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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牙,扔下我了。”他声线脆脆的,吐词已经非常清晰,话语含着满满的委屈,我只能一把拉过它,用冰墙隔离了西索,顺便做了把冰刃切断了西索的念。
变态还想再战,一旁看戏的伊尔迷总算站出来阻止了他,他对伊尔迷说,“西索,把她吓跑了就不划算了。”
我:“……”这种劝说为什么这么诡异,不过西索总算没有再攻过来,看来伊尔迷确实很了解西索的性子,他们之间总是有一种奇异的默契敢。
而这时我这才发现,围观的群众居然看得津津有味,在我们离开时都是一脸意犹未尽的遗憾……
不愧是急着作死前往黑暗大陆的,我一脸淡定的扯着几乎贴到我身上的小红与梅路艾姆在一群并不善意的注目礼中滚去了自己的房间。
一进入房间,我立刻把小红从我身上扯下来,恶声恶气的指着一边墙角对它道,“去面壁。”
小红立刻趴到地上不动了,我一边殷勤的帮梅路艾姆端茶倒水一边对它说,“你不乖乖认错以后不许靠近我。”
小红立刻一骨碌爬起来,动作迅速的蹲墙角去了,我转头看着那个跟伊尔迷相似的背影,不禁有些替伊尔迷惆怅。
所以说,为什么偏偏会是伊尔迷的脸呢……
梅路艾姆喝了我递给他的水,突然说,“你跟那个小丑第一次见面吧?你认识他?”
我端着水杯在他旁边坐下来,一边回道,“算是吧,不过他不认识我。”
梅路艾姆没有再说话。他最近老是会问到一些关键的问题,但从来不深究,我说什么他就听什么,从不质疑我的话,也不问得更深入,这仿佛是一种放纵,但却无可避免的会产生间隙。
我看向他,他正沉默的在思考什么,意识到我的视线,才转头对我说,“以后不想回答的事可以不回答。”
我看不出他的喜怒,慢慢放下手中的杯子,微笑着对他说,“过不了多久,就会结束了。”结束后大概就解脱了吧,最近我总是有这样的想法,开始还有些意外,但现在,这种感觉却越来越强烈,仿佛越接近那片大陆,思绪就会越不受控制的乱想。
梅路艾姆静静的道,“你不会死的。”
我不知道他指的是蔷薇或是别的什么,不自觉的默默坐正了身体,安静的对他道,“其实我不属于这个世界。”
☆、38
出发X航行X最强精分
说完这句;我静静等着他的反应;但梅路艾姆并没有想问的意思,我只能自己道;〃我的意思是;我不是这个世界也不是黑暗大陆的人,我来的时候大概就只是一个魂魄。我不知道是谁赋予了我力量和生命,但是我知道给了我这些的人要我做什么。〃我停了下,看着他的眼睛继续道;〃现在,是带你去黑暗大陆。”
这几天,我想了很多东西;一些以前被我随意忽略的东西。
——比如我到底是谁。
除了巫风冰牙这一个身份;其余的好像都因为记忆久远而模糊了,但却并不是被遗忘,只是不被想起。隐隐的我感受到有一股力量,似有若无的在阻止我往深入去思考,它在试图影响我的思考与行为模式,这种设想成型的时候我本该恐慌,因为这代表着我的行为可能不是完全出于自己的意志,可能在不知不觉中,就被潜意识所改变,但是我并没有任何惊慌。
我只感觉到一片的空茫,没有恐惧,没有害怕,很多常人能表达的感觉我好像都已经失去了,这或许跟蚂蚁有关,但那种潜意识中会影响我的感觉却并不会是因为蚂蚁,仿佛就有那么一些看不见的绳子拴着我的四肢,让我如提线木偶一样被操控行为。
这并不是不可能,因为我已经想不起我是谁了,而我很依赖也只能依赖自己的判断。
我首先回想起的是,第一次出现强烈的情绪波动,是因为彼特的死,那时候我的身体刚得到回复,并不完全,或者可以称不完整。因为彼特死在了面前我感到了愤怒,而这之后就再想不起其它大的情绪起伏,那这肯定是一个关键。
其次,是中了蔷薇之毒后,梅路艾姆用达伦的能力使我的身体停止了时间,这之后,我一直有种什么东西被遗漏的错觉,仿佛本应该是知道的,但是无论怎么想,脑海中一点印象都没有。
