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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刚刚说的不是这样,你说他抛弃了你。给我解释一下。”
“我记不清了。那已经很久了,已经结束了很长时间,从此后我再没同其他男人睡过。”
“直到昨天,”劳伦斯轻笑:“现在你已经和其他三个男人睡过了,现在我们都和你连为一体了,莫德。”
“不,那是强暴。我只和他睡过。”莫德坚定地回答。劳伦斯笑了。
“只是文字上的区别,你也知道的。在我完成你的调教之前,你将会同上百个男人睡过,亲爱的孩子,而且你甚至将学会喜欢这样。你会跪下,为朝你打个响指的任何男人张开你的嘴或者屁股。”
“然后我就会同其他所有你调教出来的的妓女一样,没什么不同,只是一个躯壳罢了,不再是我了。这么想让你很高兴吗,劳伦斯?”莫德问道,下一秒他知道自己正中要害。他不理解这其中的意义,或者甚至还不明白如何应用这项认知,但他只是看到了极微弱的阴影出现在那双冰冷的紫罗兰色的眼中,然后就发生了。
“你错了,你将仍旧是你,带着你所有可爱的矛盾之处。正是一个快乐的你,亲爱的孩子。一个按我的意愿和奇想调教的人,一个更顺从于正确的判断、顺从于长辈和上司命令的人。”
“这些决不会发生。”莫德断言。
“其实早就开始了。”
劳伦斯移开了点,退到莫德被吊起来的两腿下,把一根手指放进嘴中吸吮了一下,然后就用这根湿润的手指抚上了莫德火辣辣的肌肤。莫德又畏缩了。
“很好,非常痛的——你会发现大约有一天时间走路将很辛苦。好了,你到底明白你的性向吗,亲爱的孩子?没有其他男人了,但你同女人睡过吗?”
“有的。”莫德绝望地认识到劳伦斯仍站在他伸出的两腿间。
“有过长期的交往吗?”
“没有,其实没有……有几次短时间的放纵……和女人。”
“不再想要其他的男人?”
“是的。”
“为什么?你不喜欢这个?”
“不……不是这样。我……从未有过……”莫德精疲力尽,可以感觉到汗水顺着脸颊缓缓流下,他蜷缩着,等待下一次落到大腿内侧疼痛肌肤上的责打。
“噢,我明白了。”劳伦斯的声音突然充满了怜悯。“我可怜的孩子,我以前竟不知道。”他再次移开了,象猫般的沉静、缓慢而优雅,如同尸首一样瘦骨嶙峋的身体,隐隐约约得走到阴影之外。“噢,莫德,”他把莫德的脸置于两手之间,深深地凝视着他的双眼,莫德也回望过去,怔怔的,无助的,丝毫不能移动。“我可怜的莫德,”劳伦斯轻轻拭去莫德脸颊上的泪和汗水:“你从未找到过另一个男人能爱得象你爱他那么深。仍没有其他的男人适合你,不是吗?”莫德闭上眼睛,向黑暗中沉去。脸两边的手仍传来阵阵压力,他仍独自同这个邪恶的怪物在一起,独自同自己的悲哀与寂寞在一起。
“不。”最后他终于低声说了出来。
一阵沉寂。劳伦斯放开了他的头,莫德精疲力尽地瘫倒下去,渐渐恍惚了。
“谈论这些感觉不错吧?”劳伦斯的声音很柔和。他拾起眼罩回到了台子旁。
“根本不是。”莫德回答。当劳伦斯把眼罩重新盖回他的头上,他心中无比欢迎。他希望现在自己能被独自留下,即使只是一小会儿也行,这样他就能重新组织起混乱的思绪,找回一些冷静,弄明白自己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他需要时间去让伤口愈合,需要时间睡眠。突然他意识到自己的手被解开了,这令他极其惊慌,因为这意味着他将不能实现这个愿望,劳伦斯还没有结束。
“你刚才做得非常好,莫德,现在我要奖励你。抚摸自己。”手被放到了自己萎缩的阴茎上。
“什么?”莫德简直无法相信所听到的命令,迟迟没有动作。
“抚摸自己。我允许你做。”
“这么做对你来说也许是件令人刺激的事,但对于我来说,在这种心境下我可不会淡然处之。”莫德回答,指尖下的阴茎充满弹性,不真实的感觉,没有一点点的活力。
“喔,这是项怜悯。因为你知道,经过昨天的行动后我希望给你时间让内部的伤口愈合,如果你不想抚摸自己并且达到高潮,那我会用自己的高潮来代替。”莫德听见了橡胶手套熟悉的啪啪声,接着,一根冰冷的润滑过的手指在肛周划着圈。
“不,等等!”他立刻喊道。
“你想试试?”劳伦斯问。
“是的,我要试试。”什么冰凉的东西挤到他的掌心。是润滑油。然后手又被放回到柔软的阴茎上。
“想想吸引你的人,”劳伦斯愉快的声音传进耳朵:“告诉我你的那个律师什么样子?”
