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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大半个暑假的勤学苦练,我想德拉科已经倾倒众生了。”布莱斯没心肝的笑了起来。
第五十五章
“我所知道的情况就是这些。”卢修斯满脸疲惫。自从西弗勒斯说服他黑魔王不可能原谅其过错后,马尔福家主就一直忙个不停,秘密转移资产,联络中间派,还不能引起前同事们的怀疑。
“你参加吗?”阿刁闲闲的问。
“我本来找到了很好的借口不参加。我需要珍惜每一秒钟去联络贵族们,所以在世界杯决赛这样的日子里我比平时要忙。”卢修斯说,“可考虑再三还是觉得不该与众不同,在这个时候。”
斯内普皱起眉头:“对于发起人是谁有怀疑对象吗?”
“等一下。”阿刁站了起来。认识七八年,两个斯莱特林头一次这个东方女修道士脸上找到了严肃。“卢修斯,你出去一下。”
卢修斯一愣,这是该牛鼻子几年来头一次没喊他的外号。不过他没有问,起身出去了。”
门已关上,阿刁立刻布了一个很强的结界。“我认为我们是独立的对吗?斯内普先生。”
斯内普脸色一下子沉了下来。他知道阿刁是什么意思。
白夕儿赶紧说:“阿刁,邓不利多跟我们目的一致。”
“不,最多是类似,完全不一致。”阿刁咄咄逼人。“斯内普先生,我们都知道你是凤凰社的人。”
这件事在外表上还是绝密,所以此前还没有人戳破,斯内普的脸立刻变得阴森。白夕儿条件反射的喝道:“阿刁!你想干什么!”
“你不用退出凤凰社,可以继续游走在黑白之间。但是,我们在场的这几个人,说穿了只是为了保护一个大家都很喜欢的小孩而已,不足为外人道也。我们采取的措施很可能是躲、是逃跑!我们不会为了真理正义去冲锋陷阵!别怪我说话不给面子,我不是什么大英雄救世主,对于被人利用这种事没兴趣。相信其他人也一样。”停了半秒钟,她吸了口气,说:“事实上他也在利用你,而你似乎也知道这一点。当然,你不怎么介意。可我介意。”
白夕儿明白了,她是在逼斯内普表态。白夕儿也不喜欢那个白道左冷禅,因为妖怪天生就属于邪魔歪道,对绝对的正义毫无好感。她本该帮斯内普一下的,可她也不想看到一个死忠于邓不利多的他,故选择了闭嘴。
“你认为不依靠邓不利多就能打败那个人吗?”斯内普阴森森的问。
阿刁耸耸肩:“我不知道,也许不能。我想我也会在某些事上暗地里帮他一下,也许利用他。但我不是他,我们不是他们。”
斯内普沉思了一下说:“事实上他一直认为你会帮他。”
“是我故意误导他的,为了自己行事方便。”阿刁毫不隐瞒。
“他也在努力想把马尔福拉入光明阵营吧。”白夕儿说。
斯内普点了点头。
阿刁把两手一摊:“我服了他!作为一个首领这么天真。他能战胜黑老头只有一种可能——黑老头比他还天真。”白夕儿笑了出来,现场的气氛被缓和了不少。阿刁继续说:“每个组织都代表着一个利益集团。你该不会认为马尔福和韦斯莱会属于同一个利益集团吧!如果利益不同,那么内部必然会分化,而内部的裂痕往往比外部的火力更能摧毁一个组织。”
斯内普沉默了,他知道阿刁的话没错,叛徒的伤害比敌人大。
阿刁看了看他的脸,忽然扬起一个欠揍的笑容:“所以,我们可以信任你啦,门神先生?”
斯内普一愣,突然反应过来这人刚才喊了自己的名字!现在又变回了外号。居然有一丝感动,他低沉着声音说:“我同意用赤胆忠心咒。”
“不!”阿刁坚决的说。“我们不是组织。”她笑眯眯的作招财猫状摆了摆爪子。“我们只是几个关系很好、可以互相信任的朋友而已。我们的目的只是保护自己的家人朋友,那些天下苍生就交给正义兵团吧!不过,门神老兄,你可以把一些有用的消息在我们的这个跑路小组和凤凰社之间共享,既然大家都不喜欢黑老头的话。”阿刁已经完全恢复了平日的吊儿郎当。
“或者你可以干脆脱离正义兵团,大不了我们一起逃跑。”明知道这不可能,可白夕儿还是稍稍含了一点期许。
斯内普愣了一下,轻轻摇了摇头。他在凤凰社有事要做。
“笨蛋!”阿刁对着白夕儿翻了翻眼皮:“他是不可能自己脱离的。我早就说过,到时候你只能把他打晕了带走!”