还有,在我不在这具身体里的时候,也会有什么被遗忘的感觉,而且那时候的感觉会更强烈一些,我一直以为是不适应,现在想来并不是那种理所当然的理由。
——这具身体有问题,会影响我的行为判断,这是已经可以肯定的答案。
具体原因……只有当身体受到重大损伤无法复原的时候,更详细的来说,是身体中的某样东西受到重创的时候才会发生,而现在,整个身体都因为达伦的能力而停止了细胞活性,那么,我可不可以以为是我的细胞中被植入了什么东西,而这样东西在潜移默化的指示我如何处心积虑的走到现在,从一开始,就是要带梅路艾姆前往黑暗大陆。
脑子就仿佛一台录入程序的机器,当判断为yes的时候就会继续往下级命令走,判断为no时又会自己返回提出新的假设,然后一直往下,最后得出结论。
可是就算得出的结果是正确的,我依然会继续按照那种潜意识做下去,因为我发现除了这样做我不知道在这个世界我还可以做些什么。
没有目标,没有方向,没有达伦的能力随时会死去的身体。
我突然可笑的发现,我唯一的期待居然是等梅路艾姆恢复之后我的结局,是会有新的潜意识让我去完成其他的事,还是……
我还会存在么?
在毫不知情的走了这么久后,突然发现自己的认知全都被推翻,只留下一颗空洞的灵魂,或许还会在自己都不知道的情况下永远的消失。
“所以,如果你不愿意去,可以到此为止。〃我对梅路艾姆说,这大概可以算是我最后的挣扎,但我却依然感觉不到内心本该起伏的情绪,那些坏死的神经,已经不会再对这些做出反应了,有的也只会是一些浮于表面的虚假。
梅路艾姆微眯了眼睛,突然说,〃冰牙,你在害怕。〃
我笑道,“未知永远是最可怕也是最深埋入心底的恐惧,毕竟从以前开始,关于黑暗大陆确实只有黑暗的一面,我可能会有些怕吧,不过那边确实可以回复你的能力。”我已经失去了害怕的能力,却依然能通过分析得出自己的情感。
梅路艾姆说,“你想去么?”
我说:“想。”
我不知道他究竟知道了多少,第二天,我们在举国欢送中登上了「远行者」。那艘巨大的轮船,承载着2000多名探险者,正式向黑暗大陆进发。
必勇德·尼特罗居然跃到高高的烟囱上,对我们进行了一次出发前的演说,而演说必定都是煽动性的,不过他并不像课金的主宰者一样,说起来满口为了全人类的大义,他只是告诉我们,黑暗大陆有一切我们想要的东西,是可以实现任何梦想的地方。
这未免过于夸大,却很容易打动人心,尤其又是这么群情激昂的时刻。
我把抬着的脖子放下来,正好看到小红正一瞬一瞬的盯着必勇德,眼中的光飘忽不定,眉头都有些纠结的皱了起来。我心下奇怪,因为小红一般并不会出现这种神情,但我也没有多做留意,因为旁边的西索存在感实在是太强了。
不过他总算有些自觉,没有不分场合的演绎他的变态行径,就是总是用令人毛骨悚然的眼神盯着我们三个,杀气毫不掩饰的肆意蔓延。而伊尔迷颇有助纣为虐的意思,他总是用集塔拉苦的脸非常纯天然的在那煽风点火,有一次他还告诉西索,只要攻击我旁边的梅路艾姆,我肯定会动手。
幸好变态的思维回路并不是常人可以比肩的,他没有那样做。
我突然发现,对着熟悉的剧情人物,我总是有一种奇特的轻松感。
轮船一直平稳的航行,往禁止人类踏足的禁地驶去。
黑暗大陆在这个世界的“外侧”,是实实在在的“外侧”,因为他不存在这个世界的任何角落,不是被遗忘的大陆,也不是因为未知而不被标入世界地图,它实际是不存在的,是一个异空间。他的入口从来不为人知,但是据传每当入口被打开,人类世界就会遭遇灾难。
我从一个考古工作者的口中得知,最初认识到这个异空间的存在是在一处古老的遗迹中,它详细的描述了那神秘的入口,人们本以为发现的是新大陆,却没有料到,入口打开,蜂拥而至的不是无尽的财富资源,而是恐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