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是一个专业人员,”我不慌不忙的回击:“我从没杀死过人,查尔斯,我从不为此良心不安。”不象你,我在心里想,无声的责备。他没有权利置疑我的良心。“我知道我是提供一种服务,我也很自豪自己属于这么伟大的一群人——他们全都致力于拯救我们的世界。这是一种荣誉,我希望我可以让你们在这条路上生活的更轻松、更快乐。你们那么多人放弃了一切过正常生活的希望、或是婚姻……我希望自己在一些小地方为这种牺牲做了些补偿。”
他微笑着,几乎不听我的慷慨陈辞。“是的,但你喜欢个,不是吗?”他问道,仍靠得很近,一个企图产生出压迫感的位置。这对我没用,我一生中玩过并且赢过太多这种支配游戏。我可以看到他眼中浓厚的兴趣,他清楚自己的能力所在,但他被我可能做过的、看过的事深深吸引住了。我的工作和他的截然不同,却又奇妙的相似。
“哦,是的,”我低语,轻笑:“我当然喜欢我的工作,查尔斯,这就是我希望你好好考虑今晚这个提议的原因:我很乐于向你充分展示我的技能,而比起利用你非常讨厌的人,探员莫德,还有谁更有助于我向你证明它们呢?”
他点点头,承认我身上的双重性:一个我准备堕入黑暗里寻求更大的利益——还有一个我准备全然奉献出自己。不仅如此,我还可以看出来他在怀疑我是否能打破那个人,答案当然是我能,而且如果这是对我的要求我就能做到——没有丝毫迟疑。他知道这点,并且害怕这点。他拥有那么大的势力,那么大的权威,但最终他和我们所有人一样只是血肉之躯,而我知道如何让血肉之躯屈服,屈从于我的意志。查尔斯的眼中闪烁着这种认知,我也知道他畏惧我的技能——他不是那种愿意害怕的人。从某种方面来说,把莫德交给我将替代他自己忍受那种调教过程。如果莫德能坚持下来,查尔斯会认为他也可以做的一样好;如果这个探员顺从了我,被打破了,那么查尔斯会认为,他,也同样缺乏力量。我丝毫不明白为什么他会把自己对个体的认同感牢牢维系在探员莫德身上,但,这很有趣。
“我会让你知道结果的。”查尔斯用一种平板、无力的语气说道,然后离开了。
我来到下面,卢克正在他的小房间里等候着。我走进去;他爬过来;跪下;抬起头楚楚可怜的望着我。
“对不起,先生,”他低声说,眼睛已经哭红了。
“噢,亲爱的孩子,实在太可惜了,正好发生在我们开始感到愉快的时候,嗯哼?”我掂起他的下巴,盯着他那双张着又黑又长的睫毛的眼睛。
“对不起,他刚才太粗暴……”卢克可怜的抽泣着。
“闭嘴!”我喝道,语气突然的改变吓得他慌乱起来。“卢克,他是核心的一员——你的上层。你决不能说任何核心成员一个字的坏话。查尔斯非常努力地工作,无论他在哪里找到的乐趣他都有权享受。你是一个受训者——你应该为他选中了你而感到光荣。如果你没有学会如何取悦这些核心成员,卢克,你永远没有出头之日。有一天你可能会成为象查尔斯那样为集团工作的大人物,但如果你的举止总像个受了惊吓、被宠坏了的孩子,你将不可能达到这个目标。去把鞭子拿给我。”
他立刻去了,然后带着鞭子回到我身旁。这是一根用旧了的皮鞭——在他身上用旧的。每次开始训练一个新手,我都为他或者她准备自己的鞭子,并且可以从鞭子的磨损度上衡量他们的进步。一些人,象查尔斯漂亮但野性的助手,就用掉了相当多的鞭子,而其他人,象卢克,仅需要一根。卢克很快站好,张开两手撑在墙上,两腿打开,就象以前很多次那样。鞭子在落下的地方留下一条鞭痕。我总是打得很用力:如果必需鞭打那就要用最大的力量打,否则干脆不打。卢克很快可怜的啜泣起来,但鞭打结束后,他象以前调教的那样,把鞭子从我手中接过放回床上原先的位置,在那里,它做为一个对有缺陷的举止进行惩罚的永久性的警示标志而存在着。
