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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鸣人就这麽看著宁次去结婚生子,她一定每天都拿暴栗拳灌爆他的头!
再隔天的晚上,日向宗家宅邸大门前出现一个人影。
正是鸣人。
鸣人将手上拎著的布巾包俐落的往肩上一落,以帅气的姿势站著等仆役开门。
大门打开後,好几人跑出门堂恭迎著鸣人,只见鸣人只手一挥,就这麽大剌剌的登堂入室,胡乱瞎走,直闯起居室。
正在起居室的日向日足也没多大震惊,听著大门口一路沿著传来仆役们的阻拦声,就率先开了白眼一探究竟。
鸣人一拉开起居室纸门,就对上了日足的白眼。
日足礼貌性的请火影安坐,但鸣人仍是手一挥,把日足的好意给打发掉。
鸣人从上而下俯视著跪坐著的日足。
「我说啊、你听好了…」
鸣人声音有些颤抖,这麽闯进家风严谨的日向家,他到底是挺紧张的。
「是,火影大人有何指教?」日足有些惊讶,仍沉稳应对。
鸣人深吸一口气。
「日向宁次是我火影的人!」
「………!?」
日向日足脸上出现难得一见的呆滞。
难道自己老人痴呆了吗?
刚刚、刚刚?
他有没有听错?
看日足没反应也没回话,鸣人又开口。
「就是啊…只要我在的一天,不准他结婚、生孩子!牵女人的手都不行!你听清楚了吧!」
好个流氓气势,日向日足惊讶之馀,微微的点了点头。
在场者不只日向日足,站在纸门外围了一圈的仆役们也眼睛睁得老大,只有一旁观戏的份。
没人出得了声音也没人动作,就这麽看著鸣人往宅邸更深处走去。
「不是这间……」
「也不是这间…」
「到底在哪里啊!」
鸣人走在日向宅邸的长廊上重复著一样的动作,拉开纸门、探头进去、伸出头来、再关上纸门。
都绕了两个转角,走了一条又一条的长廊,还是没找到他要找的人。
再继续下去,他都要把这辈子份的纸门给拉完了。
「厚!!到底在哪里啊!」
又重复著相同动作,鸣人一边咒骂这间没事盖著麽大、房间又这麽多的宅邸,一边气急败坏的跺脚。
真是…这种要找一个人都找不到的房子,真的是要有白眼的人才敢住!
鸣人放慢了脚步,索性在面向内庭院的缘廊上坐了下来。
看著夜空中那轮满月,月周蒙著一圈光晕。
鸣人想起不知道在哪里看过,满月周围蒙上一圈光晕,就代表今晚会有麻烦的事情。
『啊、的确有些麻烦啊…』
鸣人闭上眼睛,双臂双叠在脑後,乾脆往後躺下。
触感不对…软软的、好像不是地板……
鸣人再睁开眼睛的时候,又对上一双白色的眼眸,但是眼神不同,这一双眼眸,是他一直很熟悉的。
宁次不知道什麽时候悄悄的来到他身後。
现在他正枕在宁次的腿上。
「日向家的人,走路真的都没声音耶……」鸣人想到不久前自己才在心底想过这句话,咧开嘴笑了出来。
2月14日…16
两人就这样一坐一躺,静静的看著夜空中的满月,躺在宁次腿上,鸣人有些紧张,连身子都不敢动一下。
一会儿,宁次才开口。
「回我的房间再说吧。」
「嗯。」
鸣人捞起顺手搁在地上的布巾包,让宁次领著自己走向走廊尽头、左转,再拉开一扇和其他房间看起来毫无差异的纸门。
认识宁次这麽久,这还是第一次到他的房间。
总的来说,之前虽然和宁次一起住,但是也没什麽到他房间的机会,更没注意过宁次的房间是怎样的感觉。
鸣人打量著宁次的房间…
嗯…书、卷轴、卷轴、书。
真是单调又好懂。
宁次打开面向外庭院的另一侧纸门,让一股微凉的晚风顺进房间,一轮明月也再次出现在眼前。
鸣人看到侧向庭院的阅读架上摊开一本书。
「宁次刚刚是在看书啊……」
「嗯。……坐哪里都可以。」
