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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内普语塞。可是——德拉科和邓不利多,怎么想都不是一回事。
“你听清楚没有啊,夕儿她说的是,足够强,强到可以震慑敌人,让他们不不去欺负小龙的朋友,让他保护整个斯莱特林!你们一直在被欺负啊!你不想反抗吗?”阿刁狠狠的给他的后脑勺来了一下子。
沉默了好一会儿,他问:“为什么要这么做。”
“为了你那窝小蛇啊,让小龙来领导小蛇也不错哈。”阿刁一幅理所当然的样子。
斯内普觉得头痛。德拉科那小子?领导整个斯莱特林?那还不得人仰马翻?
“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别小看他。”阿刁笑眯眯的说,“等着瞧吧。到时候你就可以退休了。”
“什么?”
“夕儿一直在试图拐跑你,没发现吗?”那牛鼻子还是满脸的笑。
斯内普吃惊的转过头去,只见白夕儿横了阿刁一眼,认真的看着他自己。
那眼神轻柔、简单。不用提什么坚持之类的话,她的意思简单到没有任何歧义。她就是那个意思。梅林啊,是什么时候变成这样子的?还是自己一直没发现吗?所以现在……
对视几秒钟,斯内普突然站起来:“我去准备魔药试验。”转身飞快走了。
“什么嘛!啧啧!”阿刁看着那哥们的背影,“这辈子居然有机会看到门神老兄落荒而逃!白夕儿,你罪过大了。”
第七十章
阿刁捧着庐山云雾茶美滋滋的喝着,德拉科跟他的准式神又在打架,白夕儿坐在书房里望着窗外苦笑。
一个礼拜过去了。某人躲了她一个礼拜。
有趣的他居然没拉下德拉科的训练,他们该干什么的时候还干什么。而且也没有以什么借口躲在他的魔药办公室,该来玲珑阁的时候他都在。可他居然有本事不跟她说话、被迫要说一句也表情僵硬眼神飘忽,而阿刁和德拉科那两个家伙则干脆装啥事也没发生。
真TMD是个别扭肠子!白夕儿恼怒的把手中的书一丢,背着手站了起来。
再不搞定这事,他们俩都会憋死,而阿刁那臭牛鼻子会笑死。抬起头,某人黑色的身影已经走进了后院,勒令德拉科离开他该死的孔雀,乖乖到魔药实验室去给他帮忙。德拉科果然笑嘻嘻的转身就走,他的准式神用愤怒的鸣叫表示自己不甘心被丢下。
白夕儿微笑了一下,跟着他们走向魔药实验室。
“白姨好!”德拉科脆生生的喊道,笑得唯恐天下不乱。
门神先生面沉似水。
“小龙宝宝乖,去帮白姨整理一下书房。”她随手派了个任务。
“我认为德拉科的时间很珍贵,他应该在这里学着分辨腮囊草的优劣。”斯内普冷冰冰的说。
“我只是找个借口把他支出去而已,我有话跟你说。”白夕儿干脆利落,斯内普哑然。
德拉科立刻溜了,直奔后院里的阿刁姐姐:“快!看看他们在干什么!”他嚷着,“白姨把我赶出来了,她对教父有话说!”