“睡吧。”我不再冷酷无情,把他床上的毯子拉开。他钻了进去,微微颤抖着,渴望的眼神看着我寻求我怜爱的表示。我叹口气——刚打破的受训者虽然很可爱,但也可能很让人厌烦。我坐到他身旁,抚过他的卷发,在他额头亲了一下:“你进步了很多,卢克。”我夸奖道。他松弛下来,向我正在爱抚的手依偎过去。我坐在那里陪了他片刻以利于培养我们之间的亲和力,直到他的呼吸变深、沉沉睡去,我才起身离开。他就象一个孩子,正学习第一次离开妈妈。不过,如果我今晚的提议被采纳的话,我将提前结束卢克的调教过程把他送进休闲室。
我回到了自己的套间。我有一间很大而且装潢精美的卧室,有一张大床,一个按摩浴缸,一张桌子和一些其他的小设施,但除非我带来一个新手,一般我不睡在那儿。我真正的卧室是一个小小的朴素的房间,有一张窄窄的单人床,仅仅用最简单的黑白两色装饰。我喜欢那清爽的线条和整齐的感觉。这是我的休息处,我得避风港,我计划调教策略的地方。我从没允许过任何人来这儿和我一起睡:甚至没有人能进入这个房间。这是我的地方,我一个人的地方。我关上身后的门,脱下衣服,然后慢慢换上象牙色的丝制睡衣,这是我平时穿的睡衣。我习惯在睡前读很长时间的书:我需要清空脑子里一整天所有的事情。正当我沉醉在詹姆斯*乔伊思那美丽的头脑所创造的迷宫似的疑团中,一通电话打断了我,我立刻听出了查尔斯的声音。
“劳伦斯,我已经和其他人谈过了,他们同意了。”他的声音平静而热切。我感到体内激情澎湃——在突如其来的兴奋中差点丢掉了手中的书。我已经很久没有感受过这么强烈的感情了,我试图去分辨清楚:刺痛,一种身体深处的紧张感——还有兴奋,我意识到所有的感觉都在意料之中。
“太好了,查尔斯,”我对着电话平缓了一下呼吸:“什么时候我能接收我们最新的新手?”
“很快,”他一声轻笑:“非常快。”
从胡佛大楼出来,在回家的路上,莫德停在一条商业街上,漫无目的地闲逛了一会儿,打量着四下的商店,感觉自己就象一个陌生人来到了陌生的地方。逛商店是那种他一年只做两次的事——一次为母亲的生日一次为史卡莉的生日,所以现在,一个工作日当中,做这个让人觉得有点怪异——好像他是个学生正从学校里逃学出来。他今天早上也象往常一样去上班,没想到却被人事资源部的头头无礼的赶出了他自己的办公室,史卡莉还在一旁推波助澜,对他这最难得一见的窘境,看上去似乎在拼命忍笑。他被告知自己的假期已经积累的太多,如果不立刻进行为期一周的休假,将被强制暂停工作,并且是无薪的。一张带着斯金勒签名的表格在他面前晃过,一切就成这样了。因此他面临一周计划之外多余的休假,而此时他满心期望能被齐颈高的档案埋着,那才是他喜欢的打发时间的方式。他早已不再对工作袖手旁观了,因为工作——就是他的生命。
莫德从自动取款机上取出一些现金,在路上吃了一个馅饼,然后在一个书店闲逛了几小时,发现在整个闲暇时间里始终神经紧张,杂念丛生。只是这样无所事事和休息实在太辛苦了。他喜欢埋头一个案子,伸出触角去寻找答案、追踪线索,去打各种电话解开那些谜——这才是他松弛的概念,而且他意识到,对于将要尽量用其它方法来打发整整一周的时间,自己实际上感到非常消沉。这个《枪手》很好玩,但……花整整一周玩这个电脑游戏?莫德茫然的盯着着面前的书,怀疑自己身上该死的有什么不对头的地方,以至于休假这个念头让他这么恐惧。他以前经常想,如果有时间就去喜欢的地方观光,现在他有了这个时机,但事实是,所有时间都在自己掌握中这个想法让他觉得压抑。他实在太了解那些魔鬼了,当自己的头脑不被X档案和各种阴谋所占据时,它们就将回来占据他的脑海。他可以把精疲力尽和不懈的工作当作武器来击败这些魔鬼,但当那些武器被好意的朋友取走后……莫德深吸口气。他必须做一个计划——也许他可以给偶尔投稿的杂志写篇文章,这会是个仔细写案例的好时机,也许可以考虑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