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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眼神既陌生又让他难受,不自觉抓紧了御堂衬衫的手细细的颤栗著。
「你生气了吧?你应该要生气的吧?因为我的无理取闹。」克哉缓缓的说著。
「你没有无理取闹,其实你说的也没有错,我应该要问问你意见,不应该擅自行动的。」御堂还是很坚持的用这种看似温柔却残忍的方式来生气,他温柔的对待自己,却同时把自己拒在千里之外。「啊、对了,你不是叫我打电话到搬家公司去叫他们帮你把东西搬回去吗?」
「御堂先生,算了吧……」
他却像是没有听见克哉说话似的,只是从口袋中拿出手机来说:「我现在就打电话过去,叫他们搬回来。」
「我说算了啊!」与其说克哉受不了御堂的擅自行动,他更受不了像现在这样被无视的感觉,以前御堂的妄自行动都是为了他,但他现在却比以前更加有种被遗弃的感觉了。「你就做回以前的那个你就好了……」
「克哉?」
「我不喜欢现在这个你,不喜欢就是不喜欢,这样的御堂先生根本不是原本的那个你,我不喜欢,很不喜欢……」用难过得快哭泣起来的声音说著,那不自觉诱惑人心的魅力连他自己都没有发觉。
「真的以前那个我比较好吗?」下一秒,御堂的表情开始稍微的改变了,嘴角开始向上扬,重新露出了那傲慢的浅笑,盯著低下头去的克哉看。
「你喜欢怎样就怎样,你爱决定什麼就决定好了,就是不要用这种方式来无视我……」颤抖著的声音,有著明显的哭腔,显得既无辜又诱人,终於,御堂伸出手轻轻的抬起他的下巴,那发红的眼眶冒著水气,像晶莹的蓝宝石,勾引著自己。
「那麼你说……」瞬间,御堂把人压倒在床上,开始回复本性的人恶劣的轻咬了他的脸颊一口,然后沿著他的额前,眼睛,鼻子,最后停留在那两片被主人咬得发红的嘴唇上。「你为什麼要跑到本多家去?」
「……」
发现他不说话,御堂的唇边勾起了淡淡的微笑,下一秒,热炽的吻覆盖在克哉红润的双唇上去。
「你是故意的吧?克哉……」被吻得情迷意乱之时,御堂轻声的低喃著。
「……什、什麼……」
「你故意跑到本多家,是为了要让我紧张吗?」身体的接触愈发亲密,那暧昧的气氛就愈浓烈。
「不是的……」低声的否定著。「不是的,我只是无意之间想到的念头而已……」
「喔……无意之间?」哼笑了一声,御堂的手跟自己的手交缠上,再一次的被那带著侵略性的热吻弄得失去了理智,丝毫没发现自己的双手在不知不觉之间,被御堂脱下来的领带缠绕上,当克哉发现之时,手已经不自由的被拴在床柱之间了。
「御、御堂先生?」被吓了一跳,克哉用惊讶的眼神看著御堂愈发深邃的笑脸。
「我说了啊……在你的脚完全康复之前,我都要把你牢牢的绑起来,不是吗?」说得一副理所当然的,御堂的双手继续在毫无反击能力的克哉身上徘徊爱抚。「我说得出,做得到。」
那是一双魔术师的手,带著魔法,引诱他坠落……
「不要这样……」这一回,克哉真的差点就要哭出来了、哪有人这样趁火打劫的?
