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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城往前走一步,靠着茶几取烟,声音不高,说道:“有人这样,但我不是。从来没送过。”
袁朗笑:“呵呦,我还挺有面子。我说,其实你们啊,那样也没什么大不了,男欢女爱,天经地义嘛。”声音故意扯出满不在乎的意味来。
高城顿一下,啪嗒开火机点烟,吸了一口,说道:“男欢女爱,也得两情相悦。”丝丝烟气从口中随着话语吐出来,渐渐地散开去。
袁朗侧目看高城,觉得他好像情绪比方才低落,心想可能这孩子大了都有心事呗,咋说也奔三十的人了,许不是看上什么人了还没表白呢。于是就往他身边走,随手又扣了两颗扣子:“哟,看样子是有心仪的了呗。”有点儿诚心想逗他,于是这个“呗”字儿学得还挺能以假乱真。
高城顿住,缓缓地抬头看他。
袁朗耸一耸眉头:“干什么?眼睛瞪这么大。”
高城忽而笑笑,又低头:“觉得好像是有了,可又不是——男欢女爱。”
袁朗听得心里发糁,停住脚步没再往前迈。
高城大概觉得自己的无味,情绪也就缓和了些,又笑,扬起眼光看袁朗,调皮地笑:“哎,你——真是初恋加初吻啊?”
袁朗也噗哧乐了,往就近的沙发扶手上靠,抽了根烟来吸:“不该问的就不要问嘛,违规了啊!”
高城“嗤”的一声:“特种兵不假,私生活还保密?糊弄鬼呢?!”
袁朗呵呵笑,长长的吸一口烟,又吐出来:“干吗呀,要给我介绍女朋友啊?”语调没心没肺的。
高城的目光在他脸上画了一个圈儿,最后又盯住他眼睛,点头笑笑,抖抖肩膀说道:“也不是没可能。照你这条件,能找个不错的。”
袁朗哈哈大笑:“得了吧,我可不想残害中国妇女。一年到头不着面儿,让人守活寡啊?!”
高城的目光顿了一刻,又去看他:“那你——那你也得成家呀!”原本直率的眼光里,突然有了什么东西,变得不透明。
“再说呗。”袁朗笑,把一只手臂拄在沙发靠背上,向后仰起上身,仰头望着天花板,又喷出口烟来,没所谓的样子。
“其实,其实这种事儿,圈子里没啥大不了的。所以你——”
高城的声音沉沉的响起来,没说什么事儿,可袁朗清楚。
袁朗的目光只留在天花板上,笑呵呵的:“知道,没关系。任务需要。”
高城看着他扬起的下巴,衬衫领口因为姿势幅度的关系,敞开得大些,露出健康的皮肤。高城看了一刻,呼地收回目光,狠吸一口烟:“你——你不在意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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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写字楼的某间办公室里。
“这怎么回事?高城怎么会传出这种事情,而且还是在‘君临’?!”一向气度非凡的男子端坐,阴沉的脸色又添一丝恼怒,手边放着那份《全民娱乐周刊》,头版那张大照片堂而皇之,上面两个人耳鬓厮磨极之暧昧,却又坦荡诚挚。而报道里清清楚楚地写着:目击地点,君临酒店。
“‘君临’的贵宾区怎么会爆出这种事情?”男子眉头紧蹙。
“是——上次那个年度风尚庆典,高城的那个助理说想要随便看看,高城就动用了尊享会员的特权,带他在——在咱们酒店的露台上——”
“什么?你说什么?”男子惊异地双目圆睁,完全不能置信。
“是,真的。我亲眼看见的。”对面的男子摊手。
“阿林,你——真没看错?”男子面色有些怪异。
阿林知道他的情绪,叹气:“没错。”
男子一甩头,靠到座椅里去:“为什么不早告诉我?”
阿林低头:“一是你这两天不在,二是我也没想到会爆出来——”
男子侧眉看他:“所以,到底是谁爆料的?第一,‘君临’开辟贵宾区就是为了吸引高端客户,提供绝对安全的场所给他们,这就给爆出这种事情,往后谁还敢到咱们这儿玩儿?第二,想爆料也要看看是谁!”
阿林知道问题的严重,低头说道:“原本就几个人知道,我特别吩咐过不许外传,想等你回来再说,没想到——”
男子盯着他,皱眉又问:“有子旗?”
阿林头更低了,没敢吱声。
男子一点点起身来,狠声问道:“他人呢?”
阿林一颤,小声说:“刚去个宴会。”
男子眯起眼光:“这次他是不是挺高兴?”
