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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要多!这一做,就是要准备足够水门一个星期的!”泉竹开始往烧干了的锅里倒油,一面说着,“……没办法咯……水门不愿意跟我们一起吃晚饭,我也总不能每天都来……所以只好这样了。”
泉竹背后的水门闻言一僵,嘴角的弧度依旧是向上的,但是却还有掩饰不住的失落。
“洗好菜了!”也没有用太多时间,水门就光荣完成任务。
“是嘛,我看看。”由于有朔茂和卡卡西的前车之鉴,泉竹决定稍微检验一下水门的成果……她可是受够了那回朔茂和卡卡西帮忙洗菜后,吃饭时竟然嚼到了沙石,“咦?不错哦!很干净!比朔茂还有卡卡西都要强多了!”
“呵呵……”不能怪水门不厚道,他仅仅是在脑子里想象了一下朔茂和卡卡西洗碗的菜而已……
“那么,顺便就帮我切一下菜吧!”泉竹笑道。
“好。”水门点头答应,低下头开始专心切菜。
“嗯,水门以后会成为居家好男人哦!”手下没闲着,看了一眼水门的动作,泉竹笑着抽出一只手拍了拍水门的肩。
“哎?!”水门一愣,转过头来看笑得一脸真诚的泉竹,脸皮很薄的红了。
“呵呵。”泉竹笑了笑,转过去继续忙活。
“……”水门沉默下来,红色也褪去。
或许说水门不经夸?!
“阿嚏——阿嚏——”水门开始不停地打喷嚏,眼泪也开始簌簌的往下流。
“嗯?怎么了?”泉竹吓了一跳,连忙凑过去看……黑线,“嗯,看来这次买的这个洋葱不错……”
“阿嚏——”水门继续打喷嚏。
“好啦!切洋葱的话,就在水里切……”泉竹拿出一个大碗,装满水,放到水门面前,“白痴,这样切洋葱,不打喷嚏才怪!”
“……谢谢……”水门讪讪的答应,乖乖的将洋葱放到水里,“啊……终于不打喷嚏了……好难过啊……”
泉竹这才抹掉黑线,准备转回去。
水门将头低下来,在衣袖上蹭了蹭,算是擦掉了被洋葱呛出的眼泪。
所以说祸不单行、祸不单行——刚刚被洋葱呛得没法,现在只是因为擦眼泪,没注意手里……锋利的刀口蹭过洋葱皮,划过了在水里拿着洋葱的手。
“呀。”虽说这小小的划伤对于身经百战的水门来说不算什么,但是疼,那是一定会有一点的。
“怎么了?怎么了!”泉竹听到动静,还未转过去,就又转了回来……怎么这么忙啊……
“没事,不小心切到手了……而已……”面对一脸黑线的泉竹,水门有些惭愧。
“啊……服了你了……”泉竹靠过去,伸手拿起了水门的手,开始感叹:“上忍啊!上忍……八色啊!八色……精英啊!精英……迷糊啊,怎么那么迷糊啊……”
“小竹……”水门黑线于泉竹的不厚道。
“好吧好吧。”泉竹叹了一口气,拽着水门出了厨房,把他按在沙发上,“坐在这……医疗箱在哪?”
“在书柜的第一层最西边。”水门自知有愧,老老实实的回答。
“找到了。”泉竹拎着家用小医疗箱,挨着水门坐了下来,“手。”
“哦。”水门乖乖的伸手。
“啧,伤口不小啊。”泉竹咂舌,开始帮水门消毒、上药、包扎。
“嗯……”水门应声,看着泉竹低头为自己包扎的侧脸,有些痴了。
“OK!包扎完毕!”泉竹将东西全部原位放回,拍了拍手,“你还是在那歇会吧!我来洗菜好了!”
“哎?没关系的。”水门起身,就要重新回到厨房。
“别傻了,伤口不能碰水。”泉竹摆摆手,说到,“老实坐回去……水门不是说这几天开发新忍术,很累了吗?那就休息会吧!我来。”
“……好吧。”水门点点头,坐了回去。
“呐,就这样啦!”泉竹站起身,走到窗边,看了看天色,“天黑了呢,我该回去了!”
“唔。”水门嘴里还含着饭,不方便说话,只能出声表示明白。
“锅里还有罗宋汤!大概够水门这个星期的了——当然,你要是一天三顿都靠那个活,一个星期就够呛了——要喝的时候,加热至煮沸就行!还有啊,我看了,水门的冰箱里还有面包,吃罗宋汤的时候,可以就着面包——会更好吃噢!”
