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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压抑的情感,都无处发泄。别担心你的性无能,我们会治愈它。”
“什么他妈的治愈。如果你不知道我告诉你,我根本没兴趣。”莫德嗤之以鼻。
“是的,你当然没有兴趣,现在还没有。”劳伦斯再次抚摸着莫德的头发:“现在,放松些,亲爱的孩子。刚才在沙龙,是你令自己变冷的,那是你自己的过错,我可是提供了取暖的机会。这个房间很暖和,但是我要加快一点过程——我要你完全能够去欣赏我将加著你身上的责打。我将把这次鞭打变成一种亲昵的举动。”手指在他大腿内侧轻轻划了条线,他几乎吃了一惊。“鞭打可以变得非常亲昵,不会象昨天一样。这次会有更长时间,更加密集而热烈。哦,只是还一样的痛。但你知道,我想我会让你看得见。这样我们就能真正分享这一刻。安静些,我要让你暖和起来。”
细长的手指落在他的身体上,莫德陷入了绝望的黑暗。带着一点点怀疑,他意识到,自己正被做着按摩。劳伦斯的动作很慢,用轻快而仔细的按摩来弄暖他,同时还说个不停。
“你真美啊。”劳伦斯轻轻按压着他的肩,他的颈,然后是他的脸颊,他扭过头去避开了。“非常美丽。”头被转了过来,唇被再次覆上。手指没有停下,在所有能触及的范围内,在绑住他身体的带子的周围,温暖着他冰冷的肌肤。“你有一个漂亮的屁股,我可以告诉你我有多喜欢你的屁股。留在你的体内是最令我兴奋的体验——一边还看着你无拘无束的反应。”
“那你知道我有多恨你和你对我做的那些事吗?”莫德轻柔的问道,成功得打断了那个男人的流畅的动作。一阵轻笑响起,手指深深压进了他的胳膊,这甚至令他的肌肉更加的放松。
“哦,我知道。我喜欢你的痛苦。”劳伦斯轻声笑了:“我喜欢这些。知道这些带来的伤害,听到你的哭喊……非常令人满足,令人兴奋。”
“他妈的变态,”莫德不屑:“你对多少人做过这样的事,劳伦斯?你总是只从痛苦、羞辱和折磨开始吗?你被爱过吗?真正的被某人爱上?”
“哦,当然有。我打破的每个人都会来爱我,你也一样。你怎么样,莫德?你曾经被什么人爱过吗?”
莫德咬着血染的唇,拒绝回答。他没有想到,一记狠狠的耳光落在了脸颊上,那种意外比疼痛更令他惊呼出声。
“这儿不是沙龙,莫德,这是这里的惩罚。”劳伦斯告诉他。
“是的,我被爱过。”莫德回答。
“被除了你母亲之外的人爱过?”劳伦斯讥笑他:“当然还除了我,”他温柔地补充:“你母亲和我。我们是唯一曾真正爱过你的人吧,莫德?”
“不是。”莫德喃喃得说,在黑暗中挣扎着。
“那么还有谁爱你?史卡莉博士爱你吗?”
“我不知道。我想她是……喜欢我。她容忍我。”
“而大多数人不这样?”劳伦斯问着,手指找到了莫德的腹神经丛所在,开始慢慢的、慢慢的按摩那儿。
“我是个要去慢慢品味的人。”莫德回答。
“也是我最要去品尝的味道!”劳伦斯说着,双唇用力吸吮起莫德右侧的乳头,令特工扭动起身体,喘息起来。“一种独特的滋味——很有异国风情,同时却特别朴实的滋味。我喜欢。”劳伦斯捻弄着刚才品尝过的小小蓓蕾,“所以告诉我为什么你觉得自己很难去爱?”
“我才没这么说过。”莫德反驳。他说过吗?
“你说你是个要慢慢去品味的人。是指人们发现很难喜欢上你?也许是你激怒了他们?到底是哪个意思,莫德?”
“为什么你不去看看我的档案?所有的答案都在那里面。”莫德把脸转开,低声说道,希望能休息一会儿。
“档案?”
“别告诉我他没有给你我的档案。”
“‘他’是谁?”〃 t! H( C! _9 I2 l4 U
“烟鬼那个婊子养的……”手被解开吊了起来,莫德攥紧了拳头,随即就发觉劳伦斯在试图把他紧握的手指掰开。
“啊,你提到了我们共同的朋友。没错,他是给了我你的档案,但我还没有打开。你知道的,在你被送来之前我早已对你了解很多,莫德。这些年来,有很多男人在追踪你之后来到我的沙龙寻求发泄,你被很仔细得描述给我听,通常都是用这些词来形容你:顽固、倔强、碍事。他们中的一些人想干掉你,但被禁止了。所以现在你在这儿了,改为被打破,这样更好,不是吗?”
