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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紧纠结的眉头,充满慌乱的眼神,明明就是一触即发的欲望,却停下所有动作来询问自己的感受!
手抚上他的眉,微笑摇头道:“没关系,这样便好……”
胡斐犹豫一下,伸手尝试抚弄他疲软的欲望。
杨过猛得一颤,头向后仰去,披在肩头的长衫随之滑落到腰畔。
感觉那物在自己手掌中不断涨大发硬,原本绷紧的身体也渐渐放松下来,胡斐一手托在他腰上,微微抽。动一下。
坚硬灼热之物磨擦过内。壁,一股甜美的战栗自那端波及全身,杨过忍不住弓起背,呻吟一声。
胡斐再也忍耐不住,反身将他压到身。下,挺进他身体最深。处。
酥痒难当的感觉铺天盖般席卷而来,快。感自那最敏。感处一波波蔓延扩散,杨过只能抱住他,将全身重力都倚靠上去,近乎甜美的愉悦让他每一寸肌肤都充满敏。感,每撞。击一下都都能引发惊涛骇浪般的快。感。抽。送速度愈来愈快,前后相合的快。感几乎让他窒息,耳边听到胡斐低沉急促的喘息声,浑身都被一种酥软的感觉填满,不由自主跟着他的律动上下起落,让彼此贴得更紧更密。
胡斐倾身吻上他的唇,身下动作不止,每一次都几乎抽至穴。口,又全部没入。
身体忽又涨满,忽又空虚,任何不经意的碰触,都能引起全身止不住的颤栗,极度敏感的内。壁不断收宿痉摩,紧紧吸咐住胡斐,身体猛得绷紧颤抖,欲望倾泻而出。
胡斐再也抑止不住饱涨的快感,滚烫的液体涌出,在他体内爆发。
杨过急促喘息着,疲软的身体仿佛落在云端,止不住的在旋转、眩晕,使不出半分力气。
胡斐小心退出他身体,将他拦腰抱起。
杨过突觉身上一凉,忍不住打了个激灵,抬眼看见胡斐正用一块沾了池水的布巾擦拭留在他身上的体。液。
褪去情。欲的身体本就敏感至极,冰凉的水珠落到皮肤上,便带起一股小小的战栗,脸上顿热,慌忙阻住他动作。
胡斐微微一笑,绕开他的手,擦去身下淫。秽之物,拉好他的衣服,从背后拥住他,低声道:“明日我们便起程去红花会吧,早些了结那事,就可以早些回去雪山。”
睡意阵阵袭来,杨过闭目恍惚应道:“好……”
胡斐低眉看他疲倦的表情,叹息一声。
月色,揉进水波,轻选题般投映在他们身上。
第 44 章
44、
第二天清早,杨过在一片水声鸟语中醒来。
空气略带了潮湿,混着和熙温暖的阳光,笼罩在山野之上,分外清丽,胡斐正在不远处给马匹上架,周身像披了层金纱般,明亮耀眼。
杨过低头摸摸披在身上的衣服,轻轻一笑,起身在池里掬了捧清水洗脸。
待睁开眼时,胡斐的脚步声已出现在身边,那映入潭底的目光一如水波般柔和,微笑道:“我们起程吧。”
杨过被他看得脸上一燥,胡乱点头:“嗯……”
胡斐看了眼天色,道:“若是快马加鞭,我们在四天后便能赶到山庄。”
杨过顿了下,犹豫道:“胡兄,关于九阴真经的事我一直瞒着你,其实我……”
胡斐一笑,道:“我知道。”
杨过愕然地看着他。
当初虽不是有意欺瞒,但总归撒了谎,除了那次在迷踪林中险些说漏了嘴,其余时间连提都没提过,他又是怎么知道的?
胡斐看出他的疑惑,笑笑道:“你不必觉得有愧于我,这九阴真经与你渊源颇深,就算说是你的所有物,也不为过,待我向红花会兄弟说明后,就将它交由你处理吧。”
杨过喜出望外:“当真可以么?”
胡斐点头道:“我相信你绝不会辜负那位有意将真经传世的大侠的心愿。”
自己的心思悉数被他看破,杨过不但不觉得难堪,心中反而莫明感动,由衷道:“多谢你,胡兄。”
胡斐对他一笑,道:“我们出发吧。”
天香居。
这是这座小城里最好的酒楼。
凌漠风就坐在二楼靠阳台的位置,桌上摆了一壶酒,几碟精致小菜。
酒还未开封,菜也一筷未动。
他向店小二要了一碗清水,从一个随身携带的木盒里拿出数条奇形怪状的虫子,依次浸入碗中,又加了些白色药粉,眉头也不皱眉一下,咕咕噜噜就喝下去,店小二看得目瞪口呆,哆嗦着问道:“客官,您……您没事吧?”
