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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会是忙碌的一天呢。泉竹不是说要修剪院子里的植株吗?”朔茂放开泉竹,向餐厅走去,“还有昨天,泉竹让我买回来这么多盆栽,是要移栽吧?!那得要抓紧时间咯!”
“哎?……嗯,好啊!”泉竹几乎是一蹦一跳的跟上了朔茂,一把搀住朔茂的手臂,做小鸟依人状。
“朔茂!”院子大了就这点麻烦,叫个人都非得扯开嗓门喊。
“哎!”听到泉竹的声音,朔茂从院子那边的树丛里探出脑袋。
“这里没有水了!帮我拎一桶来!”
“哦,就来。”笑着答应,朔茂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草叶、树叶,转身向里走。
走在干净的走廊里,朔茂的脸上一直挂着笑容。看看在朔茂和泉竹两人的努力下,已经开始变得有生机起来的院子,笑容更加的下不去了。
路过一个个房间,朔茂也很欣慰的看到每一个房间都变得很干净。
“啊,看来家里不能没有女人啊……”这么感叹着,在经过一个房间时,朔茂却顿住了脚步,同时,脸上的笑容消失了。
这个房间与其他房间没有什么太大区别:一样的空,一样的门,一样的高度。
而区别就在于这个房间比其他的房间要略微大一些,屋内的布置稍微讲究一些。除此之外若想再找出什么区别,那便是这屋子所居住的主人生前的地位特殊一些。
屋子的主人是一位女子,一位貌婉心娴的女子,她的名字叫做旗木紫姑。
当然这只是在她下嫁到旗木家族后的名字了,在之前,她名为藤川紫姑。
在现在,或许已经很少有人听过这个名字了,但是如果时间倒流到十年之前,只要有人提到这个名字,没有人会觉得耳生,可以说,这是个闻名遐迩的名字。
这是一位身世高贵的公主的名字,也是一位有名的美女的名字。这一切与旗木一族似乎没有什么太大关联,但是为何藤川紫姑在后来会改姓为旗木?这之状便是有了一个不得不说的故事。
好吧,长话短说,也不故弄玄虚了——这个女子便是朔茂的前妻,卡卡西的生母。
“这个门为什么又打开了……”这么想着,朔茂的眼神变得锐利起来,“明明在昨晚关上了的。”
转身进入房间,朔茂向四下看了看,最后将目光定格在了屋内的床上:洗完后的床单床罩相比于之前落满灰尘的样子,显得整洁了许多,阳光穿过门窗,照在绣满粉色的精巧花儿的床单上——那么恬静。
在床头被擦拭的一干二净的小柜子上,放着一个相框,是朔茂与紫姑生前的合影,在相框旁,不知何时多了一个质地剔透的玻璃花瓶——朔茂认得,这是他昨日买回来,本想用来放那两朵送给泉竹的蓝色妖姬的——但是此时,里面却插着一束迷迭香。
下意识的转身,朔茂向院中看了看,一眼看到了在院子里的树丛、花丛里穿梭着的黑色身影。
再转身,看到那床、那花时,一股无名火竟这样就窜入的朔茂心头,连朔茂自己都不晓得是为何。
一点都未多想,朔茂转身,疾步走到院中,轻易找到了树丛中忙活的泉竹。
“朔茂,你来啦……水呢?”感觉到朔茂的靠近,泉竹抬起头,躲过手上的泥土,用手腕处蹭了蹭额头,算是马马虎虎擦去了满头汗珠。
“……”朔茂看到泉竹的动作,心里的火稍稍平息一些,但是一抬眼,就看到泉竹正在摆弄的就是一株迷迭香,不由得让怒火又钻入心头。
“……怎么了?”意识到朔茂的表情不对劲,泉竹站起身,刚刚阳光的笑也慢慢褪去了。
“泉竹……”朔茂抿了抿嘴,尽量压着心头的怒气,“你……你以后不要再进紫姑的房间。”
“……”泉竹愣了愣,然后才开口,“紫姑?是谁?”
