何回应我,而这一切不再由他自己的意志所决定。这也是为什么我做的第一件事就是约束他的阴茎,把它禁锢在一个小小的金属环中。即使在性奋时,他也不能勃起。他的快乐,就如同他的痛苦一样,完全在我的支配下。
现在该把他绑起来为醒来后做准备了。从手开始,我拿起他纤细的手腕,铐进一个舒适的、绒边的塑料手铐里。显然“舒适”这个词是从某方面相对而言的。当被用一种最不舒适的姿势绑缚时,这个手铐无疑很舒适的,而很快他的手就会失去知觉——尤其当他挣扎时。而且手铐不会一直挂在他身上,那仅是一种乏味的处置方式——非常笨拙。把他的手腕舒适的铐牢,再系在他胸口正上方的横杆上。手腕被牢固吊挂着,他可以任意挣扎,但无法挣脱。我的注意力转到了他的脚踝上,先用塑料手铐紧紧扣住,开始了更为愉快的那个部分。我抬起他的左腿靠在肩头,他太重,而我也不如以前那么年轻,我气喘吁吁的将他的腿系在目标上——通过手铐系在他上方的金属杆上。同样在另一边我系紧了他的右腿,现在,他的两腿被大展开,身体中最隐秘的部位就展示在我的眼前。很好,我退后一步,再次仔细的察看他。
他非常迷人,就像一只被俘获的动物——大约就象他的名字福克斯:狐狸——修长的四肢,裸露的肉体。他的身体被摆在台子上,两臂吊起来,腿摆成了“V”字形,大展着,从腰部高高的挂起。如果他能够放松一点,这个姿势不会让他太难受——但如果挣扎,他的手腕和脚踝都会磨伤。不知为何,我就是确信他一定会挣扎,就像他们通常做的那样。
现在该更深入的检查他。我戴上一副乳胶手套,涂上润滑油,接着把一根手指探入他的直肠。尽管他仍不省人事无法反抗,他的肛门仍紧紧的闭合着,向我郑重宣告他还是一个处子。太好了!我得承认,无论对于心理或者身体而言,我都极满意这点。对男人来说,后庭失去童贞可以产生深刻影响,对某些男人甚至足以因此打破他们。第一次被贯穿在肉体上无疑是痛苦的,但在心理上甚至会产生更严重的打击,因此,我一直喜欢这么做,尤甚于单纯惩罚折磨我的新手的那种动人感觉,尽管我也喜欢那样。又加了一根手指,仔细洞查着,我断定他会发现失去童贞的过程极其痛苦,但这问题不大,关键是要把他充分润滑,并且要小心的扩张开而又不能造成严重的撕裂。我无意制造太多的痛楚,也不想让他受到无法修复的损害。我的受训者总能在最佳状态为那些核心人物服务,为此我颇为骄傲。我们会把探员莫德扩展到足够程度,可以让他的新主人的即便是最大的家伙也能轻松进入,并且不造成任何伤害。这是调教过程中重要的一环。
我愉快的探查了好一会儿,另一只手摩挲着他裸露的双股,最后,我把手指抽出来,脱下乳胶手套,扔进垃圾桶。那上面有一点污渍——在第一次贯穿前他还需要一次灌肠。我遗憾的看了眼手表,发现我们小小的“首次会晤”该结束了,于是我完成了他醒来前的最后一项工作——把一个厚厚的眼罩盖在他的双眼上。即便只把这张引人注目的面孔遮住了一点点,仍是个遗憾,我渴望看到他苏醒睁开双眼的样子,但眼罩是必要的,我务必要让他醒来后全然不知所措。
最后,我又给了他一个爱抚,爱抚他那苍白纤细的身体,宠溺的摩挲着他,看着他发出柔和的呻吟。他还没醒来,但显然开始苏醒。我退出房间,满心遗憾,回到观察室,在那里我可以看到他醒来后的反应。