阿林知道掩饰不住了,赶紧解释:“三哥,你也别全都怨他,我说句直话,毕竟阿旗是你的人,他再怎么闹脾气也不过是为了你高兴——”
“住嘴!”男子暴怒。“胆子越来越大了!叫他别跟高城叫板!”
阿林又劝:“不管怎样,高城这的确是真的。”
“真的?高城是那种人?他要真是那种人我还——”话至此顿住,男子目光红成一片,嘴唇都有些颤抖。
阿林再不敢作声。
男子自知失态,又坐回去,点着照片上戴墨镜的男子:“这人什么来路?”
“目前还不清楚,只知道是高城的私人——贴身——助理——”
男子盯住照片:“去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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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朗换了衬衫,高城实在觉得养眼,自控不能,盯着使劲儿看,比平时都大胆细致。
袁朗这个别扭啊,扯了“丐帮九袋长老”的经典外套就往上套,不知道是要遮挡什么。结果又让高城给按住了,说你干啥?里边的都换了,外面的一块换呗。
袁朗说我外套又没湿。
高城说你毛病啊,这俩衣服根本不搭调,痛快儿穿西装去!
袁朗吓得说别,我我穿衬衫都够别扭的了。
高城没管,直接摘了套装给他,说反正都别扭了,再加点儿也一样,再说,穿习惯就好了,老不穿老觉得别扭,我瞅着挺好的。
袁朗说我平时都穿军装,根本用不着场合穿这种衣服。
高城嫌他磨叽,直接塞衣服然后瞪他:你穿不穿?
袁朗看着他也有点儿发怵,这一番争执,高城脸膛红扑扑的,眼神里有一点渴望透出来。袁朗倒觉得是自己矫情了,顿一下说行行,我穿。
接过来又回头进洗手间换了套装出来,前襟后背、衣袖、裤长、领口、袖口、腰身哪儿哪儿都卡得正合适,高城看得眼直,自己都觉得有点要见色起意的倾向,最后看得袁朗一叉腰说你有完没完?高城脸红,说这能怨我吗?来来,你自己看看。拽着人到镜子跟前,指着镜子里面的人说你自己看!
这一看,袁朗也吓一跳,镜中的自己的确与一身橄榄绿有大不同,改天换地。袁朗习惯了穿军装的样子,倒不是觉得自己穿正装会有多难看,只是有些别扭,至于为什么纠结于此,袁朗还想不清楚。
高城看他的表情,也得意了,说怎么样?我没骗你吧!好看不是我白说的。
袁朗自己也笑,大咧咧地说,还行吧。
高城呵呵乐,给你狂的!
袁朗耸肩,高城凑近了给他扑噜扑噜肩头,又给弄得周正些,捧着肩膀端详,然后说嗯,这就好了,尺寸对,照着做就行了,明后天再做两套。
袁朗说啊?你可打住,我总不会天天都洗脸不注意,天天弄湿衣服吧,我有换洗的就行了。
高城撇嘴,穿两件儿衣服还委屈你了!转身去洗手间了。
袁朗看着他背影无可奈何,又看看镜中的自己,摊手笑笑,提着自己原来那件外套,捋了一下要往沙发上搭,手触上兜里的东西,一掏,是那袋开了口的大白兔。
袁朗往洗手间看看,笑了,顺手装进西装外套的口袋里。
两人都收拾好了,跟着高城出来,袁朗开车。路上高城接到史今电话,说七哥,我跟洪总在外面呢,找了几个媒体的老朋友,先打点一下再说。
高城说我知道了,哎你声儿怎么这样了?
史今说哦,没事儿。
高城说我都没上火你上什么火啊?
史今顿一下,说没,不全是这事儿。
高城还要说,史今让袁朗接电话。
袁朗接过来说怎么了?
史今说哥,我可能过不去了,你盯着点儿吧,现在事情闹得挺邪乎。
袁朗说行,我俩这就过去呢,哎你嗓子怎么都哑了?
史今赶紧说没事儿没事儿,我我就是那啥,昨晚上没睡好。
袁朗说别着急,车到山前必有路。
史今声音更低,好像有点不好意思地想要掩饰什么,说不是,我没着急,那啥,我我挂了。袁朗说行,你放心吧。
挂了电话袁朗说史今怎么了这是?
高城说不知道,神神道道的。
袁朗笑笑,说史今多大了,二半夜不好好睡觉,别是闹相思病吧。
高城瞪他,以为都像你哪?
袁朗说啊?我可没相思啊!
高城瞪他一刻,自己泄气了,心说这到底谁害相思病还真不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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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昨天的场地,今日暮色似乎比昨日更显得大气磅礴。各部门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