宁次坐回原本正在看书的位置,鸣人想也没多想,自然而然的就面向宁次正坐,才刚就坐他就後悔了,干麽选个正对宁次的位置啊!多让自己紧张、脸上不自在的表情也会被看得清楚,可是现在要换位置又很突然……
这麽面对面,才真正意识到自己今天是来干嘛的,鸣人想著想著心跳加快了起来,不自觉的头也低下去、眼睛看著褟褟米。
看著鸣人突然对褟褟米有兴趣,宁次嘴角上扬起来。
「你今天是来……」
『断句…这摆明要请我接话嘛…』
明明就是冬末初春的季节,但鸣人却觉得身上很热,尤其是脸。
「呃…我是来……」深吸一口气。
『呜…他周围的空气好稀薄……该、该讲什麽呢…对了…』
「我是要把这个…给你。」
鸣人把布巾包向前推给宁次,然後缩回双手、紧紧握拳贴著膝盖。
宁次接过布巾包,放在自己面前,慢慢打开布巾结,是一个用粉蓝色和纸包装的扁方纸盒,盒身两端有很明显的胶带痕迹,缎带也绑得乱七八糟,一看就知道是外行人包装的。
宁次忍住笑意,拉开缎带、轻轻撕开包装纸、打开盒子,盒子内有很多形状怪异的咖啡色物体躺在衬纸上,排列在纸板相隔的方格内。
「所以,这是?」宁次抬起头看著鸣人。
『又一个断句……天啊~~』此时鸣人双颊红得像给热锅煮沸著,想讲些什麽,又出不了声音。
「嗯……就…是……唉………」
自己提起胆子跑到日向家叫嚣,结果却在紧要关头讲不出话…
「………」
「………」
想开口又发不出声音,鸣人继续低著头猛盯著褟褟米,好像褟褟米上藏了一张给他提词的小抄似的。
宁次嘴角勾起一抹笑,饶富兴味的看著鸣人。
「你不想说?」
『意思就是,现在不说,什麽时候说?你总不是来我家泡茶聊天的吧?』
鸣人解读出宁次的话中含意,挣扎著,暗暗在心里叫苦。
「嗯…不、不是啦…就是…」
鸣人深吸一口气,然後抬起脸看著宁次。
脸上滚烫的让他觉得眼睛蒙蒙的,鸣人眯著眼睛、用力的让自己说话声调听起来很平常。
「那、那是补给你的。」
「哦?为什麽?」宁次微微一笑。
『为什麽~~天啊你就不能别问吗…』
鸣人在心里哀嚎,有点後悔自己干嘛不把东西丢给日向家的人转交就算了。
「嗯~~因为…」鸣人紧张的绞著手指,又低下头去。
「因为?」
「我不要你收别人送的巧克力。」
「嗯。」
「不要你牵别人的手。」
「嗯。」
那次他也没牵那女人的手,指控无效。宁次在心中暗想。
「也不要你跟别人结婚。」
「嗯。」
「我想、我好像……」
「好像?」
「不不不~~是、是…应该……」
「应该?」
「呃!不、不对啦!…我是说……」
「……」
「我肯定!」
「嗯。」
鸣人觉得越讲越口乾舌燥,吞了口口水。
「我、我只准你跟我……」
「跟你?」
「……跟我在一起啦…」这句话如蚊子叫一样的小声。
宁次看著鸣人,若不是他平日训练有素,只怕眼前的人会让他高兴得大笑出来吧。
「这是…火影大人的命令吗?」
「不是啦!…是…漩涡鸣人的……」
「…的、什麽?」
『喔唷…可恶…宁次干嘛玩这种文字游戏!呜…』
「………告白…」
鸣人说出这两个字後,眼睛酸巴巴的看著褟褟米,如果这时褟褟米上有洞,他一定会毫不犹豫一头钻进去直达地底。
「告白…是吗…」
『死宁次!耳朵长疮喔就跟你说的这麽清楚了还听不懂!!』
「对啦!我很喜欢你啦!」听著宁次如沐春风平温的语调,鸣人终於脑羞成怒,无法克制的大喊出来。
听完鸣人的话(怒吼),宁次片刻不语,只是静静的看著鸣人,欣赏鸣人羞得连耳根子都发红了的样子。
「………………」
「………………」
「……喂……干嘛…不说话啊?」
「………………」
「…我都说完了…说点什麽啊你……」
鸣人继续把头低得快贴近地板,连抬头瞄一眼宁次都不敢。
「鸣人