莫德睁开眼……发现自己仍在黑暗之中,喉咙很干,四肢很沉重。有一阵儿,他假定自己仍在床上昏睡着——脑中有一团迷雾让他不能清醒,但很快他就认识到并非如此。突然的瞬间,所有的感觉流回了他的身体,他立刻意识到自己是被捆住了,非常难受。他的双臂受了伤,手指已经没有了感觉,更糟的是,他是赤裸的。他甚至可以感觉到一阵极轻柔的微风从大腿拂过,让他知道自己被剥光了,并且被人抓住了。他第一个本能是挣扎——但他并没有这么做,而是呼吸几下,让自己平静下来。他动了动手指,然后是手腕,来判断自己是如何被捆绑着,以及能否在某一处打开那些镣铐。他很快就意识到,自己被捆绑的非常紧固,根本不值得花时间仅仅去做一次象征似的、精疲力尽的挣扎。他的注意力集中到了腿上,在极度的羞辱中,他的血涌到了脸上:他发觉两腿被大展开高高的悬挂着。他努力想并拢双腿,但是做不到。被禁闭的感觉混合着恐惧袭过身体,他甚至闻到了自己恐惧的味道,空气中那种苦涩的气味,但他仍没有挣扎。他在眼罩后眨眨眼睛,用舌头润湿一下干涩的嘴唇,黑暗重重压迫着他,他陷入极度的恐慌,只有力量才能让他不屈服于这种恐慌。不知为何,他就是确信挣扎没有任何好处,他现在需要的是清醒的思考。他试着回忆自己是如何被弄到这儿来的,找寻陷入如此困境的原因的每一条线索。他记起了那条商业街,他的车——还有什么东西盖在了他的脸上。就这样,他被捉住了。他们不可能关他很长时间,明天早上上班时他会被发现失踪了……史卡莉会找他,史卡莉和斯金勒,他们都会找他,他需要做的就是保持冷静,与抓他的人合作,他们会……他的心突然沉下去:他记起来了,没人希望他明天上班!他有一周的休假,一周内甚至没人会找他。一周内什么都可能发生,他的腿被分开,他的双臀暴露在外面,这让他更强烈的认识到这点,一声低低的呻吟逸出他的唇间。他第一次想知道是否他正被注视着,是否抓他的人就在旁边。如果是,那么他们没说话,保持着极度的安静。他又做了一次深呼吸,然后尽可能的保持寂静无声,仔细得倾听周围有没有其他人的呼吸。没有,根本没有任何声音,他独自一人。他长长的出口气,努力抬起头,想把眼罩蹭上胳膊,以松开一点点。但很快他就发现这根本办不到,甚至这个小小的转头的动作都让他精疲力尽,他的头重重的落回躺着的台面上,开始重新计划。
死一样的寂静包裹着他,他会死,他可能很快就死去!他读过太多那种变态者的犯罪纪录,所以他知道自己很可能成为了一个连环杀手的受害者。他被捆绑的方式明确说明俘获他的人出于一种性方面的目的,所以他不象是被某个敌人捉住的。莫德仍安静的躺着,和这种将要让他屈服、让他瘫倒的纯粹的恐惧感斗争着。太糟了,什么都不知道……至少如果他知道……他开始渐渐习惯自己的呼吸声,还有那一次次“怦怦”的心跳声,恐惧,令他的心跳实在太快了。他可以感觉到皮肤上冒出了鸡皮疙瘩——他有一点冷,但他怀疑其实更可能是这种冲击令他如此,因为这个房间很温暖舒适。过了一会儿,他决定把这个游戏玩得尽量长久——黑暗压迫者他,这种强烈的压迫感几乎伤害了他,他需要舒解压力。他试着张开嘴,又舔了一下嘴唇。
“为什么把我弄到这儿?”他声音嘶哑:喉咙太干涩了以至于不能够正常的发音。他努力咽了口唾沫,再次尝试:“放开我,”他命令道。没有反应,仍是长时间的沉寂。“你想从我这儿得到什么?”他继续尝试,但仍没有回答。失望的,他把头再次落回台面,试着尽可能得深呼吸。他一直被捆着,手腕和脚踝已经开始疼痛,不知道自己还能够忍受这个体位多久。一个念头袭了上来:也许没人会来?也许他被留在这儿一直到死?慢慢的,可怕的,无疑的,躺在他自己的屎尿中一点点死去……尿?!他的阴茎很痛……他挣扎着去分辨原因。他感觉不出阴茎被怎么了——刺痛着,只有一点痛,感觉很不舒服。是有什么东西碰到了他的阴茎——不,是套在了上面。该死!但如果他不是被蒙上了眼罩……他又冒出一身大汗,他想到这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