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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转身对穆微笑道:“宝贝,掀开被子,送你的见面礼。”
实在不敢相信眼前的情景。“我的腿……我的腿……”
是的,右小腿没有了!白色纱布下面透着猩红的伤口。膝盖下面齐暂暂的被截断,与纤长的左腿比起来短短有些滑稽。
“它在这里。”巴比隆举过被截掉的青紫色的断肢,看得穆一阵干呕!“看来你也不喜欢它。”
变态医生!
“这个义肢送你给,宝贝,过几天哥哥教你学走路!”
巨大的惊悸,巨大的打击。如果是从前,穆根本不会皱一下眉头,终身被囚禁在古楼,生死都没区别,何况一条腿呢。可现在不同,这样子怎么逃,怎么去找沙加?泪水瞬间模糊双眼,恍然间,似乎又看到他的金色。
一定记得,一定来找我!
沙加,我会的。
整天躺着,穆尽量不去看,但伤口一作痛,脑海里立刻显出猩红的断面和截掉的青白色的小腿。胃饿得生疼,吃下东西却翻江倒海的呕吐。每天只靠输液根本无法供给练习走路需要的能量根本不够。这几日,穆都不记得他晕倒多少次了。
巴比隆仍在把玩那条已做成标本的断腿:“你这样不好,会得习惯性眩晕症的。不过没关系,有我给你调治。刚看到自己变成这样,谁都很难接受。”
穆转过头,又一阵干呕。
“其实你蛮听话的,又不寻死。呵呵,你是我见过最乖的病人哦。”他狞笑着搬过穆的脸,“其实我更想要你的眼睛,多漂亮啊!”
他的声音就如同刀子划在玻璃上,听得人心都哆嗦。
离开这家恐怖医院是在一个晚上,穆被了打麻醉剂,迷迷糊糊感到一阵阴风,莫非是到了?
雪亮的探照灯。穆眯着眼睛适应好久,才发现自己正一丝不挂的躺在地上,周围都是欣赏胴体的目光,羞涩感使他无比惶恐,右手遮住私处,左手习惯性的在四处踅摸被扒掉的衣裳。明明记得自己穿了病号衣的。
“先生,走到右面墙角站好。”
巴比隆的话提醒了他,墙角应该是个遮羞的好地方。众人让开一条路,穆爬起来,两手一前一后遮着踉跄而行。空旷的屋子里,只有义肢上金属支架敲击地板的咚咚声。
穆萎缩在墙角,他的腿还不能站太久。
“把义肢卸下来。”
乖乖执行巴比隆的命运,现在穆对自己的伤口已经能视而不见了。
“看,他很听话的。”
“哦,不错。”
人们不住的点头,听起来像在评论一只狗。
“这个就是拉达的礼物?”
穆抬头看说话的男人,他穿着高贵入时,应该是主人。
“当然不止这些。”巴比隆熟练的扭动几下,穆惊奇的看到他从义肢的夹层里套出一袋东西。“尝尝这个。”
那男人沾了点品在嘴里。“极品。”
“这条腿对您更有用,外面铬钒涂层和里面的轻金属材质都可以防红外线探照,你试试看。”
“果然看不到夹层嘛。拉达这只狐狸。”
“呵呵,您还满意?”
“嗯。”
巴比隆拍拍穆的头:“这位是米诺斯大人,要听话。”
做梦都想不到自己会成为运送毒品的工具。同行的阿鲁迪巴取下穆的头罩,拎小鸡一样把他扔下车,穆赶紧闭眼,眼睛还是被正午的阳光刺得生疼,揉搓半天,视线依旧模糊不清。
“听说你是因为想逃走才被弄成这样的。”阿鲁问。
穆点点头,喉咙被打了药,麻得不能讲话。
“嘿嘿,那你算得逞了,米诺斯大人会带你到处飞的。”
空姐推过轮椅:“先生,是您需要帮忙吗?”
“是的。”大块头瞬间换了一副忠厚的嘴脸。“我弟弟,他刚遭遇车祸。”
“请这边走。”空姐同情冲穆微微颔首。“我们会尽最大可能为您提供方便。”
广播行程一万二千公里,温热的空调让人有些疲倦,昏昏然,看见沙加正在候机厅向他招手,恍然惊醒,又是一场黄粱。刚才过残疾人通道时警报器响了,穆莫名兴奋,没想到关检警用红外探测照了照,竟微笑着放行。“请不要紧张,是您腿上的金属支架。”
怎么会这样?
阿鲁迪巴同样睡眼惺忪,看着一边白玉样光滑的脸蛋,立刻精神焕发。“去厕所。”他不由分说的拉起缩在坐椅另一侧的穆。
“快点,坐这么久你不急吗?”阿鲁催促着。
还真有点内急,穆感激的看看身边的大个子,他还真好心。
“我扶着你。”阿鲁靠过来拉下穆的裤子,铁钳样的胳膊箍住他双臂。上当了!秘穴处一阵冰凉,顶得尾骨裂开一样。
穆张张嘴,叫不出声音。阿鲁意犹为尽的欣赏着镜中疼得扭曲的脸,猛的又塞进一个,满脸坏笑。
“怎么这么久?”门外不耐烦的叫着。
“对不起。我弟弟身体不方便,让您久等了。”阿鲁拉开门,又换上一个忠厚歉意的笑容,那人看着他怀里脸色苍白的穆,自然不能在责怪什么。
“是两个小小的五角星,下飞机我就给你取出来。”他狰狞的说,脸变得好快!
不敢坐,穆只能侧依着扶手,把重心压左腿上。
比起米诺斯,拉达绝对算善良的。运送工作每两周一次,平时,为防止外逃,穆被取下义肢,赤裸的囚在地下室中。
逃,完全没有可能。
偶尔有人进来,送些残汤剩饭,顺便在他身上肆虐一番。
这晚有些不同,两盏电光灯把屋子照得通亮,还有人提来温水给他擦洗一番。穆预感到暴风雨就要来了,本能的缩进墙角的阴影里。
果然,来人用绳子把他的双手和左脚捆好,脸朝下吊在天棚上,剩下一条残腿突兀的悬在空中。
“哈哈,很像古典歌剧的造型啊!”来人正是米诺斯,穆的眼睛似乎还没适应光明,看不清这魔鬼的样子。
他冰凉的指甲狠狠掐住穆的*丸,用力揉搓起来。
啊!
另一只也难逃毒手!
“我们来玩钓鱼吧。”
穆费力望过去,米诺斯正用细细的鱼线把两只秤砣栓在他的双*上,另一端用鱼勾连在,他坐在旁边,每晃一下杆子,穆就像刚从水中钓上的鱼一样,不停抖动着身体!
啊!啊!……惨叫声在空旷的地下室里显得格外凄凉。
“停下来!”拉达喝住正在弹琴的男子。“平安颂,难道你不会吗?”
“大人,这个就是……”
“滚!!”
“好的。”男子喏喏退出,心里却一阵窃喜,想到昨晚几乎被弄死,一早还要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