阿刁嘻嘻一笑,回头看了看某个方向,摇头:“这次不行,白施主布了结界。”
“啊~~~~早知道就在那里多蘑菇一会儿了。”德拉科遗憾万分。
与此同时,斯内普已经暴躁到快要崩溃了。
从德拉科出去他就开始准备魔药材料,而她一言不发的在那里看着他,什么都没说,似乎什么也不打算说。而他又不敢催促她说,这是关键。
两个人在一触即发的气氛中静了好几分钟,谁都没有说话。
白夕儿投降。唉,就不该跟他比耐性。她走过去拿起迷迭香根熟练的开始切起来。斯内普僵硬了一下,没有作出反应。
“我搞不好是对你动心了。”她突然抛出来这么一句,就像在说,“我搞不好炒菜放多了盐。”
沉默了好久,斯内普闷闷的说:“我不适合任何人。”
“这个你说了不算。”白夕儿把切好的迷迭香根交给他,“我说了也不算。”
“所以——”他的语气似乎有一点期待,又似乎没有。但是他接过了切碎的迷迭香根。
“所以我也很混乱。”白夕儿整理了一下思绪,说:“老实说,我们两个根本不合适。身份、背景差异,文化差异,性格差异……总之从理论上看,无论如何也拉扯不到一块儿。”
斯内普阴沉着脸没有说话。
“我是狐妖,你是巫师。我们唯一的交集是小龙那个混账小子,他是我们都不忍心看他受罪的孩子。所以我们应该公事公办、默契配合,把那小子训练好,然后顺便送黑老头去见梅林就没事了。”
斯内普黑线。顺便送黑老头去见梅林?她以为黑魔王是什么?这女人还是该死的没搞清楚那个人有多强大。
“我应该转身就走的,因为我的修行不应该动情,至少不该对一个魔法体系完全不同的人动情。要知道,你很难在修行上帮到我。狐妖做事情是有目的的。我们自私自利,只做对自己有利的事情。”白夕儿表情无奈。
“听起来像斯莱特林。”他说。
“是的,很像。在很多方面都很像。狡猾、名声恶劣、不择手段……”叹了口气,白夕儿摇摇头,“从理论上看,本仙姑无论如何不该看上你。我见过的帅哥太多了,敖越、紫龙、贵鬼他师父简直是天人!”说着,她抬起头,很认真的看着他。
斯内普脸上浮出一个讽刺的微笑。
老实说这个男人真的长得很一般——说一般那是恭维他。他长得中等偏下。如最初阿刁所说,他撑死也就“酷男”。皮肤原来是蜡黄蜡黄的,不过最近两个月在庐山锻炼加调理,已经健康多了。头发——黑的。白夕儿是中国人,黑发帅哥多了去了。这家伙平时根本不打理头发,油腻腻的。要不是被身边这几个人吵得,还会继续油腻腻下去。虽然现在清爽了一点,离洗发水广告的型男可差远了。眼睛——好吧,眼睛还算不错,深邃沧桑,小女人很容易险进去,大女人又爱发挥母性。鼻子——大鹰勾鼻子,这个白夕儿最看不惯,像戏剧舞台上的坏蛋,阴森森的。嘴唇——哦,见鬼!
白夕儿甩了甩头发,把自己的眼睛从某人脸上拉开。“我该死的都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中了你的招!这本来是不可能发生的事。”她发起了牢骚,“本来我来英国的目的是搞定你的。该死的阿刁!打什么鬼赌!虽然难度比较大,可我是个狐妖!一个杰出的狐妖。摆平男人是我们这个种族的能力……你怎么了。”
她发现他脸色暗得像黑洞,找不出一丝光线。
“出什么事了?”白夕儿紧张起来,这个人不对。
斯内普瞪着他那双空洞的眼睛看了她几秒钟,忽然退后两步,跌跌撞撞的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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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晚上,闲云观外下着细雨,不过很舒服。雨丝轻轻柔柔的,勉强能打湿衣服,却不会使它们纠结成一团。斯内普一如往常的泡在阿刁道长的药圃里。忽然,一个发着微光的水珠悠悠的飘到他面前。他见过这东西,敖越曾用这种法术给白夕儿捎过话。他又来找她说什么?斯内普的眉头拧了起来。
“啪!”水珠破了,敖越的声音清晰的传了出来。“山后小树林,见个面吧。”
他搞什么鬼!斯内普犹豫着,要不要去。想了想,敖越王子似乎麻烦也很多,见他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于是转身出了药圃,走向不远处的小树林。
那是一片矮松树,似乎种上没几年,稀稀疏疏的。细雨打在林间,松风从远处传来,让人飘然欲仙。白衣龙子敖越好整以暇的站在那里。
“你有事吗。”斯内普直接问。
“有。坏事。”敖越淡然。
斯内普挑起一根眉毛。
“我以前总也不明白,为什么有人会干损人不利己的事。现在明白了。”他展颜一笑,在黑暗中都能分辨出无言的凄楚。“因为不服气。”
斯内普皱眉:“你想说什么。”
“我想说,你前世和白夕儿没有关系。”他轻飘飘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