白夕儿噎住了——什么时候变成她把他打晕带走了?不由自主向某人看去,刚好对上一双深沉的眼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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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即将升入四年级的斯莱特林离开扎比尼家的帐篷,向人群走去。
“好了,我们出去走走吧,去看看有多少人支持爱尔兰队。”爱尔兰球迷中就说话者本人,布莱斯?扎比尼先生。
“英国人应该都支持爱尔兰吧,他们可是我们的同胞啊,虽然北爱的麻瓜还在闹独立。”德拉科随口说。
“那可不一定,亲爱的。”潘西眨了眨眼,“要知道,爱尔兰的代表色是绿色,而保加利亚是红色。”
“不是吧!”德拉科很无语。难道有人为了爱尔兰代表队的颜色而选择不支持他们?
“她混淆概念!”布莱斯笑了,“别忘了保加利亚队有谁。”
“哦,维克多尔?克鲁姆。”德拉科用华丽的咏叹调式的语气说,“1977年出生于保加利亚,即将升入德姆斯特朗魔法学校七年级,有一双浓密的黑眉毛、一个不怎么华丽的鹰勾鼻子和阴郁的表情。我祝他抓到金色飞贼——”
“哦,德拉科,我还不知道你是保加利亚的球迷。”布莱斯用威胁的语调说。
“只是被某个邪恶的女修道士逼迫养成某个习惯而已。”
“什么习惯?”
“提到任何一个人,都要立刻在脑子里调出他的资料。”他耸耸肩。
到处是红红绿绿的两支决赛队伍的旗帜,还有两队的标志物。保加利亚的标志是吼叫的狮子,而他们的代表色是红色——于是就出现了很多戴红围巾的球迷,围巾上跑着一头狮子,怎么看怎么像格兰芬多。可是,爱尔兰队的纪念品更过分。他们的标志是三叶草,纪念品载体是帽子!于是喜欢他们的球迷个个戴着绿帽子。
德拉科看着那些喜气洋洋戴绿帽子的哥们哭也不是笑也不是,死活抓住布莱斯的伸向纪念品小车的手:“哦,布莱斯,求你了!别买那帽子!哦,太诡异了!”
“这帽子设计得挺不错啊,哪里诡异?”布莱斯不解的问。
德拉科满脸黑线:“唉~~~帽子怎么能是绿色的呢!那不成戴绿帽子了吗!”
“戴绿帽子有什么不好?”潘西也问。
“这个……”德拉科一时不知道该不该跟他们解释。“反正,在中国文化中,只有一种经历特别的人才戴绿帽子……我想没有哪个男人会喜欢那种经历的。纪念品很多,买别的吧。”
“是吗!”那两个人虽然不解,但出于对辅导员祖国的敬意,还是放弃了帽子。
最后他们把除帽子以外的所有爱尔兰队纪念品买了一大堆,保加利亚的他们只买了维克多尔?克鲁姆的模型,并且把三个克鲁姆放在一起让他们互相推挤。看看东西太多不好放,德拉科想起了自己从午儿阿姨那里赖来了一个乾坤袋,此时正好用上。
“哦,空间袋吗?这种风格的空间袋很少见。”潘西说,“有东方味道。你在中国买的?”
“不,是一位长辈给的。”德拉科洋洋得意的说,“我跟她下棋,我要是赢了她就给我这个。”
“巫师棋吗?”布莱斯问。
“没错。哈哈,她根本不会下!”德拉科把嘴咧到耳朵上去了。”
“哦,你的巫师棋下得那么好,她干吗要跟你比?”
“因为我用了谋略。她不知道我说的下‘棋’是指巫师棋,她比较擅长下围棋。”德拉科狡猾的挤挤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