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哦。”
阿布忙里偷闲的瞟过几眼,这新来的家伙,蛮能抢风头!
睡到半夜,穆突觉一股凉风,被子似乎被人扯去了。
“谁?”
那人没说话,顺手扯下他裤子扔到一边。
“我叫人了!”
“这是我的乐队,你想叫谁?”
撒加?喀啪,这种镣铐的声音穆太熟悉的,用脚趾想都知道他要做什么。既然这样,穆也不想挣扎,只求他能轻点,自己的眼睛已经不能再受什么刺激了。一个金属质的东西被插进去,然后不停的胀大。
“疼!”穆哽咽着。
“忍着点!”撒加不耐烦的低吼。
……
“你去哪儿了?”撒加刚退出来,冷不妨被人从后面擒住。
“阿布,回去说。”
“没什么好说的。”阿布加大力道。
“啊,疼,疼!真疼!”
阿布心一软,手也跟着软下来。酸酸的问:“他比我好吗?”
“你说什么啊?”
“那你进去干什么?”
“我……帮他洗下那里。”
“你,还说没什么!”
“不是我了,是斗马大人,你知道他掌管东则所有的演出权嘛,我们的场地还要靠人家帮忙找。”
“真的吗?”
“当然,回去说。”
……
“对不起。我又乱发脾气了……”
“没关系了。”抱小布在腿上,轻吻他的泪痣。“你做什么我都不介意,阿布,我一定把你捧成明星。”
“不需要,我只要你。撒加……”
“知道了。
“我们为了在一起,背叛了大艾了,背叛了那么多从小一起长大的朋友,沙加,卡缪,555555,我们……”
“谁让他那么固执呢。”
“我们……”
“我们不能没有彼此,布,快睡吧,睡不够嗓子会舒服的。”
“哦。”
这孩子,撒加搂紧他。美丽,骄傲,霸道,不过都是表象,在他眼里,阿布永远是个娇弱的长不大的孩子。
“为什么要我去陪斗马大人喝酒,我不会喝酒。”
“因为他喜欢你啊。”很无赖的回答。
“我……可以不去吗?”
“你已经签了合同。”
“可是……”
“合同上写明愿意为我工作!”
穆就这样颤抖着被撒加拽到斗马面前。
“果真不比你的小鱼儿差,嘿嘿,正对我的口味。”
“您笑纳!”
‘笑纳?’穆死死拉住撒加。‘是要把我送给这位大人吗?不要,不要,我不要再被关起来。’
“就一个晚上,不听话别想要工钱!”
一个晚上?那么……
开始穆还庆幸他没有拉达那般钢猛,逐渐却发觉,阴柔的力道更难忍,而且,花样比起米诺斯有过之而无不及。
‘天应该亮了吧,可他怎么一点没有倦意呢?’绵长持久的玩弄,穆欲哭无泪。
“你的腿?”私处一一被折磨过,斗马的注意力有转移到断口处,刚长好的粉嫩皮肤,有几处被义肢硌出血印,同样是脆弱敏感的地方。
“这么漂亮的人身上居然有如此狰狞的伤口,真可惜。”
是啊,很恶心的,求您不要碰它,穆暗暗祈祷。
怎能不碰?要知道他人的痛苦便是斗马的享受。
细细的银质螺旋钩,三厘米长,顶端镶着雕功精巧五叶花。
“漂亮吗?”卡马递到穆眼前。
“很漂亮。”穆附和着点头,虽然视力已经一片模糊。
“送给你了,喜欢吧。”
“谢谢。”
“我帮你带上!”
带上?啊!断口被狠狠的刺了一下,穆咬牙忍了过去。可怎么……他挣扎想看清楚,光线却越发暗淡下来。到底发生了什么,疼,疼,啊……似乎又一跟滚烫的东西刺入断口上,啊……穆惨嚎着晕厥过去。
“起来,起来看看。起来啊!”斗马撅着穆的领子把他摔在地上,
“啊!”疼痛使他稍微清醒了些。
斗马压着穆的头:“看看漂亮吗?”
“漂亮,漂亮……”
再醒来,天黑着。
于是睡去,再醒来,依旧天黑。
穆挣扎着坐起来,手似乎触到什么。义肢?是的。垫在里面的纱布却找不到了。在床头摸索着,啪!这个不是,啪!这个也不是吗?应该有一个按扭是床头灯的,莫非坏了。
有人进来。“怎么样,今晚能上场吗?”
是撒加?“我……睡了很久吗?”
“哼,从我把你背回来,已经两天了。”
背回来?两天?今晚?脑海一闪过的可怕念头几乎再次把穆击晕,难道现在是白天?难道……已经彻底失明了?
“你怎么了?”
“没有。演出?还是伴奏吗?”
“独奏可以吗?挑你拿出的弹。”
“可以。”
穆,打开所有的灯,再拉窗帘,呵呵,确实是白天,眼睛终于也感到些微亮。
愣了好久,直到一条腿站得发酸才摸索着坐回来。大悲过后原来如此平静,穆苦笑,以后,弹琴要靠这双手,‘看’东西恐怕也要靠它了。
装义肢时才察觉断口处的异样,那硬硬的莫非是……隐约记起斗马手里的东西,莫非是……穆惨然的想,命运,什么时候才能稍稍眷顾他一点呢?
最后一个音符落下,三拍起,手腕微抬,纤指画出一个漂亮的V字。正宗皇家学院派风格,完美演绎!
连撒加都有点吃惊。这个几乎是从街上捡来的男子竟有如此的音乐素养!因为早看出穆已经彻底盲了,原本今天是让他出丑,再借此把他赶出乐队的,不想却换来一片喝彩。撒加叹口气,说不清心里什么滋味。
穆很快适应了失明的生活,毕竟半盲和全盲没太大区别。比起来,腿上的伤更严重。斗马大人拧进去的银环被他咬牙拔出来两个,另外一颗刺得太深没办法,每走一步都一剜一剜的疼。另外,天越发炎热,汗液泡着伤口,根本没有可能愈合。
偶尔穆还会被撒加送入‘虎口’。不过只一个晚上,不会很痛。
还有一晚,加隆腻在他房间不肯走。
“要吗?”穆讥讽问他。
“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