“对你来说是的。”莫德咬牙切齿,仍是毫无用处的反抗式的紧握住拳头。他被再次重重得扇了个耳光。
“松开手,莫德。我希望能按摩这些美丽优雅的手指,”捕获者声音轻柔,宛如歌唱般的愉悦。莫德攥紧了手指,紧紧的,他相信指甲已经把手心划出了血。“啊,毫无意义的反抗。这能让你觉得自己不那么软弱(注:emasculated我觉得在这里有阉割的双关的意思,)?”劳伦斯问,“更象个男人?”
“强暴一个无助的俘虏让你觉得更象个男人?”莫德反问:“你捆绑他们强迫他们,是否这是别人和你发生性关系的唯一方式?”
“为什么我还需要其它方式的性爱?“劳伦斯笑起来。
“因为你会得到从没有过的惊奇感觉,”莫德低语:“你就会了解那种不是靠恐惧靠命令得来的爱。你控制着一切——过了一段时间你不会疲倦,甚至厌烦吗?”
他的手突然无力地垂下。
“好了,我想鞭打的时间到了。”劳伦斯的声音依旧优雅且彬彬有礼,从声音里丝毫听不出莫德受到过什么伤害,但按摩这么快停下仍令莫德感到少许的安慰。他的手被再次系牢了。“你现在已经很暖和了,而鞭打会更令你的血沸腾。下面……让我把你的头抬起来,这样你就能看见。”莫德感觉到身下的台子在做调整,肩头抬高了几寸。眼罩被取了下来,他眨眨眼睛,第一次打量起这个房间——立刻就倒抽口冷气,惊讶于落入眼帘的景象。整个房间光线朦胧,无数的蜡烛闪烁着幽幽的红色和橙色的光,令房间仿佛是为情人幽会准备的,而非一个折磨和强暴用的地方。
“很迷人吧?”捕获者环视着房间,说道:“我在这儿消磨过很长时间,而我希望自己的工作环境是个令人愉快、希望停留的地方。”
“很恶心。”莫德淡淡地说。他几乎可以看清四周那些模糊的东西。他可以看见那些横棒和柱子,昨天他就是被绑在那上边的,还有四角的架子上其它各种东西的大致外形。那些形状令他战栗。他可以确定那些是什么东西——虽然四周很暗——但他的想象力告诉了他眼睛所看不清的东西。他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战,马上把注意力转回了所能看清的范围里——也就是他所躺着的聚乙烯的台子周围大约两步远的距离。一个很大的可调节灯就放在他身体旁边,照亮着他的身体,令房间的其它地方落下了巨大而生动的条条阴影。
“你的鞭子一直放在台子的上方,要记住这点,你有时会被要求去把它取来。”劳伦斯伸手从他身体上方的钩子上取下挂在那儿缠成一团的东西。
莫德面无表情地看着劳伦斯把鞭子缠在手上接着又松开,似乎在测试它的强度,也许是在向他的俘虏炫耀一番,看起来也更象这点。与其说是鞭子,那东西更象一根长长的、扁平的带子——也许这样更灵活。劳伦斯把鞭子折起来,轻轻甩打在手上,发出单调的拍击声。莫德闭上了眼睛。
“挣开眼。”劳伦斯吻上了他的面颊,莫德迟疑着不想顺从,又是一记重重的耳光。莫德睁开了眼睛。“我要你看着我鞭打你。这样我们可以分享这种体验,这会加强我们之间的亲昵。”
“你是个该死的疯子,你自己不知道吗?”莫德几乎有些厌倦了。
“不,我亲爱的孩子,你才是。当我打破你后,你会很清楚地认识到这点。现在,你一点也不能动,所以不必做毫无意义的反抗,只要看着就行了。”
当那个纤细的男人站到他被系起而打开的两腿之间时,莫德毫无办法。劳伦斯细细地吻了那儿的皮肤一会儿,还不时的抬起头对着他的俘虏微笑。
“大腿内侧的皮肤非常柔软,这也是为什么鞭打那儿会非常疼痛的原因之一。我会很仔细得去做,但这要花费很多时间,所以我要你充分体会我带给你的这种疼痛程度。”劳伦斯声音低柔,双眼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