“哦。”水门点头答应。
“此外,还有一些炒青菜,我放到冰箱里,留着水门以后吃!我还煮了几个鸡蛋,应该可以用作早餐!”泉竹想了想,继续说,“我也烤了点心,饿了,或是馋了都可以拿来垫一垫!点心就放在灶台上方的橱柜里,打开就能看见!”
“好。”水门依旧老实答应。
“以上东西如果吃完了,可以煮粥!往粥里切一些红肠或是青菜会好吃一些!或者放红枣也可以!”
“行。”
“大概就这样了。”泉竹帮水门拉上了窗帘,“说起来水门的屋子可是有点乱啊……不过我稍微整理了一下!要洗的衣服全都在洗衣机里!洗好了就自己拿出来晾一下吧!——看起来明天天气应该不错。”
“好。”
“我走了哦!”泉竹向玄关走去,开始换鞋子,“哦,对了!伤口尽量不要碰水。如果非要碰不可的话,就戴上防水手套吧!我看到厨房里有!”
“好。”
“那么,Bye…bye!”留下一个大大的笑脸,泉竹打开门走了出去。
“再见。”对着被关上的门,水门轻轻的说到。
安静下来的屋子里回荡着他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冷清。
其实忍者是最害怕孤单的人了。
“我的天哪,泉竹,你明天没有任务吗?”再也受不了那两束充满幽怨、不甘心等等反面情愫的炽热目光,朔茂无奈的睁开了眼,碍于卡卡西也在休息,只得尽量压低声音说到。
“有啊……是跟白痴自来也一起执行的。”泉竹乖乖回答。
“那你还不老老实实睡觉?!”朔茂伸出手,几乎用几乎没有带任何力道的手敲了泉竹一下。
“睡不着嘛……”泉竹扁扁嘴。
“怎么就睡不着了呀?”朔茂的说话语气带着宠溺,像是对小动物或是小Baby说话。
“人家担心嘛……”泉竹扁着嘴,很委屈的样子。
“哎……有没有人给你操心费?”朔茂叹气。
“如果你不给,就没有……”泉竹还真老老实实的回答。
“笨蛋。”朔茂轻笑,刮了刮泉竹的鼻子。
“呐,朔茂……”咬了咬嘴唇,泉竹终于还是开口,说了出来。
“嗯?”朔茂带着迷人的微笑应声。
“那个……其实……”泉竹憋了一会,然后还是向鼓足了勇气似的继续说到,“其实……我不是完完全全的平胸……还是……有这么一点点的……只不过没有纲手那么大就是了……”
“哎?!”朔茂有一瞬的没有跟上泉竹的思维,等反应过来,就是一通闷笑,“噗……”
“旗木朔茂!你笑什么?!”泉竹脸上变得通红,有些恼羞成怒。
“没……没有啊……”话虽这么说着,泉竹还是能感觉到朔茂在颤抖……憋笑憋得颤抖。
“……讨厌,我是说正经的啦!”泉竹从被窝里抽出手,小心避开躺在两人之间的卡卡西,拍了朔茂一下。
“好好好,你是说正经的。”朔茂点头,毫无诚意的敷衍,“那么,请问,夫人要说什么呀?”
“这个……”泉竹开始有些吞吞吐吐,脸也红起来。
“哪个?”朔茂温柔的笑着,注视着泉竹的眼里满是包容。
“朔茂……”泉竹勉强开口,眼神有些闪躲。
“嗯?”朔茂依旧耐心听着。
“那个……朔茂……爱我吧。”吞吞吐吐的,泉竹算是说出了一句完整的话。
“耶?”朔茂一愣,随后温和的笑着,伸出手摩挲着泉竹的脸——有些发烫,“当然爱你啦!旗木朔茂很爱小夜木泉竹噢!”
泉竹闻言,愣了一下,随后抬眼看向朔茂,睁得大大的猫眼里,满满的都是感动,以及耀人眼的幸福。
而随着这一切的产生,泉竹的心也坚定起来。
“不是,朔茂理解错了。”泉竹抬起手覆上朔茂抚着自己的脸的手,“我是说:朔茂,来疼爱我吧。”
“!”朔茂闻言,一惊,双眼也瞪大了起来。
“我的身材没有纲手那么好,皮肤也没有月下上忍的细腻,长相更不如两个人出众……但是我还是希望朔茂不要在意……可以吗?”泉竹眨眨眼,看向朔茂的眼里有爱慕、有期盼、有愿意献出身体,甚至是灵魂的坚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