“就是卡卡西的生母。”朔茂的语气淡淡的,听到泉竹耳中竟有些冷淡。
泉竹闻言,一惊,一时竟不知如何开口,尴尬的半张着嘴,杵在那里。
“……是……是这样吗……”泉竹的突然觉得嗓子眼有些堵,但依旧坚持开口了,“真是……不好意思啊……抱歉,我以后再也不会私自进入了……对不起。”
“啧!不是。你理解错了!”朔茂看得到泉竹眼中和脸上的落寞,也听出了她语气里的苦涩,在心疼的同时,变得更加烦躁,声音一下就大了起来,有些凶。
“哎?”泉竹又是一惊,条件反射的抬起手挡在身前,向后一缩,瞪大了眼睛,看向朔茂。
“我是让你以后不要再去打扫那个房间,还有也不要再放花!不要让它打扰到你,打扰到我们!那个已经是过去了……啧,该死!”看到泉竹被惊地一颤,朔茂意识到自己的声音有些大,却又不知道怎么道歉,只能恼火的抓自己的头发,“我早该把照片扔掉的……”
“为什么?”泉竹却突然开口了,“那是朔茂的妻子不是吗?而照片就是朔茂和妻子曾经相爱的证明,那上面应该保留有两个人在一起的美好回忆的!为什么要扔掉?”
“我若是当时扔了,会有现在吗?”朔茂放下手,虽然已经意识到自己的口气有些凶,却还是没有控制住。
“现在怎么了?”泉竹放下挡在身前的手,坦诚的直视朔茂的双眼,“现在朔茂就不再爱自己的妻子吗?就要忘记自己的妻子吗?就要将那么爱你的妻子抛在脑后吗?
“紫姑是我的前妻!不是妻子!”朔茂挥手,指正道。
“前妻就不是妻子了吗?”泉竹眼中满是不敢置信,还有一种……悲哀?!
“不是!”朔茂给的答案很干脆,“我的妻子是你!”
“我愿意成为朔茂的妻,但是朔茂不需要因此而将前妻忘却!”泉竹语气稍微缓了一些。
“她早已在十年前去世,我为什么还非得让回忆纠缠自己?!”朔茂表示不苟同,“我已经不再爱她!我才不是博爱的人!我的心里只可能装下一个人!”
“一点点留给她的位置都没有吗?”泉竹的眼中充斥着悲哀,好似能流出来一般,“就算她曾是那么的爱着朔茂?”
“一点都没有!”朔茂依旧干脆,“况且她爱不爱我与泉竹有何关系?!你又没有见过紫姑,你怎么知道她爱不爱我?!”
“她的眼神!”泉竹几乎是喊出来的,“她的眼神跟我是一样的!”
“那又怎样?!”朔茂质问。
“你……”睁大双眼,泉竹抬起头看向朔茂,眼里的悲哀变为了愤怒,“冷血!”
一句话,几乎是吼出来的。
转身,泉竹抬脚就要离开,但是朔茂的动作更快,伸出左手,抓住了正准备离去的泉竹的手腕,很紧很紧。
‘啪——’
泉竹闻声,回过头,看到了一地碎片,碎片中间,一张照片躺在那里。里面的人依旧笑得那么开心、灿烂、幸福,但是在泉竹眼中,就像一张苍白、单薄的纸片,悲哀的就像她现在的心情。
“你摔了干嘛?!”这回也是扯开嗓子喊的,只不过几分钟之前,泉竹的嗓音被幸福充满,而在这会,却是带着痛苦的叫喊。
“你要去哪?!”紧紧的握着泉竹纤细的手腕,朔茂双眼透着悲伤与愤怒,没有回答泉竹,而是又提出问题。
“……松手。”感觉到朔茂的力度,泉竹忍受着从手腕处传来的清晰的疼痛,静静的开口。
“不可能。”朔茂也没有犹豫,声音低了下来,但是眼神并未缓下来一点。
“……”泉竹不说话,蹲下身,小心翼翼地捡起了碎片中的照片,“你这样……不怕她伤心吗?”
“你这样,不怕我伤心吗?”朔茂还是没有回答泉竹的话,反问着,“你说我冷血,但你知不知道自己头上的发带就是紫姑生前使用的?”
泉竹闻言一愣,随后咬住了嘴唇。
同时,抬起了自由的一只手,甩了甩胳膊,一只匕首滑了出来,是泉竹为了方便携带而将其改变为了匕首形态的斩魄刀。
借着匕首在空中飞落的力度,泉竹拔出了斩魄刀,在同时将其还原为太刀的大小,并在一个时间内,转了一下刀的方向,让刀刃向自己,刀背向朔茂。
朔茂看着泉竹的一系列动作,不可思议的瞪大双目,愣怔片刻,但是还是出于条件反射的向后一仰,算是险险躲过了泉竹刻意放慢速度‘砍来’的刀。
由于转移注意力,朔茂抓着泉竹的手腕的左手放松了一些,泉竹也正好趁此时机挣脱着朔茂的束缚,在朔茂反应过来之前,将几乎被握得发麻的手抽了出来,顺手将头上一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