「不行!这也当成是你故意跑到本多家,惹我生气的惩罚……」淡淡的拒绝了克哉的请求,他低头微笑看著眼前这诱人的一幕,双手被拴在床头,衣服凌乱一片,身体因为自己的挑逗而开始泛起淡淡的异红,冒著水气的眼睛,这些的这些,都完全犯了规的诱惑著自己。
「我都说了我不是故意的!快放开我啦!」紧张的绷紧著身体,双手因为不自由而更显得不安的挣扎著,却反而被御堂看成了诱惑的邀请,把人抱得更紧了。
「克哉,你这样在我身上动来动去,是在叫我快一点吗?」御堂抚上克哉身体上那敏感不已的地方,让身下人不自觉的发出暧昧不已的喊声。「这声音真不错,克哉,我爱听……」
「啊、嗯……不,御堂先生……等、等一下……」冤枉!他这举动很明显是叫他快一点……放开自己吧?「你先放开我……」
「不放!还是说,放开你了,你想我改用别的……『道具』?」他的表情,一副蠢蠢欲动的兴奋。「我是没关系。」
「不要!」克哉紧张不已的叫了一声,那麼、那麼……还是被绑起来感觉比较轻松。
看到了克哉困窘的表情,这下子,御堂心情愉悦的低声笑了起来,温柔似水的轻吻落了在他那皱起来的眉心之间。
「你啊……别再故意去引诱别人了。」看著克哉又想开口反驳了,他一下子就吻著了他的嘴唇,直到他快窒息才愿意放开,让他不能再反击自己。「不管是苦恼的表情,可爱的表情还是那欢愉的表情,都只能给我一个人看到而已……克哉……」
「这是当然的……」虽然手还是得不到自己想要的自由,但克哉似乎已经忘了这一回事,主动的仰起头去亲吻著那嘴角更新挂上浅笑的嘴唇。
你的一切都是我的……
我的所有只能属於你……
「御堂先生,今天的事对不起……」好不容易被限制著的双手重新获得自由,接过御堂递过来冰凉的水,克哉一口气把水喝光,才缓缓的低喃著说。
「对不起什麼?」重新重回床边去,御堂扬了扬眉,看著那低下头去的人问道。
「就是为了搬家的事,我乱发脾气了。」把头垂得低低的,克哉一时之间不敢把眼睛对上御堂的脸。
「喔,你是说这件事……」御堂无所谓的笑了一下。「错的人又不是你,你怎麼反过来道歉了?」
「因为、后来想了想……御堂先生也只不过是早就猜到我心里的想法,才会提早一步做了我想做的事而已,我却乱发脾气了,其实我并不是气你自作主张,我是因为自己觉得自己没用,连要不要搬去跟你住那麼一点小事都要顾虑到一大堆有的没的事情,不像你做事那麼果断。」愈说头垂得愈低,活像是沮丧得连长长耳朵都垂下来,毫无生气的兔子。
「我没想你的那麼厉害,克哉。」他不认同的耸了耸肩,看著那双蓝眼睛落在自己身上,显得动人。「我也有犹豫不决的时候……」
「有吗?我倒没有看过。」克哉有点埋怨的道,如果是为了安慰他,那这谎话也说得太不实际了,谁都知道御堂孝典有多英明果断,连自己都不知不觉被吸引了。
御堂笑了一下,没有回答。他当然也会有这种时候,只是并没有让克哉知道而已。因为自己的犹豫不决,就是因为眼前这个该说他单纯还天真的家伙。
「如果我可以坚强一点,努力一点,也许我就可以更加了解御堂先生你的心里在想些什麼,我想变成像御堂先生那样的……」
克哉说著说著,却见御堂突然俯身上前,吻上了他说话的双唇,打断了他的说话。「嗯?」
「如果你太了解我心里在想什麼的话,我会怕啊!」只见他笑著说了这不知道是认真还是开玩笑的说话,让克哉侧著头看他,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什麼。「你就继续这样下去就好了,我知道你的努力跟付出,因此你不需要刻意把自己变成什麼人,因为你就是你,这世界上唯一的你。
就因为你是你啊……佐伯克哉。
「御堂先生……」伸出双手,克哉用力的抱紧著眼前的男人。喜欢、很喜欢、他不知道一个人喜欢另一个人可以陷得有多深,但他知道这一刻,他的喜欢深不见底。
「而且,我也只是私心的在自己的立场上做决定而已,也难怪一被拆穿你会忍不住动气的。」御堂被他抱著,高低正好在他的耳边,於是他难得的以轻柔的声音对他说。
要不是自己有错在先,也许克哉跑去本多家的事他就不会那麼轻易就放过他了。
「咦?私心,什麼私心?」放开了他,克哉傻傻的眨著他的眼睛问。
「嗯……咳!」御堂显然的不想再说下去,有点慌乱的低头去喝著他手中的冰水。「水,还要喝吗?」
「啊、嗯……谢谢。」把空了的马克杯递还给御堂,克哉看著他的身影离不开目光。「不过,御堂先生你的私心到底是指什麼?」
还真的是穷追不舍啊!
御堂的眼睛淡淡的瞄过自己,哼笑著说:「既然你那麼想知道,要不要用你的身体再领会一次,我的『私心』是什麼?」
「呃……」克哉愣住了一下,然后红潮染红了他的一张脸,摇了摇头,似在说算了。
「那麼,你该给我一个决定了吧?」
「什麼决定?」
「佐伯克哉先生,你是想留下来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