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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堂坐上了汽车后,克哉本以为他会立即开车往医院去,没想到他只是定定的坐著,双手放在方向盘上,不知道在沈思著什麼。
「御堂先生,那个……」现在应该是适合道歉的时机了,然后再解释为什麼要隐瞒受伤的事吧!「对不……呜——!」
本来紧闭上眼睛像豁出去一般的喊著道歉,没想到话还没说完,自己睁开眼睛只看到御堂放大了的脸孔,然后自己就被结结实实的吻著了嘴唇。
惊讶得只能瞪大一双蓝色眼睛,直到感觉到那温热的舌尖闯进自己的嘴巴中,他才懂得回过神来,没有任何挣扎,他只是依顺的接受著御堂的拥吻。
因为发烧而滚烫的嘴巴,同时也因为发烧而迷糊了神智,身体在此刻出奇的敏感,要不是顾虑到克哉的脚伤及发烧,御堂早就按捺不住在这小小的空间中把身下人给吃乾抹净了。
「克哉……」好不容易,终於亲够了的双唇分离了,但那一刻的温柔,他还想让克哉感受多一会,所以还是轻轻的抱著他不放。「你很难受吗?」
只见他傻傻的瞥了自己一眼,摇摇头,但随即又苦笑著点头:「差一点就撑不下去了,还好你揭穿了我,如果我当著你们面前倒下去,那时候更丢脸。」
「你应该要把事情告诉我的。」御堂一听,不禁紧皱著眉头,语带不悦的说。「谁都会生病受伤,你硬撑著不会代表你坚强,你示弱了也没人会觉得你不够独立的,你这样只会让我担心而已。」
「……对不起,我无意隐瞒你脚受伤的事。」克哉低下头去。「我只是觉得这是小事情,自己就可以处理好了,没想到伤却一天比一天严重。」
「……再小的事情,我都想为你分担。」御堂的眼神一下子不敢落到克哉的身上,说这句话时显得有点手忙脚乱,让克哉不禁笑了。
「对不起,这次是我太逞强了,还以为避开了你,就不会被你发现了。」他无奈的苦笑著,抬起头来看著御堂有点困窘的脸。「其实,我突然这样避开你了,你也觉得有点寂寞了吧?」
「克哉!」御堂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接著也哼笑了一声,像是对他没办法似的低下头去,克哉以为他又要吻自己了,却没想到他就是在自己脸颊上咬了一口。
「啊、御堂先生!很痛!」莫名其妙的被咬了一口,虽然力度不重,但也有了痛的感觉了。「你干什麼突然咬我?」
「这是惩罚,你隐瞒著我的惩罚,剩下来的就等你烧退了、脚伤好了再来补偿我。」他哼了一声,重新坐直了身子,准备开车去。
「怎麼这样……」克哉嘟嚷著,但嘴角却是掩不住甜腻得过份的笑意。
「克哉,不如这样吧……」在开车的途中,御堂看著克哉因为发烧而昏昏欲睡之际,开口说了一句。
「嗯?怎麼了?」听到对方的说话,克哉努力的睁开一双眼睛转头看著他。
「你搬来跟我一起住吧!」
「什麼?」被这一句说话给吓了一大跳,连神智也立即清醒了几分。「你说……搬到你家去住?」
「嗯,你不愿意?」御堂点点头。
「也不是说不愿意,只是……太突然了……」想都没想过御堂会突然提出这提议,叫自己搬到他家里去住,那不就等於……同、同居了吗?「我没有想过……」
同居!那还得了?自己已经快要到御堂的公司工作了,连起居生活也在一起,一天见面二十四小时,那自己不就得一直绷紧神经二十四小时?
而且、而且……别人都说『相见好、同住难』,他不想因为生活上习惯的不同而让御堂讨厌自己……呃、不,重点是,他完全没办法拒绝御堂对他的所有要求,住在一起的话,如果御堂想对他做什麼,那他也绝对没有反抗的意愿跟能力……不、这其实也不重要,他也渴望著御堂每晚每晚的这样抱著自己入睡……啊!不对、不对,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怎麼可以想这些有的没的,他会开口叫自己跟他同居,最大的原因应该不是为了这个,自己这样想,不就太侮辱了御堂对自己的感情了吗?