莫德强忍着,开始套弄自己的阴茎。他知道经过昨天的强暴,他不能再让后面被刺穿了。他的后庭已经擦伤了,除此之外他不能确信疲倦而虚弱的自己在心理上可以承受得住。他要努力,他必须想些什么……
“他很高,比我还高,他有乌黑的头发——鬓角有些卷曲,有雪白的牙齿和最美的嘴唇。”莫德脑海里映出了那优美的唇在他的阴茎上滑动的景象,还有他的手同时重重得按摩着那儿。他的阴茎仍坚定得垂着。“上帝,都没有用!你无法理解——我在屋里看色情电影都几乎不能让它立起来。”莫德咒骂。
“那是因为你把自己压抑得太久了。你自慰的时候想过他吗?”劳伦斯问。
“没有!”莫德断然说道。大腿内侧的伤痛上又挨了一掌,他不禁痛得哭了出来。
“不要撒谎。”
“我没有……其实是……我有时候会,但我尽力不这样了。我尽力不这样。”莫德低声抽泣。
“为什么?你爱他,你觉得他富有魅力。他令你兴奋,是吗?”
“是。”
“那为什么自慰的时候不去想他?”
“因为……这太痛苦了,”莫德呼吸急促起来:“没有了……不再有了……”
“我明白,”劳伦斯的声音听起来微带困惑:“尽管这是很久以前的事了。”
“是的。”
“如果是你自己摒弃这种快乐,我毫不奇怪你会兴奋不起来。这是一种压抑和逃避,莫德,我们必须解决它。你可以想着你年轻的律师,在这里你可以自由地做这些,我允许你这样。”
“我告诉你,这样做不会产生另一个结果。”莫德嘲讽地评论,紧接着就在疼痛中发出凄厉的哀号,这次落在他打开的大腿上的不是劳伦斯的手,是鞭子。
“下面我将做的就是拿着你的鞭子站在这儿。你如果失败了,我会用到它,还会再次和你做爱,这完全取决于你,莫德。你在自慰和被贯穿中做一个选择。”
莫德深深地、长长地吐了口气,再次抚弄起自己了无生气的下体。润滑剂粘粘的附在指上,他的手顺着自己的肉刃套弄着,可那儿仍没有任何兴奋的活力。他在眼罩后闭上双眼,设法去回忆起这似曾相识的感觉。劳伦斯说对了吗?他其实是一种逃避,但这有很好的理由。为什么要用已不可能拥有的东西来折磨自己?而且他知道,如果想得太多,如果回忆起那极短暂但极热情而完美的几个月,自己二十出头时那年少轻狂的日子,他就会重新想拥有这一切。他想去感受那火热的双唇包裹自己的阴茎,那宽广热情的双臂环住自己的肩膀。他想去凝视那黑色的炽热的双眸,看着眸中自己同样热情的回望。
“在那书店里发生了什么,莫德?”劳伦斯问道,捕获者一根润滑过的手只又探进他的肛门,莫德惊叫起来。鞭子打上了他的大腿。“发生了什么?”劳伦斯又重复一遍:“发生了什么?”
书店里很黑,但外面眼光明媚。他们的手指在书脊上碰在一起,于是他们笑了。莫德的胃选择在这个时候咕辘辘叫了起来。
“听上去你似乎饿了。”陌生人说。
“是啊——得在这里和隔壁的午餐之间做个选择。我是个学生——我无力同时支付读书和进餐的费用。”莫德耸耸肩。
“从你身上我想起了自己学生时代同样的选择。”陌生人微笑,带着回忆的憧憬的微笑。太迷人了,莫德把头转向一旁。“你看,不如我给你买杯咖啡和一些吃的,然后我们来分享这本书。”
“不,我很好。”莫德觉得发红的脸颊背叛了自己。他无意让自己听起来象在乞食。
“这是我的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