凌漠风斜了他一眼,居然又从木盒里捏出一条手指粗细的小蛇,碧绿的身上布满白点,叫人看一眼都毛骨悚然。他先是往碗里倒了些酒,用匕首在蛇腹上划了道口子,挤出一枚蛇胆,就着酒水吞下去。
店小二被吓得不轻,连声音都不利索了:“客官,您……您这……这蛇……”
凌漠风随手抛去给他:“给你了。”
见那毒蛇朝自己飞来,店小二哎呦惨叫一声,没命地跑了。
方无羽与他擦身而过,也没看眼前是什么东西,伸手接下往窗外一扔,叫道:“暗使,你有没有看见连护法?”
凌漠风没好气道:“你觉得以他现在的状况,肯走出房门一步吗?”
方无羽急道:“我刚才去给他送饭,他根本不在房里啊。”
凌漠风不慌不忙道:“大概又跑到哪个角落神伤去了,差几个人在附近找找便是。”
“没有,附近我都已经找过,而且他把沈护法的骨灰也留在屋里了。”
“你说什么?!”凌漠风一下子跳起来。
“平常连护法连睡觉都不愿意松开骨灰坛,现在却将它扔在房里没了踪影,”方无羽皱眉不安道,“我担心他独自去找红花会报仇了。”
凌漠风冷笑道:“这也在情理之中,以连城的个性,怎么可能就此罢休。”
方无羽急道:“那我们赶紧回头去找他吧。”
凌漠风哼了一声,不屑道:“凭什么要找他?他若就这么死了,那也是活该,教主的命令只说让我护送青舟的骨灰回总坛,其他的事我可没那闲工夫去管。”
方无羽叫道:“可是他还是我教的护法啊。”
凌漠风拉下脸,不悦道:“方堂主,你别忘了冥教向来奉教主为尊,没有教众可以违背教主的命令,连城私自离去,已经坏了规矩,就算他是护法,我同样有权利将他就地正法!”
方无羽心头一凛。
凌漠风冷冷笑道:“他想死就让他去死吧,我连姐姐都可以不管不顾,何况一个连城。”
方无羽低头默不作声。
以凌漠风的个性,说出这番话她一点也不觉得意外,换作从前,她也同样一笑置之,不加理会。
连城意气风发的时候,与他井水不犯河水,除了偶尔会在教里打个照面外,从无往来,但他落拓消沉之时,却是时时相伴,每每看到他痴痴傻傻的模样,总禁不住心酸,想起那个总是一脸温和笑容的沈青舟,更加替他难过。
方无羽并非真正的冷血之人。
她不知道过去的自己是不是会视而不理,但至少现在,她做不到。
为了避开曾引起过骚乱的乌镇,杨过与胡斐只得绕远路,山林小道狭隘不平,杂草丛生,两人无奈弃马步行,越走越是荒凉,人烟罕见,好在两人风餐露宿惯了,也不觉得有什么,待再待进半个多时辰,过了一道山口,竟见到几座农舍坐落在青葱碧绿间,炊烟袅袅,煞可是清秀。
杨过打趣道:“我们这一路多半时间都在以天为被,以地为席,不过看来今夜不需要再露宿野外了。”
胡斐笑道:“这村子这么偏僻,别是将我们当成强盗就好。”
两人走近其中一所,敲了敲门,一位眉清目秀的姑娘来开门,见两个大男人站在跟前,低头小声问:“两位大哥有事吗?”
胡斐施礼道:“姑娘,我们赶路经过此地,天色已晚,可否在贵处借住一宿?”
姑娘嗫嚅道:“这屋里只有我与娘亲二人居住,恐有不便……”话音还未落下,便有一位老妇拄着拐杖边向他们走来,边唤道:“瑶儿,你怎么能让客人站在外头,快招呼他们进屋。”
姑娘搀住老母,道:“娘,是两位过路的大哥想在咱们家借宿一宿。”
那老妇眯着眼睛向他们望去,见他们相貌堂堂,神色可亲,便笑道:“山野陋室,两位若不嫌弃,就进来吧。”
姑娘轻扯她袖子,小声道:“娘,咱家就我们两人,怎么能收留两个男子……”
胡斐忙道:“我无意让姑娘为难,这便告辞。”
老妇呵呵笑道:“傻丫头,他们若有歹意,还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