可是……可是……也难保不是为了这原因啊……克哉边想,边陷入了天人交战中,却发现自己在愈是胡思乱想就愈混乱一片,反正现在……绝对不是一起住的好时机。
「既然不是不愿意,那就这样决定。」瞄了瞄那陷入自我沈思的人一眼,不自觉的露出了多变的表情让御堂不禁笑了。眼看快要到达医院,他只想尽快结束这话题,反正自己只要替他安排了,到时候他自然就会顺著自己的路走了。
「御堂先生,先不要那麼急著决定,先让我考虑一下。」倒是克哉紧张不已,慌张的说。
「为什麼?」紫色的眼睛冷冷的瞥了他一眼,让他不自觉的又缩起了肩膀,却没有答话。
御堂一看到这情况,本来稍后回复了一点的好心情又瞬间消失,克哉还是这样子,把什麼都放在心里,什麼都不跟他说清楚。
「克哉。」
「是……?」弱弱的应了一句,克哉还在想到底要怎麼让御堂打消这同居的念头比较好。
愈想头愈痛、愈想……就觉得自己的脑海愈不清晰。他整个人深深的窝进了座椅上,身份忽冷忽热的,却觉得车厢中空气好闷热,他想伸手按下车窗的开关,但发现自己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了……好难过……
闭上了双眼,晕眩感让他什麼都不想管,只想好好睡一觉。
「……说实话,其实我是不是给你太大压力了?」
「咦?」努力的重新睁开眼睛,看著御堂把车子停进了医院的大门前,人转过来看著自己,克哉本来就已经浑沌一片的脑袋,更是什麼都想不到。「压力、没、没有啊……」
全然不知道对方在问他什麼,自己又回答了什麼,他想摇头,但力气却一点一点的消失了。
御堂这时候才发现克哉的不妥,皱起眉头的替他解下了安全带,把人轻拥入怀中,才发现他身上传来的热度比起刚才又高了许多。
「克哉……」
「御堂先生,其实……」糟糕了,愈想解释愈觉得神智不清,现在他连视线都模糊了起来了。「其实我……我……」
「好了,什麼都别说,现在不适合说这些。」御堂想著应该把人抱下车去,还是先自己直接冲进医院叫医生出来算了。「你还好吧?」
「没事,只是突然觉得很累……」他摇了摇头,想对御堂露出让他安心的微笑,但眼前已经一片黑暗,就这样截断了他眼前的画面跟思路。
看著克哉突然没了反应,御堂立即轻拍了拍他因发烧而显得异红的脸,他人就已经软软的倒进自己怀中去。
再次醒来时,克哉发现自己已经舒服的躺了在床上,他睁开了眼睛,虽然整个人软弱无力,但头痛已经消失了,发烧时的沈重感也不见了,他尝试著动了一动身子,右脚上立即传来了疼痛感觉,让他不禁咬了咬牙。
他试了好几次,才成功的让自己靠在床头上,慢慢的环视著不算陌生的房间,这里……是御堂的房间。
充满著御堂气息的房间……
「你醒了?」就在克哉自己在心里胡思乱想之际,御堂正好从房间外走了进来,手上捧著香味扑鼻的食物跟旁边的药丸,把克哉给吓了一跳。
「啊、啊……醒了。」笨蛋,自己在想什麼……不过、不过也不容许他不想,这张床上实在有太多太多让他脸红不已的回忆。
御堂看到克哉奇怪的反应,放下了手上的食物跟药,然后伸出手替他量著体温:「烧退了啊?你的脸怎麼还那麼红?」
「我、我……」发现他一副支支吾吾,吞吞吐吐的样子,御堂眯起眼睛看了他一眼,突然意会什麼似的笑了起来。
「啊,我知道了。」他弯下身,脸突地跟克哉的脸靠得很近,差一点就要吻上他了。「因为你躺在我的床上的时候,通常……都很快被扒光衣服,现在这样穿著衣服睡觉,你不习惯?」
「御、御堂先生,请别开这种玩笑……」毫无气势的反驳,在御堂吻下他的双唇时就已经消失无踪了。
「那麼,我现在就来把你的衣服扒光如何?」双手撑在克哉身体的两边,御堂再一次热炽的吻著那诱惑的红润嘴唇,两人都沈溺在情欲之中,感觉到不只克哉的身体,连整个房间的温度也跟著一起上升似的,让御堂更显得兴奋。
跨著长长的脚,本想爬上床,却一个不小心压到了克哉右脚的伤口,换来了本来也沈醉享受著的人一声喊痛。
这一声痛,把在理智边缘的两人都刹那间拉了回来,御堂这才冷静了下来说:「啊、抱歉,我忘了你的脚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